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暂停,就是近100天没有动静,小甘估计对方是不想吃所里的供餐了。只是可惜没能让所里人多轮上几次到县份送餐,所里人经济上受损了。
这天,汪所长打来电话,让小甘把这几年安排到县份出差的情况报告一下,小甘一面开柜子一面哝:“事情都这么多,还要查县份出差记录,嫌我时间多?不知道那个刁民又发癫!我只能尽心做!”
“你讲你尽心做,那个懂是不是为自己?”郑和成突然冒出一句话。
一听这样说,小甘心里猜出七八成,郑和成又在背后做手脚。小甘压住怒火,平静地说:“你讲话要有事实根据!”
郑和成说:“你去g市参加烹饪比赛出差得钱,回来马上连着安排自己两次出去县份送餐出差又得钱!”
小甘说:“去桂林是工作安排,是我自己私人要去吗?连着安排县份送餐,第一次是正常轮到我,这也是工作,第二次当天是全所吃羊肉工作餐,我安排谁去谁没有意见?你们头一天还在商量一起喝个小酒,我安排谁去合适?实在没有人去送餐了,我去!我难道要把这个情况和领导汇报?我去还有错?而且,当时的确不知道原计划连送一个月的餐的单位突然取消,如果不取消,那不接着全所人轮着送,个个人都能轮到?接下来的送餐我也会少去一次让其他人去。这有什么好讲的?
郑和成说:“那个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上次你讲军供是13点,其实是12点,你不去取通报,你当什么科长?”
小甘说:“我不是科长,我是副科长,讲错时间这个事情,我明着和你说,我听到的是13点13分,所以,我才通知13点,对于这个问题,我承担责任,特别是值班的是一个老同志,他登记后再读自己写的东西都看不清楚,我还去指责他?但对于取通报的事,是有原因,7点40分和8点15分我都有去拍值班室的门,值班人员没有及时给我开门,然后我又去汪所长办公室临时开会,至于值班人员,我已经批评,我也没有必要到处和你唱,和你汇报。现在的办法是我自己配了一把值班室的钥匙,以后,我不管值班人员在值班室里面在做什么,如果拍门不开,我就自己开门取通报。”
郑和成说:“你不是好有本事,你不是敢和肖副吵?”
小甘说:“我不是吵,我只是讲清楚曾副的工作要求!曾副是我的直接领导,他怎么安排我怎么执行,至于他和肖副之间不同的工作要求,那是他们领导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汪所长批评我和肖副讲话的方式,我屁都不敢放,现在你来讲我,是代表中央还是市纪委来讨伐我?”
郑和成还是不依不饶地说:“人家开会安排给肖副负责团餐供应了,你还插手去管,你能干呵?整天不提前通知,有你这种安排工作的方式?”
一讲到这里,小甘马上发飚提高嗓门讲道:“我是多事的,本来是肖副管,他不到厨房看到现场,他不了解情况,如果等醒悟过来安排了才做,做得过来了吗?当时时间急,我马上通知你们快点到二楼来一起干活,这也错了?我懂得订餐人员是固定在那个点,宁可晚供也不要漏供,而且实际情况是如里那天做完装车马上出发,没有肖副那种节外生枝的事情,根本就不会晚供。再退一步来讲,安排厨房是黄守海的工作,黄守海没安排你们工作就出发去g市,而接手的韦宁思又不敢安排,这个时候我做为科室负责人不能安排?而且我安排完了我还要到处去唱黄守海没安排好就出发了,韦宁思不敢安排这件事吗?他们还是你的兄弟?我们大家还是一个集体?”
郑和成不再做声,小甘拿了这两年安排县份送餐的材料到汪所办公室。当汪所看到小甘的原始记录以及小甘制作的《全所人员外出送餐分布表》上一个个“正”号的每一笔时,不再做声。小甘说:“汪所,我原是中专毕业,学的是棉纺专业,毕业出来就是要在厂里准备做一个兵头将尾。在学校里所学的课程就有工人运动与管理的相关理论知识学习,22年前我毕业出来就是做一个带兵干部,每天带着工人在生产线上工作。可以说,不管理论还是实践上,我对管理工人都有一定的了解、把握和运用。所里以前绝大部分人都是工人,单位转参照公务员管理后,一夜之间,他们都变成了干部,连以工代干的过程都没有经历过。他们考虑问题更多的是个人利益、眼前利益,欠缺集体意识和大局意识,他们的表现,可以说符合工人的一些特点。组织上给他们转干了,但素质上没达到干部的要求。我扣心自问,做事都是出于公心,方式方法可能有问题,但说侵占别人的利益,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这一点任凭组织调查和考验。我的工作也请领导多支持!如果全听他们的就可能民主泛滥,整个单位很难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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