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宫凝离开的背影,这春阳如此温暖,为何就不能暖了她的心这春日如此生机勃勃,为何她的心里依旧一片荒芜这鸟雀如此欢快,为何她痛苦地几欲死去
凝儿,我宁愿今日就死在你的剑下,可是,我还不能死,这也是我活该,对吗我居然伤害了最爱的你,我活该痛苦地生,而不能畅快地死,即便是死,也该去下地狱,下十八层地狱,被烈火烤,被热油烹
凝儿,我要给你一个太平盛世,给你一个安乐人生,让你一辈子不必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不必在硝烟战火中煎熬,不必在生离死别中哭泣,我要让你得到一个幸福的女人该得到的一切。
即便,要我一生痛苦,即便,要我世世煎熬。
大秦,胥阳城,左相府。
左相府的花园里一派鸟语虫鸣,假山流水,杨柳依依,可谓是生机勃勃,绿意盎然,让人赏心悦目,陈相云和公子白坐在花园中对弈,执白子的陈相云忽然抛了手中的棋,摇头道:“又输了又输了白大人果然厉害,老夫不是你的对手”
公子白笑道:“陈大人过谦了,明明是陈大人心神不定,让我得了空子,如果陈大人与我认起真来,我哪里是您的对手”
陈相云淡然一笑,道:“有些事情,老夫瞒得了所有人,也瞒不过白大人您呐”
公子白摇头道:“我不过是胡乱猜的,只是陈大人心中所忧虑的,大抵与我忧虑的差不了什么,可否是为赵皇的动作担忧”
陈相云抚了抚胡子,悠悠道:“赵国这些日子粮价浮动得厉害,看得出,赵威是要对谁下手,但是究竟是对曾卿,还是对燕国,亦或是”
公子白微微一笑,道:“陈大人心中早有定论,何必与我在这里卖关子。”
陈相云也不恼,他欣赏公子白的才华,所以很多智谋,他还是很愿意与公子白一起商讨的。
“曾卿,在当时京城一战中,损失惨重,一时难以恢复元气,如果一般人的话,自然会先选择攻下曾卿,可是,赵威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一只老狐狸,他知道,一旦进攻曾卿,咱们定然会趁虚而入,占了他的领土,至少占几个城池不成问题,这样一来,他打这一仗,也没赚到什么。”
公子白点头,接着陈相云的分析道:“其实攻打封商铭也不是不可,只是封商铭是出了名的大将,赵国现在缺乏能与之抗衡的将领,而赵威御驾亲征的话,则等于把国运押了上去,以赵威的智谋和性子,他是断断不会选择这么做。”
陈相云抚掌大笑:“英雄所见略同其实,攻打燕国,他也是做不来,因为燕国的南宫峰与他有约定,他是暂时不会动这个盟友的,但是以后会不会动,就说不定了。”
公子白的眸子亮起来:“看来咱们又要大干一场了”
陈相云慢慢地站起身来:“咱们就让那老匹夫进得来,出不去让他知道知道,咱们越人的拳头有多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突然发现忘了好多人物好多伏笔,下面会有很多bug啊。。。
、细作
燕国,都城,公主府。
燕国的都城,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坏,仿佛城外的厮杀,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发生,三千黑甲战士如潮水般从天而降,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秦越也随着那些黑甲战士们离开了,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废物”司马璟的嘶吼声从院子里传来,一声声嚎叫接连响起,浓重的血腥味从那里传来,屋中的侍女们被吓得直哆嗦,她们偷眼瞧着麻木如同雕塑一般的南宫凝,俱在担忧自己的性命。
沉重的脚步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声,从回廊的尽头一下一下地打在众人的心上,浑身是血的司马璟,慢慢地踏进了门槛,满眼血红地盯着南宫凝,异乎寻常地平静:“八座城池全丢了。”
南宫凝点点头,面无表情道:“本宫知晓了。”
司马璟忽然一拳打在手边的桌子上,桌子瞬间碎成了木屑,一群侍女尖叫着跑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两个人,纷飞的木屑慢慢地飘落到地上,南宫凝迟滞地抬起头来,眸子里仿佛只有一片死去的世界。
“南宫凝,你还在想着那个杂种”司马璟咆哮道,“你明知道那个杂种潜入了我大燕,你还为她百般掩护如果当时在那山上,我一刀结果了她,就不会有今天这般田地了南宫凝,这种杂种,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挂念的”
南宫凝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失去理智,看着他疯狂地咆哮,看着他愤怒地职责,她只是待所有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才悠悠地开口:“司马璟,一个奴才,这样跟主子说话,你可知,罪至凌迟”
刚才还癫狂的司马璟像是被泼了一大桶冷水,从头浇到了脚,浑身冰凉,主子奴才他司马璟在南宫凝的心中只是个奴才
“秦越欠本宫的,本宫一定讨回来,不过轮不到你来对本宫指手画脚”南宫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从今天起,本宫要亲自练兵,那万里山河,本宫要亲自拿回来”
名满天下的长越公主又回来了,只是那惊人的气度中只有万年的冰霜,当年那个不谙世事,善良天真的姑娘,在岁月的风尘里被洗的干干净净,有的,是坚固冷硬的心,和枯萎凋零的情。
司马璟纵使狂野如一头野兽,他也被南宫凝的气度所折服,他直直地跪下,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握着剑柄,坚定地起誓:“臣,愿肝脑涂地,为公主效劳”
南宫凝不再是年轻的姑娘,不再是那个会被言语而激扬动心的女子,她的心不再相信任何的事情,司马璟的起誓就像这无痕无迹的春风一般,隐匿在了南宫凝的耳畔,甚至都没有进入她的心间,她想起了那个喜欢说甜言蜜语的女子,那个喜欢皱眉的王爷,想起了那个为了自己奋不顾生的情人她的心里,便充满了冰冷,充满了恨意,一如当年。
早晚有一天,我要从你那里,夺回我的一切。
大秦,炎州,郊外大营。
炎州作为大秦的要塞,郊外驻扎了重兵,这一日,一匹马突然受惊了,从在大营里肆意乱跑,左冲右突,营中乱作一团,士兵们纷纷过来拦马,这时候,穿着秦军服装的赵汐抹了两把灰到脸上,趁乱翻进了大营,她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叫住了。
“站住”赵汐回头一看,是个年纪特别轻的小将领,穿着一身黑色的秦军将领服装,手中提着一把弓箭,赵汐松了口气,想着对付个小孩自己还是颇有经验的。
“你的伍长是谁身上的衣服怎么穿成了这样你知不知道盔甲就是士兵的生命你连盔甲都穿不好,它还怎么保护你的生命”
小将领非常严肃地训斥着她,还走上前来,扔了弓箭,居然为她整肃起仪容来,赵汐哭笑不得,同时也对秦越肃然起敬,再好的统帅,如果治军不好的话,在战场纵使是用兵如神也也是白搭,很显然,秦越声名赫赫的黑甲战魂背后,是秦越高超的治军之能。
赵汐配合地接受了他的训斥,小将领长的唇红齿白,甚至还有股莫名地香气,赵汐的心里开始有一个疑团在发酵,难道这个人是个女子虽说少年也会长得这般细嫩,可是也细嫩得有些过头了吧。
也许是赵汐的目光太过于放肆,小将领很快就发现了,他不悦道:“你这人没接受过训练吗谁让你这样随便的看将领了”
赵汐忙不迭赔罪道:“将军恕罪将军恕罪小的只是被将军天颜惊到了,一时犯了糊涂,还请将军饶命”
一番夸赞正对他的胃口,小将军挥手道:“算了,起来吧,估计你也是刚进这里,不知道规矩,所以,今日就不置你的罪了,不过,你可得长点心,不然本将军下次可得罚你了。”
赵汐连连叩头道谢,态度恭敬至极,小将军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汐道:“再下姓秦,名义。”
小将军大笑道:“竟与咱圣上一个姓,你不会是皇亲国戚吧”
赵汐心中一惊,镇定道:“将军说笑了,小的定是祖上的坟修得好,才能和皇上一个姓。”
小将军用力地拍了她肩膀两下,差点把赵汐的身体拍得散了架,她在心里龇牙咧嘴,骂了一声,难道这少年真的是男子
“陈将军,宫里来人传旨了,您快去接旨”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传报,那小将军慌忙跑起来,道:“快带本将军去”
赵汐一路跟在后面,竟也没有人发现,她躲在大帐后面,悄悄地看着前方的情况。
太监站在那里,宣读着金黄色的圣旨:“近日朕深感边防之苦,特送千斤美酒,以犒劳三军”
“陈将军,接旨吧。”太监见小将军迟迟不接旨,不由得有些不快,小将军却突然拱手道:“皇上恕臣之罪,臣为了大秦江山,万万不会接旨”
“陈枢,你胆敢抗旨”太监眉毛倒竖,愤怒地把圣旨强行塞到陈枢的手里,哼了一声,起身回京了。
陈枢为难地捧着圣旨,边关自古是防守的重中之重,秦越治军多年,还从未允许边关的将士饮酒,这次送了这么多酒,究竟是何意义
难道皇上开始昏聩无能,只顾着宠幸宫里的那位淑妃娘娘,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了但是如果他真的昏聩到那种地步,怎么会突然从温柔乡里想起来给边关送酒这里面也太蹊跷了
陈枢抱着圣旨回到了大帐,坐在案前左思右想,手指在明黄色的圣旨上下意识地抚来抚去,这是炎州特产的越锦所制,轻薄顺滑,在暖融融的春日里,透着丝丝阴凉。
“什么”陈枢的手指突然停下来了,她觉得圣旨的表面有些凹凸不平,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她一把撕开了那圣旨,里面果然有一块白色的布,不上写着几个小楷。
“赵军已在到边境,即日佯作饮酒,诱敌深入,灭之。”
陈枢兴奋地把那布条塞入怀中,将圣旨扔到了火炉里烧掉,她走到了地图边,盯着那地图看了半天,在一个山谷处点了个红点。
他刚扔下笔,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将军,用午膳了。”
陈枢回头一看,手中的笔一顿,道:“秦义怎么是你”
赵汐笑道:“小的本来就是新招募来的伙夫,将军军务繁忙,怎么会在意这点小事”
陈枢闻到饭香,一时间肚子也饿了起来,她大大咧咧地坐下,拿起筷子要夹肉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冲秦义挥挥手,道:“你过来,和本将军一起吃吧。”
赵汐惊地挑了挑眉,道:“我小的不敢。”
陈枢不耐道:“本将军让你过来吃你就过来吃,一个大男人那么扭扭捏捏做什么”
赵汐的心里惊疑不定,难道她发现了要让自己去给她试毒还是
赵汐心里再波涛翻腾,面上还是镇定自若,她犹豫了两下,索性放开了,道:“谢将军赏赐”
坐定后,赵汐大大方方地夹了块肉放入口中,特意夸张了动作,表现得像个男子,陈枢豪放得一笑:“好不错”
说着,自己也开始吃了,两个曾经的大家闺秀,居然在这边关的军帐里,吃得像粗蛮的大汉,多年之后,两人想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得唏嘘感慨。
一席饭毕,待赵汐收拾了桌上的残羹离开军帐后,陈枢才叫进一个手下道:“吩咐下去,根据皇上的旨意,营中大宴三天,让兄弟们放开了吃,放开了喝”
“什么”那手下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打过好多次仗,自然是知道边关不能饮酒这一戒律,他张大眼睛,道:“陛下可是最忌讳边关饮酒的,当年许多将领都是因为没管住一张嘴被砍了脑袋,难道”
陈枢不满道:“你懂什么这是命令你难道要违抗皇命吗难道你要本将军被皇上砍脑袋吗”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这旨意来得莫名其妙。”
陈枢拍案而起,指着那手下道:“你若是再敢抗命,本将军就先替皇上斩了你”
那手下无奈地领了命,毕竟在黑甲大营,服从命令是最高的准则。
作者有话要说: 赵汐开始作死之旅。。
、公告
为了以后写作之便,特将以前尘绝天下的群作为唯一的群,秦地的群取消,请相关加群者这个群152821492
作者有话要说:
、杀孽
燕国的八座城池,几乎占了燕国的大半版图,秦四跪在地上,秦越高高地坐着,神色凝重,一动不动,两人之间似乎在僵持,互不相让。
“陛下,现在燕国气息微弱,只要乘胜追击,定可将燕国十六州尽纳囊中,还请陛下三思”秦四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肺都掏出来向秦越证明自己的忠诚,可是秦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松动。
秦越扫了眼秦四,缓缓开口道:“秦四,朕定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秦四叩首谢罪:“臣罪该万死但是臣一片丹心,只为了陛下的皇图霸业,陛下这是生生地贻误了战机,还养虎遗患,陛下可以治臣死罪,可是不可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秦越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一步一踱地走到了秦四的面前,沉声道:“秦四,枉朕还命你为大将军,果然是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若是那封商铭在,定会懂得朕的心意,现在,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朕得了燕国的八座城池,看到朕停了下来,必然会以为朕的军队和粮草不济,在抽调本国的兵力,所以都想着乘虚而入,这时候,朕自然可以来个计中计,将那些虎啊狼啊给引进来,一举歼灭”
秦四被这一番话说得大汗淋漓,同时也豁然开朗,不由得连连叩头,道:“陛下英明神武,用兵如神,岂是我等可比,请陛下治臣之罪,臣心服口服”
秦越挥了挥手:“你好勇而无谋,所以朕才让你多读兵书,可是你总是不开窍,朕治你的罪你就能开窍了不过你跟了朕这么多年,论武才,也算是天下数一数一二的,但大将军这职位,你还真的是担不起来。”
秦越叹了口气,道:“若是有封商铭在,朕此次也不会亲自出来,过几日,朕就要带兵回去了,这八座城池,就交给你了,莫要辜负了朕的信任。”
秦四惭愧地低下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会拼了这条老命,保住这八座城池”
秦越刚要回身,帐外就来了个八百里加急的传报,秦越心下一惊,莫非是赵威提前攻过来了
“报”通报的士兵递过了个信笺,秦越拆开一看,眉头顿时锁了起来,咬着唇把那张纸给烧了,秦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偷偷瞥了一眼,便被秦越的目光给吓了回来,秦越的眼神里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杀气,仿佛是要把他生生地吃了一般。
“出去。”秦越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秦四慌忙跑了出去,他知道秦越现在的心情坏到了极致,非常有可能杀人。
大帐里的安神香在秦越闻起来,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她觉得异常地烦躁,像是中了某种毒一样,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出来了问题,她拿起笔来,又放下,再次拿起笔来,几乎要把手中的笔折断。
“报喜报得什么喜朕刚走了这点日子,就出了这么多幺蛾子安儿被下了毒,柳清寒居然也卧床不起,然后,朕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儿子哈哈哈,曾瑶珊,你可真是好手段现在你腹中的孩子已经出世了,朕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久,秦越才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字字狰狞,带着诡异的杀气。
她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椅背,两手交叉在胸前,眼睛阴郁地看着那未干的字迹,有些难过,她在年幼的时候,就看管了宫中的丑恶,她曾幻想着,当自己一手建立起新的王朝时,她的后宫之中,只有凝儿一个人,两人厮守一生,可是现在,她失去了凝儿,也有了妃嫔,被逼着去面对这些阴暗,仿佛她越来越像她的父亲,秦晔,这让她对自己感到恶心,对自己的人生感到绝望。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自己。秦安,是秦修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权力之争,她杀了秦修,秦安又怎么会到胥阳的皇宫里,又怎么会被害曾瑶珊,本来是父亲的皇后,却因为自己争权夺利,满心的利用和拉拢,使得她一步一步地脱离了人生的轨迹。柳清寒,不过是个罪臣之女,即便她的父亲害死了自己的母妃,可是她也是无辜的,如果自己不是因为一时兴起,把她拉入这深不见底的宫廷,她又怎么会被下毒
混乱的皇宫,萧索的沙场,绝望的爱情,在这欣欣向荣的春天,让秦越格外地寒冷和悲凉,她总觉得自己充满了罪孽,又觉得这一切都源于命运的戏弄,她想要的并不多,可是却都阴差阳错地失去了,她想问问命运,可是她已经没了对生活的热望,她在黑暗中生活得麻木了,已经懒得去向往光明。
大秦,胥阳城,皇宫。
整个后宫都知道淑妃娘娘中毒了,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所有人都能隐约地猜到这背后的凶手是谁,这宫中只有两位娘娘,一个位高权重却不得宠爱,一个受尽荣宠却权位不高,一个中毒了,自然与另一个脱不了干系,不然这宫里谁会无缘无故地去害淑妃呢
只是皇上迟迟不现身表态,这与秦越的性格极不符合,而且皇上一直在淑妃的殿里,淑妃中了毒,皇上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这一日,左相公子白一如往常,被皇帝召见进宫,这一次比较特别的是,公子白得了令,直接进了淑妃娘娘的殿里,他四处看了看,周围的侍女和太监都是他亲自布置的人,侍卫也是皇上留下的人,怎么淑妃就中了毒呢
柳清寒躺在床上,虽然苏醒了过来,逃过一死,依然身体虚弱,不能起身,公子白隔着帘幕跪倒,道:“臣公子白见过娘娘。”
柳清寒虚弱道:“白大人多礼了,快赐座。”
公子白坐在柳清寒边上,嘘寒问暖了一会儿,才切入正题:“娘娘,臣此次来,是为了调查这凶手,您可否将那日中毒时那日的前前后后与臣一述”
柳清寒身子还虚的厉害,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她勉强打起精神来,费力地说道:“那日晚上,本宫与往日一般用膳,用完膳之后,喝了一杯越茶,待到半夜之后,突然腹部绞痛然后本宫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后,听侍女说了,才知道,原来是中了毒。”
公子白沉吟了片刻,道:“那杯越茶可还在”
侍女道:“那茶冷了之后就倒了。”
公子白略有惋惜地摇了摇头,对外面的侍卫道:“将那晚与茶有关的所有人给我都悄悄给我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