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带球过人》 11.最好不要，惹她生气

    所以，瞧？我的生活圈可单纯了。

    每天大抵三点一线，偶尔彷佛住在公司。鉴于我的工作量偶尔太过庞大，托比是给了我实习生的。

    实习生是一种，缘份到了自然会离职的物种。又到了我面试实习生的日子。彼得在我面试到倒数第二位应征者时溜进来，不顾我的瞪视，在我的办公室里沿着墙晃来晃去。

    我简直想拿笔扔他了我。他打扮得像个普通大学生，让面试者分心，还不准我介绍他是这间公司的姑且算小开之类的人（托比的弟弟，然而我并不觉得彼得有任何意愿继承这间公司、甚至参与一丁点儿的管理）。最后我只能先把今天的面试草草了事。

    “你到底来干嘛的？”我质问彼得。

    “啊……可是刚才那些人你都不满意吧？”彼得不答反问。

    我扬了扬眉。是不满意，这又不代表彼得就可以进来捣蛋。

    “你想要两个实习生？”彼得继续问，侧身坐到我办公桌上，两眼盯着我，顺手拿起我搁在桌边的小蜘蛛玩具摆弄。

    “对。”我板起脸瞪彼得，“假如某些人不要继续增加我的工作量，那么，我是不需要两个实习生才对鉴于我明明好像也是个实习生。”

    彼得笑了起来。依旧没放下玩具。“才怪，你早就不是实习啦。”他说，下一步就是随便动我的桌历、看我行程表，“今天你要接待巴氏大楼来的人对吧。”

    我转了圈眼珠，把玩具跟桌历都拿回来。“对，而且你知道是约翰尼过来。”提起霹雳火，我难免有点火，“行了，我知道你想跟着我。等我处理了这些……”

    目的得逞，彼得露出灿烂的笑，故意一副乖巧的蹦下桌面、去一旁坐好。“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他说，对我眨了下眼睛。

    ……我还真是拿彼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已经跟他讲过几百次了，在我办公室里、不要蹦蹦跳跳。

    老实讲吧，我不是十分欣赏约翰尼。没有私人恩怨，就只是，这家伙是个没定性的，脾气也不算好，还老瞎起哄！每次他来纽约找安德鲁混，就是安德鲁闹事的时候。我不是说男孩儿不许玩闹不许调皮，可是这真的太讨厌了。苏也拿约翰尼头疼不已，不能怪我把约翰尼拎上黑名单。

    要说我跟安德鲁哪边谈不拢，就这儿了。安德鲁的交友审美那实在是，有时候我特别不能理解。更更更讨厌的是！现在约翰尼还跟彼得玩上了！

    哪天约翰尼胆敢把彼得拎去泡吧，我一定蹦起来挠花约翰尼的脸顺便也踏烂他下面，看他还怎么泡妹子。我是说真的！我会翻脸的。是怎么样，还嫌彼得帕克这个系列的不够招人吗？没看见外面已经那么那么多蜘蛛侠的疯狂粉！

    约翰尼人还没到，他送我的花已经先到。哥伦布把那束红玫瑰拿进来的时候一脸忐忑。

    “呃……我不知道我该把这放哪。”哥伦布说，不安地看看我再看看玫瑰，“垃圾桶？”

    我赞许地对他颔首。没错，就是垃圾桶。

    “你可以把那些花分送给办公室里的女孩呀。”彼得对我的凶狠感到惊讶。

    我横了彼得一眼，冷冷回答他：“不，我才不要帮花花公子做人情。”

    求生欲旺盛的哥伦布抱着玫瑰逃离了我的办公室。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他做我的实习生而且准备给他升正职助理。尽管他念的二、三流大学，能力在一票长春藤里头也不算出彩，重点是，他乖呀。

    而且看到他那张跟马克札克伯格双胞胎似（或者三胞胎，算上莱克斯卢瑟）的脸，露出腼腆笑容，妈妈呀，谁心情会不美妙呀。

    “不管怎么说，我得再找一个实习生。”离开办公室、准备去接待约翰尼的时候我抱怨道，“得男的。然后我就可以在每一次这家伙来的时候把接待任务推给我的二号实习生了。”

    在见到约翰尼之前，让我们先数算一下我的实习生总共有几位；哥伦布是我的第一任实习生助理，当时帕克工业不怎么红，更别提当时的我自己也是个实习生。

    实习生的实习生？说出去会笑死人。除了一些野鸡大学的穷学生想打工，拜托，哪里来的长春藤会来应征。

    中间哥伦布离职了，说什么，要去杀一些丧尸？我觉得他可能嗑得有点嗨，不过更可能的是人要辞职理由五花八门，随便挽留几句就批了个准。接着来应征的是卡拉，哦我可喜欢她了，效率一流，果然是个氪星人。

    然后卡拉也离职了，她更想进新闻业，我请托比给她写了推荐信。到现在我们偶尔会联络。

    后一个实习生不太重要，她很快就离职，理由是‘这个职位的工作内容与她的想象不符’──其实不就是她想勾引托比被拒。这是我录取的第一个长春藤。第二个长春藤也不太理想，估计是没有想过要在我手下工作又貌似升迁无望。其实不是的。我可以把人推荐去帕克工业的任何一个部门，不是帕克工业应该也成。可惜这两只都待不住。

    再后来，谢天谢地，哥伦布杀完丧尸回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去哪里杀的什么丧尸，看起来把他折腾得够呛……随便吧，那段旅程被他描述得像个温馨到诡异的恋爱故事。

    他问我能不能回来工作，我立刻答应他而且把工资调高。前阵子我问了他想不想升迁，结果他最大的愿望居然是继续留在原来的位置上。一个毫无野心的孩子。好吧？也成。

    那么现在我们该说说约翰尼了。

    确切来讲，是我跟约翰尼之间的恶劣关系。

    约翰尼开大红跑车来。停帕克大楼正门前。就那有蜘蛛侠大理石雕的（不，这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想法，这是大楼落成时、托尼史塔克送的浮夸礼物……）喷水池边。

    我穿着粉肤色套装伫在玻璃门前，对约翰尼跟他的墨镜露出虚假的微笑。

    “好久不见？”约翰尼走过来，执起我的手、落下一个吻，“收到花了没？”

    “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我把手抽回来，用眼刀剐约翰尼，“太过多余的礼节。”

    约翰尼放声大笑。“哈哈哈，别逗了。这不是因为安迪人在英国、我才送你的玫瑰嘛。”

    顿时我跟彼得都很不友善了起来。

    “别打南希的主意呀约翰。”彼得很不高兴，“你们没可能的。”

    “去你，你是说除了安德鲁就没人送我花？”我更不高兴。而且我才是正确解读了约翰尼话外音的人，“我真的讨厌你，混蛋。”

    约翰尼耸了耸肩两手一摊，不以为然，“你讨厌事实，这又不能怪我。不然你讲讲还有谁会送你花。你的实习生吗？说起来你的实习生又换人了对吧。附带一提，这就是为什么你收不到男人送你花。你毫无情喵趣可言。”

    我深呼吸，冲约翰尼翻了个大白眼，掉头转身一气呵成。“让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我们的工作。我迫不及待想把你送走。”

    不管过程中、约翰尼是怎么的跟彼得闲聊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我总算在下午前完成合作项目的商谈介绍工作，并且没有犯下杀人罪。

    然而约翰尼在离开前果然找了彼得去酒吧！

    彼得不敢答应。他几乎是用扭断脖子的秒速转头来看我，一脸想出去玩又怕挨骂的宠物狗表情。我发誓我看见他头上狗狗耳朵跟背后狗狗尾巴的幻影。

    “成啊。”我冷笑着答应了，掏出手机拨号，“我们顺便约上小辣椒跟我的一些朋友吧。”

    彼得还没反应过来，被约翰尼一手臂勾旁边去。

    “兄弟，不是吧。你去吧还带她？！”约翰尼质问彼得，用另一手大拇指胡乱往我方向比。

    彼得露出特别乖萌的表情。“你知道的……托比不在我得……我得保护好南希我不能……我是说我最好不要惹她生气。就是，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约翰尼垮下脸，“带温斯顿去能有什么好玩呀，我最讨厌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