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梁萱萱坐在窗台上,吹吹小风,香茶,感觉轻松自在,她现在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山庄中的生活。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不用动脑也知道,定是晟弘锦来了,如今她已经能辨别晟弘锦与其他人的入门声。
‘叮叮当当’,梁萱萱听到瓷器撞击桌面的声音,回头看去,见晟弘锦命人拿来酒酿,放在桌上,便好奇的走过去查看。
梁萱萱指了指桌上的酒酿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让你全部喝了,不是喜欢喝酒吗?”晟弘锦虽说的淡淡然,可仍能听出还在跟梁萱萱置气。
这可是满满一桌酒,她怎么能喝的完,再大醉一场吗?她可不想,万一再发生什么,她不记得的事情,心里总感觉虚虚幻幻,像是脚下踩着棉花,不踏实。
晟弘锦拿起一大坛酒酿打开,突然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上,胳膊拦住她的身,对准她的嘴巴仰脖就灌。
还没等梁萱萱反应过来,坛中美酒如瀑布下流,跟她脸差不多大的坛口,像是止不住的洪水猛兽,不一会儿功夫,她的脸上衣服上,全是酒香,被酒水浸了个透彻。
“咳咳!”灌的急猛,梁萱萱感觉自己的鼻都进了酒酿,被呛的连声咳嗽不停,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把坛死命的往外推移。
晟弘锦见她被呛的脸红气虚,咳嗽的有些上不来气息,才把坛拿开,搁置在一旁的桌上,手确不肯松动分毫:“以后还跟别的男人一起喝酒吗?”
此时梁萱萱已经咳的说不出话来,她紧揪面容,表情痛苦难受,她差点儿被酒水灌死,方才鼻间没了空气,只有酒气和不住狂压的水流,都分不出这是什么酒,是好是坏,这是她第一次觉得,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简直就是对她的变相刑虐。
“不说话?那我们继续!”晟弘锦机械的拿酒坛,大幅的举动似是恐吓,且为做足效果,还故意放慢了节奏,并不向方才那么突如其来。
感觉脸上有酒从高空流下,梁萱萱咬牙哼了一声,紧闭双眼,把头耷拉到一侧:“不要再……咳咳……不要再继续了……我知错了还不行!”
晟弘锦停止了继续倒酒的动作,似是还不怎么满意,手虽停下,但未移开:“如何错了?”
他果真是个审讯的行刑逼供的好手,力气也够大,一坛酒酿,就轻轻松松的举起悬空,手不颤胳膊不抖,对的起他一身强健的肌肉。
“我以后再也不跟秦慕溪一起喝酒了,也不会跟其他男人一起喝酒了,更不会喝醉了!”梁萱萱一眼泪汪汪的看着晟弘锦,希望能以此博得他一丝心软放过。
再被灌下去,她可受不了,也不知是被酒气熏了眼睛,还是自己过软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鼻竟然塞塞的,泪一不小心就从脸颊滚落:“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是自己不对!”
晟弘锦缓缓放下酒坛,把她抱在怀中就是霸道的狂吻,他看着这个女人流泪,心中竟然会闷的难受,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迷人的双唇似是大的诱惑,让他把持不住。
愈演愈烈的激情,让梁萱萱也沉醉其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控制,随之附和晟弘锦的一举一动,不由大脑掌控。‘
晟弘锦将她推倒在桌上,酒坛落地,破碎声连番响起,似是被隔在了屏障之外,不仅不觉得刺耳,还愈发激引蓬勃血脉。
她以为自己昨夜已经是晟弘锦的人了,所以没有反抗的意思,性也随了自己的心,任晟弘锦欲所欲求,双手在她的身体间四处游走,身体炙热燃烧,撤除自己防备的心弦,紧握的意识,迎接晟弘锦的一切。
桌上,梁萱萱被他压在身下,紧紧扣住双手,衣衫不整,衣襟半开半合,春光忽隐忽现。
晟弘锦突然止住动作,声音嘶哑干涩,附耳说道:“怎么今日如此乖巧,不再提什么协议的事情了?”
他又想如何?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梁萱萱现在脑根本无法思考的明白,她扭头看向晟弘锦,双颊火辣滚烫,迷离的双眸情动桃意:“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有何反抗的意义。”
梁萱萱怯羞的闭起双眼,虽然说的声音很小,像是细细自语,可晟弘锦听的清楚明了,眼中出现纠结复杂的神情,他不知道该顺着这场误会,让梁萱萱真的成为他的人,还是停止忍耐。
“今日之后,我就不会放你走了,你可要想好了!”晟弘锦额头紧贴她的脸庞,感受她烫人的温。
如果开始,他就不会结束,现在梁萱萱还有自由的机会,可完全属于他之后,就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他也不会再给,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要了梁萱萱,宁可自己忍受身体血脉的煎熬折磨。
梁萱萱不敢睁开眼睛看他,羞臊的点了点头,她根本不明真正的情况为何,误会的厉害,她现在脑一团混乱,也无法听出晟弘锦言语间真正的意思。
她以为如今生米已成熟饭,选择已出,她也无需再扮演什么贞洁烈女,即使自由丧之他手,也心甘如愿。
虽是逼着眼睛,晟弘锦仍能感觉到梁萱萱点头的时候认真的坚定,他无法再压制自己,决定将错就错,将梁萱萱从桌上抱了起来,走到床榻轻轻放置。
挤压的情愫一时间被激发了出来,晟弘锦退去自己的衣裳,紧紧锁住床上的美人儿,深沉的语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梁萱萱在迷醉中感觉一阵疼痛,身体抖动的抽搐,疼的额头低落冷汗,疼痛使她有了一丝自我意识,感觉事有蹊跷。
男女之事她也懂得一些,自己毕竟是个大夫,什么都要去了解的,自己已经不是初次,怎么还会疼的如此厉害:“疼……好疼……不要……”
还没来得及思考完全的梁萱萱,被晟弘锦的双唇封住了嘴巴,疼痛中夹杂着甜蜜,好似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她的大脑再次陷入迷乱,情激火苗,似是身体一同燃烧。
看着梁萱萱痛苦纠动的表情,紧握的双拳颤颤抖抖,晟弘锦放柔了动作,尽力的忍耐,怕一放肆就伤到她。
春光放肆,床上两人滚动,激情的节奏中传来声声喘息,晟弘锦见她渐渐适应后,如同狂野的猎豹,彻底释放不住取。
当火山爆发喷涌,晟弘锦满足的倒在一旁,汗如雨下,梁萱萱躺在晟弘锦怀中,觉得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撕裂的刀割。
“你今夜还回宫吗?”梁萱萱期待的眼神看向他,多么希望他能陪伴在自己身边,早上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的脸庞。
师傅曾经跟她说过,自由和爱人,要做出选择,人活一世,自由如天马行空,孤独的享受,爱人才是珍贵的存在,她一向同意师傅的观点,虽然他老人家一直没有机会选择。
她承认喜欢上了晟弘锦,只是一直排斥,怕失去了自己。晟弘锦过危险,她想要又怕受到伤害,所以内心纠结不敢去面对自己的真心,因为一旦选择,就没了反悔的余地,她不想让自己悔不当初,躲躲藏藏,怕失去了现有的快乐。
可冥冥之中老天已有安排,帮她做出了选择,那她也无需反抗,接受便是,事情的发生总有他的原因,既然她注定成为晟弘锦的女人,那接受便是,此后也无需隐藏自己的情愫,可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
晟弘锦温馨一笑,如冬日里的阳光,为温暖,他伸手轻轻的捏了一下梁萱萱的脸蛋儿说道:“还真不知道,你这么舍不得我离开。”
他昨日未归,一堆政事为打理,今日早朝又未去,圣上大为不满,原本就找理解想废,他可不能往烽火口上再堵上一次:“再等待些时日,我定能夜夜陪伴你身边。”
“那我要跟你去宫中住!”梁萱萱赖皮的仰着起脸,往他脖间蹭来蹭去。
肌肤与肌肤的滑软,搞的晟弘锦刚刚降下的澎湃再次被点燃,他突然猛的翻身将梁萱萱压制住:“你在玩火知道吗?”
“不要!我还很痛呢!”梁萱萱从他的表情能看懂,害羞的眼神飘忽,就是不敢与他相对,怕是对上了,自己不知道该钻去哪里。
她紧抿双唇,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两下晟弘锦的胸膛,故作心不再痒看向别处:“多了……会对身体不好……”
她的这一举止引得晟弘锦放声大笑,朗朗开怀:“你果真是个好大夫!”
晟弘锦何尝不想让梁萱萱进宫,这样他就不用这样来回奔走,也可夜夜搂她同睡。梁萱萱不属于他的时候,倒也可以,现在已经属于他,就要给予个名分,他不想委屈了梁萱萱,可宫中局势未定,他大权不定,还不能许梁萱萱一个安稳宁静。
“相信我,总有一天会为你铺十里红妆。”晟弘锦低头深深一吻,情表余外,梁萱萱是他第一次想要娶的女人,他不想随随便便的让梁萱萱公诸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