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几个巫女有着强烈的复仇欲1望,她们时刻想着抚育出一位领袖,重新带领巫族走向昔日的辉煌。她们暗中与外界男子发生了关系,并偷偷生下了她们的后代。按照《花仙谷》的规定,男孩将会被送走,谷中只能保留女孩。但是精明的花若兮却洞察到了这些隐患,为了保险,花若兮将送出谷的所有男孩秘密杀死,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雪儿是拥有巫族血脉的后代天骄,她在巫术方面的天赋极高,竟然悟得了一种天赋技能——摄魂。这是一种摄取别人魂魄的天赋神通,摄魂就是利用法术召唤灵魂,短时间内控制别人的行为意思。雪儿能够控制灵魂的时间极其短暂,最长不超过五秒,也就说在五秒的时间内她必须再次出手击杀对方,否则自己将陷入被动。
童姥感觉到全身僵硬,灵魂已经不受控制,这令她万分恐惧,她感觉身体就像被抽干成了空壳,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灵魂囚禁。”雪儿在最后一秒施展了另一种巫术,这是花大娘暗中传授的,专门用来控制巫师的意念波动。巫师施展巫术必须依靠意念波动来实施,囚禁他们的灵魂意念,就等于控制他们的生死。花大娘早已留了后手,她才是真正的幕后大巫师。
“惩戒者!难道你是我巫族执法一脉的后代?”童姥瘫软在地上,露出极其恐惧的眼神,颤巍巍问道。
雪儿大口喘气,她已经过度施展了灵魂力量,这一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我不是惩戒者,别忘了巫族已经不复存在了。”雪儿平复了一些情绪后继续讲道:“考虑到巫族已经人丁凋零,我也不准备杀你。杨不畏是学院的学生,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必将给我巫族一脉带来最后的灭顶灾难。所以,你不能动他。主人还让我告诫你:巫族的复苏计划早已经启动,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必须隐忍,万不可暴怒。”
童姥脸上展现出无比的虔诚,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希望:“童姥知错,谢主人不杀之恩。”
雪儿感觉到心中慌乱,身体发热,眼神有些迷离,一双手互相开始揉搓,双颊绯红就如要滴出鲜血。
童姥心中在冷笑,她明白雪儿已经着了迷香的道。但她不愿意现在就出言提醒,她要看到雪儿丢人的一幕,因为她在嫉妒,嫉妒雪儿的美貌,嫉妒主人专门宠幸她而冷落了自己。
雪儿已经脱掉了衣服,赤1裸裸地站在杨不畏的床前,她已经忘我,已经失去了理智。
“够了!还不将解药交出来!”一位绝色佳人坐在了杨不畏的床前,用身体挡住了雪儿的目光,目光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的童姥。绝色丽人正是花大娘,她穿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袍,若隐若现地将完美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她那种高贵的气质,以及美到骨子里的容颜,绝对是天下男人的致命武器。
“奴婢该死。”
童姥慌慌张张摸出一枚丹丸,颤巍巍捧在头顶上。
**香的威力的确有些惊人,花大娘眉头微微皱起,弹出一缕指风将香炉击成了粉末.
花大娘寻思:“小蹄子对男人没有多大兴趣,这迷香果然有些霸道。”
雪儿闻到花大娘身上的体香,迷乱中整个身体都扑入到她的怀里,樱口轻启吻在了花大娘的脖颈上,口中还发出令人陶醉的呻1吟。花大娘有些动情,捧起雪儿漂亮的脸蛋,轻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然后旋风般抱起光溜溜的雪儿飞奔出去。
童姥感觉到头顶微风拂过,手中的丹丸已经不翼而飞。
“臭丫头,终有一日姥姥必将再次恢复容颜,从新投入主人的怀抱。”
童姥坐在床边,小手抚1摸着杨不畏结实的胸膛,心中一阵叹息。最终她依依不舍地将棉被盖在了杨不畏身上,悄悄吻了一口杨不畏帅气的脸蛋,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白色玉瓶。玉瓶十分精美,上面有一些花鸟图案。童姥拨开瓶塞,将一滴五色的液体含在小口中,嘴对嘴喂给了杨不畏。
《万花灵露》还有一个小小的奇效,服用后能够增长一些斗气,等级越低效果越好。
童姥痴痴地望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杨不畏,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跨出房间的同时轻轻带上了房门。
杨不畏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猛然睁开了双眼,呼出一口长长的大气。杨不畏在进入房间不久后就已经清醒,这依赖于强大的《极火焚天决》心法,以及他的变异火灵体。但是就在杨不畏清醒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全身的潮热,有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这一刻随便一个女子对他进行勾1引,他绝对会毫不客气并残暴的施放兽1欲。就在杨不畏已经难以自拔时,雪儿的出现让杨不畏强制提醒必须忍耐,必须要克制自己,否则闹出什么丢人的事情都还好,但破坏了计划就不能原谅了。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打湿,那种浴1望不是他这个级别能够克制的,在这一刻,杨不畏拼命地运转心法,他必须要强行忍耐,他不相信自己的意志会如此脆弱。
当雪儿脱光衣服后,杨不畏的意志根本就已经接近崩溃,在这危急关头,他利用体内斗气冲击脑海,将自己强行震晕。所以,后来发生的其他事情他也就一无所知。杨不畏胆敢这样‘虐待’自己,是因为他相信古幽南不会坐视不管。他必须赌,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别人的秘密,一旦被发现自己在偷听,绝对会被这些‘母狼’灭口。
《万花灵露》的确非同一般,这一滴灵露浇灭了杨不畏的浴1火,让他清醒地做出了判断。
花大娘与巫族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巫族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气候,迟早会再次复苏,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知道一点,雪儿口中的主人必定就是花大娘,那么、雪儿就是盗取《圣焰之矛》的突破口。他必须利用雪儿来帮助自己查探到《圣焰之矛》的藏匿地点,然后才想办法获取一次浏览的机会。
杨不畏不敢有丝毫动弹,他估计这会儿一定有无数的精神力在监视着自己。可惜,他不动弹也不行了,体内的《万花灵露》起了反应,一股强大的气流涌进了他的丹田,来势凶猛,几乎是三秒钟就达到了临界点。
杨不畏绝不会选择直接突破,他强行压制斗气,快速提炼,成功地压制了一个等级。但是,这只不过才刚刚开始,大量的精纯气流再一次盈满了丹田,这让他有些手忙脚乱。
“压制!”
杨不畏别无选择,他不断提炼,不断压制,十分钟内已经压制了七个等级。
“咦!臭小子在干嘛?这个动静有点大啊!”古幽南发现空间能量有些变化,能量变化的地点正是杨不畏下榻的地点。古幽南放出精神力,却感觉整个山谷布满了捆锁精神力的阵法,这是一种奇怪的空间封锁阵法。他的精神力已经足够强大,依旧难以完全透视,他只能快速接近杨不畏的木屋,直到无限靠近后,他才终于观察到了杨不畏的动静。
“压制!”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让杨不畏呼出了声音,这是拓展丹田带来的疼痛,以及扩展筋脉的疼痛,他无法做到一声不吭。
“压制八个等级?这是不可能的?”
花大娘的房间就是整个《花仙谷》的‘中心枢纽’,就在她的面前立着一面奇怪的铜镜,镜子里杨不畏的房间清晰的投影在里面,甚至包括站在门外的古幽南。
花大娘怀中躺着熟睡的雪儿,一条毛毯将她的身体掩盖住,此刻呼吸均匀,睡得十分安详。
“轰!”空间能量团开始出现暴乱,传出阵阵雷鸣声。
古幽南快速进入到屋内,利用强大的斗气连续打出三道手印,空间巩固,声音屏蔽,阻止精神力探索。三道空间封锁阵法耗费了古幽南一半的斗气,以及消耗了三分之二的精神力。古幽南必须要隐瞒这一切,并且他不能让任何外在因素打扰杨不畏的惊天创举。之所以这样谨慎,是古幽南并不知道杨不畏有压制八个等级的能力,他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是强行打散能量气团,阻止杨不畏继续去压制第八个等级,但这样做的结果可能会毁掉一个天才的自信心。第二个准备当然是希望杨不畏能够成功,因为这是迄今为止没有人敢于尝试的极限,他是非常的期待。
“幽南,让映娘来帮你一把。”花大娘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必须要见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古幽南原本不打算暴露杨不畏的潜力,但花大娘已经站在门口,他就无法拒绝了。
“进!”空间破开了一个口子,花大娘被强行拉入了房间中。
花大娘就像一条水蛇死死缠住了古幽南,口中吐出如兰的香气:“你这负心人,难道就不愿意碰映娘一次吗?”
古幽南哀叹道:“你知道我对双双的感情,自从她死后,我的心同样死去,我……。”
花大娘小巧的红唇将古幽南下面的话堵住,一阵急促的喘气后,古幽南残忍地推开了花大娘。
“幽南,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名分,不要求长相厮守,我只要和你度过哪怕一夜,只要一夜。映娘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幽南能够答应,我即刻死去也愿意。”花大娘眼角滴落一串晶莹的泪珠,她的确对古幽南一往情深,这是她的真情流露。
“别逼我,容我一些时间,映娘,我明白你对我的情谊……。”古幽南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杨不畏已经成功压制了最后一个等级,并且顺利地突破。
“散!”等到杨不畏顺利突破,古幽南强行打散了这个小空间内暴动的能量气团。
杨不畏感觉到丹田再一次被拓展,筋脉中流淌着勃勃生机,他的内心有不小的激动,因为他成功达到了斗师九环。
“没有人能够压制八个等级,这句话已经不再准确,杨不畏创造了一个奇迹。”花大娘第一次感觉这个世界已经变得疯狂,她感觉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
古幽南难掩心中的激动,不经意间居然将花大娘揽在怀里。而花大娘也是很自然紧靠着古幽南的胸膛,一颗心从未有如此的踏实,平静。她终于明白,天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带给她绝对的安全感,这个人只有古幽南。
古幽南和花大娘双双离去,剩下了继续巩固修为的杨不畏。
一夜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杨不畏是最大的受益者,他快速穿上衣裳,梳理一番后踏出了那间香喷喷的女子闺房。
雪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朦胧中发现躺在一个柔软的怀抱,她迅速睁开了漂亮的大眼睛,望着这个极其熟悉的美丽面孔,忍不住凑上香唇,轻轻吻在那张诱人的红唇上。花大娘被惊醒,望着近在咫尺的雪儿,柔声道:”杨不畏是一个千年难遇的奇才,你要想办法接近他,最好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因为他有奇特的变异体质,还有那无法推算的命运。”就在昨夜,花大娘施展大巫师通玄术,试图推测杨不畏的前途,却遭到了不小的反噬。她断定杨不畏的命运被上天眷顾,旁人无法进行推测。
“主人,你知道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花大娘用小巧的红唇堵住了雪儿下面的言语,片刻后才严肃地讲道:“我巫族若想崛起,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天骄中的天骄。为了我巫族的重新崛起,我等必须放弃所有尊严,甚至牺牲掉性命。”
杨不畏推开大门的第一眼就见到昨天偷吻自己的小女孩。杨不畏暗自镇定,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笑呵呵地迎了上去:“小美女,带哥哥走一圈如何?”杨不畏这是有意占便宜,他知道这个小女孩的年龄足可当他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