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普净再一次睁开眼睛,仰望天空的时候,切发现太阳已经偏西了,心里不禁喃喃自语道:怎么?现在已经是中午过后了,那个官兵头目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请我进去啊?那个哨兵究竟有没有把我来这里的事情告诉他们的头目啊?一想到了这里,普净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那两个士兵的身边。哪知道哨兵换岗了,那两个士兵转过身就进入军营里去了。剩下的两个士兵,将长矛杵在自己的身边,也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军营大门口,就像是军营大门口栽的两棵大树一样矗立在那里。
那两个哨兵一看见普净走到他们俩身边来了,那两个哨兵就把手里拿着的长矛往普净面前一挡,一个哨兵就冷生生的嚷道:“和尚,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吗?你要化缘进去别处化缘去好了。”
普净笑眯眯的说道:“我不是来化缘的,是来找你们头领有事相商的。”
“你一个和尚,找我们头有什么事好商量的。你是不是以此为借口,想进入军营讨饭是真的呀?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是不会让你进去的。你可知道,我们要是私自放进去一个陌生人,我们的头领会砍掉我们的脑袋的。而且我们只有一个脑袋,被头领砍了就没了。这个世界上,谁愿意年纪轻轻就去死啊?你愿意吗?”
“军爷,我的的确确是来找你们头领有事相商的,我早上就来了,已经让那两个哨兵进去通报一声,那个士兵出来告诉我,说你们头领还没有起床,待起床以后就叫我进去的。哪知道到现在你们的头领还没有让我进去,军爷,就麻烦你再去向你们头领通报一声去。”
那两个哨兵听了普净的话都默不作声,一个哨兵就把一只手伸到普净的面前。普净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那个哨兵继续气愤愤的嚷道:“我说你究竟想不想让我进去通报一声去啊?”
“想,想想。当然想了,怎么就不想了呢?那就麻烦你帮我跑一趟了。”
“既然你想就快点啊。”
普净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往前走,哪知道那两个哨兵依然用手里的长矛挡住了普净的去路,一个哨兵冷生生的嚷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他刚才不是让我快点进去的吗?”
“让你进去?你当我们这里是你的寺庙啊,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啊。”
“那他刚才……”普净支支吾吾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只是用手指头指了指另外一个哨兵。
“那是他让你快点掏钱来。”
“掏钱?掏钱干什么呀?”
“你以为我们一天到晚没事做撑得慌,到处乱跑啊?你以为跑一趟就那么舒服啊?你知不知道我们跟你跑一趟要担多大的风险吗?要是让我们的头领知道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罪名吗?擅离职守,那是会杀了我们的。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你通报一声,你就不知道感谢我们一下吗?”
“原来你们进去通报一声也要钱啦?可是我一个出家人四海为家,身上是一个子儿都没有,我拿什么给你们俩啊?我说两位军爷就行行好,帮我一把,其实我一大早,千里迢迢赶往这里也是为了你们的好才来的。”
“为我们好,为我们好什么呀?你一毛不拔为我们好什么呀?一点规矩都不懂。滚,滚滚,快滚,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就滚回那里得了。”
普净一听此话是气的七窍生烟,什么话也没有说,双手合十,嘴巴里念念有词。稍微停顿了一下子,普净把那两个哨兵双手往旁边一推,你两个哨兵就稳稳当当的站在一边去了,就给普净认出一条道来,普净就大踏步的往前走。
一个哨兵立马就飞快的跑到普净的面前挡住了普净的去路,普净什么话也没有说,从地面上往上一跳,就从那个哨兵头顶上冒了过去,稳稳当当的站在那个士兵的背后,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继续往前走。
于是普净在前面加快步伐,继续往前走,那个哨兵在后面紧紧地追逐着。军营里的官兵一看见进来了一个陌生人,就一个个拖着大刀片子,或者拿着长矛就从军营里跑了出来,将普净紧紧地围绕起来了。
哪知道普净就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继续往前走,那些官兵立马就手持长矛向普净刺了过去,普净待那些士兵手里的长矛快要刺中他的时候,突然一步腾空而起,当普净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就站在那些士兵的长矛上面。那些士兵就一个劲的往后拔属于自己的长矛,普净就站在那些长矛上面是纹丝不动,稍微过了一会儿吗,普净猛的一步腾空而起,那些士兵还在一个劲的拔长矛,根本就想不到普净会这么做,于是那些士兵就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歪倒在地上,普净则继续往前走,那些挡在普净面前的士兵,这才给普净认出一条道来。
就在这时候,吴良海来到普净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你这个老秃驴啊,我们主帅在房间里等着你,你请吧。”
普净冲吴良海笑了笑,再往前一看,只见四条板凳“一”子摆开,板凳上放着一个个茶杯,茶杯里沏好茶。普净双手合十,对吴良海轻声细语的说道:“你请。”
“你是客人,当然是你请了。”
“好,那再下在这里有礼了。”普净说完一步就跳到茶杯上,踩着茶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那些士兵一个个眼睁睁的看着普净往前走,只见普净走过去的茶杯不但没有破损,就连茶杯里的茶也没有洒一滴在板凳上,那些士兵一个个惊叹不已。当普净走到板凳尽头的时候,吴良海猛的抓起茶杯就往普净后脑勺扔了过去。普净一只脚踩在茶杯上,另外一只脚悬空,扭过头来,伸出一双手,接住了吴良海扔过来的茶杯。当吴良海扔出第三只茶杯的时候,普净嘴巴一张开,舌头伸了出来,那只茶杯稳稳当当的落在普净的石头上。普净立马就把手里的茶杯往吴良海那边扔了过去,吴良海躲闪不及,一个个茶杯砸在吴良海的额头上,吴良海立马就用一双手捂住额头。
普净这才一步跳到地面上,径直走到房门口,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只见令狐雄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他一看见普净进来了,就笑嘻嘻的说道:“你请坐。”令狐雄说完就从旁边抓去一把椅子,朝普净扔了过去,普净立马就伸出一只脚来,往前一伸出去,就把那吧椅子给接住了,然后放在令狐雄的对面,紧接着就在令狐雄的对面坐了下来。
普净一坐下来,令狐雄就笑眯眯的说道:“普净师傅,我在外面给你准备了那么多的茶杯,我想你已经喝够了,就没有跟你在准备茶了。既然你是来找我的,那你就说说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普净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今天来是为了玉泉村上上下下,一百多口村民而来,也是为了属下成千上万的士兵而来。我来的目的没有别的,就是想劝大将军幡然醒悟,停止杀戮。不要再做无畏的牺牲了,你已经三番五次与我们交过手,每一次输的都是你。大将军身为三军统帅,应该率领大军保护老百姓一方平安才对,而不是烧毁村民们居住的房屋;抢走他们的粮食;抓走他们好不容易才养大成人的儿子。”
哪知道令狐雄“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我倒要问问老秃驴,要是你手下没有士兵了,你是不是应该去抓壮丁来补充兵源;当你的军营没有粮食了,你是不是应该去乡下征收军粮;当那些村民们拒不交军粮,也不准我们招兵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那些村民们可恶至极,对于可恶至极的村民你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一点厉害他们瞧瞧?要是你是三军的统帅,对那些村民们的所作所为不加以任何处罚的话,那我大魏国的军威何在?”
“大魏国?什么大魏国?不是大汉国的吗?”
“我说老和尚,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大汉国早已不存在了,大汉国的皇上已经禅让退位了,现在是大魏国了。”
“老衲深居简出,从不问天下大事,至于改朝换代的事情一窍不通,还请大将军不要笑话。请问大将军,不知道你想过没有,要是你们把村民们居住的房屋烧毁了,那村民们住哪儿啊?你把村民们的粮食抢走了,村民们吃什么呀?你把村民们的儿子抓走了,谁来为那些村民们养老送终啊?”
“这些都不是我该管的事情。”
“哦,那请问大将军,你平时管的是些什么事情啊?”
“我只管我的士兵,没了就去乡下抓壮丁来补充兵源;我只管我的军粮。军粮没了,我就得带领士兵们挨家挨户的去搜,去要。要是那些村民们敢违抗我的命令的话,我就砍下他们的脑袋,也好让那些村民们知道,跟朝廷作对;跟军队作对,是要付出代价的。”
“哦。那我倒要问问你,村民们自己就没有粮食吃,他们拿什么来交给你呀?村民们没有一个栖身之地,他们的心怎么能平静下来去种地。村民们不去种地,他们手头上会有多余的粮食上交给你们做军粮吗?还有,你把村民们的孩子抓来了,谁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上战场去送死啊?村民们的性情一天到晚暴躁不安,他们能够静下心来为你们着想吗。而你继续带领士兵去屠杀那些村民们,你就不怕你手底下的士兵群起而攻之,造反吗?”哪知道令狐雄听了普净的话,狠狠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继续冷生生的质问道:“老秃驴,你今天来我这里,叽叽喳喳说了半天,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呀?”
“大将军,其实我的意思你明白。不就是让你带领你的士兵去村子里,帮忙村民们修缮房屋,让那些无家可归的村民们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让村民们家中有一些存粮,这样他们才有信心去种更多的地,村民们种的地多了,粮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粮食多了他们上交的军粮就多了呀。要是单纯靠你们从村民们手中去抢粮食的话,那无疑是杀鸡取卵,不是长久之计呀。”
令狐雄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原来你说了半天,是让我不去抢村民们的粮食去呀。那要是你现在就给我变化出成千上万麻袋粮食,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要是你没有那个本事,你就不要在这里白费口舌了。我现在就把你们在玉泉村屠杀我士兵的事情通报给上面,有你们好果子吃的。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吗,这个道理我懂,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那要是我不回去呢?”
“那你就试试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尽管说好了。不过,还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话,你最后就不要再说了。我想你也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算你的功夫再好,强中自有强中手,我相信,在我们的军营里,像你这样的武林高手应该还是有的。”
“大将军,你所言极是,但是,我也要奉劝你一句,打倒对手不是靠的武力,靠武力只能战胜人的躯体,要想打倒人的灵魂,彻底占领人的灵魂,还的靠大慈大悲的那颗仁慈的心。”
“我说老和尚,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们出家人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一慈悲为怀吗。可是就在昨天,你们对我们切大开杀戒,这又是为何啊?”
“不错,我们对你们是大打出手了,但是我想请教大将军,你的手下伤筋动骨的有几个人啦?没有吧?那就更不用说丢掉性命的。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无奈是在告诉你们,你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们还是趁早收手吧。我之所以一大早就赶往你这里来,根本就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而是来奉劝你一句。做人了,不能欺负弱小的人,什么是弱小的人了,就是比自己差劲的人。而是你一去玉泉村,就吧村民们居住的房屋全给烧毁了,那些村民们一个个是手无寸铁的人,而你们呢,不是大刀就是长矛,你们和那些村民们相比,那些村民们就是弱小者,你们怎么能跟他们去争斗呢?就算你们打赢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能耐呢?我倒是觉得,你的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我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愿是吧。大将军,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今天来你的军营,对你所说的话,你要是还想与我们为敌的话,我们居住在玉泉村,随时奉陪到底。如果你就此罢休的话,只要你不去侵犯我们,我们是不会找上门来找你们的麻烦的。打扰了,我走了。”普净说完就站了起来,对令狐雄深鞠一躬才转过身,快步出了令狐雄的房门。只见吴良海带领士兵还站在大门口,他们一看见普净从令狐雄的房门里出来了,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的,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就给普净挪出一条道来,普净就大踏步的往回走。
待普净一离开,吴良海就快步进入令狐雄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将军,你就这么把他放回去了?”
“我不把他就这么放回去,难道我把他留在我这里,像老祖宗一样供着,你天天来伺候他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武士,腰间挎着一柄长剑,一闪身进入令狐雄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就冷生生的问道:“大将军,你所说的那个和尚就是他吗?”
令狐雄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不错,就是他,桑安熹,你有几成把握可以战胜他?”
“刚才我站在房顶上,看见那个老和尚从板凳上走过来,在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眼里,他的功夫的的确确非比寻常,但是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不是我桑安熹说大话,虽然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战胜他吗,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还是有的。”
吴良海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桑安熹,你还口口声声说你是什么职业杀手,对付一个老和尚,还只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可是你知不知道,那个老和尚还有一个师弟,与他不分上下。你连一个老和尚就打不过,何况是两个人了。”
桑安熹稍微思索了一下子,胸有成竹的说道:“大将军,今天来到这里的只有一个老和尚,这就说明那个老和尚掉单了,如果我现在赶过去的话,我还有把握赶的上那个老和尚。这样一来,我跟那个老和尚不就是单打独斗了吗。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桑安熹的话音一落,令狐雄到没有说什么,吴良海则气愤愤的嚷道:“桑安熹,既然你知道该怎么做,那你还等什么呀?赶快去啊。”桑安熹听了吴良海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转过身出了房门,去追赶普净师傅去了。
桑安熹来到军营后面的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来,刚刚一走出军营大门就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去追赶普净师傅去了。而这是,普净行走在大路上,其实,桑安熹躲藏在房顶上,虽然躲藏的非常隐蔽,但是普净已经觉察到,房顶上有一个人在注视着他。普净觉得不对劲,一根弦崩的紧紧地。他突然听见后面有马蹄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就飞快的跑到路边草丛里躲藏起来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看见一名武士,骑着马飞快的跑来了。普净待桑安熹从他面前一跑过,不禁喃喃自语道:“不好,他一路上追赶我而来,如果他赶不上我。就会一直赶下去,一直到达丁硕佑的家里去的,一旦他去了那里,难免要和普善师弟打斗一番。就他你杀气腾腾的样子,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我的赶快赶回去,助师弟一臂之力。”普净说完就飞快的奔跑起来了。
桑安熹骑着马。快马加鞭的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普净的人影,他不禁慢慢的停了下来,不禁喃喃自语道:“好你一个老和尚,没想到你跑的倒是蛮快的。我就不信了,我赶不上你。”桑安熹说完就对着马屁股上就是狠狠地几鞭子,。那马匹又飞快的奔跑起来了。
普净凭着两条腿,怎么也不是一匹马跑得快,没过多久他就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是普净挂念家中的师弟普善,他不得不运足气力,一步腾空而起,脚尖落在路边一棵棵大树树枝子上面,就像如履平地一样健步如飞。
没过多久,桑安熹就来到丁硕佑院子墙外面,还是没有看见普净的人影,心里就纳闷起来了:好你一个老和尚,我就不相信你两条腿跑到这么快,莫非我走错地方了。不对呀,一路上也没有看见哪儿有岔路口啊,难道他听见马蹄声躲藏起来了。桑安熹一想到这里不禁放慢了脚步,就在这时候,他听见院子墙里面传出来一阵阵呐喊声,就觉得好奇,一步从马背上飞跃起来,落在院子墙上,往院子里一望,只见高璐慧他们在普善的指导下抓紧时间操练。
桑安熹的心里不禁喜上眉梢,在大将军的房间里,那个吴良海不是说过吗,那个老和尚还有一个师兄弟,我就不相信,师弟的功夫会比师兄的功夫相提并论。虽然我与那个老和尚打斗起来,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赢的了他,但是,与这个小和尚打斗起来,百分之百的把握应该没问题。
也就在这个时候,普善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今天的操练到此为止,这么多天了,你们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今天就放你们的假,都好好轻松轻松一下,吧自己的房间好好打扫一下;去厨房里烧点热水,好好的洗个热水澡,晚上好好的睡上一觉,待明天一大早起床的时候,身上的疲劳就烟消云散了。”普善的那些徒弟听了普善的话,都一哄而散,有气无力的往自己的房间那边慢腾腾的走去。
待雷冠修他们一个个进入房间里去了,普善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朋友,请问你来这里,是不是来找我的呀?既然来了,就不要站在院子墙上面,就应该下来,我们俩好好比划比划。”
令桑安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来,这个和尚就知道我来了,而且是那样的镇定自若,把自己的徒子徒孙都解散开了才对我打招呼。桑安熹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一步从院子墙上面飞跃到院子里。普善一听见有人落在院子里的脚步声,就转过身去面对桑安熹,又冷生生的问道:“朋友,我与你素不相识,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寻仇呢还是讨债。我好像与你无冤无仇啊,我也没有在你手里借过什么钱了。”
桑安熹这时候才笑眯眯的说道:“你说错了,我们俩的的确确是素不相识,你与我可以说是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也从没有在我手里借过什么钱……”
“既然是这样,那你满脸的杀气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啊?愿闻其详。”
“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一个职业杀手,职业杀手就是只要别人出钱雇佣我来杀哪一个人,我就只能奉命行事,至于其他的,你没有那个必要知道。”
“那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就算你想,这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因为还有一半掌握在我的手里。我想让你知道,你才能知道,要是我不想让你知道,你就永远也知道不了了。”
“那可未必。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没有我知道不了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见我。”桑安熹说完就拔出腰间的长剑,向普善直刺了过去,普善一个劲的往后退,桑安熹岂肯放过,步步紧逼。没过多久普善就退到墙壁边上去了。桑安熹的心里不禁暗暗想到:那个令狐雄和吴良海都说这两个和尚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也就在桑安熹洋洋得意的时候,普善已经退到墙壁边上去了,再也没有退路了。桑安熹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的朝普善胸口直刺了过去,大有一剑直取普善性命的想法。哪知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普善的身子骨往旁边一闪,桑安熹想躲闪已经来不及里,手里的长剑就插入墙壁里。也就在这时候,普善已经侧身站在桑安熹的身边,抡起双掌连续向桑安熹后背就是两掌狠狠地打了过去。桑安熹没办法躲开,就中了普善两掌。
普善停下手脚,桑安熹转过身来,面对普善,普善笑眯眯的说道:“看来你的功夫不错,能够接住我这两掌的人不多。不过,你的给我记住,骄兵必败这个道理。现在你该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我的吧?”
也就在这时候,普净心急火燎的赶回来了,他在院子墙外面看见一匹马,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了:不好,那个人一定进去找普善的麻烦去了,我的进去助师弟一臂之力去。普净一想到这里,就一步腾空而起,一步就飞跃到院子墙上面去了,普净站在院子墙上面往院子里一望,自己普善和一个陌生人站在墙壁边上在说些什么。当普净一看见普善安然无恙的时候,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算落了下来,随即一步就飞跃到桑安熹的身边去了。这样一来,普净和普善分别站在桑安熹的两边,要是桑安熹再大打出手的话,普净和普善就会从左右两边同时先傻笑发起进攻。而且桑安熹已经中了普善两掌,剑已经插入墙壁里去了还没有拔出来。对于一个武士来说,手里的武器是他得心应手的杀人工具,一旦工具没了,那就没有胜利的把握了。
桑安熹还是或多或少有一点自知之明,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转过身来,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普善一把从墙壁里拔出长剑,毫不思索的就向桑安熹扔了过去。桑安熹听见背后有一股风向他袭来,就转过身来,一把接住普善扔过来的长剑插入刀鞘里,就继续一步一挨的往前走。
待普善望着桑安熹走到院子墙边上,一步飞跃到院子墙上面,又一步从院子墙上面跳了下去的时候,普善才笑眯眯的问道:“师兄,你回来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普净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没有,要是他们为难我的话,我还能这样好模好样的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普净说完就和普善“哈哈”大笑起来了。
桑安熹从院子墙上面一步跳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踉踉跄跄起来了。他扶住院子墙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随即一口血从他嘴巴里吐了出来。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人人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没想到这个和尚这么有心计,还出手这么狠毒。桑安熹在墙角边上稍微站了一会儿,才一步一挨的走到马匹边上,翻身上马,扭转马头,就朝长坂坡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普善和普净双双来到院子墙外面,普善指着地面上的斑斑血迹对普净笑眯眯的说道:“师兄,你看地面上的血迹,肯定是刚才那个杀手留下来的,这么来说他受了内伤,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的。官兵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要不然的话,他们不会去请一个职业杀手来刺杀我们俩。”
“你说得对。这样看来,我们这里才算躲过一劫,安全了。我们就得趁这机会,你应该继续指导那些家丁操练才是啊。其实我们在这里已经学会了好多东西。来,今天就让我们俩来好好切磋切磋。”普净说完就后退几步,普善也后退几步,他们俩几乎同时拉开架势,就打斗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普善就把木匠、铁匠、还有弹花匠、石匠的家伙什都摆放在院子里,又抱着一扇石磨往高璐慧他们面前一放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今天我就让你们如何使用这些家伙什。”普善说完就拿起一把铁钻子,抡起拳头就捶打在铁钻子上面,铁钻子就顺着石磨的齿槽慢慢的往前移动,一颗颗细小的石子就四处飞舞起来了。没过多久,普善就把那扇石磨钻完了。
普善将铁钻子往石磨旁边一丢,就对大家伙再一次高声大嗓的说道:“像这样的石磨,在这里,可以说是家家户户必备的东西,你们现在就给我回家去,把你们家的石磨抬到这里来,按照我说的方法,给我把石磨钻好了。”
于是大家伙纷纷走进家家户户里,虽然官兵的一把火把村民们的家烧没了,可是石头是不容易被大火烧掉的,所以那些石磨都安然无恙摆放在家里,高璐慧他们两个人抬着一扇石磨,普善一个人抱着一扇石磨,回到丁硕佑的院子里。
高璐慧他们一个个坐在石磨边上,一只手拿着铁钻子,抡起拳头,就朝铁钻子头顶上狠狠地捶打起来了。普净和普善行走在他们中间,没过多久,高璐慧他们使用的力就没有开始那么大了。普净和普善就鼓励他们说:“坚持,坚持,再坚持就是胜利。只有咬紧牙关,坚持下去,你就是一个胜利者。”
普善和普净把打铁的炉子在院子里一摆,就生起火来,只见普净用中指拉着风箱的拉手上,来来回回拉动风箱,火炉子里的火眨眼睛就旺了起来。普善将一块铁放在火炉子里,没过多久,那块铁就被烧的通红,普善没有用铁夹子将铁夹出来,而且用两个手指头将铁夹了出来,之速度快的惊人。普善把铁放在铁甑子上面,抡起拳头就捶打起来。待普善把那块铁打磨出来了,就对站在他身边的高璐慧他们高声大嗓的说道:“打铁要的就是快,将手指头伸进火里,就把铁夹出来放在铁甑子上面,抡起拳头就捶打起来,要是你稍微慢了一点点的话,你的手指头就废了,而且铁冷的特别快,要是慢了的话,就捶打不动了。还要准,就是要夹住铁的中心点,要是就夹不到中心点,那铁就会一边轻一边重,你也夹不起来。”
随后,普善带领大家伙进入树林里,砍好了一棵棵大树,只见普善抡起斧子,三下两下,就把一根脸盆粗的木头从中间劈开,又用斧子把圆圆的木头砍成四四方方的,把木头往条板上面一放,就拿起刨子将木头刨的光滑光滑的,然后拿起凿子,抡起拳头就敲打起来了。不一会儿,普善就在那根木头什么凿出一个个窟洞来。随后普善把那根木头拿起来,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说道:“干木活要的是眼里,当你大致上看这跟木头是直的,但是你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木头就是弯的。在用刨子刨的时候,一定要用力适度方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否则的话,就会适得其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