“程伯伯,我还没完呢!您太心急了!”李承乾一脸无奈,其实心里在暗笑。 “怎么回事?”李孝恭还以为酒里有毒呢! “程伯伯太心急了,这酒只能慢慢喝,喝快了容易喷出来!” “你尝过了?” “怎么可能!王叔,我可不敢喝!” 程妖精总算缓过来了:“我觉得你子是故意的!” “程伯伯,别血口喷人啊!心我去父皇那里告你诽谤!” “你到底什么事?不会是请我俩喝酒吧!” “当然不是,这是我送给两位伯伯的生意!” “生意?” 李孝恭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太子笑了,如今全国缺粮,大量的酒从何来?” “没有那么多,那就限量gòng yīng!”李承乾毫不迟疑地道。 “限量gòng yīng?” “也可以” “这是什么?”李孝恭注意到角落里的奇怪**子。 “这就是这些好酒的由来。”李承乾完,对门外的侍卫大声了一句:“拿个火炉,一坛酒过来!” “喏” “王叔,程伯伯,两位先尝酒,一会儿咱接着!” 有了程妖精的教训,李孝恭喝酒就文静多了。看的一旁的长乐和豫章有点愣神,俩武将拿着酒**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程伯伯,您现在喝的不是挺文静的嘛!” “子!你,,,” “嘿嘿!” 门开了,一个侍卫端着一个火炉进来了,后面的一个抱着酒。 “放在这里”李承乾指着一个玻璃**。 “清儿,给**里灌酒!” “喏” 接下来,李承乾就等着酒一点点沸腾,看着程妖精和李孝恭两人对饮。 好不容易酒蒸馏完了,李承乾一扭头,那俩老货已经睡着了! “王叔!王叔!” “程伯伯!程伯伯!” “完了,生意谈不成了!”李承乾思索了一会儿:“清儿,纸笔!” “喏” 过了好一会儿,清儿还是没有回来,李承乾感觉不对劲了! “清儿呢?”李承乾打开门问道。 “属下不知!” 忽然,李承乾听到楼下呼声:“公子自重,我是太子侍女!” “切,太子又如何?”那人明显喝醉了,话都卷着舌头。 李承乾怒了,敢惹我的人,找死! “两位伯伯的家将留下,保护屋里的人。其他护卫随本宫来!”完,快步向楼下有去,护卫赶紧跟上! 到了楼下,李承乾看到一个帘子围成的隔间里,清儿被拉一个青年拉扯着。 “动手,一盏茶以后,本宫不想看到里面有人在笑!” “喏” 随后,侍卫进入。 “你们是谁?” 侍卫没有废话,直接动手,惨叫声不绝于耳! 清儿被带了出来,有些惊魂未定!李承乾拍拍清儿的手,:“不用怕,本宫给你出气!”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楼瞬间安静! “祥和楼管事,给本宫出来!” 一个人连滚带爬从楼上跑下来:“人,见过太子!” “有人在内帑产业内调戏女子,你这个管事不管,要你何用?” “殿下饶命!” “本宫无权处理,自己到到内帑那里领罪!” “喏!” 隔间里平静下来了,那几个喝酒的人都被扔到大堂中。 “吧,你们什么人?敢调戏东宫女官,还大言不惭什么,太子算什么!” “太子算什么”,这句话等于藐视皇权!罪名大了! “太子为何污蔑吾等?” “污蔑?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吧!”李承乾到。 “这,,,” “你们是哪家的?” “我是王家的王,” “本宫没兴趣听你废话,,你们是哪几家的?” “我是太原王家的人,他们是清河崔家和范阳卢家的人。等等,太子怎么知道我们是世家之人?” “废话,武将之后顶多打闹,也就你们这些世家里的渣子会调戏女子。”李承乾冷笑道:“现在,调戏太子女官,藐视皇权,你们还是想想怎么跟我父皇解释吧!” “还有,刚才谁动的手?” 那几个世家的人都看向一个人。 “打断两只手!” “喏” “啊!你敢动我,等着我王家的弹劾吧!” 侍卫迟疑了一下。 “还要本宫第二遍吗?” “咔”“咔” “啊”一声惨叫,那个王家子弟直接晕了。 “把市署的人叫来,处理这堆,”李承乾一指那群人:“渣子” “喏” 回到楼上,李承乾写下两封信,塞给俩老货的家将。 其实李承乾也挺感慨的,就想做个生意,结果生意被俩贪杯的老货搅了个半黄,还顺手打了几个世家渣子。 奇怪的是,本来以为回到宫里,长孙就会把自己叫去的李承乾左等右等,就是没等着。 第二一大早,李承乾被叫起来:陛下有召! 得,不用,世家的人又跳出来弹劾自己。 到了大殿,李承乾见过礼。 “太子,王家弹劾你与朝中两位重臣私下见面,还污蔑、殴打世家子弟!” “父皇,那他有没有检讨自家教导无方,王家子弟藐视皇权,调戏太子女官呢?” 朝中的人脸色全变了,藐视皇权?这可是大罪! “太子纯属污蔑!我王家书香之后,门第世家,怎么可能藐视皇权?” “敢问王大人,你知道你口中所谓书香之后是在哪里大放厥词的吗?” “太子污蔑,谁大放厥词了!” “不承认,那好,本宫告诉你,他在东市祥和楼!那里当时有上百百姓还有官员后代。随便问问就知道有没有藐视皇权!” “对了,忘了了,当时河间王叔,还有程知节程将军也在楼上。还要问吗?” “……”王家御史跟吃翔了似的。 祥和楼,那是内帑产业,敢在那里闹事,胆子确实挺肥的! “今日河间王和程知节怎么没来?”老李这才反应过来,今怎么少了俩人。 “儿臣知道,昨日儿臣外出约王叔和程伯伯,也给他们带了两**酒。他们昨日喝多了,才想此刻正在睡觉!” “为何只请他们外出?”卢家御史道。 “在本宫重病期间,除了皇爷爷和父皇母后,只有两位来看过我!”李承乾冷笑一声:“至于王大人所弹劾密谈,根本子虚乌有,甚至,本宫怀疑他有没有脑子!” “太子!”老李加重语气,表示话过了! “父皇,儿臣没有错。第一,所谓密谈,难道就是有侍卫护卫周围?还有,那些护卫是母后派给儿臣的!” “第二,喝酒之地是内帑产业,如果真的如同王大人所之密探,谁会选在那里!” “所以,王大人弹劾儿臣,完全是吸引大家注意力,以避重就轻,避开王家子弟藐视皇权的事实!” “好了,太子”李二陛下开口:“王家子弟王术,藐视皇权,调戏太子女官,剥夺入士之资格;王家御史王林,私心深重,夺取御史之职,押后再用!” “退朝!” 下午,程妖精和李孝恭才算醒来,刚醒就感觉甚是头疼,口干愈裂。 “太子!”李孝恭想起昨晚上吐得一塌糊涂,到了后半夜才算睡着。“竖子,又坑孤!” 在侍女的照顾下,李孝恭总算洗漱完毕。这时,家将递上太子给的书信。 “两万贯入伙费?太子这是抢钱呢!” “高浓度白酒,一可御寒,售往高句丽,突厥,吐谷浑,可回赚大量钱财;二可为士兵伤口消毒,什么是消毒?将来定是军用物资。” 李孝恭放下书信:“子,逗我呢!的花乱坠,谁信呢!”转念一想:“不对,这子应该不会坑孤,要不明日再找去一趟?” 第二下了朝,李孝恭、程妖精就结伴往太子寝宫走去。 “知节,你太子的话靠谱吗?” “不知道,但是太子没有胆子骗咱们。” “这我也知道。”得,等于没问! 到了东院,两人发现李承乾正在等着他们。 “两位伯伯可把钱财带来?” “子,你以为一**酒,一封信就能让我们心甘情愿带来那么多钱财?”李孝恭对李承乾又坑自己的事很不高兴。 “王叔,如果侄儿心里没点谱,敢随便乱要钱吗?” “那吧,你的谱是什么?” “侄儿过,可以消毒,可以御寒。”李承乾一定要两人把钱掏出来:“御寒之用,相比两位伯伯已经体会过了,浑身燥热,口渴难耐。” “那用于伤口消毒是什么?” “侄儿试过,一定浓度的酒能使伤口不会发炎。这样,两位伯伯相比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能不明白吗!伤口不会发炎,那就能大大保证士兵受伤后的存活率。 “太子,如果酒真的成了军用物资,吾等还做什么生意?”程妖精问道。 “侄儿了,是一定浓度的白酒。” “何为浓度?” “呃,这样,我让两位伯伯体会一下。”李承乾道:“清儿,蒸馏后没有勾兑的酒,以前的酒,还有勾兑过得酒,各拿一**过来!” “喏” 片刻,看着案子上的三**酒,李承乾每样都倒了两杯:“两位伯伯,试一下吧!” 李孝恭一一试过之后,发现果然如同李承乾所,感觉确实不一样,蒸馏出来的确实酒香浓郁,入口也更辛辣。 “好,这事,孤做了!” “老程我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