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桥的两个孩子虽然已经平安诞生,但正如太医当日断言说两个孩子有先天不足之症,其中更以哪个先出生一刻钟的男孩更甚之,且一日比一日更虚弱,看起来倒真是熬不过几天的光景。为此兰桥日日以泪洗面,刘苏雅也很难高兴得起来。
这消息传到傅秋吟耳中后,只收到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啊哈哈哈!天助我也,郁兰桥,你看到了吧?就连老天爷都帮着我呢,你还能拿什么来跟我斗?”紧接着她又问身畔前来传递消息的侍女苍苍:“你可打听清楚了?她的孩子当真活不成了?”
苍苍毕恭毕敬道:“千真万确啊娘娘!那两个孩子都是严重的先天不足,太医都断言活不过百日,娘娘尽可放心了吧。”
“哼!郁兰桥啊郁兰桥,你若是没了这个儿子,就等于老虎没了爪牙,这样的你,纵然有尊贵的郡主身份,有皇上皇后做靠山,没了王爷的心,你又有何足惧!啊哈哈哈哈!”丧心病狂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寝宫,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惊悚,那笑声里又好似藏着无尽的寂冷和凄凉。
“娘娘,傅侧妃来见。”身旁的婢女小声提醒。刘苏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显得有些疲乏,“就说本妃今日身体有恙,不见客。”“是,娘娘。”看着婢女离开的背影,刘苏雅皱了皱眉,如今的她一听到傅秋吟这三个字就有种本能的抗拒,每次想到她自己都心烦意乱。
“傅侧妃!娘娘说过了今日不见客的…”门外传来婢女焦急的劝阻,刘苏雅抬眸望去,却见房门被骤然推开,傅秋吟就站在屋门口,凌厉的瞪着刘苏雅。刘苏雅已然懒怠搭理她,而傅秋吟却是步步紧逼,如今发展成此时的尴尬的对峙更是使刘苏雅颇感郁闷。“哼,你这满嘴谎话的奴才,我看王妃娘娘此时好得很呢。”傅秋吟回身,一脸不满的训斥着那个婢女,言语中颇多讽刺意味。“傅姐姐说笑了,妹妹如今确实身体不适,倒怪不得宝环了。只是没有通传是姐姐大驾,否则妹妹必不会将姐姐拒之门外。”刘苏雅笑了笑,微微理了理思绪,便作出了解释。
傅秋吟见刘苏雅从容不迫,觉着自己讨不着好,便罢了手。“姐姐来此所为何事?如若无事,那便原谅本妃先行休息了。”刘苏雅见傅秋吟罢手,也不追究傅秋吟闯屋的无礼,只是开始赶人了。本来刘苏雅以为自己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哪怕她傅秋吟真的想来找麻烦也该知难而退了。然而傅秋吟却偏不按常理出牌,竟冷笑一声,扬着下巴,一脸战意的对着刘苏雅说:“姐姐听闻妹妹你舞艺精湛,便一时技痒,想与妹妹你切磋一二,你看可好?”刘苏雅面不改色,心中却是冷笑:傅秋吟,原来你也是个说谎不打稿子的主儿,外面何时传我舞艺精湛了?兰桥正想拒绝,却见傅秋吟显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妹妹不会是想拒绝姐姐,扫了姐姐的面子吧?”刘苏雅心中愤懑不平,本妃本来是想扫你的面子的,但是你既然如此想要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我便满足你罢了。想罢,就笑意盈盈地对傅秋吟说:“怎么会呢,既然是姐姐要求的,本妃定要奉陪到底的。”“那就好,三日后,我便恭迎妹妹的大驾了。”“一切由着姐姐安排便是。”刘苏雅淡淡回道。傅秋吟心中冷笑:刘苏雅,你现在就给本妃死撑着吧,三日后,我必让你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不自量力!”而此刻,刘苏雅心中竟也在冷笑:傅秋吟,你当真是自作聪明,莫非真以为我是个傻子,往你的圈套里钻么?你可要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把自己推入自己挖的坑!二人心中皆是燃起熊熊战火,不约而同的抬头对视,都在皮笑肉不笑,却又都战意四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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