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越是会沉迷于情爱的,只是对象不是自己罢了。
柳清寒想挽回秦越的心,可是她又劝阻了自己,她内心的那份矜持,让她不能完全地放下颜面,去讨好那个自己曾经无比讨厌的人,她虽然爱上了她,可是她还不能说服自己。
“媚儿,到军营里,朕有的是时间陪你。”秦越的语气放荡而充满暧昧,“不过,今个儿,朕要好好陪陪朕的皇后,毕竟,寒儿为朕,为天下,操劳了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最近不太想写,感觉没什么激情。。。。
、临行
“臣妾的辛劳,哪比得上皇上,白天为国事操劳,晚上还得为妃子操劳”偌大的广寒殿,奢华得有些不真实,秦越侧卧在床上,手里捧着本兵书,柳清寒一边绣着东西,一边没好气道。
秦越放下兵书,往柳清寒处挪了挪,笑道:“皇后吃醋了”
柳清寒冷冷道:“请皇上放尊重点。”
秦越反而又靠近了些,她毫无顾忌地搂过柳清寒,笑得放肆不羁:“寒儿,你若是想我,便与我说,我来陪你便是,这广寒殿,好是好,偏偏冷清了些,我想着,要不你搬去凝香殿,与媚儿一处”
“啪。”秦越的手被无情地拍掉了,柳清寒站起身来,眸子里尽是寒气:“秦越,你忘了你答应我的话。”
这时,秦越方才觉得玩大了,讪讪道:“我错了,你坐下罢,我有要事与你说。”
柳清寒站着不动,秦越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袖子,眼睛露出轻柔的神色,她深谙柳清寒的脾性,吃软不吃硬,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出所料,柳清寒坐了回去,不过脸上的冰霜还挂着,秦越也不敢再玩了,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来,递给秦柳清寒,柳清寒看都没看,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秦越挑了挑眉,道:“不看看里面是什么”
柳清寒没有什么兴致,道:“肯定不是好事,有什么好看的”
秦越笑道:“寒儿深知朕意啊,这里面,是一个名单,等我走了之后,这朝政就扔给你了,你和陈大人、白大人合作,把这些人一个个地干掉。”
柳清寒嗯了声,没有问为什么,她非常了解秦越,这种事情,问得越多,越危险。
秦越眯着眼睛,舒坦地躺在枕头上,有意无意地瞥着柳清寒,柳清寒非常聪明,做事从来都滴水不漏,从不出错,把事情交给她做,让秦越特别放心,秦越也越来越倚重她,有的时候甚至想把自己的身家秘密告诉她,可是无数次,她又压抑住了这种冲动。
“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朕想放了你,让你回到民间去,你这么好的女人,应该有属于你的幸福。”秦越漫不经心的说,柳清寒的手顿了下,她头也没抬,慢慢道:“原来你还有点良心。”
秦越邪邪地笑道:“没错,只是有点良心,不过,这点良心不够用,不够让我放了你,柳清寒,以你的才华,以你的相貌,以你的聪慧,你足以名留情史,与那些男子一般流芳百世,朕舍不得放你,舍不得让你堙没在历史的尘埃里,籍籍无名,你应该和朕一般,至少,为后世留下些痕迹。”
柳清寒的心里涌起深深地感动,秦越虽然没做几件好事,但是对自己的那份欣赏和平等相待,是她从未敢奢望的,能得到天下独一无二的秦皇的赏识和如此地对待,即便不能得到那份爱情,有这份赏识,也算是足矣。
秦越躺倒到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还是广寒殿舒服,寒儿,我走了之后,你要替我守好这大秦啊。”
烛光下,秦越英挺的面容满是疲惫,不见了平日了光彩,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的未来,满腹的忧虑,柳清寒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冲动,抬起手轻轻地抚上秦越的额头,慢慢地揉去那深深皱着的眉头,秦越不知不觉间竟悠然的睡去了,柳清寒伸手除去秦越的外袍,她的手停留在中衣的衣带上,怔怔地停了会,还是垂下了,她安静地躺回秦越的边上,默默地注视着秦越,从那银白的发,到长长的睫毛,挺立的鼻子,再到微微翘起的薄唇
“秦越。”柳清寒轻轻地唤了声,回应她的,是轻缓均匀的呼吸,看来这疲惫的人是真的睡熟了,柳清寒朝着秦越挨了挨,把头挨到秦越的肩膀上,伸手握住秦越温暖而略有粗糙的手,幽幽叹了口气,呢喃道:“秦越,我替你守好你的家,可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你的家人”
南安,封国宫殿,皇帝寝宫。
“曾彦,你这个叛徒”封商铭怒吼道,他被吊在房梁上,身上被打得体无完肤,曾彦和曾卿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夏天的曾卿,面色恢复了正常的红润,他沧桑的眼睛里,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情绪。
曾彦又是一鞭子下去,封商铭惨叫一声,曾卿摆了摆手,道:“停了罢,再打就没了。”
曾彦依言退到一边,曾卿动了下,问道:“你若是配合,老夫可以许你未来的大将军之位,不然,这次秦越来攻,你必死无疑。”
封商铭哼了声,咬牙切齿:“我都是皇上了,还在乎你那大将军之位要杀要剐,来点痛快的,你这老匹夫”
曾卿眸子动了下,悠悠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把他关起来。”
两个人把封商铭套了起来,拖了下去。
“爹,孩儿装不了多久,毕竟孩儿的易容术学的不精”曾彦担忧道,曾卿打断了他的话,道:“谁说你来装老夫来装。”
“可是,爹,这些将士们都是与封商铭一起打江山,出神入死的兄弟,只怕你瞒不过他们。”
曾卿嘴角弯了弯,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曾彦看着愈发陌生的曾卿,他心里积蓄已久的犹疑也在慢慢地扩大,这个父亲,从多年前开始,就一直行事诡异,没有半点之前的温情,虽说父子间没有发生过半点的争执,可是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除了那张脸是父亲的模样,其他的地方,没有半点父亲的样子。
曾卿挥了挥手,道:“你去前线看看敌情,如果不出所料,秦越不日即到,近些日子秦越虽然没什么动作,可是她仍然是很难缠的一个对手,一个不慎,我们辛辛苦苦布好的局就会被毁掉。”
曾彦深深地看了眼曾卿,无奈地走了出去,待曾彦退下,徐云子从内殿走出来,沧桑的脸庞上满是忧虑,他目送着曾彦远去的背影,不无担心道:“他对你已经有疑心了。”
曾卿的眼神漫然无边,说不清看向哪里,徐云子唤了声:“兰青。”那浑浊的眸子才动了下,藏在面具后面的叶兰青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只要能亲手报了那仇,管得多了也是无用,不过我确实是对不住曾大哥,想当年他为了我而今日我却这般对待他唯一的血脉,想来,这一辈子,我也是做下了不少孽,估计下辈子,老天爷不会再让我与芳华相会了。”
徐云子错了错眼神,犹豫了下,道:“其实,这世间还是有值得公主殿下留恋的地方,比如,阿越,若是公主能试着接受她,公主也许会”
“先生今日说多了。”叶兰青慢慢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渐渐漫上来的夜色,空气中潮湿和燥热惹人心烦,她闭上眼睛,掩住那一丝不耐,定了定心神,道:“阿越不该来到这世上,也许,我是这天下最自私的母亲,也是最无情的母亲,可是,如果我接受了她,那么我便对不起芳华,也对不起我当年对她的承诺,先生,今天你我都累了,你去休息吧。”
徐云子看着劝不下,只得离开了,留着叶兰青一人,她躺到了软榻上,思绪飘飞回了许久许久以前,那时,她还是女子的身份,刚刚亡了国,身边有芳华,还有赵威,她受着宠,也面临着威胁,那时,在她失去所有尊严的那一夜,南宫芳华,燕国高贵的公主,竟亲自背着她,从那湘南王府逃了出来,她们一路风餐露宿,躲避着赵威凶恶的追捕,叶兰青无数次地想要自尽,可是都被南宫芳华温言劝解。
直到那一日,她们被逼到了绝境,叶兰青想到了唯一的一个法子,只有那个人,才能帮助她摆脱赵威的纠缠,才能救南宫芳华,只是,代价非常地昂贵,昂贵到两人终生不能相见,叶兰青犹豫再三,背着南宫芳华找到了相识多年的秦晔,多年来一直想得到她的秦晔。
“只要你答应我,我便愿意嫁给你。”在宫里的密室中,经历了困境和磨难的叶兰青,平添了一份从容和优雅,让一直倾慕不已的秦晔感到身上涌起的热血和冲动,当时还年轻的秦晔并不知道南宫芳华与叶兰青的关系,只道,这不过是那两个女子不过是多年的密友,而叶兰青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就算是杀了功臣赵威,也无妨。
秦晔诏书一下,赵威彻底傻眼了,他没自知实力不如秦晔,一咬牙,放弃了追捕,从他听到惠妃娘娘被封赏的那一刻起,他便发誓要积蓄力量,亲自灭了大秦,杀秦晔,夺兰青。
事情似乎就应该这样结束,可是上天戏弄了所有的人,秦晔发现了叶兰青与南宫芳华的私情,怒极的他,并没有露出声色,而是亲手毒杀了南宫芳华,桃花落尽,惠妃在深宫中听到了这一消息,从此再无笑颜。
从此命运就像一艘失去了舵的船,没有方向地飘在时光之海上,所有人的人生,都在交织的阴谋里,悄然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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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夜
大秦,邺城,守备府。
钱浣沙钱守备穿着正经的袍子,肃立在院子里,院中的秦越却衣衫不整,怀中还抱着那浓妆艳抹的陈媚,一副香艳的景象让四周的侍卫们都冒出了冷汗,只有钱浣沙镇定自若,除了从不直视两人外,还时不时地为两人添酒加菜,殷情备至。
“钱守备,这两日南安情况如何”秦越呷了口陈媚端上来的酒,懒懒地问向钱浣沙,钱浣沙夹了块肉到秦越的碗中,低头答道:“回陛下,南安这几日的守兵有所增加,辎重粮草也不断运到边境来,昨日,听说封商铭那厮也到了。”
秦越眼睛微微眯了下,陈媚分明地感受到一股杀气勃然而出,又悄然逝去,只有一边摆放的金色筷子,泛着冷冷的寒光。
“此次征伐南安的辎重粮草,就靠你了。”秦越转了话题,她不太想去谈南安,也不太想谈封商铭,她第一次那么信任一个外人,却被那外人骗得心底凉透,让她从来不轻易信任的心,也彻底地闭上了,即便是,对柳清寒,她也无法完全地信任。
“陛下放心。”钱浣沙简略的回答,多年的跟随,让秦越对钱浣沙了解颇深,最重要的,还是那一层关系,钱夫人。
“杏姨还在生朕的气”秦越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她没有注意到怀中的陈媚神色闪过一丝怪异。
钱浣沙沉默了几秒,低声道:“阿杏她身体不舒服,无法前来接驾,还请陛下见谅。”
“唉。”秦越闷闷地叹了口气,低头喝了口酒,道:“这么多年了,钱守备你就从来学不会撒谎。”
钱浣沙苦笑:“是陛下厉害,一眼就能看穿。”
两人的对话颇像多年的故友,淡然闲叙,却漾着袅袅温情,陈媚也看到了秦越眼睫下隐藏着的那抹自如的惬意,不由得愣了下神。
“报”一个侍卫直接穿过了花丛,喘着粗气,跪拜禀报:“启禀陛下,陈将军一个不小心,与南安交起手来了,把济州城给占了,请示陛下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什么”钱浣沙惊讶地抬起头来,与秦越阴郁的眼神一交接,两人都心里了然。
秦越没有发表见解,反而是紧了紧搂住陈媚的胳膊,慵懒道:“媚儿,你说,该怎么办”
陈媚眨了眨眼睛,笑道:“臣妾怎好评论战事”
秦越嘴角微微翘了翘,道:“你分明就懂,怎的不好评论”
陈媚神色换了又换,连钱浣沙都搞不清楚秦越的说什么,秦越错了错眼神,微微敛去身上的戾气,道:“听说当年你为了湘南王,一年之间读遍了所有的兵书,你怎的不好说”
在湘南,的确所有人都知道,陈媚为了得到湘南王的青睐,甚至愿意去读那自己从来不屑一顾的兵书,读那只有男子、只有武夫才会读的兵书,一年之内,熟读了所有的兵书,还亲自为赵威的每一场战役写了评传,在湘南流为佳话。
陈媚妖然一笑,缓缓开口道:“那臣妾就献丑了,陈将军么,走错了道,自然是得让她回来,可是她错的太离谱了,只怕,得让人去帮忙,把她给领回来。”
秦越蹙了蹙眉,道:“媚儿何必藏着掖着。”
陈媚的眉间窜过几抹惊异,秦越到底对她了解到什么程度还是她已经猜到了什么。
“媚儿,朕帮你说了吧,朕可以将计就计,让封商铭那厮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下霸主”秦越晃着手中的酒杯,长长地睫毛下,是遮挡不住的霸王之气。
陈媚忧虑地看了眼秦越,良久才开口:“陛下真的要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些”
秦越抬起眸子,定定地看着陈媚,邪邪地笑起来:“有些事情,对别人来说,比登天还难,但是对朕来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媚儿不信么”
自信的秦越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让人崇拜她的人肃然起敬,更加死心塌地,让爱她的人心驰神往,爱意更浓,让那些仰望她的人扼腕而叹,望尘莫及,让那些怕她的人惶然无错,恐慌而逃。
也许就是这份连男子都不曾有的气质,让秦越的女子身份藏得如此严实,从来不会有人觉得秦皇是个放荡不羁的小白脸,因为秦皇的周身散发着令人恐惧和敬畏的气息,像是阎王在世,又像是死神降临,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有功夫和胆量去注意那一抹破绽之处。
秦越放开了陈媚,悠然起身,直了直僵硬的腰,系好腰间的束带,冷笑一声,道:“朕,这就让爱妃看看,朕是如何清理门户的”
豪气勃发的秦越不可一世地像一条傲慢的天龙,俯视着大地上那些短暂而愚蠢的生命,陈媚心里隐隐作痛,不知何故。
是什么,让秦越变成了这样子难道仅仅是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
秦越摆摆手,道:“媚儿,你且去休息吧,朕要去书房,准备下明日的作战了。”
陈媚乖巧地行了个礼,翩然离去,钱浣沙却担忧地走上前去,扶住了差点要倒下的秦越:“陛下,该服药了。”
秦越点点头,抚了抚疼痛的心口,那里像是有地狱的冥火在灼烧一般,她看到陈媚的每一刻,都在煎熬中,胸口的疼痛已经悄然蔓延到全身,愈发地难以忍受,一口鲜血从胸腔中喷了出来,顺着苍白的唇角流了下来,青枫忙端过熬好的药,递给了秦越,秦越闭上眼睛,一饮而尽,过了许久,那灼热感才缓缓退去。
“你这孩子,就会作死”熟悉的声音从花园的那头传来,秦越仿佛在那一瞬间回到了儿时,每次她哪里伤了,杏姨都会在不远处,急急地赶过来,一边数落一边细心地为她包扎,担心地上下查看有没有伤到的地方
只有从杏姨的身上,秦越才能感受到那从来不敢奢望的母爱。
“杏姨”秦越吃力道,粗糙但是温暖的手拭去了她唇角的血迹,不由分说地把她抗在肩上,踉跄地往屋里走去,身后,是一群慌乱的侍卫和侍女。
钱夫人一边叹气一边仔细地照顾着秦越,钱守备则吩咐身边的侍卫:“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能外传,否则定斩不饶”
青枫沉默地站在屋外,看着慢慢变深的夜色,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皇上和那位贤妃娘娘,似乎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那东西很熟悉,熟悉得似乎以前天天见到,又很陌生,陌生让他说不出名字。
一个黑影突然从天际闪过,青枫警觉地跟了上去,那黑影似乎也发现了青枫的存在,他加快了脚步,借着夜色的掩护,消失在曲折的回廊里。
“来人速速与我搜查”青枫一挥手,夜幕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应答,那些暗卫迅速地行动起来,捉捕那个逃窜的黑影。
青枫嗅了嗅空气中的一抹熟悉的味道,那若隐若现的味道,像极了金木。
“你为何来”青枫无力地注视着天上的那轮满月,为何在这个时候,上天让你我相聚你可知道,再见,可能是重逢,也有可能是,永别。
院子的深处,陈媚掩了窗户,正要睡下,忽的从房梁上跳下了个黑影,那黑影左右看了看,才靠近了陈媚,低低道:“主子,有信。”
陈媚睁开眼睛,没有动,而是低低道:“扔进帐子里来吧。”
黑衣人低着头,将一个卷起的信笺扔进里陈媚的帐子里,行了个礼,悄然离去。
陈媚展开信笺,扫了眼,送进了口中,嚼了几口,咽下,继续闭上眼睛睡觉,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娘娘,请问刚才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青枫隔着门问道,陈媚睁开眼睛,道:“本宫一直在睡觉,没注意,要不你们进来搜搜看吧。”
青枫道:“娘娘既然睡下了,属下们自然没有道理再进去搜,娘娘继续睡吧。”
陈媚却起了身,草草披了件外袍,打开门,门外的青枫一阵惊慌,连忙低下头来,跪在地上,道:“小的多有冲撞,请娘娘恕罪。”
陈媚笑道:“青侍卫长多礼了,你们且进去搜吧,为了皇上的安全,你们也不要再讲究那些劳什子礼节了。”
青枫推阻再三,拗不过陈媚的坚持,便带着士兵进去简单搜了下,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青枫带人离去之后,陈媚关好门窗,吹熄了灯,慢慢地躺到床上去,刚才信的内容在她的脑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浮现出来,她的心绪乱了,乱的厉害,她的呼吸也随着思考而起伏不定,更别谈安然入睡。
“下毒,不日后送到。”
为何那人要这般急切为何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置秦越于死地难道他不想要更大的好处了还是
无论如何,自己似乎还下不了这手,尤其是,下毒的对象,是秦越,她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无论如何,她得亲自问问,才能确定
月色渐渐暗了下去,没入了云中,蝉鸣啾啾,扰人清心,秦越的屋中仍旧灯火通明,病痛稍稍平复下来的她,正废寝忘食地看着地形图,准备明日的战事,她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一张天罗地网在慢慢地织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写作兴致不高,作品也渣化了。。。。。
、再战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