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撒开大爪子追了出去。
一大一小两个动物都蹿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蛇姬似乎才稍稍镇定一些,轻微地喘着气,意识到自己一直拽着艾玛的胳膊,用力之大恐怕艾玛的胳膊都已经青了,才慌忙松了手,红着脸说,“哀家、哀家才没有在害怕”
意料之外的是,艾玛听到这话竟没有一点反应,没有反驳,没有揶揄,只是静静的站着,呆呆的看着小白离去的方向。
“喂,你怎么了吓傻了”蛇姬皱皱眉,看着艾玛的反常,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心想比起这个家伙吓得呆傻的模样或许自己还稍稍胜上一筹。
“汉库克。”
“嗯”很少见艾玛这么正经地叫自己的名字呢,蛇姬突然变得有点紧张。
“我”艾玛愣愣的转头看着蛇姬,眼神深处带着看不清悲伤还是喜悦的神情,喃喃地说,“我、我可能,可能找到回家的方法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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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
“为什么夜半三更哀家要陪你在这种鬼地方翻墙”蛇姬不满的站在围墙的另一头,看着已经攀爬在围墙上的少女说道。
艾玛看了一眼蛇姬那风骚的高开叉旗袍,心下了然,“那你就在那一边等我好了,我应该很快就回来的。”艾玛说着,从另一边跳下,说着就要走。却被蛇姬大人叫住了,蛇姬扭扭捏捏地说,“哀家、哀家还是陪你一起去,免得你在里面害怕哭得太丢人”这样说着,看看自己的穿着还是有点犹豫。艾玛无奈的看着口是心非的女帝陛下,脱下自己的外套扔了过去,“你自己也说半夜三更了,没有人会看的”蛇姬将外套系在自己的腰间,踩着小白的背翻过墙去。
“小白你就乖乖留在这里等我们。”艾玛向小白叮嘱完,与蛇姬向墓园深处走去。
贝拉的墓并不难找,墓园是新建的,专门为了战争中牺牲的战士们而修建的,而贝拉的墓,就在最为显眼的位置。
艾玛看着阴嗖嗖的墓碑,不由得借着微弱的灯光念起了墓碑上的字,“英雄”她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气有些古怪。
“你要干什么”蛇姬看着这个家伙竟不知从哪里偷来了两个铲子,后脑一排黑线,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起来,莫非
果然那人抬起头笑得一脸童真,“挖泥巴玩啊”
蛇姬只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冲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挖泥巴玩这是挖坟好嘛
“啊,要是汉库克你害怕还是不要动手了,我自己来就好。”故意做出一种体贴的姿态来,脸上写着,原来还有汉库克做不到的事情啊。
女帝陛下咬咬牙,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铲子,硬着头皮用力铲土,“这种小事,哀家、哀家立马就能完成。”
艾玛笑了笑,世界第一的美人儿、多少男男女女的梦中女神,一身妖冶的旗袍一如既往的风情动人,却是半夜三更在空荡荡的墓地里面挖坟,这一幕要是拍下来传到优酷之类的视频网上去点击率一定不差。
艾玛这样想了想,也埋头铲起土来,蛇姬的孩子心性在挖坟的时候也表现出来,两个人由谁挖的比较快而展开了激烈的比赛。
没多久一个棺材角露了出来,铲子触到木头发成沉沉的一声闷哼,蛇姬觉得后颈一凉,止下了手上的动作。望了艾玛一眼,艾玛也停下了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艾玛一向对于鬼怪一类的并不算胆大的,只是想着躺在里面的人是自己熟悉的友人,才大着胆子上前用手拂去了棺材上还残留的一些尘土。
她尝试了下想要用铲子撬开棺木,但是似乎力气不够大,棺木纹丝不动。艾玛想了下还是作罢,虽然说是贝拉,但是自己也没有大晚上看尸体的兴趣。她从怀里掏出方才小白从鼠口里抢来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的安静地躺着一枝花,蛇姬好奇地偷瞄了一眼,想要知道这人到底是为什么大半夜地拉自己来挖坟,只见那朵花看上去与普通的花没有丝毫不同,如果除去那奇异的六色的花瓣的话。
“这个”蛇姬想起艾玛曾告诉过自己她的来历,,又惊又疑诡异的花色似乎在月光下泛出幽幽的光,波光流转之间竟让人一时转不开视线。
“嗯,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花,原本有七个花瓣,我用掉了一个。”艾玛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又撕下了一个花瓣,轻念道,“我想要贝拉斯卡雷特活过来。”
话音落下,蛇姬跟艾玛的目光都紧盯在棺木上。蛇姬咽了咽口水,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放大了,每一秒都似乎放慢了,就在蛇姬有些等不急的时候,艾玛急急地在用手指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仔细听,蛇姬静下心来,果然棺材里传出细微的敲打声。
艾玛俯身到棺木前,试探地唤了一声,“贝拉”
棺木里面的声响戛然而止,过了一会,里面的人似乎是认出了艾玛的声音,才回应说,“是艾玛吗我好像被困在这里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贝拉的声音透过厚实的木板显得有些轻,但听起来看算正常。“而且我觉得我身上味道怪怪的,这是怎么回事”
“嗯,”艾玛心想着臭美的要死的贝拉小姐知道自己被浸了消毒水,然后将近一周都没有换过衣服,还有下葬前画的夸张的妆容,然后现在还躺在棺材里,那表情一定是很精彩的。“我打不开这个东西,你先等一下,我去找个适合的工具来。”
“这是木头做的吧”贝拉疑惑地说道,又敲了敲棺材板。
艾玛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是还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就不用麻烦了。”贝拉这样说着,突然“砰”地一声,蛇姬跟艾玛两人惊异地看着棺材的盖板突然断裂里面伸出一条修长的手臂来。又是两三下,厚厚的木板已经被砸开了一半,里面那个标致的女人有些狼狈地拍拍身上的尘土,坐起身来。
“蛮力女。”艾玛做出了这样的点评。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不忍心虐这两个0
、落幕十
贝拉从艾玛那里大致知道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复活是一件多么反常的事情,艾玛凑在贝拉面前说,“总而言之,我不想因为把你从棺材里挖出来而惹上麻烦,所以现在给你选择自毁容貌谁都认不出你”
艾玛在墓地里面阴森森地说出“自毁容貌”这几个字,贝拉跟蛇姬都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别的选择呢”贝拉弱弱的发问。
“带走简两个人去没有人的地方躲着,这辈子都不能生活在世人的视线里。”艾玛淡淡的说,贝拉的神情没有一点点变动。
“这样啊,”贝拉无所谓地耸耸肩,“这根本不算什么选择啊,比起自毁容貌这种事情,我宁愿躺回棺材里。”
“接下去要一直躲着公众视线不能被人发现的诶”艾玛见她神情自若,不由得再次出声提醒。
“嗯,所以呢”贝拉笑了,虽然身上还是脏兮兮的,但是一点都不妨碍她狐狸精一般的桃花眼里缝着的丝丝笑意,“下半辈子对着那个别扭的大冰山就够了。”
“”艾玛心下一动,掩饰起心里的感触,“那、那若是简不肯离开这里呢”
贝拉抓了抓腮帮子,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那我强行带走不就好了么。”
“她会生气的吧”艾玛紧接着又说。
“嘿嘿,”贝拉笑得一脸贱样,“我惹她生气的时候还少么”
艾玛黑线,原来这个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啊
贝拉觉得艾玛几番追问似乎有些超出她平日的好奇心范围。见到这个人愁眉不展的样子,又见到两三步之遥的海贼女帝汉库克,却没有见到罗宾的身影,醒来以后也没有听到这个向来腻在罗宾身边的人提到过一次“罗宾姐姐”,心里觉得奇怪但也有几分明了。
虽然对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明了,贝拉也不想去深究,自己不是专门给人牵红线的红娘,这两个人,虽然艾玛还只是十七岁的未成年,但罗宾已经是二十六了,自己的感情不应由别人去插手了。这样的结果,虽然可惜,但自己或多或少也是预见得到的。
贝拉用自己脏兮兮的手揉了揉艾玛的黑发,自然是引起了艾玛的抗议和不满,“死小鬼,我决定趁着夜色就离开,以后可能不一定再见了。这次谢谢你了。”
“嗯,”艾玛笑着说着,内心里真心祝愿这对冤家能够有好的结局,但嘴上还是一种嫌弃的语气,“哎我说,怎么死了一次感觉你转性了,真矫情”
贝拉笑笑,没有反驳,不顾艾玛反对把她拉进怀里抱了抱。一旁的蛇姬站在两三步远,只是等着这两个老朋友叙旧完,贝拉冲她笑了笑表示感谢。
“要感谢我是吧,接下去的收尾工作的就交给你了。”艾玛这样轻悠悠说了一句,就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要走,狡黠一笑,“反正你个蛮力女力气大的没处使。”
“喂喂”贝拉一下子跳起来,但是一想这两个人为了把自己挖出来已经算是不容易了,只好瘪瘪嘴自己又把坑填满。
“哦对了,这件事情不管是谁都不能告诉,包括罗宾。”艾玛在几步外又一次回头叮嘱道。贝拉自然明白她所说的这件事情是指什么,即使罗宾跟她们二人关系也算是亲近,但既然救命恩人再生父母的艾玛小姐不愿意让罗宾知道这个花的事情,那么自己也只好守口如瓶。
“你去哪”贝拉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在艾玛身影消失前对着她喊了一声。
“回家。”少女听到声音回过头,月光的照耀下的笑容若隐若现。
“现在去哪”蛇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旗袍,方才为了不打扰艾玛叙旧而只好咬牙忍着,现在觉得是忍无可忍,她恨不得现在要立刻飞到船上去洗澡洗去这一身的晦气。
“先要回刚才的屋子一趟”艾玛说着,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自己的头发,把她绑走么真的是贝拉式的回答呢
“什么还要回去”蛇姬声音高了八度,想起刚才地上敏捷地爬走的黝黑的毛茸茸的小生物,顿时不仅仅是后颈,背后的汗毛也都立了起来。
“”艾玛无奈地看了蛇姬一眼,眼见着就到了栅栏边,小白在另一边摇晃着尾巴,小白你真的是一条狼不要做出这么没出息的举动来,艾玛自觉地蹲到围栏边上,“踩着我的肩膀。”
蛇姬陛下没有觉得一点不好意思的照做了,顺利翻到了另一边。
“好了,现在你们回去船上,”艾玛说着,“我还有些事情要最后去处理一下。”
“你凭什么命令哀家”蛇姬不满的皱眉。
谁叫你怕老鼠呢艾玛内心吐槽道,但是不敢说出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晃了晃,“我有点东西忘记还回去了。”
蛇姬看着躺在她掌心的那枚别致的男戒,最后还是默认了,有些事情只能让当事人去面对,外人只得在隔离外面望着,帮不上忙。
眼见着蛇姬跟小白一人一兽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下,艾玛才回过神,借着向水墨晕开的般的夜色,打量着戒指上泛起的金属光泽,手指忍不住轻轻地来回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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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简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数着步子往家里走,走到半路上,生出了去墓地陪陪贝拉的念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临时改了路线往墓园走去。
“简”夜色里迎面走出一个人,那人的影子似乎与贝拉的有些重合,简晃了晃神,才认出眼前站着的人是艾丽,“怎么在这里”
“刚刚跟罗宾一起吃了晚饭,现在准备要回家呢。”简紧了紧拎着袋子的手,对上艾丽的眼眸,这样说着。
艾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最终还是艾丽叹了口气败下阵来,“你家的方向是反方向啊,几乎都是在岛的另一边了。”
“只是随便走走。”原本就是不堪一击地谎言,被拆穿也是意料之中的。
“早点回去休息吧。”艾丽伸出手揽过她的肩,强行将她的身子掉过一个方向,“我刚刚从墓园那里回来,你放心那里一切都好。”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简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艾丽态度强硬地打断了,握着简肩膀的手清晰地感到这个女人消瘦的肩膀,“她不会希望看到你被过去所束缚的。”
简沉默了,放弃了挣扎,艾丽看着这个女人微微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顺着自己的脚步往回走,不禁有点心疼。那个讨人厌的女人,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她怎么舍得让简这么伤心,即使是死了,艾丽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讨厌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艾丽将简送到楼下,看见她进去才转身离开。
简打开房门,一边疲劳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一边随手打开了灯,灯光照亮客厅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到了房子里的异常。
早晨出门的时候搁在沙发上的外套现在好好地挂在玄关,拖鞋也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靠近鞋柜的一侧。简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去开鞋柜,扫了一眼,鞋柜里贝拉的那双粉红色带花边的恶趣味拖鞋不见了,自从看着贝拉从高处坠落起就好像停止工作的心脏又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卧室里似乎传来一点声响,简想要让自己冷静一点,今天明明自己看着她下葬的,明知不可能但是希望就好像在心里种下了种子疯狂的蔓延开来。
卧室的门拖着“嘎吱”地长音打开了,门里面一个女人正穿着居家睡衣,脸颊上还晕着刚刚沐浴过后而留下红晕,两只手握着毛巾擦着头发。见到简愣愣地站在门口,妩媚的笑了笑,温柔地说,“你回来啦。”
简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只是木木地朝她走来,贝拉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眼神越发温柔起来,虽然每次简都气的恨不得掐死自己,但是若真是死了,恐怕她是最不好过的那个。贝拉的目光贪婪地落在简身上,这个女人就好像初次见面的时候,一身古板的正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着。只是现在的简已经不如从前那般油盐不进的冰山恶魔的样子,人因为找了自己珍惜的东西而变得软弱,贝拉心疼她消瘦下去的脸颊,但是又因为此而隐隐感到欣喜,她看着简站在自己身前,想要伸手搂住她,“我再也不会离”
话没说完,“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简不留余力地朝贝拉脸上甩了一巴掌。
贝拉头被打得偏到一边去,捂着脸被打懵了,转过头来,却看见简面无表情的样子,淡定地揉着手,“啊,原来不是鬼啊。”
贝拉心里升不好的预感来,虽然被打了,但是看着本来就偏瘦的人几乎只剩下了骨架子,于是就腆着脸讨好地说,“嘿嘿,当然不是鬼,我怎么舍得你。”说着,又要柔弱无骨的身子又要缠上简。
又是“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简反手又是一下,表情没有一点松动,“看起来也不像是做梦啊。”
当然不是做梦啊验证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应该打自己嘛这话贝拉当然不敢说出来,两边的脸都被打得火辣辣的疼,但是贝拉小姐凭着自己的机智聪明想出了对策用强的
这一招可谓是贝拉和简的关系一路发展的一大重要功臣。就像此时,贝拉凭借着怪物般的蛮力一把抱住简,简挣扎了几下这个怀抱都丝毫不动,贝拉见简放弃了挣扎,美色在怀一时控制不住低头就吻了下去。
“好痛”简毫不留情地在嘴唇相触的一瞬间狠狠地咬了一口。
“小简简”贝拉桃花眼泛着泪花,委屈地将大卷毛的脑袋塞进简的怀里撒娇,“人家好想你啦”
“滚。”简狠狠地瞪着她,“你给我撒手。”
“不撒手凭啥我不能抱着自己的媳妇儿了”贝拉不满地抗议道,她空出左手伸到简的面前给她看,“送出去的东西就不能反悔”
简看着贝拉左手的无名指上明晃晃地一枚戒指,这戒指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是自己偷偷量了她手指的尺寸以后去买的,在贝拉去司法岛前放在她的外衣胸袋里的。在贝拉出事以后这枚戒指也是在她的上衣口袋里找到,简将它像珍宝一样放在枕边,这个家伙竟自说自话地拿来戴上了。
一点都不花哨的单调线条紧紧地缠在贝拉的手指上,这大概是跟贝拉这妖精最不搭调的了,但是这枚戒指这个人的组合却让简有一瞬间的愣神。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贝拉见她有些发呆,左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手指留恋地来回移动着,温热地气息搔痒一样浮在面颊上,向简证实着眼前这人的的确确是个活人。其实在见到她的三十秒里简就知道这就是贝拉,活生生的人,她的眉,她的眼,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都好像烙印一样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贝拉又紧了紧手臂,用力之大似乎像是要那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再也不要放手了。”
“”简见这个人真的似乎是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宁愿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到天亮一样,心下叹了一口气,算是屈服了。“你放手,我不生气了。”
“真的”贝拉疑问道,简点了点头。贝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却还是死死抱住不放手,“我不管,说不放就不放。”
“”简黑线咬牙切齿地扔出最有杀伤力的威胁,“你不放手以后就一直睡沙发。”
话音刚落,贝拉立马一脸惊恐地松了手,简脑门上的黑线更甚,脸色阴沉地嘟囔了一句,“色鬼。”
贝拉立马端正着那张狐狸精脸,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心日月可鉴”
简一把推开她,简女王的架子端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我要一个解释。”
贝拉立马坐在她另一边狗爪子就要搭上去,简冷冷的一记眼刀扫过去,贝拉只好怏怏地收回了爪子,挺直背坐好。女王陛下给了一个辩护的机会,于是立马将晚上在墓地的事情以抑扬顿挫的语调一一阐释了,顺便附上了自己痛彻心扉的思念之情。然后期待的目光看向女王陛下期待着宽恕,身后一条隐性的狗尾巴欢快地摇着。女王却还是面无表情,贝拉脸上讨好的表情慢慢僵硬。
终于,简伸出手,手指顺着贝拉脸的轮廓轻轻描了一圈,简的脸慢慢凑近,如兰的吐息就在自己的面前,贝拉觉得自己光明的前景就在不远处了,但是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被简的一句话打破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