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成。不仅更加惹了大老爷的厌烦,还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别看现在她是落难了,若她肚子里是位哥儿,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秋锦点头,来了兴趣,又说起了听到的别的趣事。
木婉月推了花家的亲事后,北平侯夫人就一直在京中的名门望族中奔走相看。一个月里相看了不下二十个姑娘,那阵仗,倒像给皇上选妃子了。
最终,还真让北平侯夫人看中了两位姑娘。其中一个是镇国公的嫡长女柳纤雪,另一个则是前礼部侍郎苏泽的嫡孙女儿苏锦竹。
这两位姑娘,一个为武将之女,一个为文臣之后,从家门家风家中权势到姑娘的相貌作派规矩,都是要比木婉月强上百倍
木婉薇轻咬舌尖,叹道,“这,这不能成吧”
花府在这两府面前比起来是上不得台面寒门小户,人家怎么可能会将女儿低嫁过去。
木婉薇不知苏侍郎府上会如何表态,只知镇国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镇国公这一辈子,最看不上的就是带着酸腐之气文人,不可能将女儿嫁给个舞文弄墨的书生。
秋锦却笑了,“要不说北平侯夫人的确是有些能耐呢,这两个府上虽然没有答应,却也都认真在考虑这事了。其实花家公子也不错,要真能考上状元,可是前程似锦”
“说的轻巧,你当那状元是你妆台上的珠花,说拿就拿”木婉薇依旧坚持已见,她坚信柳纤雪的良人不会是花家公子,怎么着,也得是个能提刀策马,上阵杀敌的将军
待到落了第五场雪的时候,新年到了,消失了足足有三月之久的木老侯爷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在得知了木婉薇还在闭门思过后,怒喝一声胡闹后,把木婉薇放出来了。
只大肖氏和玉姐儿还关着。
木老侯爷的话说的明白,嫡姐教训不懂规矩的庶妹,哪有奴才插嘴放泼的份绑了卖掉也不为过
、第66章过年
木婉薇长到十岁还没有过过年。
修道之人讲究的是断绝七情六欲脱离世俗,所以那一天除了虚长了一岁外,和平日一样要做早课,练字,颂经,没有任何不同。
眼看着屈妈妈带着秋锦,樱桃一些小丫鬟喜庆洋洋的装扮紫薇园,木婉薇有些发愣。觉得自己好似做梦一般,如不是这个披红挂彩的世界里的人一般。
过了小年二十三,在外奔波一年的人们纷纷回府。
木大老爷离得最近,是最先回来的。他这次一走就是两个月,中间只往家里捎带了两封信。
田姨娘再加娇艳了,下马车时,抱着芳姐儿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芳姐儿也亲近田姨娘,亲昵的搂着田姨娘的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对亲母女。
木二老爷带着木宏宇紧随其后也回到了侯府,这一年里店铺庄子的帐目封都在一口大梨木箱子中,直接抬进了木老夫人的竹苑。
到了二十五,木三老爷带着他的平妻古氏也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古氏所诞下的一双儿女,六岁的明哥儿和五岁的桐姐儿。
古氏的娘家在南疆,家中世代做香料生意。木老侯爷千秋后,木三老爷同她去了南疆,亲自把关进了一批上等香料。
其中最为贵重的,是当今皇上最喜用的龙延香和十分难得的沉水香。
至于那些各种花香味道的百花儿香,相比之下就十分普通了。
木老夫人一向不喜木三老爷的这位平妻的,觉得她的存在给安平侯府丢了脸面,所以每次看到古氏都是沉着脸子,只差没当众把她轰出侯府去。
可府中的年轻夫人和姑娘们却是极喜与古氏亲近。古氏的手指缝只稍微松上一松,用来熏屋子的上等香料就有了着落了。
这可是皇室的,千金难得。
古氏也大方,早就命奴才按照姑娘们的喜好准备了香料,回到府里的第一日便命人送了去。
木婉月得了一盒百合香,木婉柔木婉晴姐妹得的是软梨香,木婉萝得的是玉梅香,惠姐儿的是茉莉香,梅姐儿的是玉兰香。
玉姐儿的也准备了,只是玉姐儿正在禁足中,古氏怕不知内情坏了规矩,就暂时没送过去。
木婉薇和木婉欣回府的时间不长,古氏不知两位小姑娘喜欢什么香,便在一个飘了鹅毛大雪的日子抱着柚姐儿来紫薇园做客,后面跟着的两个丫鬟捧了不下二十种,密封的严严实实的香料。
木婉薇对香料一向没什么兴趣,命芍药看座上茶的功夫,将古氏细细打量了一翻。
古氏身材娇小,长相甜善美。最值得一提的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如一池清澈见底的泉水,像能将人的灵魂看夈一般。穿着打扮也很别致,从上到下银珠花,银项圈,银耳环,银手镯,银腰带,银脚饰这样一流水的下来,竟是不觉得突兀。
古氏待人很是和气,连芍药给她上茶盏,她都会点头浅笑,以示谢意。她的官话说的不是很好,语速稍快就会绕耳。所以,她同木婉薇说话时,特意放慢了语速,以保证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字正腔圆。
年根事忙,古氏只坐了一小会便离去了。她走后,木婉薇对屈妈妈笑道,“别人说古氏的人好,我只当是有求于她罢了。如今相识,到觉得果真是个好性子,待人也真诚和气。府中的太太姑娘那般多,有哪一个敢说了我的屋子里有何不适。只她敢直言,我心中倒喜欢同她相处,最起码能听到一二句真语。”
木婉薇的屋子色调偏冷,家什摆件也不多,只没用的名贵器皿倒是不少,随便拿出一件不是价值连城就是千金难求。
可一个十岁孩子会欣赏什么古玩摆在这里不仅没用不说反倒碍事,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打碎了。
对于这点,芍药和秋锦深有体会。东西太贵重,打翻了把她们卖掉都陪不起,只能小心翼翼的绕着走。
如果木婉欣玩开心了在屋子里疯闹上,她们的心就和吊了二十把铁锤子在敲打一般。那滋味儿不比被鸿鹄追好受多少,都是心惊胆颤的想这次是离死不远了。
木婉薇多次同木二夫人说过将这些贵重的物件换掉。每次开口,都以哪个姑娘的屋里都是这样摆放的这是老太太对你的一片心意久了就习惯了丫鬟婆子是做什么,自有她们去操心等等理由给敷衍了回来。
芍药亦是笑嘻嘻的附和,“人是和气心也好,我送她出院子时,她还叮嘱了我快些回来,莫要冻到了。府里的主子,除了姑娘可没人再这般柔和的同我说过话。”
屈妈妈抿嘴一笑,“平妻,想溶到这个大宅子里来,自是要和善每一个人了。”
年根的几日过的飞快,一晃的时间便到了除夕。安平侯府里处处张灯结彩,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都是换上了新衣,对面相迎时互道一句过年好。
晚上更是热闹,一大家子几十口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整整坐满了六张如意圆桌。
因是过年,大小肖氏和玉姐儿也破例被放了出来。
玉姐儿是主子,在年宴上自是有席位。大小肖氏就不同了,身为姨娘,她们在这种家宴上只能站着侍候老爷主母,要宴席进行到一半才能在角落里的席面落座用些。
当然,田姨娘是个例外。因为她是从侯府脚门抬进来的贵妾,只守着规矩记着身份,在角落里安静的坐着就成了。
大肖氏已是快有三月没见到玉姐儿,此刻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不禁红了眼圈。刚想走过去,便让小肖氏一把拉住了。
小肖氏又何尝不想芳姐儿只是此时若是失了态,只怕就不是关了禁闭那样简单了。
芳姐儿虽小,却已是认得娘了。见了小肖氏,远远的唤了声娘。
小肖氏的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看了眼木老夫人阴沉的脸色后,对田姨娘高声道了句,“田妹妹,你刚进门不久,怕是不懂府中的规矩。我是芳姐的姨娘,你教错了。”
田姨娘双手猛然握紧,气得银牙暗咬,刚想顶回去,却见木老夫人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她忙微低下头,声音柔柔的道,“姐姐错怪妹妹了,这两个月来虽是我在照顾着芳姐儿,可她的学话背诗却都是老爷亲自在教”
木大老爷正七路过这里,他没听到前面的话,却依旧附和田姨娘道,“芳姐儿伶俐,很是好学。”
这回,轮到小肖氏磨后槽牙了。
大房的席面上不安静,三房的席面也很热闹,平妻不是妾,古氏自是不能到姨娘的席面上去落座,所以就出现了一山三虑一公两母的局面。
木三夫人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儿了,拿着羹勺的手一直在发斗,将送入口中的蜜汁肉咬得咯吱做响。
古氏就如没看到一般,同三房的小姐儿几个该说说该笑笑,妙语连珠风趣的紧。
木四老爷是庶子,所以四房的席面在最外面,只比姨娘们的位置好一点点。四房人少事少,木四老爷虽无能却不惹事,十分听父兄的话。木四夫人自断了手掌后,已是半隐居的状态。
整张席面上,也只能听到木婉萝同梅姐儿说话的声音。
到了夜半子时,一只炮竹呯的一声炸上漆黑的夜空后,旧的一年结束,新的一年到来了。
初一拜年,尽管前大家睡的都很晚,却依旧都早早的起身,打扮的精精神神的按了顺序拜年。依次是父母,祖父母,各房伯父伯母叔父婶娘,成了婚的兄长。
木婉薇辈分小年纪又小,拉着木婉欣在府里转了一圈年后,收获颇丰。
特别是木宏宇,可是包了个大红包,里面不仅有一只成色上佳的翡翠镯子,还有两粒小小的,只有小手指盖四分之一大小的红宝石。
虽小,成色却极好,放在阳光下细看,红通通的,直闪眼睛。
木宏宇将东西给了木婉薇后,笑着问了句,“大过年的,五妹妹就不赏了我些什么吗”
这二个月来,木宏宇可没少同紫薇园交好。不管何时回来,从哪回来,木宏宇都不会忘了给木婉薇带上些好玩的小玩意。为的,就是能哄得木婉薇闭嘴,顺便将那条帕子还给他。
木婉薇膛目,对木宏宇道,“二哥哥,从来只有大的给小的压岁钱的,哪有小的给大的封红包真是羞羞脸”
说是这样说,木婉薇还是命芍药便将木二夫人早前特意寻来送她的两方上等徽墨拿出来,舍了一块给木宇宏。
木宇宏拿着那方墨哭笑不得,心中直道木婉薇小小的年纪竟如此狡诈,拿捏起人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初二,是出阁姑娘回娘家的日子。
安平侯府里小辈的奶奶只有承大奶奶一人,因带着身孕,就没有舟车劳顿。四房夫人中,只有木三夫人因离娘家不远回去了。
几位出阁的姑奶奶里也只木五姑奶奶回来了。木老夫人不喜欢她,她放下礼品略坐一坐就打道回府了。
初三,是各房小辈走舅舅的日子。
这一日就热闹了,不管是姑娘还是小爷,一大清早就被从被窝里拎了起来,打扮的精神抖擞的扔上了马车,由主母带着去舅父家拜年。
木婉薇姐妹也不例外,天色刚朦朦亮就坐在了前去镇国公府的马车上。当然,同行的还有打扮的明艳动人的木婉月。
、第67章姨母
镇国公早在年前就移居到镇国公府居住了,那会儿子木大老爷在任上没能回来,木老夫人就吩咐了木二老爷备了厚礼送来以贺乔迁之喜。
因两府都在京都内,所以马车只行了约大半个时辰就到了。
镇国公府的门庭是皇上亲自下了口谕重新修建的,气派非凡。朱漆上门上方所挂的牌匾上,裱的是皇上亲笔所书镇国公府四个大字。
大门两侧的台阶下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狮子,台阶上,则一左一右各站了两位身着青色服饰,挂着佩刀的侍卫。
见挂了安平侯府旗帜的三驾马车停在下马石前,一名侍卫走上前,同骑在马背上的木大老爷要了名帖。
名帖递进去须臾,柳景盛亲自出来,将一行四人迎了进去。
进了大门,是另一片天地,亭台楼阁说不出的精致,就连地面都是用整块整块的大理石铺就而成。
柳景盛引四人上了一条抄手游廊,往右走拐了两个弯后进了花厅。
花厅中,除了镇国公夫妇外还有两位打扮华丽的妇人。
木家三位姑娘依次上前给镇国公夫妇拜了年,分别得了两个绣工精致的福包压岁后,又在镇国公夫人的引见下见了那两位脸生的妇人。
坐在首位穿了身赤色袄裙的妇人是镇国公同母的大妹妹,季柳氏。她旁边座位上所坐的,是镇国公的三妹妹,解柳氏。
木婉月细心听了,带着木婉薇和木婉欣向两人分别福下身去,柔柔的叫了人。
季柳氏满面堆笑,扶起木婉月后从自己的手腕上撸下一只绿玉镯子,塞到木婉月的手里后笑道,“好孩子,真懂事,让人看着就喜欢”
说着又拔下一枝玉钗,退下一条手钏分别给了木婉薇和木婉欣两人。
解柳氏则是将木婉薇拉到了自己的身前细细打量,然后抬头问镇国公夫人,“嫂嫂,这,这便是小敏的女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竟在眼中含了眼花,“竟是长得这般大了,想起来,你小时候”
季柳氏冷冷的笑道,“怎的,三妹妹,你还曾抱过她不成”
解柳氏嘴角抽搐了下,道,“你小时,我同你母亲很是亲厚的,谁知她怎的这样福薄”
勉强,算是将话圆了过去。
镇国公夫人一脸的不耐,将木婉欣唤到身前,抱到怀里问道,“你是几时起的身,可是用过早饭了来的路上冷不冷,可是带了手炉”
木婉欣抬起小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道,“天还未亮就起身了,用了些细粥。外面可冷了,冻鼻子尖的。”
木婉欣指了自己的小鼻子,可怜兮兮的道,“舅母,你看是不是冻红了娘亲下车时说,和削了皮的胡萝卜似的”
镇国公夫人被逗得大笑出声,捏着木婉欣的鼻尖道,“那正好,冻掉了炖肉吃。”
木婉欣一捂鼻子,回头对镇国公撇了嘴,委屈的道,“舅父,舅母欺负欣儿”
这回,连镇国公也爽笑出声了。他把木婉欣抱到怀中颠了两颠后,问道,“怎的过了个年,没见长肉,反倒轻了”
木婉欣抓弄着镇国公的胡子玩儿,歪着小脑袋甚是可爱的回了句,“欣儿要是重了,舅父就抱不动了。”
“舅父能举起一头牛,还差你这几两肉”镇国公抱着木婉欣又玩了会,将她送到镇国公夫人怀里后,带着在一边干杵着的木大老爷出去了。
季柳氏同解柳氏皆是不说话了,看着木婉薇和木婉欣眼中流出艳羡。
有这么两个人在这里盯着,镇国公夫人也没了同木婉欣童言童语玩下去的兴趣,叫了胭脂来,让她带三位表姑娘去找大姑娘一同玩耍。
胭脂忙上前引了路,带着姐妹三人出了花厅后,扬手叫了三顶小轿来。
待姐妹三个上了粗婆子抬的轿子,她跟在木婉薇的轿侧,笑道,“表姑娘,移府那日我们夫人还以为你会过来呢,一早清早儿就让丫鬟婆子收拾了绣楼。却不想是白等了,您回了侯府后很忙吗”
木婉薇轻飘飘的道了句,“回去后就着了寒,虽不严重,可就是想躺在上不动弹。舅父移居那日我倒是想来来着,可想想我要是来了后手软脚软的打不起精神,反倒让舅父舅母担心了。”
“姑娘考虑的周全。”胭脂扶着轿壁,笑了,“灵姐儿念叨找欣姐儿玩,都要得了魔障了。好在你们今个儿是过来了,不然过几日怕夫人就要亲自去接了。”
木婉薇伸手将厚厚的轿帘掀起来,对胭脂挑眉笑道,“可是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
“姑娘真是冰雪聪明,”胭脂一拍手,呼出一口白气来,“大姑娘入了春就及笄了,这等大事儿你怎么能不在。若真不在了,小心大姑娘揪了你的耳朵和您闹”
木婉薇细细一想,果真是柳纤雪能做出来的事儿,当下便捧了肚子在轿里笑开了。
木婉月坐在木婉薇前面的那顶轿子里,只听着木婉薇和镇国公府的丫鬟有说有笑,却听不清内容为何。只到轿子快落了,才飘进耳中一句及笄礼。
镇国公府颇大,姐妹三个下了小轿,又由胭脂引着走了一会游廊,然后才到了一处名唤行云阁的绣楼前。
胭脂老远的就对站在门口的小丫鬟喴道,“还不去告诉大姑娘,安平侯府的表姑娘们来了。”
那小丫鬟很是机灵,轻快的应了声后,掀了绣了梅枝的棉门帘进去通禀了。
只一会的时间,帘子就又挑开了。柳纤雪只着了件贴身的薄衫,站在门里对三人招手,“外面太冷,你们快进来,我耍个懒,就不披了衣裳拉你们进来了。”
木婉月笑了,低头先行走了进去,道,“穿得这样薄,站在这风口上做什么只在里面等我们进去不就好了”
柳纤雪笑嘻嘻的上前挽了木婉月的手,亲昵的拉着她往内室走,笑了,“贵客迎门我应该到府门口迎去,如今却连屋子都没出,月姐姐可别怪我怠慢了你。”
柳纤灵穿得也单薄,上前拉了木婉欣的手,边走边对对木婉薇道,“你们可算是过来了,我念叨你们念叨的嘴皮子都磨破了。再不来,我就让我爹派了兵把你们抓来。”
木婉薇笑了,点了柳纤灵的鼻尖道,“怎的,把我们落了大牢”
“大牢呢就没有,绣楼就有一座。”柳纤灵动手去解掉木婉欣肩上的锦缎披风,“我娘特意给你们准备的,是原来大公主的居处呢。”
当今皇上未登基时,共育有三女一子,长女长子皆为当时的皇子妃也就是当今皇后所生。
木婉薇愕然,刚想回话,便见三个妙龄少女站在一旁边,正在和这边看。
柳纤雪一笑,待木家三姐妹解了披风理了衣裙后,给她们做了介绍。
为首那个相貌端庄,身形丰腴,着了淡紫色掐腰袄裙的少女名唤季梦蝶,年前刚过了及笄礼,是季柳氏的嫡长女。
在她左旁边站着的那个相貌清秀,身形纤细的少女名唤季梦云,是季柳氏的小女儿,比季梦蝶小两岁。
站在季梦蝶右边,打扮相对素雅,一脸倨傲神色漠然的少女名唤解妙儿,芳龄十四,是解柳氏的爱女。
六位姑娘相互见了礼,季梦蝶又同木婉月比了生辰大小后,几位姑娘便姐姐妹妹的唤起来了。
说说笑笑玩了会双陆,下了会围棋,又讲了些边关趣闻后,胭脂来唤了,让她们去饭厅用饭。
饭厅离行云阁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柳纤雪问了准备开饭的时辰后,问几位姑娘是乘了小轿去,还是踏了雪走过去。
柳纤灵爱玩,对木婉薇和木婉欣笑嘻嘻的道,“我带了你们走过去,从这到饭厅,绕了弯路走的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