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求我吗?”
“就算是吧。”
“那你容我回去好好想想。”刘鉴说完就大踏步的往牢门口走去,他走到牢门口不禁停下脚步,冷生生的嚷道:“刘晶洁,你放心好了。要是你父亲敢背叛我,我是不会用对待震王的方法来对付你的。但是,我也是不会轻而易举就放过你的。”刘鉴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刘鉴的话让刘晶洁感到莫名其妙。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她百思不得其解。
自从女儿被王大樵叫到皇宫里,一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也没有见女儿回家,皇宫里也没有捎封信回来。紧接着丈夫又统帅大军去了咸阳。汪建桂成天过着忐忑不安的日子,既担心丈夫的安危,又挂念女儿的安危。尝尝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发呆。今天,汪建桂又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发呆,管家杜厚勉轻手轻脚的走到汪建桂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老太太,天变了。就要下雨了。我看你还是先进屋吧。”
哪知道汪建桂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既不动身,也一言不发,依然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稍微过了一会儿,杜厚勉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老太太,天要下雨了,你还是进屋去吧。”
汪建桂这才冷生生的说道:“天要下雨了,天就要变了。我就是一天到晚坐在这里,天该下雨的时候还的下雨,天该晴的时候还的晴。杜管家,有老爷和晶洁的消息吗?”
杜厚勉摇摇头,继续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你放心好了。老爷能征善战,常年驻守玉门关,对于匈奴那是了如指掌。你就放心吧,老爷这一次前去咸阳抗击匈奴,一定会凯旋而归的,至于公主吗,皇上就是她的哥哥,我想皇上是不会为难公主的。我觉得,一定是皇上闷了,想和公主说说话,过不了两天,老爷一击退匈奴,皇上的心情就好了,说不定皇上一时高兴就把公主给放了回来。”
“好吧,既然你都说了,老爷和晶洁没事,那就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我就听你的劝,先进屋去。”汪建桂说完就站了起来,大踏步的往屋子里走去。杜管家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一个劲的唠叨:“老太太,你慢点。千万别摔着。”
汪建桂边往屋子里走去,边冷生生的嚷道:“杜管家,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你瞎操心干什么呀?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去吧。”汪建桂边说边往屋子里走去。杜厚勉只好停下来了脚步,一步步的望着汪建桂进入屋子里去了,才向别处快步走去。
夜幕降临,刘洁硕对孙柱、董谷平,还有冯郎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三个人今天晚上,轮流带领士兵巡逻去。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小心谨慎。你们别看匈奴一个个傻呆呆的,但是,越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们的心眼还是蛮多的。他们的粮草已经被皇上安排的勇士给烧毁了。要是他们把我们的粮草也给烧毁了,那我们就必输无疑了。你们明白吗?”
董谷平他们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瑞王放心好了,我们会恪尽职守,保护好粮草的。他们三个人说完就转过身,大踏步的出了帐篷巡逻去了。”
夜幕降临,皇宫大门口的灯笼又亮了起来。一直站在离震王府不远处的周继栓见天慢慢的暗了下来,就牵着马继续往前走。他的找一个住的地方。当他来到一个叫“四季如春”的客栈大门口的时候,店小二一看见来了客人,就从屋子里飞快的跑了出来,对周继栓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是吃饭了还是住店啦?”
周继栓将手里的马缰绳往店小二手里一丢,气呼呼的问道:“你见过深更半夜来你家客栈吃饭的吗?”
店小二一听此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当店小二想起来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不知道周继栓什么时候已经走进客栈里去了,店小二没办法,只好牵着马往后院快步走去。
周继栓一进入客栈里,就看见窝塔米他们四个人坐在靠窗户跟前的一张饭桌上喝酒吃肉。周继栓一看见窝塔米他们用手抓去一块肉就往嘴巴里喂,然后就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觉得好奇,就死死地盯着他们,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他们是什么地方的人啦?看他们的穿着跟我们没有两样。可是他们吃饭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我大汉国的子民,那他们这四个人究竟是什么地方的人,来我大汉国的都城长安干什么来了呢?他们要干的事情,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穿成这样,鬼鬼祟祟的。
就在这时候,那个店小二快步走到周继栓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客官,你吃饭啦?”
周继栓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我坐在饭桌边上不吃饭,难道我喝茶啊?”
店小二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客官,那你想吃点什么呀?”
周继栓环顾一周后,就指了指窝塔米他们,继续气呼呼的嚷道:“跟他们一样,他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的。你稍微等一会儿啊。”那个店小二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开了。待那个店小二一走开,周继栓这时候才觉得口干舌燥的,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
店小二又风风火火的跑到周继栓的面前,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哪知道周继栓依然冷生生的嚷道:“茶,茶呢?我来半天了,怎么也没有人给我弄被茶水来呀?你们做生意懂不懂规矩啊?”
哪知道店小二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客官,你看清楚没有啊?我们这里是客栈,不是茶馆。客栈是客人吃饭、住宿的地方,而不是客人喝茶聊天的地方。要是你想喝茶聊天的好,就去茶馆好了。”
周继栓一听此话是气的肺都炸了,可是他还是强忍着。稍微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就用一把木盘子端了七个菜来到周继栓的饭桌边上,将木盘子里的菜一股脑摆放在周继栓面前的饭桌上。周继栓随即冷生生的嚷道:“店小二,你是怎么搞的,我一个人,你怎么弄这么多的菜啊?我一个人吃得了吗”
“客官,这不能怪我呀,是你自己刚才说的,要我跟他们一样给你上菜的呀。”
周继栓一听此话,就再一次气呼呼的嚷道:“店小二,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吗?你看人家,是四个人,而我呢,是一个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把四个人吃的饭菜给我一个人端上来呢?你给我留下一个菜,其它的全端走。”
“客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的菜我都给你端上来了,可是你切只要一个菜。你这不是存心刁难我吗?那你说说看,剩下的菜我该怎么办啦?难不成我都倒掉。那多浪费啊。依我看了,既然菜是你要的,你就的给我吃下去。”
周继栓一听此话就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你吃,你来跟我吃,这么多的菜,你让我一个人来吃,你想撑死我呀?”
哪知道店小二不但不生气,依然笑眯眯的说道:“客官,要不这样,这些菜先给你留着,待你什么时候想吃的时候,只要你吭一声,我立马就给你端出来,你看怎么样啊?”
周继栓气极了,站起来就往外走。可是他刚刚走到大门口又走了回来,对店小二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我的马呢?你把我的马匹牵到什么地方去了?赶紧跟我牵出来。”
哪知道店小二依旧冷生生的嚷道:“你的马匹管我什么事啊?我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可不是你家的佣人。”
周继栓什么话都不说了,倒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没过多久,周继栓所在地饭桌上就一片狼藉,周继栓随即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
那个店小二一听见周继栓的叫喊声就再一次来到周继栓的身边,气呼呼的嚷道:“喂,你又叫我干什么呀?”
周继栓也冷生生的嚷道:“给我安排一间房间。”
店小二笑嘻嘻的回答道:“客官,对不起,所有的房间都注满了,你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去。”
“那你给我把马匹牵出来,我现在就走。”
“可以,不过你的把饭钱给结啰。”
“可是我没有吃你的饭了,我给什么饭钱啦?”
“你没有吃饭可以不给饭钱,但是菜钱你该给吧?”
“那要是我把菜钱给你了,你不把我的马匹还给我,那我找谁要去啊?要不这样,你给我把马匹牵出来,我就把菜钱给你。”
“那要是我把马匹给你牵出来了,你不给我菜钱,我找谁要去啊?你的先把菜钱给了,我再去给你牵马去。”
就这样,周继栓与店小二僵持起来了。他们俩一个要先给菜钱,然后牵马,一个要先牵马后给菜钱,谁也不让步。客栈里的客人是越来越多了,店小二就去照顾别的客人去了。周继栓则傻呆呆的坐在饭桌边上,撅着嘴巴,好像别人上辈子欠他十万吊钱没有还似的。
待客栈里的客人一个个都走了,就只剩下周继栓独自一人依然坐在饭桌边上。可是就在这时候,周继栓觉得内急,就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
店小二慢慢腾腾的走到周继栓的面前,冷生生的问道:“客官,你又怎么啦?”
“我内急,厕所在哪儿?”
店小二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出大门,往右拐就是了。”周继栓一听此话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待周继栓一跑出去,店小二就“咣当”一声把大门给关上了,而是闩的死死地。随后喃喃自语道:“不就是一个闯荡江湖的吗,跟我耍什么横啊。”
周继栓按照店小二所交代的,一出大门就往右拐,原来是一条小胡同,周继栓顺着小胡同一直往前走,就是没有看见厕所。他也不管那么多,就在小巷子里方便了一下,就转过身又风风火火的跑到客栈大门口,切傻眼了,原来大门已经关上了,周继栓推了推大门,只见大门纹丝不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周继栓又跑到旁边侧门一看,只见侧门也闩的死死地。可是对于周继栓来说,这也算不了什么,只见周继栓在地面上往上一跳,一步就飞跃到房顶上,只觉得一阵晚风吹过来,周继栓觉得浑身舒服极了,于是周继栓就在房顶上坐了下来。
董谷平带领士兵在军营周围巡逻,董谷平对那些士兵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都给我吧眼睛睁大点。千万别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深更半夜,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行人也没有,安先墩蹑手蹑脚的来到震王府,只见震王府大门敞开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当安先墩一进入院子里,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就飞快的进入一间间房间里,只见每一间房间里都是被人翻腾过的痕迹。安先墩不得不退了出来,就在这时候,一个黑影在安先墩的眼前一晃而过,安先墩不禁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谁?”
那个黑影随即出现在安先墩的面前,冷生生的回答道:“是我,寇希权。安先墩,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倒是想问问你,深更半夜的,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还不是跟你一样,来看看震王。”
“难道你不知道,震王已经被那个阉人带走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
“既然知道,那我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去大牢里救震王去呀?”
“你说的倒轻巧,你以为去大牢就像去菜园子那么容易啊?”
“我一人去实属不易,但是我们俩一起去的话,说不定就容易多了。走吧。”安先墩说完就拉着寇希权得手,一起出了震王府。
窝塔米把索特斯亚他们一个个叫了起来,开悟桑吉在床铺上一坐起来就冷生生的问道:“窝塔米,你把我们一个个叫起来干什么呀?”
窝塔米没有回答开悟桑吉的问话。而是气呼呼的反问道:“你说呢?难道你们忘了,我们来这里的任务吗?既然我们偷袭皇宫不成,那我们就去偷袭军营去。你们给我听好了,一旦到了军营,先干掉哨兵,然后冲进军营里就大开杀戒,然后放一把火给我把军营给烧了。你们都记住了吗?”开悟桑吉他们一个个谁也没有吱声,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于是他们一个个就从窗户上面跳了下去。
躺在房顶上的周继栓一听见有人跳到地面上的声音就站了起来,往地面上一望,只见四个蒙面人顺着大街往前跑,就立马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窝塔米他们一跑到军营外面一栋茅草屋边上停下来了脚步。他们远远地望见有两个哨兵,腰挎大刀,在军营门口走过来走过去的。窝塔米对开悟桑吉冷生生的吩咐道:“开悟桑吉,你看清楚了吗?军营门口就两个哨兵,你去把他们俩给我解决掉。”
开悟桑吉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飞快的朝军营门口跑了过去。那两个哨兵一看见有个蒙面人朝他们俩跑了过来,一个哨兵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开悟桑吉一步腾空而起,一步飞跃起来,一双腿向那两个哨兵身上直蹬了过去,那两个哨兵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开悟桑吉一落到地面上,就拔出腰间的大刀,一刀一个,顺着那两个哨兵的脖子一扫而过,那两个哨兵就呜呼哀哉了。开悟桑吉随即朝窝塔米他们招招手,表示他已经将那两个哨兵给解决了。于是窝塔米他们三个人就飞快的跑到开悟桑吉的身边,紧接着就朝军营里飞快的跑了过去。
而这时候,军营里的士兵一个个鼾声如雷,睡得正香。开悟桑吉和窝塔米分别进入军营里,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毫不留情的朝那些士兵头上砍杀过去,可伶那些士兵就永远睡了过去。
而这时候周继栓就站在那栋茅草屋边上,亲眼目睹那四个蒙面人胡作非为。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皇上,你把我家震王一家人都给剿灭了,我明明看见有人今天有人要偷袭你的军营,我就是要袖手旁观,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周继栓一想到这里,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眼睛注视着军营里的一举一动。
索特斯亚和乌代瓦则找到了粮库,他们俩点燃一支火把,把粮库给点燃了。也就在这时候,一个士兵出来方便,当他看见粮库被燃烧起来了,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粮库着火了。快来人了,快来人啦?粮库着火了,快来人救火呀。”
乌代瓦悄悄地走到那个士兵的背后,抡起大刀,对准那个士兵你的世界是一刀,那个士兵就再也无法叫喊了,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还在梦香中的士兵们被那个士兵高声大嗓的叫喊声惊醒了,他们睁开眼睛一看,只觉得外面火光照的军营里如同白昼一般,他们一个个立马就跑了出来一看,只见粮库火光冲天,已经被大火给包围了。那些士兵就一个个提着水桶;端着脸盆;拿着扫把去救火,是乱成一锅粥。乌代瓦和索特斯亚趁着混乱,抡起大刀,就朝那些士兵后背狠狠地砍去,一个接着一个士兵带着血泊之中。
而这时候,安先墩和寇希权已经来到大牢大门口,只见大牢大门紧闭着,安先墩和寇希权就快步走到大门口,安先墩敲响了大门。睡得迷迷糊糊的牢狱一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就气呼呼的嚷道:“谁啊?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了。”可是他也没办法,还得慢慢腾腾的走到大门后面,打开大门。就在那个牢狱打开大门的时候,安先墩一只手紧紧地掐住那个牢狱的脖子,那个牢狱拼命挣扎着,但是,面对一位武林高手,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的,没过多久就不动弹了。安先墩把那个牢狱轻轻地放在地面上,然后就跟寇希权蹑手蹑脚的往大牢里走去。
军营长官党萨潭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外面一阵阵嘈杂声惊醒了,他立马就披衣下床,打开房门往外一看,只见粮库已经被熊熊大火包围了,四个蒙面人手持大刀,对那些前去救火的士兵是手起刀落,一个个士兵就在他面前倒下去了。可伶那些士兵手里没有武器,只好把手里的水桶和脸盆,还有扫把向那四个蒙面人身上胡乱砸过去。
党萨潭转过身进入屋子里,拿出他的武器,一把禅杖,“啊”的大叫一声,就一步撂倒开悟桑吉他们的身边,那把禅杖在他手里舞的“呼呼”作响,朝开悟桑吉他们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
开悟桑吉他们见来了一个武林高手,就一个个将党萨潭围了起来是各显神通,与党萨潭打斗起来了。那些士兵这才一个个跑进房间里,拿出大刀长矛出来,虽然他们也知道,他们在开悟桑吉他们面前不堪一击,但是作为军人的本能,他们还是要竭尽全能,拼死一搏。
周继栓远远地望见军营里火光冲天,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皇上,我看你今后怎么跟我们斗,你这就是报应。我何不趁现在军营里乱成一锅粥去大牢那边,说不定还能把震王给救出来。周继栓一想到这里,就朝大牢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开悟桑吉和乌代瓦力战党萨潭,党萨潭一把禅杖在他手里是舞的呼啦啦直响,左砍右劈直杀的开悟桑吉和乌代瓦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索特斯亚和窝塔米则抡起大刀,朝那些围绕在他们俩身边的士兵身上胡乱砍杀过去,他们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士兵们的血迹给染红了,斑斑血迹遮住了他们俩的双眼,他们俩用手背擦了擦,继续抡起手里的大刀,朝那些士兵狠狠地砍杀过去。
索特斯亚和窝塔米一看见开悟桑吉和乌代瓦顶不住了,他们俩就一步飞跃到开悟桑吉和乌代瓦的身边,分别拉着他们俩的手,逃之夭夭了。
安先墩和寇希权进入大牢里,大牢里的牢狱都睡着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会有人来劫狱,就“呼呼”大睡了过去。安先墩和寇希权一进来就拔出大刀,对准那些牢狱就一刀下去,全解决了。安先墩从一个牢狱身上搜出钥匙就进入大牢里。
安先墩和寇希权找到关押震王夫妇的牢房,安先墩打开牢门,和寇希权一前一后进入大牢里。寇希权推了推昏昏欲睡的震王,震王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寇希权和安先墩站在他面前,是感激涕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安先墩和寇希权搀扶着震王站了起来,寇希权轻声细语的问道:“震王,你受苦了,我们来迟了。”
“哎,先别这样说,你们俩能来就好了。走,我们快走吧。要是有人来了,那我们可就走不了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邓骏被震王与安先墩和寇希权的谈话声惊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看,是安先墩和寇希权来了,就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随后寇希权背着震王,安先墩搀扶着邓骏就往外走去。
当邓骏走到刘晶洁大门口的时候,邓骏不禁停下来了脚步,对安先墩轻声细语的说道:“寇希权,这里关押的是瑞王的女儿刘晶洁。我看她为人不错。也可以说是她救了我们家老爷一名,就顺便把她也救出去吧。”
安先墩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掏出钥匙打开关押刘晶洁的牢门,只见刘晶洁还躺在床铺上睡着了,邓骏就推了推刘晶洁,并且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刘晶洁,刘晶洁,你醒醒啊。你快点醒醒啊,刘晶洁。”
周继栓来到牢房大门口,看见牢门打开着,就蹑手蹑脚的进入牢门里,切看见一个牢狱倒在地上,就蹬下身来看了看那个牢狱的脖子,这才发现那个牢狱是被人掐死的,就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就在周继栓刚刚走到牢房里的时候,就看见寇希权背着震王出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寇希权,我在牢门口看见那个死去的牢狱,就知道是你来了,我果真没有猜错,就是你。”
寇希权把震王往地面上一放就冷生生的嚷道:“夫人也被关押在里面,那个安先墩在后面照顾着夫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呀,你先背着震王出去,我在回去看看去。”于是周继栓就背着震王往外走去,寇希权又往回走。
而这时候,刘晶洁已经醒了过来,他看见一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和邓骏站在她面前,就坐了起来,冷生生的问道:“大婶,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啊?”
邓骏笑眯眯的回答道:“刘晶洁,我知道,也认出你来了,你就是瑞王的亲生女儿。他是震王的贴身侍卫,是他来救了我,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去吧。那个皇上怎么样对待我们,你已经看的很清楚了。他们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啊。你一个女孩子待在这里不安全。”
“可是我就这么跟你走了,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家人会遭殃的。”
安先墩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我说姑娘,我们还是先出去一个是一个,有什么话放在以后再说吧;有什么事放在以后再做吧。要是你们俩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那要是天一亮,我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邓骏笑眯眯的附和道:“就是啊,有什么话我们先出去再说吧。”刘晶洁听了安先墩和邓骏的话这才跟着他们俩一起往外走去,就在这时候,寇希权又返回来了,安先墩疑惑不解的问道:“寇希权,你怎么回来了,震王呢?”
“那个周继栓找来了,我让周继栓把震王背出去了,我们快走吧。”
周继栓背着震王走在前面,刘晶洁搀扶着邓骏走在中间,安先墩和寇希权断后。他们顺着大街继续往前走。而在他们对面行走的是窝塔米他们四个人。寇希权指了指窝塔米他们,对安先墩轻声细语的说道:“你看那边。”
安先墩瞅了一眼窝塔米他们,冷生生的说道:“不就是一些打家劫舍的强盗土匪吗,有什么好看的。”
哪知道窝塔米见刘晶洁长的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就快步走到刘晶洁的面前,挡住了刘晶洁和邓骏的去路。嬉皮笑脸的说道:“美人,长的不错,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啊?”
刘晶洁什么话也没有说,抡起巴掌就对着窝塔米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血立马就从窝塔米鼻孔里流了出来,窝塔米气的暴跳如雷,指着刘晶洁的鼻子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臭丫头,我跟你说说话是我瞧得起你,你别不识抬举。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陪他们俩也是一陪,陪我也是一陪,何必这么呆板呢?”
安先墩和寇希权已经从后面赶上来了。安先墩一双手紧握着拳头,恨不得狠狠地教训教训窝塔米。寇希权则轻声细语的说道:“兄弟,的沉住气,先看看再说。”
就在这时候,乌代瓦快步走了过来,一把紧紧地拉住窝塔米的胳膊,对刘晶洁他们几个人笑嘻嘻的说道:“对不起啊,两位兄弟;两位姐妹。我的这位兄弟今天喝多了。你们就高抬贵手,饶过他这一回吧。我们现在就走。就离开这里。”乌代瓦说完就拽着窝塔米的胳膊一个劲的往后拉。刘晶洁他们这位继续往前走。
周继栓停下来了脚步,他把震王放在地面上,一双手搀扶着震王,才没有让震王倒下去。刘晶洁他们一到周继栓的身边,周继栓就冷生生的问道:“寇希权,你说说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哪儿?去哪儿我怎么知道啊?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了呗,我们跟着你走就是了。”
“我是在问你们,现在哪儿最安全,我们就去哪儿。”
“那你认为哪儿最安全就去哪儿不就得了,还用得着问我们吗?”
“哎,没找到会是这种局面,问了也是白问。”
安先墩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先回震王府躲一阵子,待明天一大早天亮了,我们就赶紧出城去。”
寇希权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对呀。震王府现在已经被皇上折腾的不成样了。谁也不会想到,我们会藏在那儿。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快走吧。”寇希权说完就背起震王走在前面,刘晶洁和邓骏相互搀扶着依然走在中间,周继栓和安先墩则走在最后面。
乌代瓦他们一会在客栈,客栈大门紧闭着,他们就跳起来,一双手紧紧地扣住窗户边上,然后就从窗户里钻了进去。他们四个人一回到房间里,乌代瓦就对窝塔米气呼呼的嚷道::“窝塔米,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坏了我们大事情的。难道你没有看见那三个大男人腰间的大刀吗,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不是好惹的。今后你给我注意点。”
党萨潭见那几个蒙面人跑了,就亲自带领士兵,跑到每个城门口,对守城的士兵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明天一大早,打开城门,只准进,不准出,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些守城的将士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周继栓他们在震王府大院里坐了下来。周继栓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震王,你感觉怎么样啊?”
震王断断续续的回答道:“我感觉浑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似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周继栓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我的马匹还在‘四季如春’客栈里,你们几位就在这里照顾一下震王和夫人,我现在就去‘四季如春’客栈,把马匹牵出来,然后赶快赶往城门口,待明天一大早,城门一打开我们就跑出去。要是等到皇上知道我们劫狱了,再关闭所有的城门,那我们就插翅难逃了。”
安先墩一听此话就反驳道:“周继栓,就一匹马,够谁骑呀?我看还是算了吧。”
“当然是震王骑着马,我牵着马,大家伙跟着我出去呀。”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想过没有,就震王这个样子,他能稳稳当当的坐在马背上吗?只要不是个瞎子,一眼就能认出来,震王是个通缉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