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王这才低下头,双膝一软就跪在台上,羞涩的回答道:“对,这个已经死掉的就是教书先生孟迪镠;另外一个就是我为大儿子请来的贴身保镖晁冠璐。”
“晁冠璐,我有一事不明白,就是瑞王为什么会在洛阳王大儿子的书房里,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洛阳王的两个儿子,还有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你能对我实话实说吗?”
于是晁冠璐就把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对皇上大致上讲述一遍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被我打死的那个人就是瑞王,我就更加不知道瑞王他们怎么就和洛阳王的小王子混在一起了。”
皇上听了晁冠璐的话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想我们应该知道答案了,瑞王先是讨好小王子,然后通过小王子找到大王子,他们知道晁冠璐一天到晚就待在大王子的书房房门口,于是就用调虎离山计引开晁冠璐,然后进入大王子的书房里想杀害大王子。可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洛阳王请的那个教书先生也是一个武林人士。于是瑞王的同伙就跟那个教书先生打起来了,而瑞王就将洛阳王的两个儿子打死了。瑞王本来是想,他把洛阳王的两个儿子打死以后就和他的同伙一起杀掉那个教书先生,哪知道那个贴身保镖知道上当受骗就回来了。当晁冠璐看见有人把洛阳王的两个儿子都打死了是义愤填膺,就把瑞王给打死了,然后就和教书先生一起对付瑞王的同伙,那个同伙知道事情不妙就想跑,可是他切不是晁冠璐和教书先生对手,当晁冠璐他们追赶上瑞王的同伙的时候就把他也给杀了。至于瑞王是怎么和洛阳王的小儿子混在一起的,我们也没有那个必要知道,就也不需要去追查了。洛阳王,我本来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你切一意孤行,非要置朕于死地。你不但没有杀掉我,还杀死了对你忠心耿耿的教书先生。现在我依然想放你一条生路,你和晁冠璐走吧,离开洛阳城,我已经打算将洛阳城定位大汉国的都城,从此以后就在这里住下来了。要是你不甘心的话,你随时随地可以来洛阳城找我,到那时候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我给你的机会是有限的,能不能把握好机会那就看你的了。你们俩快走吧。”皇上说完就背过身去。
洛阳王好像不相信皇上说道是真的,不禁冷生生的问道:“皇上,你真的不杀我?”
“我已经说过,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带上你的同伙一起走了。”
洛阳王这才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过身就往前走,可是当洛阳王一走到单福杰身边的时候,猛的从单福杰手里夺回那把大刀,转过身就想皇上后背刺了过去。边桂枢眼疾手快推了皇上一把,洛阳王的大刀刺中了边桂枢的肩胛骨。单福杰随后就一把紧紧地抓住洛阳王的后衣领,高高的举起来,毫不犹豫的就想台下狠狠地扔了过去。
毕导隆立马就一把将边桂枢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边桂枢指了指皇上,有气无力的叫喊道:“皇……上。”皇上和单福杰就蹬在边桂枢的身边。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种飞出来一位高僧,一把将洛阳王接到手里。然后就一把抱住洛阳王快步走到台上,蹬下身来看了看边桂枢伤口,又掰开边桂枢的眼睛看了看,就用手指头在边桂枢身上胡乱点了几下,血就没有再继续往外冒了。然后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包袱,打开包袱,只见那个包袱里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那位高僧就把那些白色粉末敷在边桂枢的伤口上。然后抬起头来,面对皇上“扑通”一声就跪在皇上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贫道见过皇上。”
皇上立马就弯下腰,一双手拉着那位高僧的一双手,把那位高僧拉了起来,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请问高僧发号是什么呀?你今天能够出手相救,到时候我一定要去寺庙里好好谢谢你去。”
“皇上,贫道出手相救不是要想你讨一个‘谢’字,而是贫道的本职所在,其实我一直站在人群中,刚才皇上的一番话我是铭记在心。现在的大汉国已经是一盘散沙,四分五裂了,正因为这样,匈奴才能肆无忌惮的来我大汉国,骚扰我大汉国的子民,现在皇上要以仁慈施政,这就是我大汉国子民的福气。这位勇士于自己的身家性命于不顾,竭尽全力保护皇上的身家性命,实属难能可贵,幸好这一刀没有伤到要害,他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这些白色粉末是上等的金创药,每隔七天就给他换一次药,我估计一个月以后,他就会慢慢的康复了。我的走了。”
那位高僧说完,又对洛阳王轻声细语的说道:“这位王爷,你可知道,是你的东西别人拿不走,不是你的东西你要不来。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请你带上你的同伙跟我走吧。”那位高僧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前走,洛阳王和晁冠璐只好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待他们三人走了。单福杰和毕导隆,还有两个牢狱这才抬着边桂枢坐上了皇上的马车,皇上紧随其后也坐上了马车,他们这才浩浩荡荡往回走去。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远远地望见一路大军浩浩荡荡的朝长安城来了,站在城墙上翘首以盼的单洁弼随即对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给我听好了,祝格美大将军和匈奴士兵凯旋而归回来了。都给我站好了,准备迎接他们回来。”
于是城门口的士兵们就对那些进出城门的人们气呼呼的嚷道:“闪开,闪开,都站到一边去。”那些士兵边说边对那些人们推推搡搡的。可伶那些老百姓只好站在旁边去了。
一个哨兵心急火燎的跑回到鹰王府大门口,他一去哪儿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快,快去禀报鹰王,祝格美大将军他们回来了。”
鹰王一听说祝格美他们回来了是笑的合不拢嘴,对站在他身边的楚卞道笑眯眯的说道:“我就说吗,只要和匈奴搞好关系,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匈奴这个称呼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叫的。那个洛阳王怎么样?还不是一听见匈奴两个字就吓的屁滚尿流的。走,你陪我去大门口,迎接祝格美和乌代瓦去。”鹰王说完就和楚卞道站了起来,一前一后的往大门口快步走去。
可是让单洁弼失望了,那支大军并没有进驻长安城内,而是一直往前走了。待那支队伍走远了,单洁弼才心急火燎的来到鹰王府大门口,鹰王一看见单洁弼慌里慌张的跑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单洁弼,刚才一名士兵来报,说祝格美他们回来了,你怎么跑来了,切没有看见祝格美和乌代瓦他们啦?”
“唉,鹰王,你是不知道啊,我明明站在城墙上,看见一支队伍浩浩荡荡朝我们这边来了,而且那旗帜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的确确是匈奴的旗帜啊。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支队伍没有进城,而是直接走了。”
“直接走了?”鹰王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支军队直接往玉门关去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不应该呀?就算乌代瓦他们要急着回玉门关去,可是祝格美不可能也跟着去啊。那你站在城墙上就没有望见祝格美?”
单洁弼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但是我想,祝格美既然回来了,他是不可能跟着匈奴一起去玉门关的。”
“是不是匈奴大军在前面,祝格美在后面还没有跟上来啊?单洁弼,你再去城墙上看看去。要是祝格美回来了,立马就带他来见我。”
“王爷,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城墙上看着去。”单洁弼说完就风风火火的朝城门口而去。待单洁弼走远了,鹰王才转过身极不情愿的往府内走去。
单洁弼风风火火的爬上了城墙,他在城墙上稍微站了一会儿,就远远地望见又有一支军队浩浩荡荡的来了。单洁弼一望见来了又一支军队是笑的合不拢嘴。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祝格美,你果真在后面了。待你回来了,我一定好好地戏弄你一番,我就不打开城门,我看你是飞进来呀还是从城墙上爬上来呀。单洁弼就想到这里就对站在他身边一位守城士兵笑眯眯的吩咐道:“你赶快去城门口,吩咐下去,让守城的士兵关紧城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打开城门。”那个士兵听了单洁弼的吩咐就向城墙下面心急火燎的跑下去了。
就在守城的士兵把城门关上的时候,邱慧瑾和聂淑坦带领大军来到城门口。聂淑坦对着城墙上的士兵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城墙上的士兵给我听好了,我们是奉皇上的命令来讨伐你们来的,你们赶快打开城门,出来投降吧。你们的大将军祝格美,还有匈奴都被皇上的大军给打死了。还请你们赶快去禀告鹰王,我是皇上身边的聂淑坦,鹰王一定听说过的。要是到了今天晚上,你们还没有给我们一个答复的话,那我们就开始攻城了。”
站在城墙上的单洁弼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一把从旁边一位士兵手里夺过一张弓弦,将一支箭搭在弓弦上,只听见“嗖”的一声。就朝聂淑坦射了过去,聂淑坦一听见“嗖”的一声响,就抡起手里的大刀一挡,那支箭就射在聂淑坦的大刀上面,那支箭随即就掉在地上。
聂淑坦慢慢的将手里的大刀放下了,然后对站在他身边的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撤。到了晚上我们再来。”聂淑坦说完就扭转马头,带领士兵往回走。站在城墙上的单洁弼远远地望见聂淑坦他们撤了,这才从城墙上跑了下去,心急火燎的往城内而去。
单洁弼一进入鹰王的书房里,就冷生生的禀报道:“鹰王,出大事了。”
鹰王一听此话,将手里拿着的一本书卷往书桌上一放就从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冷生生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啊。”
“我刚刚一回到城墙上不久,一个叫聂淑坦的人就带领大军来了。而且那个聂淑坦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他们是皇上派来的人,要我们在天黑之前出城投降去,要是在天黑之前不出城投降的话,他们就开始攻城了。而且那个聂淑坦还告诉我们,那个祝格美,还有匈奴大军的统帅乌代瓦,都被皇上给绞杀了。”
鹰王一听此话就踉踉跄跄起来了,一双手扶住书桌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但是鹰王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单洁弼,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我觉得祝格美和乌代瓦他们俩凶多吉少,那个叫聂淑坦的人所说的可能是真的。”
“可是先过去的那支军队又是谁呢?你先不是说,。他们扛着的是匈奴的旗帜吗?要是匈奴真的被皇上给打败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那支军队是匈奴的鬼魂吗?”
“是啊,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
“如果那支军队不是匈奴大军,而是皇上的军队,他们打着匈奴的旗号,我想他们一定是冲着陈仓和咸阳去的,好你一个皇上,你也真够心狠手辣的,你安排一支军队把我们困在长安城内动弹不得,又安排另外一只军队去剿灭我的手下。”鹰王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摆摆手,对单洁弼冷生生的吩咐道:“单洁弼,你现在就给我赶往城墙上,一切待天黑了再静观其变吧,我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吧。”
而这个时候,在那位高僧的带领下,洛阳王和晁冠璐到了一座寺庙里,站在寺庙大门口的另外和尚一看见那位高僧回来了,就双手合十,毕恭毕敬的叫喊道:“师父,你回来了。”那位高僧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径直往里走。从那以后,洛阳王就和晁冠璐在寺庙里住下了,和那些和尚吃住在一起。洛阳王和晁冠璐慢慢的打听,才知道那位高僧就是达摩大师。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城门还是没有打开的意思,聂淑坦就对站在他身边的邱慧瑾冷生生的说道:“邱慧瑾,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城门还是没有打开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可以攻城了?”
哪知道邱慧瑾不紧不慢的说道:“聂淑坦,你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啊?你不是告诉给城墙上的士兵们,要是在天黑之前,鹰王不打开城门出来投降的话,我们就开始攻城,现在太阳还没有下山呢,你的心咋就这么着急啊?”
“哎吗,我就是怕得了晚上,我们看不见中了鹰王的诡计吗?”
“要是到了晚上,鹰王还不打开城门投降的话,我们就不攻城,再给鹰王一些时间,让他好好考虑考虑,。这样对我们也有好处。我们在鹰王面前也说的过去,要是到了明天一大早,鹰王还不打开城门投降的话,我们就开始攻城,这样对我们有利。而那时候是人最疲乏的时候,我们胜利的把握会大一些。现在就吩咐下去,开始做饭,要是到时候鹰王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的话,如果鹰王耍什么花招的话,我们也有力气对付鹰王,要是鹰王不打开城门的话,我们就早早的休息,待明天天蒙蒙亮我们就开始攻城。”
聂淑坦听了邱慧瑾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邱慧瑾,你所言极是,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就是了。”于是那些士兵们就开始埋锅造饭,一团团烟雾就腾空而起,几乎与天连接在一起。
站在单洁弼身边的一个士兵指着那些烟雾轻声细语的问道:“头,你看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都这个时候了,你说他们还能干什么呀?”
“我……我不知道。”
“又是笨猪一个。不知道就不要问好了。”
单洁弼又心急火燎的进入鹰王的书房里。对鹰王轻声细语的禀报道:“那支大军已经可是埋锅造饭了。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撤走的。我估计先前的那支大军已经到达咸阳了,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跟项远桥、孔珊翔他们打起来了。咸阳的守军可比我们这里少了许多。他们俩是经不起那支大军的打的。你说说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是和他们抗争到底,还是按照他们所说的打开城门投降,就靠你一句话了。”
哪知道鹰王毫不思索的嚷道:“单洁弼,我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他们不是说要等天黑吗。只要天一黑他们就什么都看不见,待那个时候,我们就站在城墙上,只要他们一开始攻城,就用箭射死他们。大不了,大不了……”
鹰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单洁弼就接过去,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大不了怎么啦?”
“大不了我跟瑞王一样,将我这鹰王府给烧了。我们给他们来一个玉石俱焚,我鹰王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他们留着?”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单洁弼依然站在城墙上,对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他们就要开始攻城了,你们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只要我们过了今天晚上,就什么事情都不怕了。”
而这时候,邱慧瑾他们带领的士兵一个个蹲在地上吃饭,邱慧瑾和聂淑坦行走在他们当中。聂淑坦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吃过晚饭就赶快休息。待明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如果他们拒绝投降,我们就开始攻城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单洁弼依然站在城墙上,可是让他失望了,邱慧瑾他们并没有来攻城。站在单洁弼身边的一个士兵轻声细语的问道:“头,你不是说他们一到天黑就可是攻城的吗?怎么到这个时候了,他们还没有啊?是不是他们改变主意了?不攻城了?”
单洁弼气呼呼的训斥道:“你管他们攻城不攻城,我们守护好这做城池就行了。”
已经两更天了,单洁弼见邱慧瑾他们还没有开始攻城,就又进入鹰王的书房里,他一进去了轻声细语的禀报道:“鹰王,那个聂淑坦已经说了,要是我们在天黑之前还没有给他们一个答复的话他们就可是攻城,可是现在两更天已经过去了,他们切一点动静也没有,你说说看,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啊?”
鹰王听了单洁弼的话也百思不得其解,他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说道:“按说他们应该给我们来一个突然袭击才对呀,换了我就应该一鼓作气,趁着白天就开始攻城,为什么他们还有等到晚上呢?莫非他们还有什么企图?是不是在他们后面还有一支大军啦?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一切都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说吧。既然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动手,你们就应该提高警惕,千万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鹰王,我知道了。”单洁弼说完又风风火火的赶到城墙上,他就站在大家伙中间,一双眼睛怒视着前方,生怕对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似的。可是他哪里知道,现在邱慧瑾他们的士兵已经在帐篷里睡着了,在帐篷外面转来转去的只有极少数哨兵。
待东方刚刚露出鱼干白,邱慧瑾和聂淑坦就集合好队伍,那些士兵一个个手里拿着火把,那些火把聚集在一起,把大地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站在城墙上的哨兵远远地望见邱慧瑾的队伍那边一片通红,就叫醒了刚刚睡下的单洁弼,单洁弼从地面上一站起来就冷生生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看你心急火燎的,给我放镇定点不行啊?”
那个士兵指了指前方,继续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头,你看那边。”
单洁弼顺着那个士兵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前面邱慧瑾那边是一片通红,随即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快,他们要攻城了。都起来。都给我站起来,打起精神来,只要我们守到天大亮了,就什么事的没了。”
可是让单洁弼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邱慧瑾他们依然没有发起攻击。这样一直闹腾了三天。单洁弼他们都被邱慧瑾闹的筋疲力尽。可是鹰王依然没有打开城门,出来投降的意思。也就在这天中午时分,趁着城墙上的士兵刚刚吃午饭的时候,邱慧瑾和聂淑坦带领大军开始攻城了,邱慧瑾和聂淑坦骑着马,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那些士兵一看见主帅去了,哪有落后的道理,他们一个个精神百倍,奋力往前冲。
正在吃午饭的士兵被一阵阵呐喊声惊扰了,他们一个个端着饭碗站起来一看,只见密密麻麻的士兵呐喊着已经冲到城墙下面来了,那些士兵们随即扔掉手里的饭碗,拉起弓弦,就把一支支箭射了下来,可是那些士兵一个个用盾牌挡住自己的身体,一支支箭落在地面上,那些士兵是一点伤害也没有。
过了许久许久,一架云梯搭在城墙上。邱慧瑾一只手拿着盾牌,一只手攀附着云梯,一步步往上爬,一支支箭朝邱慧瑾身上射了过来,邱慧瑾用盾牌给挡住了,那一支支箭都落在地上。单洁弼气急了,就一双手扶住云梯的把手,就想将云梯掀倒。就在这时候,在那架云梯旁边,又一架云梯竖起来了。邱慧瑾眼疾手快,一步就撂倒旁边的一架云梯上面。
当单洁弼一把掀开那架云梯的时候,那些士兵在聂淑坦的指挥下又把云梯竖起来了。聂淑坦毫不畏惧的一只手拿着盾牌,攀附着云梯往上爬。也就在这时候,邱慧瑾已经爬到城墙上去了。单洁弼一看见邱慧瑾只差一步就要上城墙了,又伸出一双手来,准备将邱慧瑾给推下城墙去,哪知道邱慧瑾把手里的盾牌一扔,就一把紧紧地揪住单洁弼的衣领往前一拉,他们俩就顺着云梯滚落在地面上来了。当他们俩从地面上一爬起来就不由分说,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打斗起来了。站在城墙上的士兵生怕伤害了自己的头领,都不敢射箭了。这样就给聂淑坦创造了一个机会,他几步就跳到城墙上,将手里的盾牌向城墙上的士兵们狠狠地扔了过去,那些士兵们就一个个倒在地上,紧接着,聂淑坦又抡起手里的大刀向那些士兵们胡乱的砍杀起来了,可伶那些士兵,那里是聂淑坦的对手,又看见主帅在城墙下面与对手打的死去活来,就一个个丢盔卸甲,逃之夭夭。聂淑坦也不追击,就站在城墙上面。城墙下面的士兵将一架架云梯搭起来了,他们顺着云梯爬到城墙上去了,然后站在城墙上呐喊着,以显示他们胜利了,已经占领长安城了。
站在城墙上的聂淑坦看见邱慧瑾与单洁弼是半斤对八两,就“啊”的大叫一声从城墙上跳了下来,抡起手里的大刀与邱慧瑾一起对付单洁弼,单洁弼与邱慧瑾可以说是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上风,现在突然又来了个高手,单洁弼的心里就可是发慌了,额头上不禁沁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邱慧瑾的队伍打开城门,完全把长安城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单洁弼的衣服也被邱慧瑾和聂淑坦划破几条口子。邱慧瑾和聂淑坦的大刀架在单洁弼的脖子上,单洁弼就动弹不得,不得不做了邱慧瑾和聂淑坦的手下败将。于是邱慧瑾和聂淑坦就把单洁弼给绑了。站在城门口的士兵一看见主帅将单洁弼治服了,就涌了出来,他们看押着单洁弼,就跟着邱慧瑾和聂淑坦,趾高气扬的往长安城内快步走去。
站在鹰王府大门口的士兵看见一队密密麻麻的士兵来了,都慌了手脚。当邱慧瑾和聂淑坦来到大门口的时候,那些士兵一看见自己的主帅已经被对方五花大绑快步起来了,一个个就把手里的兵器丢在地上,跪在地上俯首称臣了。邱慧瑾在那些士兵们的面前一站定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你们都起来吧,这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要找的是鹰王而不是你们。如果你们想继续留在队伍当中,我们愿意接受你们,要是你们不愿意继续待在队伍当中想回家的话,只要你们脱下军服,放下武器就可以走了。”那些士兵们听了邱慧瑾的话就站在一边,邱慧瑾和聂淑坦就押着单洁弼往鹰王府而去。
在单洁弼的带领下,邱慧瑾和聂淑坦一进入鹰王的书房里,鹰王就气急败坏的嚷道:“没想到,没想到,那个皇上还有点能耐,就这样让你们占领了我的长安城。我现在已经是你们的手下败将,该怎么处置你们看着办吧。但是我凉你们俩也不敢,因为我是刘姓家族的王爷。”
聂淑坦一听此话就飞起一脚,朝鹰王踢了过去,鹰王就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边上,一双手扶住墙壁才站稳脚跟。聂淑坦又快步走到鹰王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鹰王的衣领,抡起拳头就朝鹰王胸口就是几拳头,一口血从鹰王嘴巴里喷发出来,聂淑坦这才停住了手脚。
就这样,邱慧瑾和聂淑坦占领了长安城内,邱慧瑾留在长安城内主持朝政,聂淑坦则押着鹰王和单洁弼往洛阳城而去。
玉门关的守军远远地望见打着他们旗号的军队浩浩荡荡回来了,他们还以为是自己人回来了,就打开城门,欢迎谭栓玮他们的到来,谭栓玮他们一进入城内就杀死了城门口的哨兵,然后就关闭城门,将城内的守军杀了片甲不留,就这样,他们轻而易举占领了玉门关。
也就在这时候,瑞王的丧事已经办完了,皇上亲自将单福杰和刘晶洁送到城门口,再一次对刘晶洁轻声细语的说道:“刘晶洁,你放心大胆的走吧,而且既然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就不要再回来了。我会抽时间去玉门关看你去的,你们俩一路走好”。刘晶洁听了皇上的话,念念不舍的和单福杰走到马匹跟前,翻身上马,刘晶洁最后泪眼汪汪的看了一眼皇上,就和单福杰对着马屁股就是几鞭子,那马匹就托着刘晶洁和单福杰飞奔起来,一路风风火火的往玉门关而去。
聂淑坦押着鹰王和单洁弼回到洛阳城,聂淑坦亟不可待的进入皇上的书房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皇上,我们已经将长安城攻下来了。邱慧瑾现在把守着长安城,我把鹰王和他的一个手下押回来了。”
皇上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聂淑坦,你还知道他是鹰王啊?你应该跟我把鹰王请回来才对呀,而不是押回来。现在鹰王和他的手下在什么地方啊?你该不会把他们俩已经关进大牢里去了吧?”
“那倒没有。鹰王和他的手下就在大门口。我就是想到他是王爷,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才来禀报你,由你来定夺的。”
“算你还有个脑子。”
于是皇上和聂淑坦一前一后的来到洛阳王府大门口,只见鹰王被五花大绑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呆坐在囚车里。在鹰王的囚车旁边还有一辆囚车,那辆囚车里关押的是鹰王的手下单洁弼,那个单洁弼切没有鹰王那么好的待遇,而是头顶上多了一顶枷锁。你可别小看那顶枷锁,那顶枷锁锁住的是人的脖子和一双手,人只能站在囚车里,只能站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烦躁不安的。
皇上快步走到鹰王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鹰王,对不起,是我的手下办事不力,让你受委屈了。”皇上说完就对站在囚车边上的士兵们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给我把囚车打开,人他们俩下来。”于是一个士兵就打开囚车牢门,在那个士兵的搀扶着,搀扶着鹰王和单洁弼一落到地面上,皇上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单洁弼,如果你愿意留在军营里为我所用的话,我非常乐意,要是你不愿意的话,你现在就可要离开这里,没有人敢拦住你的。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治理国家,抗击外来入侵者。”
单洁弼看了鹰王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开了。待单洁弼一走开,皇上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鹰王,是我的手下办事不力,多有得罪,还请你谅解。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要留在这里协助我治理大汉国,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现在就离开这里回到长安去,从此以后,你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