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大爷这才哽咽着回答道:“你是不知道啊,今天一大早,一群官兵就霸占了我们的村庄陈家村,说什么匈奴就要打过来了,他们要在我们居住的村庄里与匈奴决一死战,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我看你不像是恶人,还是赶快回去吧。”
待那位老大爷的话音一落,单福杰就返回来,将马匹牵到路边,给村民们认出一条道来。刘晶洁和慕容喜桂也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刘晶洁把马匹一牵到路边就对单福杰轻声细语的问道:“单福杰,这些村民们是要去哪儿啊?”
“刚才那位老大爷已经说了,匈奴就要打过来了,官兵把他们的村庄给霸占了。可伶这些村民们又无家可归了,只能背井离乡,四处逃难去了。”
刘晶洁一听此话不禁唉声叹气的说道:“唉,可伶我大汉国什么时候才能还子民一个太平盛世啊。单福杰,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啦?”
“刚才那位老大爷已经说了,他们是陈家村的人,我估计离这里也不远,我们还是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要是能够杀死几个侵略者,也算对得起天地良心了。”
“你说得对。就算我们俩不能扭转乾坤,但是只要我们俩尽心尽力了,不管后人怎么评价我们,起码我们的内心是心安理得的。”
这时候,慕容喜桂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哥哥、大姐姐,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带着我,在你们的身边是不是个累赘啊?”
刘晶洁笑眯眯的回答道:“好妹妹,怎么会呢。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们走到那里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于是单福杰他们又翻身上马,继续往前走。
单福杰他们往前走了不一会儿了就远远地望见一个村庄,单福杰对刘晶洁轻声细语的说道:“按照那位老大爷所说的,那个村庄就应该是他们所居住的陈家村了。”
“我想应该差不多。那我们怎么才能混进陈家村里去呢?”
“我想匈奴应该离这里不远了,我们顺着前面那条道继续往前走,要是能够碰上匈奴就好了,那样我们才能混进匈奴的队伍里。说不定到时候,趁匈奴与这些士兵打起来了,我们还可以从中作梗,让匈奴的队伍先乱起来。”
“好,我听你的就是了。”刘晶洁说完,单福杰他们继续快马加鞭的往前走。
单福杰他们继续行走在大路上,没过多久,他们就听见一阵阵马蹄声传赶来了,于是他们三个人就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骑着马走进路边的树林里去了。就在他们一进入树林里不一会儿,匈奴的千军万马就从他们面前经过了。单福杰和刘晶洁,还有慕容喜桂就在树林里耐心等待着。
当队伍走远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士兵了,单福杰就从树林里飞快的跑了出来,一把紧紧地勒住一个士兵的脖子,就那个士兵拖进树林里,单福杰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你的告诉我,你们一起究竟有多少人了?”
令单福杰万万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士兵切立马就跪在单福杰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道:“单福杰,我是你姐夫葛庞武啊,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你姐姐她还好吧?”
单福杰他们这才看清楚,跪在地面上的的的确确是单福杰的姐夫葛庞武,单福杰随即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葛庞武的问话好。葛庞武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单福杰,你倒是说话呀,你姐姐她究竟怎么啦?”
单福杰没有回答葛庞武的问话,而是走开了,葛庞武这才从地面上爬起来,对站在他身边的刘晶洁高声大嗓的问道:“你们快点告诉我,我媳妇她究竟怎么啦?”
刘晶洁这才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大哥哥,大姐姐她被官兵给打死了。”
葛庞武一听此话就“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什么话都不知道说了。慕容喜桂跪在在葛庞武的面前,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时候单福杰才快步走到葛庞武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姐夫,他们不是匈奴吗,你们怎么也在其中啊?”
“单福杰,我们一个村子里的人被官兵抓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就让我们天天训练。也就是十多天前,我们的头领就让我们换上了士兵的军服,就跟着他们来了,我们究竟要去哪儿干什么去?我也不知道啊。我更不知道什么匈奴啊。”
“姐夫,现在我们只能往前走,尽快赶上那些士兵,然后再抓一个士兵来,换上他的衣服,然后你们就骑着马赶快离开这里,回家去吧。”
“单福杰,你刚才不是说,我们的村庄已经毁了吗,我们回家还有什么用啊。那还不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待在军营里,起码来说一日三餐不愁。”
刘晶洁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尽快赶上那些士兵,想办法把他们的衣服弄过来才行。”单福杰听了刘晶洁的话点点头,算是同意刘晶洁的方案,然后他们四个人骑着两匹马,向士兵们那边紧追过去。
单福杰他们没过多久就追赶上了士兵,那些士兵都不知道这是去哪儿干什么,走起路来无精打采的。单福杰就又抓来了一个士兵,把那个士兵的衣服脱了下来让刘晶洁换上。于是单福杰就对葛庞武和慕容喜桂,还有那个士兵轻声细语的说道:“你们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我们先去追赶那些士兵去。”
于是单福杰和刘晶洁就骑着快马,换上士兵的衣服,去追赶那些士兵去了,而葛庞武和慕容喜桂,还有那个士兵就杵着一根木棍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鲍昂慷远远地望见大路上旌旗飘飘,战马经过的地方溅起的灰尘遮天蔽日,又听见战马嘶鸣声,就对一名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匈奴士兵来了,你快马加鞭,赶往洛阳城,向楚柏祷大将军禀报,让他速来迎敌。”
那位士兵应了一声就飞快的跑到马匹边上,翻身上马,对着马屁股就是狠狠地几鞭子,那马匹就飞奔起来。鲍昂慷待那名士兵走了就翻身上马,拔出指挥刀,对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匈奴来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刻到了。都给我拿出勇气来,与来犯之敌一决高下。你们不要害怕,我已经让士兵回去禀报大将军楚柏祷去了,我们只要抵抗一阵子,楚柏祷大将军就会带领大军赶来的。我们现在要趁匈奴立足未稳,又长途跋涉,以逸待劳,先下手为强,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鲍昂慷说完就对着马屁股就是狠狠地几鞭子,那马匹就托着鲍昂慷向匈奴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那些士兵一见主帅去了哪有不跟着去的道理,就一窝蜂似的,呐喊着也紧随其后的跑了过去。
那个士兵快马加鞭,二十里路程对于马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没过多久他就回答洛阳城大本营里,向楚柏祷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大将军,匈奴已经来了,我估计鲍大将军已经和匈奴交上手了。鲍将军特地安排我回来向大将军禀报的。”
楚柏祷一听此话就笑呵呵的说道:“他们终于来了。现在是我们大显身手,报效国家的时候到了。”他说完就快步走出军营,集合好队伍,就带领大军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往陈家村而去。
鲍昂慷挥舞在军刀一冲进匈奴人群就挥舞着军刀,大开杀戒,乌代瓦和托克塞,还有阿勒蒙一见这样,就也拔出大刀,与洛阳王的军刀大开杀戒,刹那间那人群就乱套了,你要是不动手,心不狠,那你就只有去死。生命对于任何人来说只有一次,谁愿意去死呢,于是那些士兵就一个个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朝着对方狠狠地砍杀下去。
这倒给单福杰和刘晶洁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因为没有人注意到后面,他们俩就可要长驱直入,进入人群当中。单福杰和刘晶洁边往前跑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让开,让开,都给我们让开,大汉国的士兵不杀大汉国的士兵,我们要杀的是匈奴士兵。大汉国的士兵不杀大汉国的士兵,要杀就杀匈奴士兵。”
当单福杰和刘晶洁一跑到队伍中间,就抡起手里的大刀,对那些匈奴士兵砍杀起来了。
当葛庞武和慕容喜桂,还有那个士兵曹建全一赶上那些士兵的时候,切看见地面上丢在一具具尸体,葛庞武他们就迅速脱下士兵身上的衣服换上,捡起地面上的大刀,依旧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鲍昂慷的人的的确确少了一点点,没过多久,就被乌代瓦他们斩杀的差不多了,但是鲍昂慷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这时候,乌代瓦和阿勒蒙,还有祝格美和托克塞,将鲍昂慷紧紧地围绕在中间。乌代瓦用手里的马鞭子知道鲍昂慷气呼呼的嚷道:“无名小卒,就你们这区区几个人,你也敢螳臂当车,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滚下马来,我们还可以考虑是不是应该跟你留下一个全尸。”
鲍昂慷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听见他“啊”的大叫一声,就一步腾空而起,朝包围圈外面一纵身就飞了出去,落在一个士兵的马背上,一把就把那个士兵从马背上掀开,就骑着马飞快的往回跑。
托克塞一见这样就对乌代瓦笑嘻嘻的说道:“头,你看他已经吓破了胆,就把他交给我吧。”托克塞说完也不等乌代瓦发话,就打马追了过去。鲍昂慷在前面拼命的奔跑者,托克塞在后面一个劲的猛追着,没过多久,托克塞就要追赶上鲍昂慷了,托克塞对准鲍昂慷就把手里的大刀扔了过去,鲍昂慷听见后面又一阵风袭来,不禁往后瞟了一眼,差一点没有吧鲍昂慷吓的从马背上掉下来,那把大刀已经朝他飞了过来,把控立马就从马背上翻身下马,那把大刀就从鲍昂慷的坐骑后背上“嗖”的一声飞了过去。
鲍昂慷落在地面上,将手里的大刀杵在地面上,他待托克塞的马匹猛跑过来的时候,就对着马蹄狠狠地一刀砍了过去,那马匹嘶鸣一声就歪倒在地上。这是令托克塞万万没有想到的,托克塞一个跟头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于是鲍昂慷就来了个先发制人,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朝托克塞身上胡乱砍杀过去,托克塞手里的大刀已经扔出去了,就只好赤手空拳与鲍昂慷扭打在一起。
震王和周继栓,还有诸葛菊行走在大街上,马岚骑着高头大马,带领士兵在大街上转来转去,一旦他看不顺眼的人,就吩咐士兵把那个人个抓了起来。震王看了一眼马岚的坐骑就向周继栓努努嘴吗,周继栓会意的笑了笑,就飞快的跑到马岚的坐骑边上,对着那马匹一条腿就狠狠地扫了过去,那马匹随即嘶鸣一声,一个趔趄就歪倒在地上,马岚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那些忙着抓人的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都一个个扭过头来盯着马岚。
趁此机会,周继栓和震王,还有诸葛菊就从那些士兵手里一边夺过大刀,震王和诸葛菊就对那些士兵大打出手,周继栓则抡起手里的大刀朝马岚身上砍杀过去,马岚在地面上打了一个滚就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抡起手里的大刀与周继栓对打起来了。那些士兵哪里是震王和诸葛菊的对手,没过多久,那些士兵就被震王和诸葛菊打倒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这时候,震王和诸葛菊就向马岚一步步靠近,那个马来与周继栓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一下子对手又来了两个帮手,马岚就知道这一次肯定凶多吉少了,就站在哪里气呼呼的问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吗?”
周继栓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你是谁与我们无关紧要。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谈论这些的好。”周继栓说完就又抡起大刀朝马岚猛砍了过去,马岚不得不抡起手里的大刀与周继栓再一次交锋起来了。震王和诸葛菊也抡起手里的大刀前来参战。只见周继栓手里大刀只取马岚的人头,马岚立马就用手里的大刀挡住了周继栓砍杀过来的大刀,与此同时,诸葛菊一双腿成一条直线打直坐在地面上,身子骨往前猛的一倾斜,手里的大刀就从马岚的一只小腿一扫而过。只听见马岚“哎呦”一声惨叫,就跪在地上,周继栓的大刀从半空中一扫而过。诸葛菊立马就一刀从马岚的心脏只穿了过去,然后猛的站了起来。马岚就一动也不动的跪在地上,周继栓对着马岚一脚就吧马岚蹬倒在地上,随后从马岚胸口拔出大刀,在马岚身上擦了擦血迹。随后他们三个人就骑着快马除了城门,然后就快马加鞭的去追赶楚柏祷去了。
行走在大街上的瑞王和董谷平,还有佟棠杰和熊璧海一看见楚柏祷统帅大举浩浩荡荡出城去了,瑞王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子殿下,机会来了。走,我们现在应该打道回府去。”
刘楚满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佟棠杰就气愤愤的问道:“什么机会来了,回府干什么呀?太子殿下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我们去客栈里吃螃蟹的吗?你瞎搅和什么呀?”
瑞王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子殿下,这些天大街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匈奴就要打过来了,你看这个时候,大将军统帅大军浩浩荡荡出城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匈奴已经来了,大将军统帅大军是去迎敌去的。而这个时候,皇宫一定非常的空隙,我们家的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去把大王子给宰了。”
佟棠杰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你说什么?叫我们现在回府去宰杀大王子去?你长了几个脑袋,你敢去刺杀大王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瑞王就当佟棠杰什么话都没有说,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子殿下,你不是一直想做太子吗,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这太子是立大不立小啊。你是弟弟,大王子是哥哥,就算你父皇要立太子也的立你哥哥大王子呀。如果我们现在悄无声息的回到皇宫,找到大王子,一不做二不休,将大王子宰杀了,那你父皇不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了吗,那这太子的位置就非你小王爷莫属了。要是我们现在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待大将军把匈奴打败,带领大军返回来了,那一切就来不及了。”
佟棠杰一听此话就怔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眼巴巴的盯着刘楚满。熊璧海这时候到笑嘻嘻的说道:“太子殿下,我倒是觉得这个老头子说的是啊,这太子就是立大不立小啊。现在你是小弟弟,而那个是大哥哥。一旦大将军带领大军把匈奴打败了,那我大汉国的江山就稳固了,一旦江山稳固,皇上一定会加封太子的。我想到那个时候太子之位就是大王子的了。待有一天皇上驾鹤西去,那皇上之位还不得传给太子啊。要是我们现在就返回皇宫,把大王子给杀了,皇上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了,他不得不立你为太子,待皇上驾鹤西去以后啊,你就可要名正言顺的做皇上了。可是就我们五个人,也治服不了大王子啊。”
瑞王一听此话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不急,不急,我们俩初来乍到,对于大王子的事情是知之甚少,你们能不能把大王子的事情对我们俩好好说说啊,然后我们再来想想办法,说不定我们就把大王子给宰杀了也说不定啊。”
熊璧海就轻声细语的回答道:“皇上给那个大王子请了一个叫孟迪镠做大王子的老师,大王子身边还有一个叫晁冠璐的贴身保镖,是寸步不离大王子左右啊。而且据说,那个晁冠璐功夫了得。那个孟迪镠也不是等闲之辈。我想就我们五个人对付一个晁冠璐就没办法,何况还有一个孟迪镠啊。除了他们俩个,还有两个贴身家丁石承福和柳慈生了。依我之见,就我们五个人去和他们斗,那无疑是以卵击石,我看还是算了吧。小王爷不做太子也罢,做一个王爷也不错吗。”
董谷平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其实你说的也对,这无疑是以卵击石,但是,只要我们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不是不可以的。太子殿下,你应该知道,要想成大器必须付出努力才行,现在有你爹的庇护,你可要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王爷,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好不悠闲自得。可是你想过没有,一旦你父皇驾鹤西去,你大哥不得不对你不妨啊,到那个时候,他再对你不仁不义,你就没有翻本的机会了。不就是一个老先生,还有两个贴身保镖吗,不就是两个无赖,这有什么呀?那个贴身保镖就交给我了。就有我们家王爷去对付那个老先生,剩下的你们俩应该对付那个无赖绰绰有余吧。至于那个大王子就有太子殿下去完成了。如果你们三个人实在是没有把握的话,我倒是还有一计,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做啊?”
熊璧海一听此话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什么计谋,你不妨说出来听听。”
“那就是你去对付那个贴身保镖,我家老爷去对付那个老先生,就有你们俩来对付那两个无赖,剩下的大王子就有我来对付了。”
熊璧海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你让我去对付那个贴身保镖,哎呀我的吗呀,你干脆吧我杀了算了。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干嘛要这样对待我呀?”
“熊璧海,你会跑吗?”
“跑,我当然会了。”
“只要你会跑了行了。你只管在前面跑,把那个贴身保镖引开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去做好了。待我把那两个无赖,还有大王子搞定了,我进去帮你去,你看咋样?”
“跑倒是可以,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我跑得过那个贴身保镖吗?”
“这个你甭管,你只管跑就行了,你管他是朝前跑还是向后跑,是朝左边跑还是向右边跑,只要可以跑,不要让那个贴身保镖把你抓住就行了。”
“好,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我只管在前面跑就是了。”于是瑞王他们就信誓旦旦的回到洛阳王府里,在刘楚满的带领下,向大王子的宅邸气势汹汹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皇上把甘储操、谭栓玮召集在他的房间里。刘鉴冷生生的问道:“现在匈奴大举进犯,已经打到这里来了,你们说说看,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主动出击啊?”
谭栓玮一听此话就亟不可待的说道:“皇上,现在洛阳城内的大军已经被调走了,只剩下一座空城了,是我们大打出手,主动出击夺回皇位的时候了。”
“可是我担心的是,要是我们的军队打败了,那匈奴不禁霸占了这吗,那我们不是同样要做阶下囚吗。”
甘储操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皇上,我们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反正都是阶下囚,我们何不放开一搏,赌一把呢,如果那个楚柏祷他们打败了匈奴,返回洛阳城,待我们看到了结果,再做打算的话,那我们还有翻本的机会吗?”
毕导隆也笑眯眯的附和道:“就是啊,到了那个时候,我估计洛阳王更加嚣张了。恐怕到那个时候,你这个洛阳王不保,我们的身家性命也不保啊。”
“既然你们都不怕,那我怕什么呀。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们与洛阳王放开一搏,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洛阳王刘燎胜,跟他来一个了断。”皇上说完就带头向房门口快步走去。王大樵在后面一个劲的叫喊道:“皇上,皇上,你怎么也去了呢?这些事情都是臣子的事情,你去干什么呀?”
乌代瓦他们看见鲍昂慷与阿勒蒙打斗起来了,于是乌代瓦和托克塞,还有祝格美就飞快的赶到阿勒蒙的身边,他们四个人力战鲍昂慷。那个鲍昂慷和那个阿勒蒙势均力敌,勉勉强强可以打一个平手,一下子来了三个武林高手,他怎么也不是他们四个人的对手。只能是顾此失彼,没两下就被乌代瓦一刀砍下了一只胳膊。鲍昂慷拿着大刀的胳膊没了,那把大刀与鲍昂慷的胳膊一起掉在地上。托克塞不给鲍昂慷以喘息的机会,将手里的大刀朝鲍昂慷胸口平扔了出去,那把大刀不偏不斜,刚刚好插进鲍昂慷的胸口,一穿而过,鲍昂慷口吐鲜血吗,摇摇晃晃就跪在地上不省人事。
祝格美随即坐在马背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汉国的兄弟们,你们就不要做无畏的牺牲了。你们的主帅已经被我们打死了。匈奴可汗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只要你们肯放心武器,不再与匈奴为敌,我们是不计前嫌的。我说你们就赶快放心武器投降把。”那些还在一个劲拼杀的士兵一听此话都一个个停下手脚。
就在那些士兵刚刚向投降的时候,单福杰则坐在马背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不要听他的一派胡言,咱大汉国的勇士们,宁愿站着死,也决不能跪在生。我们的皇上还在,就说明我们的主心骨还在。我们是大汉国的子民,就应该为皇上分忧,就应该拿出男子汉的气魄来,与来犯之敌决一死战,只有这样,才能充分显示出我们大汉国一个士兵的雄姿。”单福杰说完就抡起手里的大刀,一个劲的往前飞跑起来,那些挡在他面前的官兵纷纷落马,向祝格美、乌代瓦他们那边直冲过去。
刚刚停下来的士兵一听此话,又精神百倍,与匈奴士兵打的难分难解。也就在这时候,楚柏祷统帅大军心急火燎的赶来了,他们一来就和祝格美他们打斗起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单福杰扭转马头,对大汉国的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汉国的士兵们,你们不要在为虎作伥,你们应该和大汉国的兄弟们一起,斩杀匈奴,只有这样,你们才有可能重新回到家里,与家人团聚。是大汉国的兄弟们,就给我掀掉头顶上的帽子,露出你们的笑脸来。”祝格美统帅的士兵们听了单福杰的叫喊声,都一个个掀掉头顶上的帽子,与楚柏祷带领过来的士兵们一起,两面夹攻,和匈奴打起来了。
而这时候,震王他们在后面赶来了,他们一看见匈奴与大汉国的士兵已经乱成一锅粥,对打起来了,就勒住马匹隔山观虎斗;而这时候,瑞王他们来到刘杰的住处不远处停下来了脚步,刘楚满指了指刘杰的房间,轻声细语对瑞王他们说道:“这里就是我哥哥刘杰的住处。”
这时候瑞王他们则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虎着一张脸,腰间挎着一把大刀,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放在刀把上面,一动也不动的站在房门口,不要说一个人休想进入屋子里去,就是一只蚊子想飞进房间里也难。他们一听见从屋子里传出“朗朗”读书声。董谷平从地面上捡起来一个小石子,对熊璧海轻声细语的说道:“熊璧海,今天我们杀不杀得了大王子就全靠你的了。待会儿那个侍卫一过来你就朝那边一个劲的往前跑,千万别回头。你记住了吗?”
熊璧海点点头,小声回答道:“我记住了。”于是董谷平他们就躲藏在一根脸盆粗的木柱子后面,董谷平将手里的那棵小石子朝晁冠璐的眼睛狠狠地砸了过去。晁冠璐一看见一颗小石子朝他的眼睛飞了过来,就伸出一只手去,轻而易举就把那颗小石子抓在手掌心里。可是令董谷平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晁冠璐摊开手掌看了看那颗小石子,就把小石子往地面上一扔,依然笔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董谷平见晁冠璐没有上钩,就从地面上又捡起来几颗小石子,朝晁冠璐脸颊上狠狠地砸了过去,晁冠璐气急了就朝董谷平他们这边跑了过来,熊璧海一看见晁冠璐朝他这边来了,就飞快的跑了起来,晁冠璐岂肯放过,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董谷平他们一看见晁冠璐去追赶熊璧海去了,就飞快的跑到房门口,董谷平一脚就踢开房门,气势汹汹的进入屋子里,只见是孟迪镠在叫刘杰在读书,紧挨着刘杰坐在两边的是两个贴身侍从石承福和柳慈生。
孟迪镠看见几个陌生人突然闯了进来,就用手里的书本指着董谷平他们气呼呼的问道:“你们是谁啊?谁叫你们进来的。”
董谷平什么话也没有说,飞起一脚就朝孟迪镠踢了过去,那个孟迪镠可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而是一位武林高手,只见他抡起手里的书本,就和董谷平对打起来了。一见这样的情景,石承福和柳慈生就夹着刘杰往外跑。瑞王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双手分别抓住刘楚满和佟棠杰的衣领,一把提起来,朝石承福那边扔了过去。刚刚好他们俩一个砸在石承福的后背上,一个砸在柳慈生的后背上,他们四个人就都倒在地上。刘杰一看见面前倒着四个人,就傻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候,瑞王一步就飞跃到刘杰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掐住刘杰的喉咙,提了起来,刘杰拼命挣扎着。
熊璧海朝前跑了一阵子,就躲藏是一根脸盆粗的木柱子后面,晁冠璐朝前追赶了一阵子,切没有看见熊璧海的人影,也就在这时候,晁冠璐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立马就转过身往回跑。待晁冠璐跑的不见人影了熊璧海才从木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自言自语道:“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而这时候,皇上带领谭栓玮他们,气势汹汹的来到洛阳王的书房外面,切看见洛阳王书房外面站着十几个腰挎大刀的侍卫,谭栓玮和甘储操,还有贾世修他们“啊”的大叫一声,就一步飞跃到那些侍卫的面前,抡起拳头,或者拔出腰间的大刀,与那些侍卫打斗起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皇上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切看见洛阳王端坐在书桌后面,皇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洛阳王,看来你挺休闲的呀?”
洛阳王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一个不知道感恩图报的东西,要不是我看在你是我们刘姓家族的份上,我早就杀了你。可惜呀,我把你留下来,而且还赐封你为洛阳王。没想到,你今天长本事了,前来兴师问罪来了。刘鉴,你不要忘了,现在我是大汉国的皇上,而你才是洛阳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