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有因才有果,那阿苏,估计也是以前被他修理过的”萨利赫杵着下巴,老神在在的解析着,另一边的彭威廉却想着另一档子事:“看那阿苏的架势,好像早就恨的要命了,怕是那白霜的丈夫,也死的不明白”
“哎呦喂,你还当自己是狄仁杰呢看明白前因后果就知足吧你”徐利亚讽刺道,把彭威廉给囧的够呛,那边,白霜突然站起来,发疯似得向外跑,结果那小脚实在不好用,一个前扑摔在了门槛上,头上顿时渗出血来,“啊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媒婆和几个喜婆正好赶了过来,扶起了一脸血的白霜,阿苏倒是利索,从旁边水缸下抓起一把白灰,噗的拍在了白霜的头上,“这个止血,看着还白,刘大帅见了肯定喜欢”她笑的恶狠狠,媒婆看了白霜那混着血和灰的惨样,吓了一哆嗦,正要说什么,阿苏却把手中的红布往白霜脑袋上一罩,接着利索的用条红绳把她双手捆了,向媒婆一推,“行了,人就交给你了,哦,对了,还有这个”她从袖口抽出个帕子来,撩开盖头使劲的塞到了白霜的嘴里,随后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哝,这回你就放心把她带走吧”阿苏拍了拍白霜的肩膀,冷哼了一声,扭身走掉了。
“唉,走了走了,快,上轿了”媒婆呆了一呆,似乎也被阿苏的阴狠惊到,随后大喊起来,喜婆们也跟着嚷嚷,一行人就那么拉着捆住的白霜,推上了轿。
从始至终,白霜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而这边,彭威廉被一阵阵白霜内心的疼痛侵袭着,那是来自对背叛的绝望,让他的心脏抽搐着揪成一团。
眨眼间,他们已经站在了大帅府前,说是大帅府,却寒酸的紧,一栋简易小白楼,两排营房,偌大的场,却连个石子地都没铺,被雨水一浸,深深浅浅的变成了泥巴池。
刘大帅倒是很热情,亲自带着几百个兵在门口接着,胸前还系着不伦不类的大红花,虽然这是他第四个姨太太,但却是最有钱的一个,估计那黑色的龙家大宅,过几天就会挂上刘府的牌子,就冲这个,他也热情高涨,更何况,白霜长的也不错呢。
“竟然不是”徐利亚和彭威廉又想到一块去了,这刘大帅肥头大耳,虽也粗俗的要命,可横看竖看,一丁点典狱长的痕迹都没有,可是如果他不是,那个恶魔在哪儿呢难道这一世他并没出现那是不可能的啊,纠葛不休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没交错。
白霜在床上坐着,身体僵直,手腕上的红绳已经勒到肉里了,估计现在就是解开绳子,她那手脖子上也得留下两条血痕。
红色蜡烛上的火芯啪的一声响,似乎惊醒了她,白霜开始扭动身体,将头上的红布给抖落在地。乱糟糟的一张脸露了出来,嘴里塞着一团布,满脸的白灰合着血痕,还有眼泪冲刷的沟沟壑壑,简直惨不忍睹,她的眼睛四处找着,似乎想找个方法把绳子弄开,但是这回学乖了,不再用那小脚跑来跑去,不过徐利亚在边上看得直叹气,这么个小脚,就算她把绳子弄开了,又能跑到哪儿去
没等她找到方法,刘大帅就推门而入,见了白霜的样子,自然吓了一跳,怒吼着喊来了媒婆,假惺惺的心疼了一番,但是一直到喜婆们把白霜收拾的利利索索,他也没把那捆着手的红绳子解开,“这头猪”徐利亚气哼哼的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又不是没当过男人”彭威廉头也不回的答到,“哼”徐利亚不吱声了,刘大帅轰走了喜婆,开始动手动脚,白霜像是刚醒过神来,反抗的很激烈,可是手被紧紧捆着,反抗的很没成效,渐渐被经验老到的刘大帅连扯带撕,扒的赤条条,这边徐利亚开始翻白眼,“这种艳情戏也要一起看,我这跟彭威廉算是啥关系啊”想完她就开始后悔,这通透的意识沟通简直太险恶了,偷眼看看彭威廉,也正偷偷看着她,两个人的脸腾的都红了。
那边,两个光溜溜的人已经纠缠到了一起,被堵着嘴的白霜突然大哼了一声,然后便是猛烈的皮肉撞击声,看来刘大帅已经得手了,“细佬仔的臭娘们儿”神情亢奋的刘大帅突然开始骂,原来是弄掉了嘴里布团的白霜,一口咬在了刘大帅的肩膀上,这个情节真是熟悉,多像罗马时代被摔死的那个女人,不也这么奋力的咬了典狱长一口吗这让彭威廉长叹了一声,因果这事,还真可怕。
几个巴掌过后,白霜不动了,那种满含耻辱的悲伤撕扯着彭威廉,看着四肢被刘大帅绑到床柱上的白霜,他有一种想杀了那肥猪的冲动,可惜这都是李瓜瓜的记忆,此刻他还无力改变什么。
蹂躏在继续着,刘大帅的变态真是非比寻常,他一边干着,一边欣赏着白霜痛苦的表情,肩膀上的伤口让他有些狂躁,他开始捏起白霜敏感部位的皮肉,使劲掐起来,一小点,一小点,仔细的找着手感,掐着这让白霜尖叫起来,痛苦不堪,“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到最后,白霜开始哀求,可这种哀求让刘大帅更加兴奋,终于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压抑的嘶叫,哆嗦片刻后,摊在了白霜身上。
屋子里安静下来,哭喊也停止了,白霜大睁着眼睛,盯着床上的沙曼,“吊了个球的,死尸一样子”刘大帅哼哧哼哧的从白霜身上爬下来,又慢悠悠的穿上衣服,“给她盖上,不要真死了,明天搬家”他走出门,大声吩咐着,随后进来一个喜婆,看了看浑身被掐的青紫的白霜,面无表情。她找了条红色的被子,盖在白霜身上,随后发现那捆在床柱上的手脚实在是盖不住,喜婆皱了皱眉头,“荡妇,真不要脸,啧啧啧,这么个姿势”她把白霜的手脚解开,又用一截绳子捆上手,然后把被子盖好,重重的啐了一口,走掉了。在她看来,白霜没有自杀死掉,就是个荡妇,而实际上,白霜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天彻底黑了,雨还没有停,一丝不挂的白霜不知道用了怎样的毅力,用那缠着布的小脚,爬到了大帅府后面半山的一个小平台上,站在山隘边上时,早已滚的泥血一身,最要命的是,她的手依然被捆着。
白霜面无表情,细蒙蒙的雨珠挂在她的长睫毛上,这一世,她真是个美人,可惜,依然苦不堪言,“相公,我对不起你苏妍,我做鬼也要缠死你”她低声说着,向前轻挪,惨白的身体,向那黑暗的山下坠去。
不知她还了哪一世的债,也不知,又有谁欠了她几世的情
彭威廉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人,该是白霜临死前脑海里的影像,一个是阿苏,还有一个,是个形象枯槁的男人,并且那种对这男人的愧疚,也一遍又一遍的涌上彭威廉的心头,“典狱长”徐利亚也反应了过来,两个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说这一世,那魔鬼反到成了倒霉早死的白霜相公
“行了好了完事了,赶紧跟我汇报吧”萨利赫在一边不乐意了,他被晾在一边很久了,“你们两个艳情戏也看了,人物也都对上号了,该给我个交代了吧”老头干脆挡到了彭威廉的眼前,“没啥进展呢,你说会出现的人也一个都没出现”彭威廉没办法,老老实实的汇报,“哦不可能啊你要仔细看,一定出现了不可能没反应”
“好吧好吧知道了,呃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让我别每次都这么难受的退出去吧~”彭威廉看着涌起在天空的银色流质,又开始闹心。
“嗯这个,我还没啥体会”老头心不在焉,“唉你们有空再给我搞点热黄油吧”
“且”另外两个人一起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