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价值了。”
柳清寒冷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会为你做事我并不怕死。”
秦越微微一笑:”你不怕死,可是你为了一件小事而死,岂不是太不值了如果你真的如你说的那般不怕死,你就不会这样轻易地住进广寒殿。”
柳清寒脸色大变,秦越慢慢走近她,俯下身,凝视着柳清寒的眸子,悠悠道:“你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可以杀了我。”
柳清寒脸色更加惨白,她昂着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秦越森森笑道:“柳清寒,朕的命,你取不得,别人也取不得,朕的这条命,还要为朕心爱的女子留着,若是你收起妄想的话,朕答应让你活着出宫,给你万贯家财,好好地过完余下的人生。”
“不然朕只有”秦越的眼睛看向了墙上的一柄宝剑,冷硬的剑身泛着黑亮的光芒,森然可怖,那柄剑随着秦越在沙场上杀了多年,沾了无数人的鲜血,附着无数的冤魂,所以比一般的剑更显阴森。
柳清寒是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在计划不能达成的时候要珍惜生命,多年卖唱的生活也教会了她留得青山在的道理,所以,没有花费多长时间,柳清寒便做出了选择。
“我答应你。”
秦越淡然一笑,似乎早就在意料之中,她站直身体,俯视着柳清寒道:“朕明日就走了,陈大人和白大人会帮你,如果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就派朕的侍卫出宫去找他们。”
“若是真有人强行要闯进来,不论是谁,格杀勿论”
秦越的眼神飘向了门外,又飘了回来,补充道:“即便是皇后,也杀得。”
燕国,都城,郊外。
燕国郊外的古道上,骏马迟迟不肯前行,一个白衣公子和一个青衣男子索下了马,牵着马往前慢慢走着,春风不解风情,拂乱了骏马的毛发,也拂乱了白衣公子的心情。
“青枫,你在山下等着,我且上去看看。”一身白衣的秦越对身着黑衣的青枫道,青枫没有多问,牵着马立于山下,目送着秦越上山的背影。
蜿蜒的山路在青葱的草丛中若隐若现,秦越提着剑,一步一步地走上山间,一片开阔的空地出现在眼前,秦越略略讶异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情复杂了起来。
空地上明显清出了一条笔直的路,路的另一头正对着一座新坟,修葺精致的坟前立着一块汉白玉的石碑,碑上刻着分明刻着叶兰青的名字,秦越握剑的手紧了紧,一步一踱地走了过去,她想到了南宫凝,想到了那桃花般美丽温婉的女子,她曾经的爱人。
春风拂过她鬓角的碎发,白发比以往多了许多,只偶尔会看到一抹黑色,也淹没在那片雪白之中,秦越弯下膝盖,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叩了三个头,凝视着春阳下的墓碑,凝视着耀眼甚至反光的墓碑,眼睛里泛起了一层酸涩。
“阿娘你定是见过她了。”秦越低声道,在和煦的暖风里,近似呢喃,秦越的表情在柔光的沐浴下渐渐地去了棱角,去了煞气,去了锋芒,留下的,是一个女儿对母亲的依恋和娇柔。
“这墓一定是她为你修的,当然,她不是讨好你,她一向都这么好阿娘,你会怪我么但是阿越是真心爱着她的,虽然阿越知道,这背离了伦常可是,阿越真的很爱她呐,阿娘,你定会同意的,阿越没有求过阿娘什么,今个儿只想阿娘允我,一生一世地爱着这女子,无论是否能够相守,无论她是否另嫁他人,阿越只想这么爱着她,爱到繁花开尽,爱到生命尽头。”
秦越的声音伴随着丛林间的呢喃燕语,像极了一个孩子对着母亲倾诉一天的喜乐,秦越讲诉着离开燕都的日子,讲诉她如何向赵威借兵,如何治理南越,如何从京师的血战中突围,如何建立了新的大秦
只有这个时候的秦越,才是真正的秦越,没有面具,没有防备,甚至没有一丝的戾气,整个人沉浸在浓浓的思念中,思绪随着纷飞的柳絮在和风中飘荡,过往的岁月在轻盈的柳絮间扑面而来,那些忧伤,那些欢喜,那些愤怒都在秦越的喃喃诉说中释然了。
“公子,该走了。”青枫不合时宜地打断了秦越,秦越没有生气,青枫向来知礼,这么做,说明有事发生。
“发生了什么”秦越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青枫指了指山下:“一队兵马上山来了。”
秦越往山下看去,蜿蜒的山路上果然有一队黑乎乎的如蚂蚁的人马在移动,她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
南宫凝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得忘了更。。。
、因为你
一顶华贵的轿子停了下来,南宫凝从轿上走下来,她似乎感应一般地看向一边的树丛,她总觉得,那树丛似乎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树丛里的秦越对上了南宫凝的目光,她怔怔地看着,那女子依然是那般美丽,那般明艳,冷冷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风情,威仪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温婉的心,她,就是阿越朝思暮想的爱人呐
秦越第一次这么执拗,冒着可能被发现的危险,留在山上,只为看她的凝儿一眼,只为南宫凝的一回眸,她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南宫凝看了那树丛许久,方才转身往墓碑走去,她从碧儿的手中拿过一个篮子,从篮子里拿出了些香烛和纸钱,不顾脏乱和烟熏,亲自点燃,认真地祭拜起来,秦越只能看到她那如瀑的长发和瘦削的身影,即便如此,她也能感知到南宫凝心中的所思所想,似乎能看到南宫凝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南宫凝的这一次祭拜,比往日都要久,她似乎是特意为了什么而停留,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清个中的原因,只有林中的秦越知道。
“何人在林中”一声断喝,突然自空中而下,只见司马璟带着一帮人马冲上山来,南宫凝猛然回过头,见到司马璟的一干侍卫从林子里拽出两个人来。
南宫凝的眸子闪了一下,黯淡了下去,司马璟指着那个病弱的白发公子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藏在这里做什么”
白发公子一遍咳嗽一遍道:“禀大人,我们是来这山上采药,路过而已。”
一边的黑衣小厮也连连点头,道:“大人,我们真的只是来采药的。”
司马璟冷笑道:“你是大夫”
白发公子点头,道:“在下不才,靠医术糊口罢了。”
“你既是大夫,为何病成这般”
白发公子一脸苦笑:“在下这病从小便是这样,说来也怪,不论什么方子都治不好,在下当年修习医术也多半是为了治好自己这病,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什么法子。”
司马璟疑惑地看了看他们,白发公子身子单薄,还在风中哆嗦,不时咳嗽,掌心的殷红若隐若现,那小厮吓得脸色惨白,两人一看俱是普通人,不像是七王爷的人。
“你们快给本将军滚。”司马璟不耐烦地扬起鞭子,打了下马,马笃笃地往前走去,白衣公子和黑衣小厮都千恩万谢,慌慌忙忙下山而去。
“慢着。”
秦越心中一咯噔,南宫凝走了过来,对着秦越道:“你这病本宫倒是见过,不如让府中的大夫为你看看。”
秦越躬身道:“草民不敢”
南宫凝走到秦越的近前,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跪在地上的秦越,道:“本宫这些日子也有些毛病,府里的大夫总是看不好,你能给本宫瞧瞧么”
秦越犹豫了下,她听得出,这是南宫凝的计,但是她又担心,南宫凝真的患了病,她犹豫再三,一边的司马璟不屑道:“他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何况是你还是我回去找大夫为你医治罢了。”
难道凝儿真的病了可是从气色上完全看不出来啊
秦越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心一横,道:“草民愿效犬马。”
南宫凝的眼梢微微动了下,恍若是在笑,可惜秦越没有看到,倒是落在了司马璟的眼中,他皱了皱眉,一丝疑惑在他的心间扎下了根。
南宫凝一行走得很快,司马璟为了防范南宫峰的不轨,专门挑了人少的道路,一路上,秦越仔细地观察着路边的景象,不由感慨起多年前的秦燕之战,给这片土地带来了太多的伤痛。
燕国的都城曾经是那样的繁华,青楼楚馆,亭台阁榭,十里尽是各国的客商,现在出了低矮的瓦房,青色的砖墙,便是荒废的断壁颓垣,即便已经是春季了,路上也鲜有行人,若不是跟着南宫凝,秦越很难相信这居然是曾经的燕国皇都。
秦越被安排在府中的客房,离南宫凝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司马璟对秦越的来历不甚放心,派了专门的侍卫跟着她和青枫,秦越丝毫不放在心上。
“公主到”秦越刚收拾好,南宫凝突然来了,秦越和青枫慌忙拜道:“见过公主。”
南宫凝换了身常服,一身桃红色,配上燕国的刺绣,明艳动人,她上前一步,扶起秦越,道:“不必客气,你的身体不好,坐吧。”
语气间充满了关心,秦越抬眸了一刹那,恍若回到了当年在南越时的日子,一个是怡王,一个是王妃,恩爱厮守,嬉笑甜蜜。
一股刺痛猛的扎进了秦越的心肺,秦越攥了攥拳头,收起纷乱的思绪,咳嗽了两声,坐到了椅子上,南宫凝关切地看了她两眼,方才坐下。
“请问如何称呼”南宫凝问道,柔和的水眸微微泛着光彩,连青枫都能瞧见里面的某种期待,秦越又怎么会错过,她心知南宫凝定是多半猜着了她的身份,不然以她那冰冷的性子,不会这样热情邀请一个素不相识的江湖游医回府,还亲自来看望。
秦越淡淡地答道:“草民姓岳,名青。”
“岳青”南宫凝稍稍愣怔了下,接着问道:“家住哪里”
秦越没有丝毫地犹疑,道:“草民家住大秦胥阳城。”
南宫凝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异,迟疑地问道:“可是现在的大秦都城”
秦越点头,道:“不错。”南宫凝的模样明显是欲言又止,秦越有些期待她问些问题,可是南宫凝没有继续问下去。
“岳公子可否为本宫瞧瞧,看看本宫患的什么病”
秦越爽快地答应:“既然来了这府中,自然是要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南宫凝挽起了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秦越坐到南宫凝的边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极小的桌子,南宫凝的香味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里,秦越的呼吸有些慌乱,她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以及那越来越清晰的灼痛。
秦越的手轻轻搭在了南宫凝的脉搏上,那一刹那间,南宫凝的头微微抬起,随即又低下了,脸庞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秦越没有看见,她正凝息屏气,全神贯注地为南宫凝号脉。
秦越试了又试,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南宫凝的一颗心忐忑不安,当秦越的手触到她脉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已经确定眼前的这个病弱公子就是她日日思念的阿越可是她又担心,担心秦越对她这种擅自做主强行邀她进入府中的行为感到不悦。
“公主连日劳累,为国事操心,导致肝气郁结,体倦乏力罢了,没什么大毛病。”秦越淡淡说道,她拿起一边的纸笔,在纸上写了药方,递给了一边的碧儿,对南宫凝道:“公主平日莫要过度操劳,静养些时日便好,在下班门弄斧,写了这方子,也仅供公主参考罢了,想必府中的御医比在下更有能耐”
“既然公主的病瞧了,在下也不便多留,谢公主收留,在下明日便启程”
阿越果然生气了,南宫凝忐忑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她温和地一笑,道:“岳公子,你既然为本宫瞧了病,那你的病,岂能就这样随它去了我这里御医多,让他们给你瞧瞧,说不定有那么一两个就正巧知道这病”
“公主客气了。”秦越冷冷道,她本来一心为南宫凝担忧,以为她真的有什么毛病,不料竟是骗她的,虽然两人已经分开了,她还是觉得有些难过,因而也不想再多做停留。
“岳青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作停留,辜负了公主一片好意,还请公主见谅。”秦越抱拳作揖行礼,往后退了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开了。
南宫凝失望地看着秦越,若不是碧儿和青枫在场,她几乎要发作出来,她想要上前抱住秦越,质问她为何要这样冷淡地对待自己,质问她为何要执意地抛下自己,质问她为何到了自己的面前却不接自己离开
南宫凝最想问的,其实是
“你们都下去。”南宫凝对碧儿和青枫道,“本宫有话要单独对岳公子说。”
青枫看了看秦越,秦越没有什么表情,只得跟着碧儿出了门,屋中只剩下南宫凝和秦越两个人。
“秦越,你看着我。”南宫凝注视着秦越,刚才还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满是怒意。
秦越没有理会,而是佯作不解:“公主殿下,在下姓岳”
“够了”南宫凝一步上前,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抬起头,盯着秦越,眼中的隐隐闪着泪光:“秦越,你既然说,要与我燕国老死不相往来,你今日出现在燕国又是做什么”
秦越慢慢地对上南宫凝的目光,她冷冰冰地答道:“我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把我母亲的墓迁回胥阳,我倒是要问问你,南宫凝,你用计骗我入府,是不是应该交待一下”
南宫凝狠狠地盯着秦越,两行清泪自顾自地流下,秦越心中痛楚和身体的灼痛混合在一起,仿佛身处在炼狱一般,难以呼吸,她喉头一甜,唇角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南宫凝慌乱地抱住秦越:“阿越阿越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流血”
秦越推开南宫凝,扶住身边的桌子,攥紧拳头,极力用真气压下混乱的气息,可是她身体里的那股气息越来越乱,几乎要吞噬了她,她转过头,两眼充血,注视着南宫凝,抬手指着唇边鲜艳的红色,咬牙道:“你问我为什么会流血好,我告诉你,告诉你”
“都是,都是因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越写越脑洞大开,无法收拾了。。。。
、谋定
“因为我”南宫凝愣怔在原地,她呆呆地看着秦越,不明其意。
秦越定了定心神,刚才撕心裂肺的痛感稍稍退却了些,她勉强站直了身体,不过脸色依旧惨白如纸,断情花的毒每发作一次,她身体中的毒便累积一分,下一次疼起来就更加严重,这一次的疼痛感,明显比上次加重了。
“上次突围时落下了旧伤,现在还没有好。”秦越指了指心窝的位置,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希望尽量减少对南宫凝的伤害。
南宫凝担忧地看了看那伤口的部位,但又顾虑到秦越的冷漠和戾气,迟疑着不敢上前,她只能远远地看着,柔柔道:“阿越,要不让我府中的御医给你瞧瞧”
秦越断然拒绝:“难道只有燕地才有御医我大秦的御医都医不好,更何况你燕国”说话间,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南宫凝心中一急,也不顾秦越生气,一个箭步上前,抱住秦越消瘦的腰,扶住她,好言哄道:“阿越,大秦比燕国千好万好,可是你现在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那里的御医,我让府里的御医给你瞧瞧病,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秦越的身子倚在桌上,手开始在怀中摸索,连日的奔波劳碌已经逼近了她身体的极限,更何况断情花的毒发,她的眼前慢慢开始模糊,不过她终究是久经沙场,在鬼门关前来回过无数次,就在快要晕倒的时候,她拿出了一个药瓶,哆哆嗦嗦地从里面拿颗红色的药丸吞下,才闭上眼睛,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了南宫凝的身上。
青枫在门廊上听见两人的争执,紧接着又听到秦越的咳嗽声,他焦急地在门廊上来回走着,他知道秦越一定是毒发了,可是他又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在门外来回踱步,不时向屋里张望。
忽然,听得里面南宫凝喊道:“青枫,快进来”青枫一个激灵,飞奔进去,只见秦越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青枫,你在这里照顾着,我去找御医来。”南宫凝失魂落魄道,完全不见了刚才长公主的风度,她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纱帐里躺着的秦越,才急匆匆地往门外去,青枫却拦住了她,道:“启禀公主,陛下来时已经吩咐过了,若是她的病犯了,就服那特制的药丸,休息几个时辰就好了,切忌找大夫看。”
南宫凝仍放不下心,青枫只得补充道:“公主殿下,陛下之前犯过病,都是睡几个时辰就好了,殿下不必担忧。”
青枫百般劝说之下,南宫凝才不情愿地坐了下来,吩咐青枫去倒些热水过来,亲自为秦越擦拭身体。
揭去秦越脸上的人皮面具,那熟悉的容颜再次出现在眼前,南宫凝的泪水又止不住地留下来,她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抚在秦越憔悴的脸庞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滴落在锦被上,慢慢地绽开,恍若一朵凋零的花。
南宫凝轻柔地揭开秦越白色的衣衫,拨开中衣,斑斑的伤痕赫然入目,狰狞万分,南宫凝的心似乎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她的阿越到底受了多少的苦
南宫凝的手一路往下,想要剥开秦越的衣服,不料被一只手扣住了,秦越猛然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南宫凝,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南宫凝眸子里犹自挂着泪珠,睫毛颤动间,一滴泪落到了秦越的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冰冰凉凉,秦越的手不自觉地动了下,慢慢松了开来。
南宫凝却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千言万语都凝结在那里,兀自凝视着秦越,默然不语,眼中的婉转深情,只有秦越才能看得分明。
“凝儿。”秦越吃力地唤了声,南宫凝凑了过去,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一分。
秦越身体刚刚退却的疼痛再度隐隐发作,这熟悉的灼痛一起,秦越便知道,这是老天爷给她的警示,她动情了,动了不该动的情。
“阿越”南宫凝柔情似水地一声呼唤,秦越的心似乎也融化了,但是痛楚也更加真实和剧烈。
“凝儿,放开吧。”秦越的目光转移到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上,挣扎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凝一愣,松开了手,依旧抱有一丝希望,一脸歉意道:“阿越,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弄疼了秦越怔了下,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的心中更加疼痛,她怎么会害怕那点疼痛她又怎么会惧怕寿命的缩短,她只怕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天,还看到凝儿身处于危险之中,还要遗憾自己再也无法保护凝儿了
秦越想要为南宫凝打下一个太平江山,想要在临终之前亲手交到南宫凝的手上,只有身处在权力之巅,才能保住性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