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并没有责怪,反而露出一些羞怯,她与杨不畏多少也算有过肌肤相亲,她的小心脏似乎完全被杨不畏占满,这一刻她就像小姑娘般低着小脑袋,羞答答地在前面引路。
杨不畏利用半天时间熟记了无数的院落,包括有几处防守严密的所在。经过层层推敲,他最终放弃了再继续打探的想法,他判断出那卷天阶战技必定会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这就只有唯一的可能——花大娘的闺房。
晚间,杨不畏悄悄与古幽南碰头,将他收录的信息一股脑告诉了古幽南。
“死了那条心吧!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微空间存放器,可以存放很多的绝密东西。这些微空间容器大陆上称呼为:空间储物器。所以,我敢断定,一些珍贵的东西就存放在花大娘的一枚胸针里边。那枚胸针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除非……!”古幽南没有说,他是不好意思。杨不畏可是没心没肺脸皮极厚的主,立刻口无遮拦道:“除非能够让她脱光!”
“我呸!你他妈的就不能隐晦点?和你在一起老子都感觉有些低俗。”古幽南很想将眼前这个小子暴打一顿。
“老大,你若是出卖色1相,必然能够成功偷取《圣焰之矛》。”杨不畏认为这是唯一的可能,居然当真就提了出来。
“滚!”古幽南怒从心头起,恨不得将他那张嘴巴撕烂。
杨不畏两手一摊,歪着嘴巴道:“既然这样,老子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不如打道回府吧!”
古幽南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言语取笑道:“偷不偷得到是你的事,老子最多给你七天时间,这就要看你小子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雪儿要勾1引杨不畏必须要找个理由接近,于是花大娘安排了盛宴款待谷中唯一的两位男性。这是杨不畏求之不得的,他必须想办法灌醉雪儿或者花大娘,因为他相信,机会是靠人创造的。
宴席是相当的有规格,一些菜品味道绝佳,令杨不畏这个大厨都赞不绝口。
“不打不相识,小子敬雪儿姑娘一杯,希望姑娘越来越漂亮。”杨不畏开始口若悬河左右逢源,看似他喝得最多,其实他这是故意麻痹大家。杨不畏的酒量不算很好,但能将他喝趴下的人也确实难找。
坐在杨不畏旁边的两位美女穿的非常少,她们裸1露在外面的肌肤挤压着杨不畏的身体,不断挑1逗着他的欲1望。杨不畏这一刻却就没有那么客气了,送上门的香艳他是却之不恭。
“滚开,骚蹄子。”童姥拼命挤开了那两个惹眼的尤物,一屁股坐在杨不畏的腿上,嘴巴贴着杨不畏耳边悄声道:“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亲我一下,我保证帮你办到。”
杨不畏假装喝多了,胡言乱语道:“亲亲,亲一个。”杨不畏当真香了童姥的脸蛋,口中还念念有词:“真香。”童姥发现杨不畏眼睛始终停留在雪儿身上,嫉妒心渐渐升起,她很想告诉杨不畏,这个雪儿并不喜欢男人,可以说达到了厌恶天下男人的地步。
童姥似乎也是喝多了,有些心猿意马,右手按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再一次贴着杨不畏的耳朵讲:“我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散,只要吸入一小口,不管是谁都难逃昏迷半个时辰的命运。我知道你喜欢雪儿,你将这东西放在她的酒中,只要她沾上一口,还不任你摆布吗?但是你必须想好怎么报答我。”
杨不畏心思电转,她在判断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要帮自己,她的话又有几分可信?经过一番思考,杨不畏决定赌一把,因为他没有更好的机会,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你想怎么办都可以,反正咱老爷门儿也不吃亏。”杨不畏露骨的语言听得童姥是满面羞红。
“小美女,这东西难道必须要融化在酒中吗?”杨不畏的脸贴着童姥小巧的耳朵,说话间热气灌入了她的耳内,让她全身酸软,似乎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你也,你也可以燃烧于油灯中,这样更加有效果。但是千万别在人多的地方尝试,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不畏心中有了不小的激动,他已经不想再迷倒雪儿,那样太麻烦,他要寻找到机会,直接迷倒花大娘,这样更加直接。
杨不畏成功地骗取了一份**散,回去后美美的睡了一觉,他不打算将**散的事情告诉古幽南,他要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和花大娘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在杨不畏必选要找出逃离《花仙谷》的路径,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否则即便是偷到了战技却出不去,还有个毛的用处。
杨不畏将刻在脑海的阵法图案画在一张白纸上,再次找到了古幽南。
“看看能不能破解?”杨不畏露出期待的眼神望着古幽南。
古幽南苦笑道:“你能偷到那卷战技吗?你研究这些何用啊!偷不到的话我们大可堂堂正正的离去。”
“这个你不需要管,你直说究竟能不能破解吧!”杨不畏非常淡定,这让古幽南有些诧异。
“不必费神,花大娘的房间内有一条通往外间的暗道,假如偷盗过程中被发现,就直接借助暗道离开。假如神不知鬼不觉拿到战技,那就无需如此费神,正大光明离去就是了。”古幽南看白痴一样瞄着杨不畏,感觉这小子神精兮兮的。
杨不畏露出古怪的眼神望着古幽南:“人家闺房中的密道你是怎么知晓的?”
“你以为老子这些天都是在睡觉吗?别忘了老子能够猜到一些人心中的想法。”古幽南这一提醒,杨不畏才反应过来,这个仪表堂堂的院长还有一种龌蹉的神秘技能。之所以说龌龊,是因为不经对方同意刺探别人内心的秘密。
其实古幽南已经尝试过读取花大娘的心思,可惜花大娘体内有一种神秘的印记,他根本无法进入到这个女人的内心。但是,古幽南却从雪儿的内心打探到那处地下通道。
杨不畏想起老疯子的提议,强行记熟那卷战技的内容,然后无声无息的还回去,这样就能瞒天过海。
“老子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杨不畏自嘲地一笑。
“什么事?”古幽南随口问出。
“我能够在十分钟内熟记至少三千字的内容,取得战技后我快速记忆,然后偷偷放回原处,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既然如此,那就最好不过。”这些天古幽南也是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但是他不能因为一卷战技而去伤害一个喜欢他的女人,这是古幽南的底线。
一切都在杨不畏的算计中,他等待的机会终于来到。在《花仙谷》的第五日傍晚,童姥传达了一个消息,花大娘邀请他单独一叙。杨不畏等待的机会似乎就在今夜,他暗中将**散藏在指甲中,准备见机行事。
一间优雅的书房中点燃了数十盏油灯,花大娘落落大方地坐在一把披着雪白色兽皮的大椅上。今日她的着装有些保守,鲜红色绣着花纹的纱衣外还裹着一件白色披肩,油灯的微光映射着她白玉般的脸庞,显得脸蛋上的两朵红晕更加娇艳。
杨不畏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学生,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面前的绝色佳人。
“咯咯……咯咯……!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为何不敢抬头正视下本姑娘呢?”花大娘一阵娇笑,语音间带着淡淡的诱1惑。
杨不畏还是不敢抬头,他怕自己难以把持,更怕暴露自己的计划。他感觉在这个狐狸精的面前,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般,毫无秘密可隐藏。
“花大娘找小子来有什么事吗?”杨不畏喉结滚动,不知道吞咽了多少口水。
“坐下吧!”花大娘说了三个字,轻抬玉掌拍了三下,内堂的珠帘被掀开,一群妖艳的女子鱼贯而出,快速站成了两排,她们羞涩地低着脑袋,似乎不敢正眼面对花大娘和杨不畏。
“这些都是《花仙谷》中的才女,她们个个精通琴棋书画,是我谷中的宝贝,你若看上了谁,本谷主就将她送给你。”花大娘讲出这句话后,悄悄观察起杨不畏的表情。
“多谢花大娘抬爱,小子是万万不敢有这样非分的想法。”杨不畏摸不准这花大娘在弄什么玄虚,这难道是在考验自己?也许是在拉拢自己,或者安排了什么陷进让自己去钻。
花大娘有些诧异:“前两天我感觉你有些喜欢雪儿,原本想促成你们,岂知你没有一点动作,所以我认为你们缘分不够,这才安排我谷中最为优秀的女子让你来选择。”
杨不畏知道眼前的花大娘没有那么简单,她很可能与巫族有关联,她们在计划复出,那么必然会拉拢一些外援,难道这个妖女想利用一些女人来控制自己。
“花大娘,倘若真要选择,我还是选择雪儿吧!”杨不畏不能浪费这一次独处的机会,他必须要支开这些多余的人。
花大娘眼珠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狡诈,挥手请退了那些妖娆的美女。
“听说花大娘这里有绝色佳酿,不知道我能有此口福吗?”杨不畏想做酒的文章,他的指甲内隐藏了一点**香粉末,只要做的比较隐蔽,他有把握将花大娘骗过。杨不畏是出老千的行家,这种江湖伎俩有些时候的确管用。
“好酒我这里的确有不少,但你和我能喝得尽兴吗?不如唤来雪儿,你们也好沟通沟通。”花大娘提议道。
“能够单独和花大娘这样的绝色美人饮酒言谈,这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到的,我杨不畏真是三生有幸啊!”杨不畏不着痕迹的赞美,再加上把话说到这份上,花大娘没有理由去拒绝。
花大娘变戏法般取出两只精致的白玉杯,又轻抬玉手间弄出一个漂亮的酒壶。花大娘将两只白玉杯斟满,轻轻推送一杯到杨不畏面前。这一系列动作透露着一种优雅,一种属于她独有的华贵气质。
“此酒珍藏的年份不短,应该有十七年,酒中似乎含有桂花的芳香,那么定然是一种以桂花为主酿制而成的美酒。”杨不畏表情看似平静,内心却在不断的变化,他必须拿到酒壶,或者和花大娘交换酒杯,这难度有点高。
“不错,没想到你在酒这一行当还有些研究。”花大娘赞许道。
杨不畏一饮而尽,这其实已经不是在品酒,这是在浪费佳酿,花大娘暗暗皱起了眉头。
“我有一个习惯,喝酒喜欢大口品尝,形象是有些不雅,您可别见怪。”杨不畏喝下一杯酒,感觉入口香醇,但烈度不够,这样的酒或许只能适合女子饮用。
花大娘托起酒杯优雅地浅饮一小口,再将杯子放回了面前的长案。
杨不畏连忙抓起那把漂亮的酒壶,首先为花大娘斟满,这属于是一种礼貌,花大娘并没有去阻拦。就在倒酒的一瞬间,杨不畏将藏在指甲内的**散抖落进花大娘的玉杯中。这一招利用了一些障眼法,杨不畏敢肯定,这种伎俩很难有人能够识破。无色无味的**散在酒杯中完全融化,加上屋内光线时亮时暗,这种情况下被发现的几率为零。
杨不畏再将自己的酒杯斟满,举起白玉杯道:“小子代表我个人感谢这些天花大娘的款待。”杨不畏再一次一口饮尽杯中酒,他强制按捺心中的激动,保持了一种自然平和的心态。
“学院真是非常幸运,像你这样有天分的学生居然都能够被他们找到……!”花大娘似乎很羡慕,说到一半却没有继续,她缓缓端起杯中美酒,也是一饮而尽。
杨不畏悬吊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他开始不断寻找些话题交谈,耐心地等待着花大娘体内迷药的发作。
“今日相谈甚欢,不觉间已经有些醉意,那么今日且到此为止吧!”花大娘下了逐客令,似乎真的不胜酒力,仿佛已经摇摇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