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骗人了冷月凝,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是不是又要来跟我抢青竹,为什么你死都死了,还要回来,你有萧剑魂还不够吗?”她说着眼泪也跟着冒出来,模糊了精心勾画的妆容。
“姜琼乡。”祝青竹拍案而起,大声吼了一声,大厅里一时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清楚听到的地步。
“萧姑娘请别介意,她今天身体不好,难免会胡说八道,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见谅。”祝青竹将愣住的姜琼乡拉到自己身后,一脸歉意的对着冷血夜说道。
“不会,祝老爷言重了。”冷血夜轻笑一声,接着对着被祝青竹拉到身后的姜琼乡说道,“看来萧夜真的长得和冷月凝很像,不然怎么会连祝夫人都认错了,你说是不是,祝夫人。”
姜琼乡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对,对啊!你们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连我都认错是冷月凝回来了。”
“这到没什么事,我经常被人认错是冷月凝,习惯了。”冷血夜无所谓道,她曾在萧凌羽房里见过冷月凝的画像,是挺像的,看到时自己都以为是在照镜子,自己都这样,难怪别人会把她认错为冷月凝。
发觉到跟着她站起来的古惜浑身包裹着一层冷气,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侧脸看着古惜道,“古惜,怎么了吗?”
清晰的在冷血夜眼中看到警告,古惜抿了抿嘴唇,说道,“没有。”祝青竹和姜琼乡一定知道冷月凝的死因,冷血夜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们。
“都坐下说,别站着了。”刚才那个古惜姑娘有点恐怖,好像地狱来的罗刹,噬血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们,看得他们浑身的不舒服。
“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在这了,回房去。”不能让姜琼乡留下,待会要是一不小心再说出什么,就不妙了,严声对着婢女喝道,“你还不快点扶夫人去休息。”
看着婢女拉着不怎么愿离开的姜琼乡走,冷血夜在心底不禁想大笑,一个比一个不简单啊!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祝家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还真想将他们的那些事一件件的公诸于众。
“请坐。”见冷血夜她们坐下,祝青竹才坐下。
冷血夜刚坐下就说道,“听闻祝夫人是冷月凝消失的两个月后才嫁入祝家的。”
“这是父母私自安排的,我一点也不想娶她为妻。”那个女人一点也比不上冷月凝,什么事都爱计较,若不是念在夫妻之情,他早就想休了她。
“可祝老爷不是没有纳妾,我还以为祝老爷对祝夫人情深意重,不想辜负了她。”还是觉得没人比得上他心中的冷月凝,那样的话,姜琼乡不就是守着一具对她没有任何感情的身体,还真是可怜。
“萧姑娘多想了。”那个女人怎么值得他这样为她,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嫁给了他,还妄想能在他这得到什么,简直痴心妄想。
“萧姑娘准备在川虹城呆多久?”若能呆久一点就好了,祝青竹看着与冷月凝无比相像的脸,眼里充满了留恋。
“我们会在川虹城呆多久,我们自己也不知道,那得看冷家的事查得怎么样。”冷血夜语气失落道。
“慢慢来,总有查清楚的一天。”祝青竹面上如此说着,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冷家的那件事怎么可能查到,月魂阁做事一直来无影去无踪,根本不会留下痕迹,不然官府不会到现在还查不到什么。
“承祝老爷吉言了。”说得好,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那一天还不久,很快就会到了。
坐了一会儿,冷血夜便说要走了,祝青竹送她们到了门口,“萧姑娘,有事就来祝府找我,多少能帮上一点忙。”
“那萧夜先在此谢过祝老爷了。”冷血夜感激道。
“萧姑娘客气了,你既然是月凝的亲人,我帮点忙是应该的。”祝青竹送走了冷血夜她们便直接去了姜琼乡的房间。
坐在房间里等着祝青竹回来的姜琼乡,一听到开门声,立即扑上去,抓着祝青竹的双臂,慌张道,“青竹,那个人怎么长得跟冷月凝那么像,会不会,会不会是她的孩子。”
“滚,你不配叫冷月凝这三个字。”祝青竹毫不留情的甩开姜琼乡的双手,语气是面对冷血夜她们时所没有的冰冷。
“青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姜琼乡跟上进里间的祝青竹,指责道。
祝青竹冷哼了一声,嘲笑道,“怎么,你现在知道慌了。”
姜琼乡没去在意祝青竹的怪言怪语,怀疑道,“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才来川虹城的。”
“这是你自己作的孽,自己去解决,我不会干涉。”祝青竹坐到卧榻上,一副不想管的表情。
“我是你妻子。”看在这层关系上就不能帮忙,还有这本来便是因他而起,现在他想这样散手不管吗?
“妻子!是你自作多情了吧,我从来就没有当你是我的妻子过。”祝青竹语气散漫道。
“你,祝青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姜琼乡扑到祝青竹身上,双手轮流的拍打着他的胸口。
“别闹了,怎么多年你还没闹够吗?”祝青竹一个甩手把姜琼乡甩到地上,怒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做那种事,这都是因为你,现在你就想着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你想都别想,我若死了,你也别想苟活。”她的一生都给了祝青竹,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他的心,甚至还比不上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老天为什么要让我爱上祝青竹,如果没有爱上他,现在自己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走前一步,祝青竹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流泪的姜琼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你说都是我害的,我有叫你做过那种事吗?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你这个虚伪的女人。”
“祝青竹。”姜琼乡对着已经离去的背影大声叫道,眼泪如破了堤坝似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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