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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境》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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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镜子,”顾惜摸了摸她小巧而高挺的鼻梁,“今天不是公共假期么,除了确实走不开的,其他员工一律放假,实在没有多余人手。你看,萧纪他就是这么遵纪守法、体恤员工嘿,嘿嘿嘿所以这个,这个我可真是做不了主。要不、要不那个镜子你直接问问萧纪”话音未落,她便不由分说地将手机丢进了我的手里。

    真是让人无语凝咽。不知道顾小姐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番说辞里满布着多少漏洞。首先一个,萧纪的朋友,有哪个是需要借车度日的况且,就算真的需要借,萧纪有多少辆车,怎的就一定要借我们现在用的这一辆,还是他专门为顾惜打造的这一辆

    因为曾在对手设计的车祸中九死一生过,所以只有天知道,萧纪在这车上花了多少心思。据说连火箭炮都能扛的,除了没有攻击性能,与坦克没什么区别。想必就是顾惜愿意借,萧纪也不会答应借;哪怕萧纪答应了借,也实在没人敢开口向他借。

    再者说,这天底下有谁不知道,萧纪先生对待自己夫人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顾惜做不了萧纪的主这回事,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而她做不了主的事还让我去商量我真是何德何能啊我。

    强自镇定了一回暴躁的心神,我合着眼将手机举到耳边,全力唤出控制范围内最阴森最温婉的口吻:“萧纪哥哥。”

    “镜子,回来吃饭吧。”

    萧纪年少有为到如今的份上,确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只用了这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就让我打了满腹的草稿再没了半点用武之地。我突然只剩下难过的感觉。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能停在一年以前,那该有多好

    深深浅浅抽了好一会儿气,我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萧纪哥哥,我”

    在我的记忆中,萧纪的声线从小就很是低冷。而如今听起来,竟似乎也有了些柔和的温度,这大约还要归功于顾惜,以及传说中那个爱情的力量:“镜子,家里只有我与顾惜和孩子们几个。大家都很想你。事务所那边你也不必担心,我已经向伯父替你请了假,你最近在萧氏的项目上日日加班,这几天是假期,你也该好好休息休息。”

    我顿时血气上脑,一阵犯蒙:“萧纪哥哥,我家老头咳,那个,我父亲他知道”

    “不要多想,”萧纪顿了一下,似乎还轻轻叹了一声,可我却没能听得真切,“我并未与伯父说你回来上海。我只是讲,顾惜想带着孩子们过去北京看你。”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也是,萧纪做事一向最有分寸,全不似眼前正对着我傻笑的那人,连编个故事都编不好,花里胡哨不说,还漏洞百出。

    可正因为分寸把握得太好,才更让人难以应对。我挣扎了半晌,却始终不得其法:“我”

    只听萧纪继续淡淡道:“镜子,顾惜夜里听说你要回来,便再没有睡好。她今日一早起来神神秘秘地出门,还不许我一道跟着,只要我到了中午时分必得给她打一通电话。当时我就知道,她定是又要缠着你胡闹了。我确实一向惯着她,但这一回我没有阻拦,却只是因为我不想。镜子,一年了,你即便不想见我们,也总该回来让我们看看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脱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于是,在萧纪的四两拨千斤下,我今日周详的撤退计划就这样轻轻巧巧地功亏一篑。

    我认命地闭眼咬住嘴唇。该来的总会来,何况萧纪刚刚不是说,家里只有他们几个吗也就是说,他在暗示我,萧律并不在他那里。那么,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叹了口气,我将手机交还给顾惜,妥协道:“走吧。”

    虽是这样讲,可总有什么地方,比方才感觉更加不对。顾惜使出十八般武艺,一早将全家大小折腾起来帮忙逮我,难道为的仅仅就是这一顿饭而已事情难道真的可以就这么简单

    、第五章他的归来

    我与萧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有几岁,而他也不过十来岁的光景。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中间根本不存在“萧律”这样一个名字。

    我那时年纪小,对男性尚未形成基本的审美,但萧纪依旧给我留下了绝对深刻的印象。因为见的第一面,我当即就被他给吓哭了。

    当时,那个少年萧纪由他父亲领着,过来问候我家老头。我记得,他那张封着冰霜的脸上连半分表情也没有,一双眼更是黑洞洞的。他先是看看我家老头,又幽幽盯了我半晌,直到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至此,他便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印象。哪怕后来得知,我们两个故去的母亲自幼一起长大,情谊甚笃;哪怕慢慢发现,萧纪与我家老头处成了忘年交,来往频繁。可这一切,都完全无助于改善他在我脑海中深深烙下的邪恶形象。

    那狰狞的记忆与现在、眼前的这个男子,真是没半点相似之处。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时间对很多人比如我来说是杀猪刀;但对另外一些人比如萧纪来说则是灵丹妙药。这世道,真让“公平”二字无从说起。

    其实也怪不得别人。平心而论,除了实在太冷了一些,萧纪的皮相自小就能让“英俊”这个词汇无地自容。怨只怨我年纪小时胆子更小,不会正确欣赏,待长大会欣赏了,却又久久没再见过他。

    虽然后来萧纪与我家老头愈发过从甚密,可惜我却和老头愈发搞不对付。恨屋及乌,在刻意的忽略之下,与家族生意相关的一切皆和我的生活渐行渐远。至于萧纪,我更是多年未见。

    否则,当初乍一看到萧律的那张脸、再听到他与萧纪何其相关的名字,我也不会明明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到底曾在哪里听过见过。

    他们真的很像。同样颀长的身材,同样如古希腊雕塑一般完美的轮廓,同样俊逸深邃到极致的眉眼。但他们也很不像。毕竟他们的母亲并非一人,而且不仅并非一人,还是一个干掉另一个的关系。

    这正是为什么,他们兄弟二人从小就不生活在一起。这也是为什么,在很长一短时间内,他们的关系一直徘徊在陌生人与仇敌之间。这同样是为什么,虽然我家老头与萧纪一向交好,可我之前却从未有机会见过萧律、甚至连听也没听说过他。

    若非如此,故事大概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忍不住又瞥了瞥餐桌主位上那个完美的身影。不行,还是好像。

    虽然萧纪明显要更老成、更冷硬些,但那七分的相似足以让我头脑不清、神智恍惚。这下可好,不看便罢了,一看,我这本来就缺缺的胃口直接“噗”的一声,彻底灰飞烟灭。

    “咳,”餐桌对面,有人奸笑道,“夏小镜,你个色胆包天的,干嘛在一旁觊觎人家老公”

    我一举奸笑了回去:“没办法,顾惜姐姐,谁让你家老公长得太好、秀色可餐呢。我看着吧,觉得忒下饭。”

    上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托腮笑嘻嘻地看了过去:“萧纪哥哥,慢点吃呀,可别呛着。”

    “真讨厌”顾惜瞪了我一眼,然后狗腿地去抚萧纪的后背,“老公慢点吃,咱们不理她。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萧纪闭上眼,用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我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什么,”顾惜先向我丢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人家恩恩爱爱,你有意见吗”

    “我哪里会有意见,”我敛容正色道,“只是自小,萧纪哥哥在我心中就是一朵难以企及的高岭之花,你知道,还能不是一般的高岭,必得是雪山之巅封冻了成千上万年的那种。可是现在,我目睹这花被顾惜姐姐你一把薅了下来,还上下其手,真是让人扼腕啊扼腕。”

    “啪嗒。”萧纪手中的筷子正正敲在了上好的白瓷碗边,诱发一阵分外悦耳的轻响。

    啧啧,我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从小,萧纪就是传说中最招人恨的那一类“别人家的孩子”。头脑好,成绩好,身体好,举止好。勤奋用功,好学上进,不畏艰险,勇攀高峰。总之,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今日,我终于得以目睹,幼时日日荼毒我的那句“你看看人家萧纪哥哥”中的萧纪哥哥,居然犯了吃饭掉筷子这样低级的错误,实在不能不油然生出一股大快人心之感。

    自然,大快人心之余,我也不能忘记趁火打劫的道理:“萧纪哥哥,我们方才回来的可还及时有没有耽误了你那位朋友用车”

    萧纪拣筷子的手顿了顿。不过,他立刻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模样,直接无视了我的问题,淡淡开口道:“镜子,你不是最爱龙虾粥的么。顾惜今日特意让厨房为你准备了的。萧叔。”

    一直立在萧纪身后的管家萧叔随即应道:“是,先生。”随后,便转身向厨房走了去。

    我瞬间噤了声。我原本是不爱这个的,只是萧律有一次为我熬了一回,从此便再难割舍。这件事我从未对第三个人讲过,所以本应只有我们两人知晓。

    而萧纪他们如何知道,自是不言而喻。萧纪稍稍动一动小手指便一举击中了我的软肋,看来,在他面前挑衅果然是我自不量力。

    我郁闷地下低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中的米饭粒。正戳得聚精会神,突然听见有人在我身侧道:“二夫人,请用龙虾粥。”

    我当即“咣当”一声,将手中的碗戳得歪倒在一旁:“算我拜托大家,这个称呼真的不能改改么”

    顾惜感沉痛道:“镜子,认了吧,萧家是大户人家,我们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你看,我挣扎了多少次,还是没能逃掉夫人这个高屋建瓴的称谓。你便也忍忍吧。”说得好似同病相怜,实则一脸幸灾乐祸。

    我深沉地摇摇头:“顾惜姐姐,其实我对夫人二字,倒真没有什么意见。可你真的不觉得,二夫人这个称呼里的这个二字,容易让人误以为我是萧纪哥哥的小老婆么”

    这一次,应声而倒的饭碗多了两个,分别在萧纪先生与他大老婆的面前悠悠打转。

    斜对面,顾惜身边的小蹦鼓着腮帮子仰头问道:“妈妈,什么是小老婆”

    “这个苏函daddy也给我讲过”坐在我下首的小跳献宝般高高举起左手,“daddy说,假若妈妈是男生,daddy和爸爸是女生的话,那么,daddy便可以说是妈妈的大老婆,爸爸则是妈妈的小老婆。因为只有排在前面先结了婚的那个,才能算大老婆,其余的再如何论,也只能叫做小老婆”

    萧纪正扶着瓷碗的手猛地一抖。那碗可怜的饭“砰”地一声直接扣在了桌上。

    我细细欣赏了半晌萧纪的脸色,最终一个没忍住,笑得俯在桌上抖成一团,再也抬不起头来。

    “咳,”良久,只听萧纪低低清了声嗓子,冷冷清清开口转移话题道,“镜子,最近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

    我心里清楚,所谓“最近”这段时间,“最近”了将近一年之久。

    我登时收起笑定了一定:“萧纪哥哥,其实你也知道,这一年来,凡是醒着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萧氏的项目上工作。剩下的时间,基本也都让我用来补眠了。虽说辛苦些,倒也算充实得很。”

    萧纪许久没有接话。半晌,才听他静静开口道:“镜子,我知道你本不愿接手家里安排的这份工作,却又为了弥补小律犯下的错误,而不得不向你父亲妥协。但你如现在这般发泄式地做事,也太过拼命。希望你能听我一句,无论日子如意与否,又是处于怎样的境地,都一定要珍惜自己。否则,你惩罚到的一定都是不该被惩罚的人。”

    我深深垂首,轻声道:“千万不要这样讲。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我会听你的话。谢谢你,萧纪哥哥。”

    餐厅里突然如真空般静默,落针可闻,气氛登时显得僵硬而诡异。我知道这多半与我有关,可又实在提不起精神应对,所以干脆做起了鸵鸟,只顾低头扒饭,最后几乎完全把脸扣进了碗里。

    一时间,只剩我的呼吸与咀嚼声在餐桌上云雾缭绕。

    “镜子。”一阵凛冽的冷风从头顶“嗖嗖”刮过,我不由战了一战。

    上首的地方有搁下筷子的轻盈碰撞。我心下了然,是萧纪停了所有的动作,正一瞬不瞬将我盯着。这压力着实有千斤之重,我硬挺了几秒钟,终是拗不过,只得叹了口气,抬头与他对视。

    脑海中突然闪过多年前我与萧纪初见时的那个画面。萧纪这个人,大多时候都面无表情。因此在他这里,面无表情并非一定是心情不好的意思。而他真正严肃起来的时候,连眼角眉梢都是淬着冰渣的,就像当年,就如现在。

    我觉得,自己离被再次吓哭也没有多远了。真不知顾惜日日对着这么座冰雕,是如何保养她那颗强悍小心脏的。

    萧纪沉沉凝视着我,幽黯的眼底有寂寂燃烧的火焰:“镜子,自从相识起,你便喊我萧纪哥哥。你也知道,我并非热络的人,最不喜别人与我攀熟络的称谓。但因为母亲的关系,我很愿意你这样喊我,且在我们这一圈熟识的孩子中,我也只许你一个这样喊我。后来,我们成了一家人,你也终于能随着小律,喊我一声真正的哥哥。可这次见面,你却把这称呼又换回萧纪哥哥了。

    “一年前的那些日子里,你为我、为小律、为这个家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明明白白看在眼里。镜子,我以为,有了这些就足可以被称作家人了,以后不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或者生活发生什么样的变故,我们都还是彼此的亲人。不论是称呼还是其它,总没有比从前更加生疏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莫非曾评价我说:镜子,你这个人就是个绣花枕头,外强中干。她确是我把看得非常透彻。

    许多人都以为我胆子很大,敢与我家那个暴君老头势不两立,敢在萧纪这尊阴森太岁的头上拔毛动土。然而实际上,我是最怕与人对峙的。虚张声势两下还能勉强撑撑,实打实的你来我往却一向是退避三舍,走为上策。

    可现在,我却是无处可逃。一桌子大大小小八只眼睛都牢牢盯着我看,完美织就了一张天罗地网。况且,萧纪这般惜字少言的人,洋洋洒洒讲了这样长的一番话,我若不给个回复,未免太不识趣。

    可我又能说些什么他没错,我也没错。夏家与萧家是几代的世交,我与顾惜和孩子们更是难得的投缘。我懂得这般情谊的珍贵,可我更懂得,感情的事最忌讳拖泥带水。

    我与萧律的关系耗到今日,已是糟糕透顶。如若真的想要断绝,便只能趁早断个干干净净,否则,才会真正毁了两家人多年相交的情分。

    萧纪将话说到眼下的地步,显然是了解我下一步的打算。也是,分居两年便可以起诉离婚是众所周知的常识。而他既然了解还要这样讲,便是给足了我十分的面子。

    他这是在明确向我阐释,无论以后我与萧律如何,都不会对两个家族间的关系产生分毫影响。他与萧律是亲兄弟,还能做得如此中立分明,我若再不领情,便是没甚可说的矫情无礼了。

    我环视四周,先看了看懵懂的小蹦小跳,又瞧了瞧眼巴巴望着我的顾惜,再盯了一会儿深沉莫测的萧纪。最终,我深吸一口气,垂眸低声道:“你说得对,是我不好。谢谢你,”我顿了良久,抬眼认真望着萧纪,郑重开口唤道,“哥哥。”

    “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先吃饭先吃饭,”方才还默不作声的顾惜此刻突然活了过来,一脸心满意足,甚至过分热络地一直为我布菜,“镜子来来来,这龙虾粥特意为你准备的,快点喝吧,都要凉了。”

    桌上的气氛终于恢复了正常。我努力维持着轻松愉悦的表情,心下却全是一片黯然。真的可以么,真的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么我不相信。

    “妈妈,我吃饱了,困困。”餐桌那头,酒足饭饱的小蹦脑袋开始一点一点,明显昏昏欲睡。

    “小蹦,来。”都说萧纪先生为人冷淡足以滴水成冰,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此刻这柔和如汩汩温泉水的声线竟然也来自于他,“妈妈还没吃完,爸爸抱你去睡觉。”

    迷迷蒙蒙的小蹦扯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嗯,要爸爸。”说着,便闭眼向空中胡乱伸出手去。可谁想到,刚伸到半路,她乌溜溜的眼睛竟又突然大大睁开,还惊醒一般将手缩了回去,大声宣布道,“不对不要爸爸”

    旁边正在起身的萧纪僵在了那里。只见小蹦小手一挥,直直指着我声色俱厉道:“要婶婶我要镜子婶婶陪我睡觉”那小小的嗓门居然能扯到如此之大,实在不能不技惊四座。

    我们这被惊住的四座面面相觑,而萧纪的脸色已然奇怪到了一个非常瘆人的地步。我目瞪口呆地定在那里,感觉自己仿佛欠萧纪一个解释,可是又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可向他解释的。

    四座就这样定格了半晌,直到软软糯糯的童音再次传来:“唔,小蹦没有记错吧”小蹦望着天花板,然后坚定地向我点点头,道,“对,没错妈妈就是教小蹦这样说的要镜子婶婶陪我睡觉”

    我缓缓将目光移到对面那个正东张西望的人脸上:“顾惜姐姐,不对,是姐姐。你说说,小蹦刚刚这举动,像不像受了谁的教唆、指使和授意”

    半立在一旁的萧纪显然也反应了过来,他叹了口气,慢慢坐下,合眼用手指按了按高挺的鼻梁。

    “啊镜子你说什么”顾惜明显早就打算好,要在装傻充愣这条路上走到黑灯瞎火,“没有啊,我没看出来啊。”

    与这种没有原则的人纠缠注定不会有结果,我只能转向旁边那个有原则的:“哥哥,我今天下午就算不去加班,也还有别的安排。说好吃了饭便让我回北京去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拖下去恐怕会有些耽误。等我下回将时间安排好,再回来好好陪陪孩子们,你看行不行”

    萧纪闭着眼点点头,然后无奈地转向他的克星:“顾惜”

    刚说了这两个字,桌下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几乎与此同时,顾惜大声“哎呦”了一下,随即轰然趴倒在桌面上,弯着腰不住哀鸣。

    我咬唇冷眼瞧着,只觉得无力吐槽。而萧纪当然不比我淡定,他连忙俯身过去,半跪在顾惜身边将她圈在怀里,急急问道:“顾惜,你怎么了”

    顾惜垂首连连摇头,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我屏住笑,闲闲道:“大约也不大严重。只是方才姐姐看哥哥要替我解围,便想在桌子下面踢哥哥一脚,没成想踢歪了,踢在了桌子腿上。姐姐,你就是想让哥哥拒绝我,也不用使这样大的力嘛。你看,这伤到了自己,还惹哥哥心疼,可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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