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想这句话你该听说过。是天子他永远是天子,是臣子的他永远是臣子,这是老天爷早就注定的,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先是瑞王借助匈奴人的手将我赶出皇宫,他堂而皇之的当上大汉国的皇上,紧接着是你,你与瑞王同出一辙,也想当大汉国的皇上,现在你该知道了,这个皇上是不好当的。你以为那把龙椅是谁都能做的吗。”
“刘鉴,你就不要再浪费口舌了。今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洛阳王说完一只手一拍书桌就从书桌后面一步就跳到皇上的身边。可是令洛阳王怎么也不会想到,皇上对着洛阳王的心口就是一掌狠狠地推了过去,洛阳王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后面往后一扯,洛阳王就被推倒在墙角上,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然后落在地面上。洛阳王随即一双手扶住墙壁慢慢的站了起来。指着皇上冷生生的嚷道:“你……你……”也不知道是洛阳王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往下说了,还是洛阳王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再说些什么也是多余的,就不想继续往下说了,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好,该说些什么,就再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瑞王慢慢的停了下来,一把紧紧地揪住大王子的衣服,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又一脚狠狠地踩在大王子的胸口,大王子只觉得继续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瑞王慢慢的松开脚,慢慢的将脚提起来,当瑞王的一双脚离开大王子胸口也就半尺左右的时候,再一次狠狠地踩了下去。大王子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疼,紧接着一口鲜血就从嘴角边上流了出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迪镠与董谷平还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就在瑞王要和董谷平一起决战孟迪镠的时候,晁冠璐飞快的跑了回来,他还在老远就听见屋子里有打斗的声音,就一步飞跃起来,撞开房门,稳稳当当的站在房门里,切看见大王子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小王子和佟棠杰,还有石承福和柳慈生也倒在地上,就气的咬牙切齿,还恨不得把瑞王和董谷平嚼碎了吞了下去。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可以听见他身上骨骼“滋滋”的响声。
瑞王一双眼睛怒视着晁冠璐,晁冠璐抡起拳头就朝瑞王身上横扫了过去,瑞王随即用一只胳膊挡住晁冠璐打过来的拳头,瑞王只觉得那拳头就像一把大铁锤一样捶打在胳膊上,晁冠璐不等瑞王回过神来,就一脚踢在瑞王的肚腹上,瑞王踉踉跄跄的后退到墙角边上才站稳脚跟。一口血随即从瑞王的嘴巴里喷发出来了。
而这时候,董谷平与孟迪镠是拳来脚往,打的难分难解。闹了半天也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谁也没有占到对方多大一点便宜。
晁冠璐慢慢的走到瑞王的面前,突然一只腿就朝瑞王胸口狠狠地蹬了过去,瑞王眼疾手快,忙往旁边一转身,晁冠璐的脚就把墙壁蹬出一个大窟洞来。晁冠璐把脚往地面上一放,一只手抄去一张书桌就往瑞王头顶上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瑞王随即用一双胳膊护着头顶上,那张书桌被砸了个粉碎。瑞王也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晁冠璐还不放过,慢慢的走到瑞王的身边,瑞王一步步往后退,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推倒墙角边上,已经在用没有退路了。晁冠璐猛的一脚就踩在瑞王的胸口上,气呼呼的嚷道:“你去死吧。”晁冠璐说完就使劲一踩,一口血就从瑞王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
董谷平不禁扭过头一看,只见瑞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慢慢的退倒小王子的身边,猛的一把就小王子抓在手掌心里,对晁冠璐和孟迪镠气呼呼的嚷道:“你们让开,快点给我让开。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就一把掐断他的脖子。”董谷平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掐住刘楚满的脖子,小王子在董谷平的手拼命挣扎着。
可是孟迪镠和晁冠璐子而没有听从董谷平的话,而是步步紧逼,董谷平掐住小王子得手是越掐越紧。小王子在董谷平的手里已经不再动弹了。孟迪镠和晁冠璐停下脚步,孟迪镠这才冷生生的问道:“我想知道你们俩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对皇上的两个儿子赶尽杀绝,皇上究竟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俩了?”
董谷平这才看了看手里的小王子,自己小王子的眼睛已经停止了转动,睁的大大的。董谷平已经心知肚明,小王子已经死了,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就把手一松开,小王子就倒在地上。
孟迪镠继续冷生生的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我们是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还是快点告诉我们答案吧,这样你会少一些痛苦多一些安全感。”
董谷平慢慢的蹬下身来,突然一把扯掉小王子的衣服,猛的站了起来,就那件衣服朝孟迪镠和晁冠璐脸颊上扔了过去,孟迪镠和晁冠璐一双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趁此机会,董谷平就从孟迪镠与晁冠璐两人之间的缝隙里跑到房门口,飞快的跑了出去。孟迪镠和晁冠璐岂肯放过,在后面紧紧地追了出去。
而这时候,甘储操和谭栓玮他们已经将守护在大门口的守卫一个不留钱杀死了,他们鱼贯而入进入洛阳王的书房里,洛阳王一看见他们几个进来了,就知道大势已去。刘鉴这才对谭栓玮他们冷生生的吩咐道:“谭栓玮、甘储操,你们给我把洛阳王绑啰。”刘鉴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谭栓玮他们就把洛阳王五花大绑捆绑起来了,然后就把洛阳王拖出洛阳王的书房,关进大牢里去了。
而这时候,楚柏祷和庄必栓,还有单福杰和刘晶洁全力配合下,将匈奴斩杀殆尽,祝格美一见乌代瓦被楚柏祷一红缨枪从马背上挑了下来,就吓的战战兢兢的。楚柏祷就把手里的红缨枪对准祝格美的心口扔了出去,待祝格美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杆红缨枪就从祝格美的心口只刺了过去,祝格美摇摇晃晃的就倒在地上永远起不来了。
楚柏祷对单福杰笑眯眯的问道:“请问你是谁啊?今天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们不能这么快就把这些匈奴一举歼灭。”
“哦,我们是路过这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抗击匈奴是我们大汉国每一个有血性男儿应该做的事情,不足挂齿。”
“话虽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们二位。现在战争结束了,我们凯旋而归,皇上一定会奖赏你们俩的。去想请你们俩随我们一起回到都城洛阳城,你看如何呀?”
“不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周继栓远远地望见楚柏祷了,就对震王轻声细语的说道:“震王,就是那个人杀害了我们,还有夫人和小王爷。”
“不错,我也认出来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等什么,应该主动出击呀。”
“好。”随着震王话音一落,他们三个人就打马飞快的跑到那些士兵外面,然后“啊”的大叫一声,就一步腾空而起,一步就飞跃到楚柏祷的身边,周继栓抡起大刀就朝楚柏祷的坐骑屁股上就是狠狠地一刀。那马匹嘶鸣一声就歪倒在地上。楚柏祷也从马匹上跌倒在地上。周继栓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抡起大刀就朝楚柏祷身上砍杀过去。
一见来了刺客,庄必栓也前来帮忙,震王就与诸葛菊力战庄必栓,周继栓则继续与楚柏祷打斗的难分难解。
而这时候,董谷平在房顶上如履平地,飞快的往前跑,晁冠璐和孟迪镠岂肯罢休,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董谷平已经受伤,跑起来根本就不是孟迪镠和晁冠璐的对手,当董谷平跑到郊外一片树林里的时候,晁冠璐就越过董谷平,挡住了董谷平的去路,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董谷平朝后一看,孟迪镠已经走到他身边来了,这样一来,董谷平已经是两面夹击,无路可逃了。可是他切不愿意做俘虏。就想先发制人,抡起拳头就朝晁冠璐脸颊上横扫过来,晁冠璐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董谷平的手腕,一侧身,一掌就向董谷平侧身狠狠地打了过去,又对着董谷平心腹就是一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晁冠璐的拳头继续是一把百来十斤的大铁锤,狠狠地砸在董谷平的心口上,董谷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背靠着一棵大树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晁冠璐和孟迪镠还不放过,一步步向董谷平靠近。董谷平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了。孟迪镠不禁指着董谷平冷生生的问道:“你死到临头了,还小什么?”
“我是死到临头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也差不多了。”
晁冠璐一听此话,就一脚狠狠地蹬在董谷平的胸口上,血就从董谷平嘴角不是流了出来,他的头一歪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晁冠璐这才把一只脚慢慢的放了下来,和孟迪镠往回走。
周继栓与楚柏祷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都拿出看家本领打斗的难解难分;震王和诸葛菊力战庄必栓,那个庄必栓可没有楚柏祷有本事,而且是两个人,没过多久,庄必栓就渐渐地支撑不住了。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刘晶洁指着震王对单福杰轻声细语的说道:“单福杰,那不是震王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啊?而且一来就大开杀戒,看他们俩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与楚柏祷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就在单福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刘晶洁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诸葛菊和震王手里的大刀还是插进了庄必栓的心脏里,待震王和诸葛菊把大刀从庄必栓胸口上一拔出来的时候,庄必栓就倒在地上永远起不来了。
而这时候,楚柏祷与周继栓和在一个劲的打斗,他们俩可谓旗鼓相当,功夫在伯仲之间,谁也没有占到上风。震王和诸葛菊见周继栓与楚柏祷打斗的难分难解,就毫不犹豫的前去帮忙。而这时候,刘晶洁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震王,你们就不要再打了。”刘晶洁说完就和单福杰一步飞跃到楚柏祷他们当中,抡起大刀就把他们分开了。刘晶洁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楚柏祷、震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纠结有什么过节,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匈奴斩尽杀绝,我们应该同心协力,保护好我大汉国大好江山才是啊,可不是我们大汉国的子民相互残杀啊,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能好好说呢。”
震王不得不把大刀收了起来,唉声叹气的说道:“唉。刘晶洁,你是不知道啊。”震王说完已经是老泪纵横。刘晶洁紧追不舍的问道:“震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倒是快说啊。”
于是震王就把他夫人邓骏,他儿子刘本初,还有付墨提他们的死对刘晶洁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继续唉声叹气的说道:“刘晶洁,你怎么就好歹不分,善恶不辩呢”
震王说道刘晶洁是一头雾水,不禁疑惑不解的问道:“震王,我怎么就好歹不分,善恶不辩了?”
“刘晶洁,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洛阳王的手下,就是他带领大军去了长安。要不是他带着大军去长安,你父亲会一把火烧掉皇宫吗?要不是他,起码到现在,瑞王还是我大汉国的皇上,你还是公主啊。而你今天切来帮他,你说,你是不是好歹不分,善恶不辩啦?”
哪知道刘晶洁一听此话没有怪罪楚柏祷的意思,反而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震王,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父亲擅离职守,把匈奴从玉门关放进来已经是死罪了,他又匈奴勾结,夺取皇位实属不应该,楚柏祷带领大军讨伐乱臣贼子没有什么过错,再说了,我也不想当什么公主,就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刘晶洁,你这话说的的确不错,如果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带领大军讨伐瑞王也没有错,就算他杀了我夫人和儿子,看在今天他带领大军剿灭匈奴的份上,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他是洛阳王的手下,现在我大汉国的皇上不是刘鉴,而是洛阳王啊。要不是他们这些人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会这样吗。你让开,让我们与他来一个了断。”
刘晶洁听了震王的话,把眼光移到楚柏祷的身上,楚柏祷冷生生的说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洛阳王的手下,是我们协助洛阳王登上皇位的。我只是想问问你,瑞王登上皇位是谁协助的?还不是他的手下。要是你震王又登上皇位的机会,你会放弃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跟随自己的主子各为其主有什么过错。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杀害了你的夫人和儿子,那又是谁杀害了我的兄弟呢?再说了,自己的主子做了皇上,我们还不得跟着高升吗,难道瑞王、你震王,还有其他王爷的手下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吗?要是没有,他们怎么可能死心塌地的为他们的主子效犬马之劳?”
刘晶洁待楚柏祷话音一落,就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好了,你们不要再陈芝麻烂谷子的说了。震王,现在洛阳王已经是大汉国的皇上了,这已经是事实了,而且这里还有一支成千上万人的大军,要是你们三人今天把楚柏祷杀了,这支大军就没有主帅了,没了主帅的军队就会是一盘散沙,就会树倒猢狲散。要是匈奴再来进犯我大汉国,那请问震王,又会是谁统帅大军,前去与匈奴决一死战呢?楚柏祷,是我父亲不应该擅离职守,离开玉门关,不该与匈奴勾结,放匈奴进入大汉国,现在我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你禀报给皇上,然后跟我们一起,统帅这支大军,赶往玉门关,镇守边疆,还我大汉国一个太平盛世。”
单福杰待刘晶洁的话音一落,也笑呵呵的说道:“我单福杰本来是瑞王的手下,我也愿意前往玉门关,镇守边疆去。如果周继栓愿意的话,也可以给我们一起去。如果震王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推荐你做我们的主帅啊。你德高望重,又是王爷,我们没有一个不服从你的安排的。你们看……”
楚柏祷巴不得有人提出这样建议,他待单福杰的话音一落,就笑眯眯的说道:“这样固然可以,我愿意跟随二位,带领大军赶往玉门关,镇守边疆去。不过,我现在的赶回去,向皇上禀明一切。”
单福杰继续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们事不宜迟,就赶快走吧。”
而这个时候,刘鉴身穿龙袍站在洛阳王府外面的台阶上,对站在他身边的谭栓玮他们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洛阳王的手下一回来,即刻就给我把他给绑了。然后昭告天下,洛阳王以下犯上,窃取皇位,已经被我等抓住关进大牢里了,择日开刀问斩。”
谭栓玮他们听了刘鉴的话,个个铿锵有力的回答道:“皇上,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晁冠璐和孟迪镠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见刘鉴他们站在洛阳王府我们的台阶上,孟迪镠指着刘鉴冷生生的问道:“晁冠璐,你看,怎么是他身穿龙袍站在这里啊?”
晁冠璐一听此话为之一怔,不禁冷生生的说道:“不好,出大事了。”晁冠璐说完又望了望洛阳王府大门口,再一次冷生生的说道:“孟迪镠,你看大门口已经换人了,洛阳王府我们俩是进不去了,的找一个地方先藏起来,然后在从长计议。”晁冠璐说完就和孟迪镠转过身走开了。
当楚柏祷和单福杰,还有刘晶洁他们统帅大军,浩浩荡荡回到洛阳城内,只看见刘鉴身穿龙袍站在台阶上,谭栓玮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站在刘鉴的身边,楚柏祷就知道大事不妙,也就在这时候,谭栓玮和甘储操,他们就一步飞跃到楚柏祷的马背上,一把将楚柏祷从马背上掀了下来。随后他们三个人就打斗起来了。
聂淑坦和阮边琅一看见谭栓玮和甘储操与楚柏祷打斗起来了,一步飞跃到谭栓玮身边,与他们俩将楚柏祷团团围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候,刘晶洁端坐在马背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慢。”刘晶洁一说完就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飞快的跑到台阶边上,切被站在刘鉴左右两边的毕导隆和邱慧瑾给拦住了。而谭栓玮他们是如虎添翼,已经和楚柏祷是打的难分难解。
刘晶洁站在台阶下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皇帝哥哥,是我呀,我是刘晶洁,你听我说呀。”
刘鉴这才摆摆手、毕导隆和邱慧瑾这才让出一条道来。刘晶洁就快步走到刘鉴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皇帝哥哥,你知不知道刚才匈奴大军已经打到离这里只有二十来里地的陈家村了?是他带领大军将匈奴一举歼灭的?”
刘鉴笑嘻嘻的回答道:“这个我当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干嘛还有这样对待他。你这样做,还会还有谁愿意为你效劳啊?”
“你说错了,他不是在为我效劳,而是在为他的主子,为洛阳王效劳。”
“皇帝哥哥,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们在陈家村已经商量好了,由于我父亲擅离职守,才让匈奴长驱直入来到这里的,我愿意跟单福杰,还有他楚柏祷一起带领大军,前往玉门关,镇守边疆。我请求你现在就放了他,让他和我们一起带领大军启程吧。”
就在这时候,震王也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飞快的跑到台阶下面,切被毕导隆和邱慧瑾给拦住了,震王轻声细语的说道:“皇上,我请求你,让他们住手吧,千万不能再打了。”
刘鉴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震王,你这个逃犯,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话,。你就不怕我的守卫把你给抓起来了吗?”
“皇上,就算你要把我抓起来,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你可知道我的夫人,还有我的儿子,还有我的几个随从都是被他给杀死的,我本来是想和我的随从跟随楚柏祷去那边,待他们与匈奴两败俱伤的时候,再来跟他一决高下,替我的夫人、儿子,还有我的手下报仇雪恨的。可是我听了刘晶洁的一番话后,觉得刘晶洁说的有道理,于是我也同意单福杰和刘晶洁的要求,愿意跟他们一起去玉门关,镇守边疆去。他欠我好几条人命我就放下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哪知道刘鉴听了震王的话笑了笑就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震王,你从我的大牢里逃了出来,现在切说什么要去玉门关镇守边疆,你是不是想和瑞王一样,到了玉门关就与匈奴沆瀣一气,然后再带领匈奴来攻打我大汉国呀。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毕导隆、邱慧瑾,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震王缉拿归案。”
刘晶洁一听此话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慢。皇帝哥哥,难道你忘了,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情景吗?人们常说女大十八变,依我看了,不仅仅女人会变,你们男人同样会变。人长大了,心切越来越狭隘了。你再看看我们大汉国,已经是一盘散沙了,这样才让匈奴肆无忌惮的来我大汉国横行霸道。就算我求求你,你马上叫他们住手,我们现在就带领大军赶往玉门关去。皇帝哥哥,你可要知道,要是今天震王和楚柏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和单福杰也会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你在看看这些士兵,他们可都是楚柏祷的手下,要是你把他们的头领给斩杀了,就算他们表面上与你合作,听从你的调遣,可是他们的内心臣服吗?要是那样的话,一旦再碰上匈奴大举入侵,你拿什么来抵挡外敌的入侵了?难不成你想亲自挂帅亲征吗?”
刘鉴听了刘晶洁的话,这才低下头,稍微沉默了一下子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都给我停下来。”
谭栓玮他们听了刘鉴的话,这才停了下来。刘鉴继续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楚柏祷,你上来。”
谭栓玮他们随即让出一条道来,楚柏祷这才慢慢的走上台阶,跪在刘鉴的面前。刘鉴气愤不已的嚷道:“楚柏祷,我知道,你是洛阳王手下一员大将,你能征善战。你协助洛阳王夺取皇位,我本来今天是想杀掉你的,可是我听了刘晶洁的一番话,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已经是大汉国的皇上,而你的主子洛阳王已经被我关进大牢里去了,如果你弃暗投明,愿意和单福杰、刘晶洁他们一起去玉门关镇守边疆的话,我可以饶你一死,你可愿意?”
楚柏祷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吗,这才抬起头来,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我愿意。”
“好,进入这样,那就有震王做统帅,你们几个在这里稍做休整。然后就出发前往玉门关去。现在你们就随我进去。”刘鉴说完就转过身吗,向洛阳王府快步走去,其他人紧随其后跟着进去了。
就在刘晶洁他们在皇上的书房里一坐下来,一个侍卫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看了看大家伙一眼,刘鉴冷生生的问道:“他们都是自家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回皇上的话,是这样的,我们在清理房间的时候,在洛阳王大儿子刘杰的书房里,发现了洛阳王两个儿子,还有其他人的尸体,我们也不认识那是谁的尸体,就抬到后面去了,现在是来请你们过去看看去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你可知道是谁杀死了洛阳王的儿子的?”
“这个我也不明白。”
“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去。”于是大家伙就在那位侍卫的带领下去看瑞王他们的尸体去了。
当大家伙一进入刘杰的书房里,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都一个个捂住鼻子。刘晶洁往地面上一看,只见自己的父亲瑞王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随即一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爹,爹,怎么会是你呀?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啊?”一边快步走到瑞王的身边,“扑通”一声就跪在瑞王的身边嚎啕大哭起来了。
刘鉴一听见是刘晶洁的哭声,这才转过身来一看,是瑞王倒在地上。这时候单福杰快步走到刘晶洁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刘晶洁,人死不能复生,我看你还是节哀顺变吧。我扶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单福杰说完就把刘晶洁抱走了。
孟迪镠和晁冠璐顺着大街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孟迪镠才停下脚步,晁冠璐才冷生生的问道:“孟迪镠,怎么会这样啊?”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很明显王爷出事了。”
“这个我知道。我要知道的是,现在王爷是生是死。要是王爷还活着,皇上是不会放过王爷的,我们俩是不是想想办法去,把王爷就出来呀。”
“王爷对我们不薄,现在他的两个儿子又先他而去。他又生死不明。我们俩是应该去救他,可是我们俩的先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后才能想办法去救王爷啊。”
“你说的也是啊,那这样好了,你随我去我家里去。”
“那就给你添麻烦了。”孟迪镠说完就就跟着晁冠璐向晁冠璐府邸而去。
在皇上的书房里,皇上冷生生的问道:“楚柏祷,洛阳王的事情你最清楚,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是谁杀死瑞王的。”
楚柏祷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洛阳王为大王爷刘杰请了一位保镖晁冠璐,一天到晚就站在大王子的书房外面,守护着大王子的安全,还有一个教书先生叫孟迪镠。还有两个陪读的,一个叫石承福,还有一个叫柳慈生,这两个人就死在刘杰的身边,还有一个就是小王子刘楚满,还有一个年轻人的尸体应该就是刘楚满身边的人。我想是先瑞王冲进大王子的书房里,杀死了两位王子,还有那三个随从。然后是晁冠璐进入书房里,杀死了瑞王的。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个晁冠璐一天到晚守护在大王子的书房外面,瑞王又是怎么进入大王子的书房里去的?还有就是,那位教书先生和晁冠璐去了哪里啊?我想,那个瑞王又是怎么进入洛阳王府的呢?他又是怎么知道大王子的住处的呢?”
大家伙听了楚柏祷的话是你看着我,我瞅着你都没了主意。刘鉴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觉得楚柏祷说得有理,他提出的这些问题值得我们深思。现在要想找到答案,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到大王子的那个教书先生,还有一个就是大王子的贴身保镖晁冠璐。虽然瑞王曾经与匈奴沆瀣一气,擅离职守,私自从玉门关撤军,这才让匈奴才能畅通无阻,浩浩荡荡来侵略我大汉国的国土。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既然瑞王已经死了,过去的那些事情我看就算了吧,但是,我们还是要以王爷的标准来厚葬瑞王。另外,刘晶洁不是要和震王他们一起去玉门关镇守边疆去的吗,暂时就让刘晶洁和单福杰留下来,待办完丧事后再去玉门关,那就有劳震王和你的下属,那个周继栓、诸葛菊一起去好了。另外,我决定让偶谭栓玮和甘储操,还有毕导隆他们三人给你们一起去,你们看如何啊?”
谭栓玮随即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的说道:“皇上,我觉得我们还要去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后才能去玉门关。”
“哦,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匈奴上一次来我长安是因为瑞王擅离职守,离开了玉门关才导致的。可是这一次匈奴直接来我洛阳城又是谁放他们来的呢?我在长安的时候,曾经和甘储操一起去拜访过丞相牛富宛,他曾经告诉过我们,现在在长安主持朝政的可是鹰王。而去陈仓、咸阳,当然还有长安都是鹰王的人把守着。”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鹰王跟瑞王一样,也跟匈奴沆瀣一气,让匈奴坦坦荡荡从鹰王所管辖的陈仓、咸阳、长安来我洛阳城的。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剿灭了鹰王后再去玉门关,是这样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