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祖母都会变了法的帮你寻了来。如今你说出这样的话,可知是在诛祖母的心”
“月儿知道祖母疼爱月儿,可这次月儿想要的,不是祖母轻易就能寻了来的。”木婉月落泪了,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一边哽咽,“太子是什么样的身份,我又是什么样的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想走到一起,简直要比登天还要难上三分”
木老夫人缓和了神色,语气不再那样冰冷,“祖母不是说了,这事急不来,要慢慢筹谋吗”
“眼下便有极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又何必舍近求远”木婉月仰起头,回问道,“镇国公是朝堂重臣,我是镇国公的嫡亲外甥女,只要镇国公或是镇国公夫人肯为我说一句话,不是比什么都强”
木老夫人长叹一声,靠在炕枕上不再说话了。
木婉月所说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那次去柳府拜访,镇国公夫人含沙射影的给了她许多难堪。
她活得这般大的年纪,半辈子都是别人奉承着过来的,又岂会不气
说到底,她是拉不下这张老脸,谄媚的去巴结从心底蔑视自己的人。
“就是不为了月儿着想,也要为父亲的仕途着想。”木婉月又道,“父亲这次能留在京中为官,祖母比月儿更清楚是借了谁的权势。月儿就是不明白,同镇国公府交好可以给安平侯府带来诸多好处,为什么您和父亲都不想要”
“我何时说过不想要”木老夫人挑眉,“你父亲自上次去拜访之后,一直与镇国公有往来。去了任上也有通过书信。男人间的事儿,不是咱们内宅的妇人应该多虑的。”
说是如是说,木老夫人却已是明白木婉月话中的意思了。在她的心里,处置犯了错的木婉薇不过是教训不孝子孙,算家事。可要是传到镇国公夫妇的耳中,很可能就成了安平侯府难为一个才没了母亲不足一年的十岁孩子。
要真因为这点小事坏了两府交情,还真是不值
再说,木婉薇错处也不大,身为嫡姐教训出言不逊的庶妹是应该的,只是不应该用木棍打。
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逼着大肖氏去跳荷塘。可大肖氏也不是什么好货,污言秽语什么都往出喷,竟是还做出假死这种勾当
将利弊在心中左右衡量了后,木老夫人心中对木婉薇的厌恶虽没减半分,可还是闭上眼睛道,“五丫头的事,我再想想。你要是想去看她,就去吧。”
木婉月终于是破涕为笑,给木老夫人磕了个头后道,“月儿谢谢祖母成全月儿定会和睦姐妹,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第63章侍妾
木婉薇棍打玉姐儿的事,在她被关了十日后有了结果。
双方都有错。
所以木大老爷命她在紫薇园里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改了顽劣的性子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木老夫人也叫回了吕妈妈,许紫薇园里的丫鬟婆子自由出入。日常份例恢复如初,还于第二日请了屈郎中前来诊看木婉薇身上的伤势。
对于大肖氏母女,木大老爷也留了情份。
大肖氏被狠狠训诫了一番后,禁足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整日里与佛经相伴。玉姐儿则是挨了五戒尺,小小的手心打得苍肿起来后,关在房中罚抄女戒女论语女儿经,每样抄二百篇,不抄完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那些参与到这件事中的丫鬟婆子,皆是罚了两个月的月例,以做惩戒。
木大老爷这番不痛不痒的处置,木老夫人很满意,木婉月很满意,远在铺子上没回来的木宏宇很满意,就连心虚到不敢直视木老夫人的木二夫人,亦是连连说好,正了府内的风气。
处置完了这些锁事,木大老爷备了薄礼去柳府登门拜访。
镇国公正忙着移居镇国公府的事,只招呼了他略坐一坐就送客了,不过却在言语间透露出皇上想往江南富庶之地派遣一位心腹官员暗查税务。
虽有风险,前程却是似锦如画。
木大老爷动心了。
北元朝自开国以来,只有一位异性王爷,那便是当今皇上所封的安庆王。
安庆王早年不过是皇上还为太子时身边的一个伴读而已,就因他在皇上的许意下暗查盐务,铲除贪官,追回税银上千万两立了大功,才封的王位。
富庶之地的税务,虽比不上盐税多,却也不少了
回到侯府,木大老爷将镇国公同他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同木老夫人说过后,木老夫人亦是高兴,连连说好。
木大老爷自是知道这事好,可镇国公只略略提了一句,要想知道详细的内幕,还要多和朝臣打听才行。
他自己官小言微,所结交的官员最高的品级不过是正五品下,又如何能打听到什么。所以他想让木老侯爷同那些朝中重臣通个语风,多了些情况。
木大老爷不提木老侯爷还好,一提他,木老夫人沉了脸色,声音冰冷的如三九天的寒风一般,“他我已是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了,整日里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后山,谁知道在做些什么若不是丫鬟婆子提及偶尔能看到他出出进进,我都要以为他不在这侯府中了。”
木老侯爷早在十几年前就不理府中杂事了,每日只烹茶做画,日子过得甚是逍遥。只这一年来,木老侯爷不知又有了什么新鲜的爱好,常常整月整月的将自己关起来不见人。
木大老爷便不再问,说了别的将这话题岔了过去。木老夫人埋怨木老侯爷没什么,他这个当儿子要是跟着什么都说,就有悖孝道了。
又闲聊了几句别的后,木老夫人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木大老爷训斥道,“我知道那田姨娘如朵花儿一样娇艳,只你也别得太过,定要尊着规矩才是”
木大老爷忙站起身来连连称是,几番保证田姨娘是个温婉的性子,规矩也守得紧。
木老夫人听得温婉两字,却是冷哼了声,“我原是想给你寻了个贴心儿的,知冷知热。只别是只喂不饱的狼,专啃爷们的骨头血肉。”
这话就重了,将田姨娘说得连个人都不是了。
木大老爷有心辩驳几句,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他知道木老夫人是何样的脾气,他越是帮着田姨娘说话,木老夫人就越气。
好在他在侯府只待三日,忍了这三日,木老夫人再想骂田姨娘就是下个月的事儿了。
木老夫人也不过顺口提上两句,骂过了,就把话题拉到了木婉月的身上。
木大老爷到底比个妇人有见识,深思熟虑后,皱着眉心道,“太子为储君,皇上为他选太子妃定会选重臣之女。咱们这样的人家,只怕是不敢奢望”
木老夫人先是一愣,细思了许久后又问,“那,侧妃呢宫里的余贵妃,早年就是太子府邸的侧妃,不是什么好出身,娘家连个爵位都没有”
木大老爷又思了良久,直言道,“母亲,若真想让月丫头进太子府,就要做好她什么名份都没有的准备。”
“没名份那不成了上不得台面的侍妾”
“母亲,若是接受不了这个,儿子劝您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了。”木大老爷将话说的明白,“那是天家,能送进去已是不易”
木老夫人泄了气,盯着桌几上燃了檀香的香炉看了许久,又问道,“若是镇国公为她说上一两句话,月丫头有没有”
“母亲,镇国公为何要为月丫头说话”木大老爷好笑的反问,觉得自己的母亲想得太过天真,“他自己可是有两个亲生的嫡女。他若有这份心,别说侧妃,就是太子妃,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您觉得,到了那时他会给自己的女儿心里填了不痛快若无这份心,更不会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没名份,实在是委屈月丫头”木老夫人犹豫了。
“母亲,现在虽苦些,可过上三两年月丫头生下了一儿半女,就一切都好了。”木大老爷抚着自己的胡须笑了,“待到太子登基为帝,还能亏待了府邸旧人吗小七初进宫时是什么不过是最未等的宫嫔。月丫头论才学相貌,皆要比她强上几分”
“让我再想想。”木老夫人挥了挥手,“太子府毕竟不是皇宫,这其中掺杂了太多的变数”
“那母亲就好好想下吧”木大老爷起身告退,“还是早些定了主意的好,一日我需要时间上下打点。二是月丫头的年纪也不小了,实在是拖不起”
木大老爷离去后,木老夫人命春苹将木婉月叫了过来。
说到底,她想让木婉月拿了这个主意。
木婉月坐在绣墩上,绞着手中的帕子听木老夫人细细的说了原委。咬着下唇想了许久后定下了决心,她羞红着脸道,“侍妾又如何,只要我能日日陪在太子身边天长日久下去,定会生出情份”
、第64章田氏
木大老爷从竹苑出来便去书房找木老侯爷,还未走到门前,便见挺着大肚子的香苹扶着丫鬟的手走了进去。
这种情况下,他再去就不合适了,便掉头回了潇潇院。
潇潇院里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呼啸而过的北风穿堂而过,冻得人牙齿真打颤。
木大老爷进了院子往三间倒座房里一瞄,见那群好吃懒做的粗婆子们开着房门,正在里面吃酒赌钱。
肖婆子眼尖,连忙将粗海碗放下,用袖子胡乱擦了嘴出来给他请安。
木大老爷沉下脸色,低喝道,“胡闹没了规矩”
肖婆子忙陪笑,嘴里喷出一股股酒臭,“老爷,我掐着量呢。这样冷的天儿,吃两杯暖暖身子。”
肖婆子是大小肖氏的娘家堂嫂子,男人死的早,便投靠了大小肖氏混口饭吃。人虽懒惰好酒,可她做出的吃食却极合小肖氏的胃口。
木大老爷也没想深究,只问了小肖氏近日饮食如何,睡得如何。得了一切都好后,踱着步进了田姨娘的屋子。
田姨娘才起不久,刚刚洗了头发,如黑的青丝湿露露的披在肩上,如上等的绸缎一般。因屋内燃了炭盆,田姨娘穿的也单薄,只着了件水粉色打底,绣了梅枝的薄衫,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红肚兜。脸色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夏蝉正在用棉帕子给她拧干头发,从铜镜里看到木大老爷的身影后,笑嘻嘻的道了句,“小姐,姑爷回来了。”
夏蝉是田姨娘的陪嫁丫头,同田姨娘情同姐妹。
田姨娘的嘴角本是带着笑的,听了夏蝉的话后却板了脸,在铜镜里瞪了夏蝉一眼,道,“同你说了多少次,要叫老爷”
田姨娘嫁给木大老爷是为妾,夏蝉叫木大老爷为姑爷是不合规矩的。如果有主母在,乱棍打死都不冤枉。
夏蝉噤了声,怯怯的看了田姨娘的脸色后,将头低下了。
木大老爷上前接手夏蝉的工作,让夏蝉下去后,一边给田姨娘拧头发,一边道,“何苦说她,她说得又没错。我娶了你,不就是你家的姑爷”
田姨娘挑起嘴角僵硬的笑了下,“老爷莫要这样说,若这话传到老太太耳朵里,还不知要怎样想我”
木大老爷粗粗拧了头发,转身坐在如意圆旁不再说话了。
田姨娘刚进门时,木老夫人很是喜欢,直说她模样长的好,人又本分知理。可不知为什么,这次回来却完全改了态度,将田姨娘当成了烟花女子一般。
田姨娘忙站起身,拎了茶壶倒了杯茶水放在木大老爷面前,“老爷,我即是跟了你,便是你的人,只一心一意的想把日子过好。老爷疼我知我怜我,我都懂。就是这样,我才不想让老爷在老太太的面前为难”
“自己的院子,怎就连几句话也轻易说不得了”木大老爷心中气闷,“又是自己的屋”
田姨娘拎着茶壶的纤手一顿,苦笑了一声,“老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左右奴嫁来是妾,乱了规矩,自是奴的不是。”
田姨娘虽是妾,却是清白人家里娶来的贵妾。就是在木老夫人面前,也不用自贱称一声奴。此时她在木大老爷面前称奴,便是心中恼了。
两月下来,木大老爷已是知了几分田姨娘的脾气秉性,放下茶杯将她揽到膝上坐下,软了语气,“好好儿的,说闹脾气就闹脾气,我又没说什么”
“老爷还用说什么吗”田姨娘一扭身子,将后背给了木大老爷,从腋下拿了帕子抹泪,“您是老爷,是一家之主,有谁会说您一句不是。待到这话传了出去,吃罪受罚的都是奴。便是将奴乱棍打死了又如何老爷转个身便又纳了个如花似玉的进来,又何曾会记得奴半分”
田姨娘的哭同大肖氏不同,大肖氏一向是嗓门大,没等下雨先打雷,一哭起来恨不得满侯府的人都能听见。
田姨娘却是声音小小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滑落,贝齿咬着红唇,似隐忍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木大老爷最是见不得。当下将扳正了田姨娘的身子,连连好言相劝,直到口水都说干了,田姨娘才睁着挂了泪珠的大眼,噗哧一声笑了。边笑,边扭了扭身子,撒娇道,“以后,可不许说那样的话了。我只想本分了过日子”
木大老爷正值壮年,怎受得了田姨娘这样娇嗔乱动,当下便将环着田姨娘的双臂猛的收紧,盯着眼前佳人的双目似能喷出烈火来。
田姨娘感觉到一条热物顶在了腿侧,玉面腾的一下变得通红,挣扎着便要往下跳,“老爷,使不得,这清天白日的”
木大老爷却抱住田姨娘,直接将她按到了如意桌上,燥热的大手顺着田姨娘腰侧滑进去,扯下她贴身的袭裤蛮横的顶了进去。
田姨娘刚知人事不久,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撩拨。只一会的功夫便乱了心绪,贝齿咬着衣袖,玉面桃红,死死压住了喉咙里发出的娇呤。
两人半脱衣衫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忽然就听得窗户处传来呯的一声轻响。
木大老爷挥汗如雨,并未在意。田姨娘却清醒了神思,在木大老爷的身下挣扎了起来,娇喘着问,“老,老爷,啊你可,你可听到了动静”
木大老爷连连摇头,道了句专心后,抬起田姨娘的右腿更加卖力起来。
田姨娘却不依了,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木大老爷。木大老爷无奈,只得匆匆完事,放了田姨娘起身。
田姨娘来不急整理衣裙,将手抱在胸前挡了,踉跄着跑到了窗前,伸手一推,将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
窗外的抄手游廊上,冬雨一边急跑一边慌张的回头,最后闪进了小肖氏的屋子。
田姨娘的手顿在空手,脸色由青变白再变绿,最终哇的一声痛哭出来,“我,我可没法做人了”
、第65章雪落
木大老爷这次回安平侯府留三日的时间,做了三件事。
第一日,处置了乱了府中规矩相互打骂的木婉薇,兰姨娘,玉姐儿三人。
第二日,前往柳府拜访,带回了一个让他满心喜悦的消息。
第三日,命人杖毙了小肖氏的贴身丫鬟冬雨,将小肖氏训斥一顿后禁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不仅不许踏出房门一步,就是连别人探望也是不许。
第三日傍晚离府时,还出人意料的将芳姐儿抱上了田姨娘所乘的马车,带到任上去了。
阖府上下皆是震惊了,不知小肖氏做了何种错事,要受到这种惩罚。
亦是有丫鬟婆子在背后嚼舌根,说小肖氏又要开哭喊冤了。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小肖氏一滴眼泪都没掉。就如木大老爷的怒火不是对她发的一般,只安心在屋子里养起胎来。
潇潇院里的丫鬟婆子对她也还是恭恭敬敬,没有半分怠慢轻视的意思。
木婉薇虽然整日窝在紫薇园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这一个又一个的猜测却没少入了耳朵。
木婉萝来找她玩时说,木大老爷之所以对小肖氏动了气,是因为小肖氏将第一任木大夫人,也就是王氏的陪嫁的庄子,变着法儿的占为了已有。
王氏已去逝十几年,她那颇为丰厚的嫁妆最初是木老夫人握在手中的,后来又交给了木二夫人打理。
这些,都是要给木婉月带到婆家去的。
如今木婉月已经及笄,庄子却无故成了别人的,木大老爷如何会不气。
木婉薇听得糊涂,追问道,“既然是二太太在代为打理,又如何会落到了琴姨娘的手里呢”
对于这点,木婉萝就不能解释了,她摇摇头含糊的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
木婉柔和木婉晴来看她,给的是另一翻说法。
小肖氏被罚,全是是被大肖氏牵连的。大肖氏被关进佛堂后还是整日哭骂,她不敢骂做出决定的木大老爷,就骂是小肖氏给她出了这样的馊主意,害了她们母女丢尽了脸面。
“若是真因为这个,为何会杖毙冬雨那日参与了的丫鬟婆子不过是罚了两月的月钱,怎的冬雨一个连边儿都没沾的倒是丢了性命”木婉薇又提出疑问,木婉柔所说的理由漏洞太多。
木婉柔恍然大语一般拍了下自己洁白如玉的额头,道了句,“是啊,不合理啊,我再打听去”
木婉晴胆子小不敢瞎掺合,就拉着木婉薇去下围棋,将这事岔了过去。
木婉月也成了紫薇园的长客,只不过她不是同别人闲论是非的人。每次来,只与木婉薇坐着闲聊,再不就是下棋看书。
几日接触下来,两人竟是找到了相同的兴趣唐诗宋词。
不同的是木婉月深谜诗词中所抒发的意境,木婉薇则是喜欢措辞用句的优美。
直到日子进了十一月,天上落了入冬后的第一片雪花时,这事儿的真正原因才传到木婉薇的耳朵里。
准确的消息是秋锦带回来的,她趁着落雪活计少特意请了三日的假回家去取往年的的厚暖衣。
张成夫妻两聊天时,她捎到了那么一耳朵。
回了紫薇园后,她连衣服都没换就到了主屋里,一边就着炭盆烤火,一边将听来的事倒了个一清二楚,“田姨娘可是羞臊死了,连衣裳都没穿好就往白玉屏风上撞,口口声声说是没法见人,也没脸活下去了。田姨娘花儿一样的俏人要寻死,老爷能不心疼而且,听说老太太几番对老爷敲打,说田姨娘是个狐媚子,想要掏空了老爷的身子”
屈妈妈闻言轻咳了声,抬头瞄了秋锦一眼。
秋锦自知失言,忙做了结论,“总之,冬雨听墙根,该死琴姨娘在老太砇面前乱嚼是非,该罚”
木婉薇听后点头,“如果六姑娘说的那件事是真的,那受这样重的处罚还真是应得的。”
“可不是,琴姨娘是什么样的人这次没哭没闹,算是将这事认下了”
“哭闹又有何用”屈妈妈讽刺的一笑,“理亏的本就是她,她就是哭了闹了,还能有了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