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这样原谅你,我这段日子以来的感受岂不是都白费了不甘心呢。”
“那,那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都行”化身忠犬的贝拉这样承诺道。
简想了想,看着这个人穿着睡衣头发半干的披散着的勾人模样,说,“我先去洗澡,给我乖乖躺倒床上去等着,今天我在上面。”
换做平时贝拉肯定是喜滋滋的把自己剥干净了钻被窝里等着,但是今天简最后那几个字的语气让她乐不起来,一种咬牙切齿的发狠的语气。简撂下一句狠话就起身去洗澡了,留下贝拉心情忐忑地走进卧室,昂首阔步毅然赴死,既然无法阻止就不如享受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好少年
好吧其实是昨天缺了一更
、落幕十一
罗宾最先回了很久没回的家,打开房门,依次打开每一个房间的门,甚至连衣柜都检查过,失望地看着空空无人的房间。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黑发,艾玛还会在哪里呢眼睛的余光被客厅里一边的柜子吸引过去,满是灰尘的柜子上部有一条清晰的手指划出来的痕迹,罗宾心里又升希望来,方才有人来过,那如果现在赶去港口,说不定还能赶得上。罗宾这么想着,迈开长腿就往外跑。
夜半三更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距离港口还有不少的路,担心赶不上的罗宾咬了咬牙,用上了年少时期的求生伎俩,罗宾三两下将路边的一辆冲击贝机车的锁解开,熟练地拆开钥匙孔的盖子,将车发动起来。在机车的主人听到声响从床上惊醒,翻身下床跑去窗前查看的时候,罗宾已经骑上机车扬长而去。
抱歉了,过后一定还给你罗宾心里默念着,踩足了油门往港口驶去。
一路赶到了港口,罗宾童鞋又擅用职权差使了值夜班的士兵调查了港口的停泊记录,总算是找到了一艘不起眼的船,从巴克岛驶来的。想必就是女帝的船了,罗宾谢绝了士兵的陪同一人找到了女帝的船,刚刚接近,就被船上守夜的人发现了。
“什么人”女战士厉声喝道。手搭在武器上,警告她不准再靠近一步。女儿岛的士兵的武装戒备实在是让人头疼不已。罗宾不想引起矛盾,只好站住了脚,“我是妮可罗宾,我是来找女帝陛下的客人艾玛小姐的。”
女战士迟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回,还是拒绝道,“她不在,抱歉了,你还是请回吧。”
不在罗宾沉了沉眼眸,并不准备接受这一种说辞,若是不能放行,那也只能硬闯了。
“何事”罗宾身后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高高在上地慵懒语调让罗宾欣喜不已。
“蛇姬陛下,”女战士见到蛇姬,单膝跪地行了一个礼,将事情简单地陈述道,“这人说要见艾玛。”
蛇姬从远处看见一个女人站在灯下的身影,便猜到了些,想来此时艾玛应该是在家中,这两个人大约是错过了。
“女帝小姐,”罗宾礼貌地说着,对于之前许多信件没有收到回信一事似乎没有丝毫缔结,“我想见艾玛一面,能不能将之转告一下”
“哀家为什么要帮你转告”蛇姬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这个女人无时不刻都掩饰着心情的完美微笑,那温和的笑容下面总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
罗宾倒是被女帝刁难的话一时难住了,笑笑说,“因为我急着见她,还请女帝小姐做个顺水人情。”
蛇姬刚才挖完坟,又累又脏,纤长的手掩在嘴前打了个哈欠,风情万种,“她不在这里,你自己去找她吧,若是找不到,那也只能算是你们无缘。”蛇姬说着,踩着守夜的女战士放下的梯子上了船。“哀家现在困得很,要去歇息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
罗宾看着女帝离去的身影,有些犯难,但是毫不迟疑地跨上停在一边的机车,时间或许所剩无多了,艾玛或许在岛上停留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分钟。但是艾玛还能去哪里呢原先住在这个岛上的时候,她们两人的生活范围也无非是工作和家里。罗宾想不出艾玛有什么理由会在不让别人发现上了岛、半夜三更的时候跑去实验室里,或许,或许她去找简了这一种情况似乎可能性更大一些,确定了方向的罗宾压低了身子油门全开。
车子还没停稳,罗宾率先跳下了车,只是单手扶着车就急急的敲门,等了一会没有动静,罗宾又加重了敲门的动作,一边思量着要不要再动用一下撬锁的技巧,就在这时,门开了。简穿着居家睡衣站在门口,只是将门打开了一半,看样子没有要邀请自己进去坐一会的念头。不过半夜三更冒然来敲门,自己的确也有且冒失了。
“有事么”简的头发有些凌乱,罗宾注意到她的身上的睡衣似乎不像是她的风格,怎么说呢,甜腻得有些过分,脸颊上还泛着诡异的红色。
“艾玛有没有来过这里”简跟平时有些不一样,罗宾顾不得去细想,大约是穿居家睡衣的样子被自己看到了所以有些别扭吧,不过这样风格的反差倒真是让人惊讶。
“没有,她没有去家里么”简疑惑道。见到罗宾摇了摇头,“去过,但是现在已经走了。我想不出来她还能去哪里。”罗宾这样说着,有些自责,艾玛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大多数都过着跟自己一样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简若有所思地看着罗宾,笑了笑,“你回家里去看看吧,她回来一趟,一定也是想要见你的,你要是到处乱跑,两个人不是一直要错过了么。只有一方在原地等着,另一个才能找得到啊。”
“好了好了,”简见她还有些犹豫,“我可不准备留你过夜,晚安晚安。”说罢就不留情面地关上了门,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两个人自己解决的,自己办事办到一半跑来开门,那欲求不满的妖精吊在半途当中,幽怨的目光可是从卧室一直追随到玄关呢。
分割线
艾玛看着墙上的钟表足足走过了半个小时,视线在手里的戒指跟大门间游走着,最后还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大概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吧,说起来,这房间很明显很久没人回来了,自己在这里等她出现,可能性也实在是太低了。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将戒指放在了桌上,这枚戒指从一年多前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开始,就一直被十分重视的对待,所以现在看起来也有八成新。买的时候买下的一对情侣戒指,自己明明一个少女却留下了男戒,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讽刺呢。
转过身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回过头目光在屋子里面的每一件陈设上都留恋地转过,最后终于是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拧开了门。
一拉开门就被站在门口的人吓了一大跳,那人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门外的人似乎也是没有料到门会突然打开,愣了愣,在艾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前了一步踏进了门口,同时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把艾玛搂进怀里。
“总算找到你了”罗宾的手滑到她的背上,将两人的距离减到零,女人还在止不住的喘气着,胸口的起伏是不是地触着艾玛的神经,告诉她,这个冷静自持的女人为了寻找她而表现出的极少有的失态。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香气一下子将艾玛包围,记忆似乎是打开了阀门,眼前这个人,拥抱的时候的高度,双手环住自己的力度,甚至是颈间与发间散发的独特花香,一下子都与记忆里的重合了。艾玛的鼻尖有些发酸,有一瞬间她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她和她永远不会分离。
但那一瞬间很快就过去了,艾玛忍住了鼻尖的酸涩,她的双手抵在罗宾的肩上,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暧昧的距离。
“好久不见,罗宾姐姐。”艾玛笑着说,语气礼貌而疏离,就好像问候着分离多日的老友。
“艾玛”罗宾敏感地发觉了她笑容中的异样,迟疑了,每天都在思念的面孔终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有很多话想要说,但这人儿却已经不再用对待恋人的温柔笑容对待她,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个”艾玛显得有些局促,她的视线避开罗宾,女人蓝墨色的眼眸一如既往地深不见底,今天却夹杂着些忧郁,艾玛移开视线,见到这女人的第一刻起,她比谁都清楚地认识到这双深邃的眸子对于自己的吸引力从来都没有减少一点点。她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为自己的突然出现作解释,“我知道你明天要结婚了,所以就回来看看”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看着少女微微垂着脑袋,心不在焉地绞着手指,罗宾心里觉得钝钝的疼,胸口闷得她不能呼吸。
少女没有出声。
罗宾不经意之间瞥见桌子上有什么东西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蓝色的光,她细看,发现是在空岛的时候买下的戒指。罗宾一下子慌了阵脚,攥住了艾玛的手腕,“那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艾玛弱弱地说,手腕被攥得生疼但固执地噤声。
“为什么把它放在那里”罗宾注意到她微微的皱眉,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了。她若无其事地松开手,缓下语气问道,“为什么把它留在那里就要离开”
艾玛沉默,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罗宾静静的等着也没有催促,两个人诡异的站在玄关,但是谁都没有提出要进屋去。
“我觉得”艾玛哑着嗓音开口了,但还是撑起了笑容,“我觉得对于戒指的事情我们的理解可能有些歧义吧,毕竟,姐妹之间用情侣对戒还是有些欠考虑的”
姐妹之情这四个字像重磅炸弹一样砸在罗宾的脑内,她竟然说她们是姐妹之情
“艾玛,”罗宾双手克制不住地扶上艾玛的双肩,声音微不可闻地颤抖着,“如果是婚礼的事情让你误会了的话我可以解释,我”
“不是的,”艾玛摇了摇头,“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止于此”她又笑了笑,企图缓解罗宾脸上惊愕的神情,但没有成功,艾玛鼻尖又开始发酸了,明明自己才是最不好受的那一个,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我、我很感激罗宾姐姐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但是我也有不得不走完的未来”
“你说过会陪着我的。”罗宾已经从刚刚的情绪里面恢复过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斩钉截铁的语气打断了艾玛的胡诌。
“”艾玛愣了愣,没有预见到罗宾这么强硬的态度,但很快又扬起了微笑,“所以我说,我大概是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你的意思是,之前所有的约定都是不作数的么”罗宾脸上还是不带任何表情,艾玛看得有些发毛,但要是咬牙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罗宾姐姐对我一直都像是妹妹一样对待的吧。”
罗宾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讨厌过艾玛的笑容,这一种虚伪的,逞强的笑容,她也从来没有意识到,艾玛这张嘴里,会讲出这么伤人的话语。
于是罗宾用最简单直接地方式阻止这张嘴继续说出伤人的话。
、落幕十二
艾玛一个激灵,唇上的触感蔓延到大脑,一瞬间像是被剥夺了氧气。所有的坚持跟情绪都在这人近在咫尺的吐息中从脑海里溜走,只剩下一片空白。
之前有过态度强硬而把艾玛弄哭的经验,罗宾在一时冲动强行吻上艾玛的片刻后就清醒过来,有些顾忌地偷瞄艾玛的神情,那人没有反抗也没有接受,少女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触到自己脸上,但是浓密的睫毛下的黑眸却是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一点波澜。
只要没有要推开就好,罗宾狠下心来,尽管艾玛似乎没有要推开她的意思,但她还是丝毫不敢放松手上的力气,她拥紧少女走进门,身后的门跟在身后被墙上突然冒出的手轻拉着关上,将夜色隔断在外。
“艾玛”罗宾的低喃萦绕在艾玛的耳边,冷静自持的女人几乎是不知所措地胡乱亲吻着她,几乎是以恳请的姿态请求她的回应。看着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女人仓皇无措的样子,艾玛痛苦地闭上眼睛,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顺从这诱惑。
“你是喜欢的对不对”罗宾手指微微颤抖着捧着她的脸,少女皱着眉,甚至不愿看她,巨大的恐惧感一下子吞没了她,“告诉我你只是生气了说气话,不是当真的姐妹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是姐妹”说着,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罗宾心里的的恐慌达到了最高点,独身一人在这个世界像孤魂野鬼一样飘荡了二十四年,拒绝着整个世界也同时被这个世界拒绝着。
少女的靠近像光源驱散了包围着妮可罗宾的黑暗,但是却要在此时抽身离去。
罗宾的亲吻从嘴角沿着艾玛颈部的曲线落下,辗转到了她的颈间,艾玛微微颤抖了一下,嘴角逸出一抹苦笑,这副身体对于妮可罗宾的亲近实在是毫无抵抗力。罗宾似乎是受了鼓励,伸手由艾玛的衣服下摆探入,少女细腻的肌肤的手感跟以前似乎有些不同,罗宾顾不得细想,匆忙地想要将艾玛的衣服翻起来脱去。
只是衣服才撩及到胸口处,艾玛伸手捉住了她的双手,不让罗宾再有所动作。罗宾迟疑地望向艾玛的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神色,唯恐在她因自己的举动而反感。
望着罗宾在自己面前一副犯错的小孩的模样,艾玛心里一怔,微微展开一丝笑容,巧笑嫣兮。就在罗宾以为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时候,艾玛在她的怀里轻轻的说,“罗宾姐姐,你明天就要结婚了,对妹妹做这样的事情不太合适吧”
似乎是一道惊雷直直地击倒了罗宾,她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讨厌“罗宾姐姐”的称呼,艾玛口中的“姐妹”一瞬间抽走了她所有的气力,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少女的话。但是少女轻轻地推开她的举动又一次确认了方才那句话语的内容。罗宾觉得自己必须再说些什么,再做些什么,当她的视线随着艾玛拉下衣摆的动作而落到少女在外的肌肤上一道道可怖的伤痕时,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都抛到了脑后。
“这、这是怎么弄的”罗宾阻止她拉下衣摆的动作,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看着这些伤口,罗宾突然意识到少女还能活着站在自己面前大约是上天对于自己莫大的馈赠了,否则,她大概只能像简一样面对一座冰冷的墓碑落泪了。
“都已经过去了。”艾玛避重就轻地说道,双手滑出罗宾的手掌掌控,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她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四点多了,”艾玛的目光又重新落到罗宾若有所失的脸上,“我跟汉库克约定好天亮之前要回去,要先走了。”
“走去哪里”罗宾追问道。
“我要回家了,但是想在回家前拜访一下劣婆婆,”艾玛平静地陈述着,歉意的笑笑,“有些赶时间,抱歉了没法参加罗宾姐姐的婚礼了。”
“艾玛”罗宾似乎是被艾玛口中不断提起的“婚礼”激怒了,她一把握住她的肩,极力平复自己接近暴走的情绪,“我跟凯恩的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我们、我们只是假结婚”
出乎罗宾意料的是,少女的神情没有一丝松动,她噙着笑微微点头,答道,“我知道。”
“明天过后,我们可以找个机会离开,革命军的事情也自然可以找人来接替我,然后、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你说过要陪我找历史文本对不对我们就跟以前一样去冒险好不好,这一次没有贝拉没有简,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罗宾的声音在艾玛一成不变的微笑里逐渐小了下去。少女却只是笑着,对于自己的未来规划并没有做出一点表示。
“我爱你”罗宾轻轻的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艾玛的眼睛终于不再躲闪,直视进罗宾的眸光里,罗宾仔细地看着她的眼,注意到少女的黑眸没了往日的神采,像是褪了色般变成了深灰色,少女眼里第一次有了些松动,但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她说,“我也爱你,罗宾姐姐。”
“艾玛你的眼睛”
“但是我不能再陪伴你了,”艾玛这样说着,若无其事地打断了罗宾的话,双手自然地抬起为眼前的女人整理了下方才弄乱的衣衫,少女没有再抬起头,轻轻地靠在女人的身上,“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这近三年的时间里,你已经是我生活里的一部分,但是我没有办法在留在你身边了”
说着,少女向前一步踮起脚尖,亲吻了罗宾的额头。
“照顾好自己,”艾玛退开一些,最后一次审视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她的眉眼就像是刻在自己的心里,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艾玛嘴角扬起罗宾牵肠挂肚千百万次的笑容,她说,“再见。”
翌日
罗宾身穿着婚纱长裙,眼神直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又好像是透过了镜子看到了更远的地方。早晨在住所的沙发上醒来,若不是门口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恐怕自己真的要溺死在昨日那个漫长而又煎熬的梦里。她梦见艾玛说不要她了,不管自己怎么喊,声音都传不到艾玛的身边,少女站在对岸微笑地向她说再见
她任由工作人员摆弄着上妆,换上婚纱,思绪却还沉浸在昨日。艾玛怎么可能抛下我呢罗宾这样想着,可是再怎么自欺欺人手里握着的戒指都不断提醒着艾玛已然离去的事实。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罗宾的手心渗出汗来,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这个认知让罗宾很苦恼,一向对于处理事情得心应手的罗宾,却连自己的恋人都没有留住。
在艾玛说了“再见”之后,转身就要离开,少女的背影脱离她的指尖的那一刻,罗宾几乎是身体大于大脑地做出了行动她动用了武力。
花花果实的能力面对成队的海军都游刃有余跟不用提锁住一个少女的行动把她扔在床上。
“你哪里都不许去。”罗宾沉着脸,这样说着。心里戒备着艾玛强行反抗的可能性,单纯的思量身体能力的话,经过军人训练的艾玛会比擅用计谋的罗宾强上一些。她不想弄伤她。
艾玛只是安静的待在那,保持着被扔下的姿势,意外地温顺,被这样对待了也丝毫没有反抗。其实她知道,凭自己现在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吃饭或许没问题,格斗之类的,已经是和她无缘的了,更何况要从罗宾的关节技下逃走,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了。
“艾玛”罗宾看着少女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的行为,心里像是被刀狠狠扎过一般,她坐到艾玛身边,伸手轻轻替她将额前的刘海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