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相认,我们都老了,也经不起折腾,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是对他们好的就可以了。”
“至于第二件事,其实李建斌在叔叔眼里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他是怎么和小芝认识的,他身边的女人你们有没有见过”郑宏洲并不想把何婉芝差点受到伤害的事情告诉他们,毕竟就如刚才所言,他们都老了,何必再打扰他们呢。更何况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他有能力也有职责去保护她爱她。
何父似是不想再提起李建斌其人,毕竟他曾带给女儿伤害,他皱眉说道:“他和小芝认识可以说是巧合吧,悦悦有一次买东西的时候被人诬陷说她是小偷,正在他们吵的不可开交时李建斌出来给她帮助,再后来小芝的理科不是很好,悦悦就向我们介绍了他,在小芝考上大学后,他们就在一起了。”他想了一会儿又说道:“至于他身边的女人,不要说是见过了我连听也没听人提起过。”
“难道有什么事吗”何父反问道。郑宏洲忙打哈转移话题才把何父给瞒过去了。
在何家的这顿饭郑宏洲吃得很欢乐,何婉芝吃得很用心,她一直埋头苦吃,都快把脸塞到饭碗里了。郑宏洲边吃饭边用眼角余光看她,他是越看越欢乐。耳边是叔叔阿姨说的女大不中留云云,眼前是她脸红到快烧起来的模样。
或许他该加快速度把她迎娶进家门。
“小芝,你舍得让我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吗,每到夜里就我一人躺在寂寞、冰冷、空虚的被窝里,你真的舍得吗”郑宏洲为了让何婉芝同意搬到他家去是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贴上俊脸也是在所不惜。
何婉芝随手拿起床上的书扔到他的脸上,“你得了吧你,我看你是反正你就是想了嘛我才不去呢”去了还不得老是被压,还是那种一压压大半天的。
郑宏洲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觉得此时的何婉芝就像小女生似的,羞红着脸竖着耳朵在听他在说什么。他从她的身后圈着她,呼吸间的气息在她的秀颈处肆意徘徊,他压着声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到底跟不跟哥哥回去嘛,哥哥难受。”
“你这是哪门子的哥哥,那么老。”她捂着肚子笑道。
郑宏洲靠近她的耳边似情人呢喃,“那妹妹可以叫我叔叔嘛,鄙人虽年岁稍大,可长习强身健体之术,故而有良好的体力,在情事间可是不会让妹妹失望的。”温热的气息弄得她的耳朵痒痒的,被抱住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何婉芝的脸刷的一下都红了,她想打他可又怕楼下的父母听见,只能任由他的禄山之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流动,不可否认的是她无法讨厌这样的他,相反他的每一面她都爱。
“行了,我妈说可以让我到你那住,不过得过两三天吧。”她羞红着脸说道。
郑宏洲并不是急色的人,他刚才也是想逗逗她,想要让她知道他的感觉,而且他爱羞红这脸喘息的她。
“岳母大人真是小婿的恩人也”郑宏洲也捏了兰花指摆起了花腔唱调,他的嗓音有一种沙哑的感觉,平日里说话没什么,只有在刚睡醒和唱歌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小小的空间里蜜意柔情,唇齿相缠,情人间最好的语言。
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时,你会无时无刻都会想要知道他的日程,可当你爱上他时,你只会想到在一起三个字。
因为爱常因此而起。
郑宏洲是一个在生活上注重质量很有情调的人,然而何婉芝是属于持家有道的人,所以他在给她选一些必须用品时都会问过她。在他的心里,他早就把她当成是他郑宏洲的未来妻子了。
经过一系列的购物大扫动,他们的家走了很大的变化。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成了双份的了,小到牙刷和杯子,大到电脑。
“哎我说过很多次了,衣服别给我反过来了,我不喜欢晒衣服的时候是晒得反面。”她也有她的习惯,其中最多的就是关于家务活的,比如牙刷摆放的方向,衣服得晾的正面,每一样物品都要按照她放的顺序。这是郑宏洲慢慢发现的,还有就是她喜欢在客厅的桌上养一些水生的花。
郑宏洲顺从地点点头答应再也不会忘了把衣服反到里面,她才高兴地继续晒衣服。很多时候他都觉得现在就差个结婚证了,只是在那之前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带她去见他的父母,他不想让她蒙受委屈成为话柄。
“你知道你是谁吗,我的小呆瓜。”夜里他捏着她的小鼻子调笑道。
何婉芝生气地把他的手打掉,揉揉被捏的鼻子,“谁让你捏我鼻子了,再捏就垮了,塌鼻子怎么办”她背过身不理他。
郑宏洲好笑的看她因为被他捏鼻子而生气,“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也让你捏捏呗。”反正她那么娇小,他又强壮,能哄她高兴何乐而不为啊。
何婉芝听到他说的话立马就高兴起来,她贴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又是诧异又是惊喜的话,他问道:“你真的想要这么做后面我可不管了。”等得到她的点头后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至于后面的问题要不要停下来可就不由她了。
她奇怪地看他一眼,不就是摸个胸肌和小点点吗怎么一脸阴险的。后来等她反悔时已经来不及了
夜还很长总有出人意料的惊喜在等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燕语
春雨时节莫语晚,燕语低喃在檐边。
阴冷的天气过去后终于迎来了放晴的时候而郑宏洲也决定了插手到何婉芝受伤害的事件里,首要调查的就是那个叫苏晴的女人。
而且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何婉芝知道,他不想让她有负担。
“宏洲,你的小女朋友她的头受过撞击,就像上次我说的,她的记忆在悄然苏醒,你也不用太担心,好好陪着她就可以了。至于你让我帮你查的那一长串的英文符号的药名我是找到了,那药服用一两次没问题,可是再三再四地服用就不妙了。”
“它有安眠的作用和很好的止痛镇静的功效,可也同样由于它的药性太重,服用太多会让患者有精神错乱,记忆混乱的幻觉,那种药在国际上是不允许售卖的,国内也没有,但并不排除有人通过私人关系在国外购买。”
贾平说了一长段的话,口水都快干了,他忙拿水杯喝水。反观郑宏洲他的脑海里却充斥着贾平刚才跟他说的话。他也联想到初见何婉芝甚至是之后的好几次的碰面,应该就是药物令她致幻性。因为在和他在一起后,她根本没出现过之前的怪异行为,由此可以断定了。
那么李建斌为什么要给她吃致幻性的药物,还有就是小芝之前给他的脚链其中一个铃铛里有微型的追踪器,李建斌到底安的什么心或者说是在害怕什么
郑宏洲的脑海里闪过什么却又无法捉住。
贾平回来后看郑宏洲还是一副心神不属的样儿就知道他还在苦思冥想着关于他的女朋友的事情了。其实贾平也不明白郑宏洲为什么会选择一个离过婚还流过产而且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生的女人在一起。他也承认他不能免俗地和世人有着相同的观念和想法,只是作为朋友也不好过多的干涉,只能给予他一些帮助。
“宏洲,前几天我帮你问过我爷爷了,我没有说你女朋友的详细情况,我就跟他说了有些问题导致不孕,我爷爷说让你们抽空到他那一趟,他给看看。”
郑宏洲喜出望外,贾平的爷爷是妇科圣手,自退休后就过着闲时旅游的日子,再加上老爷子一直希望孙子能继承他的衣钵,结果贾平却风风火火地跑去当了神经外科的医生,自那以后爷孙俩就卯上劲儿了。可想而知贾平这次是被老爷子可劲折腾了。
“阿平,谢了。”郑宏洲真心说道。
“哥俩好不说别的。”
郑宏洲找贾爷爷为的更多的是何婉芝,他知道她的心病,哪怕她不说他还是会从她平常的行为里看出来。每当看到婴幼儿的产品时她总会装作看不见,然而她越是装作视而不见他便越是心疼难耐。
何婉芝没有听说过贾老爷子的盛名,当郑宏洲跟她说明了情况后她木了很久,“你是说我的病很有可能会治好,可以拥有我和你的孩子”她几乎是颤抖着把话说出来。
郑宏洲把她抱在怀里,他的眼如水波荡漾泛起涟漪,“别的不敢说,老爷子的医术颇负盛名却是不假的,只是这个过程我们得慢慢来。”
“我我知道的我会等的我不着急”只要可以重新获得当母亲的资格,要她等多久都可以。本不想流泪却不禁潸然泪下。
郑宏洲安抚地拍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把她哭得打嗝的声音抚平,直到她安静地贴在他的胸前他才渐渐停了下来。
就像这乍暖还寒的天气尽管放晴仍能感觉到时不时的寒意,天凉风吹,大雨倾盆都是时有的事,在不可测的未来里就是要慢慢地等。
他轻吻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在额前萦绕,她不禁破涕为笑。
“小呆瓜,跟个小女孩似的,一会哭一会笑。”
“我就是小女孩,只当你眼里的小女孩,我的老男人。”
贾老爷子自从跟孙子闹掰了以后连儿子也不管了,撇下儿子儿媳带了老伴儿就满世界地旅游,偶尔回来一趟歇脚的功夫就又走了,弄得贾平的父亲老有一种打游击战的感觉。老子没法管又不能发火,所以他就把气撒到贾平身上,可气的是贾平跟他爷爷似的,跑的比兔子还溜,还玩起了狡兔三窟这把戏。最后他也没辙了只好当没看见,任由那俩爷孙闹了。
所以说贾老爷子肯答应贾平帮郑宏洲的女朋友看病,除了是医德外就是贾平肯给他老人家道歉了,老爷子气顺了也就好说话了。
贾老爷子不喜欢城市车多人多的生活,他觉得城市的空气质量太差了,各种的沙尘飞扬,让他一天到晚地戴口罩过活,每次把口罩摘下来,好家伙都是脏兮兮的。所以他就带着老伴儿到村子里住。种种花养养草,闲时给村民看看病。
郑宏洲提前给事务所请了假,虽然作为他的好兄弟兼大老板的陈坚榕对于他经常请假感到挺头疼,不过看在他这么大年纪还没娶着媳妇的份上所以就放他走了。每每郑宏洲想起陈坚榕说是年纪大才让他请假的,他就感到无限的憋屈。
他发誓一定要加快脚步娶媳妇儿。
贾老爷子在村里免费给人看病,医术高明颇得当地村民的爱戴,所以郑宏洲和何婉芝稍加询问就得知老爷子住在哪,好心的村民还把他们带到那。
“贾大夫就住在那,这个时候应该在后院里给花浇水。”村民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院子,说罢就离开了。
郑宏洲牵住何婉芝的手,这下他才知道她有多紧张,她的手心里都是汗。莫说她,他也紧张,只是他的紧张还夹杂着担心。
他在她的手上落下轻轻一吻,“好了,我们一起进去。”嘴唇触碰到皮肤时,她的心突然安稳下来。
“贾爷爷,我是宏洲,您还记得我不”郑宏洲一进去就给正在浇花的贾老爷子大大的拥抱,差点把老爷子吓到把浇花壶也扔了。
贾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臭小子记得,我最记得你了,小时候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儿,跳脱起来就是个猴样儿。”
郑宏洲可不想在何婉芝面前让老爷子把他的儿时糗事都给说出来,他忙把老爷子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起来。又是双手合十求饶又是认真说情,眼神时不时地看向正在看他们说话的何婉芝。
老爷子同意不说他的捣蛋事了,可条件是让他把贾平那小子在外面住的住址给老爷子,郑宏洲想也没想就给了。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在医院给人看病的贾平无端打了个喷嚏。
“嗯,好吧。你们跟我进去,我给看看。”
贾老爷子带着他们进到他平时给人诊脉的房间,他让何婉芝坐在他身旁,望闻问切,最后是诊脉,他沉吟一会道:“你之前流产过,后又吃了一些精神类的药物,现在药性也过的差不多了,其实你的问题也不大,我给你开几服药。”一会功夫就把药单写好了交给郑宏洲。
“每天都要喝,不可以断,等喝完了再过来复查一次,再给你开别的。这个过程是很漫长的,放宽心吧。”贾老爷子是对何婉芝说也是对郑宏洲说。
何婉芝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贾大夫跟她说的问题不大,她大喜过望,谢过大夫后就往郑宏洲怀里跳,也忘了贾老爷子还在。
“你听到了吗,我也是可以的我太开心了”她都笑出泪来了。
郑宏洲把她的头摁在怀里,娇小的人儿眼里是清浅的泪,若泪落在他的心里便是滔天巨浪。等她反应过来一定会不好意思的,果然没一会她就羞红着脸躲到他的身后。
“好了好了,你们两口子爱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吧,我也是过来人我懂的。”贾老爷子挤眉弄眼地笑道。
他的一笑,她是把头更往郑宏洲背后躲了。
郑宏洲使眼色拜托老爷子,老爷子才不再调笑他们,何婉芝也终于从郑宏洲身后出来了。
贾老爷子让他们吃完饭再走,盛情难却下他们享用了富有乡村特色的饭菜。离开的时候老爷子还给他们一大袋的果子。只是在走之前老爷子和郑宏洲说了一会话。
何婉芝很想知道贾老爷子对郑宏洲说了些什么,不过不管她怎么问他都不肯回答就是了,吱一声也没有。
然后晚上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在和他深入了解之前,她认为他是文质彬彬内涵极好的成熟男人。在深入了解后她就改变了之前的看法,他应该是外表明朗充满魅力,内里却是腹黑攻于心计的色男人。然而现在他却没有碰她,那就是说他被禁欲了。
“你难受吗”男人一旦开荤起来又被勒紧裤头带,那感觉应该很难受吧她是担心他的身体。
“是挺难受的,要不你帮帮我”他也没问她同意不同意,直接捉过她的手往被子下方游走。
何婉芝木了,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她的手碰到热热的物体才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一捉,郑宏洲就发出畅快的声音。
于是,这一晚上的大半的时间她都在为他服务,他是舒服了,只是她的手却在微微地发抖。她发誓再也没有下次,应该没有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和风
岂可惜别眼前人,莫待风过余残香。
郑家今天有些不一般,因为家中唯一没结婚的二儿子郑宏洲说要带女朋友来见家长,家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忙乱。郑夫人除了欣喜外还是担心的成份在心里,她难免会想起儿子的前女友丁然然,她是怕儿子的眼光不好,怕他再一又再二。
不过,她还是会把这场见未来儿媳的会面办得妥妥当当。
郑荟霖很早就回到郑家,她还带上儿子郭嘉恒和电影刚杀青回来的丈夫郭旭绕一起回娘家。她可是对自家的未来弟妹很感兴趣。
郑家的小儿子郑宏汐回来是回来了,不过没一会又出去了,据说是要到国外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而他的妻子又刚好带孩子回娘家。所以整个郑家就只有郑荟霖一家和郑先生郑太太来迎接即将到来的儿子和未来儿媳妇。
“荟霖,你看看妈这身衣服好看不”郑夫人为了今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所以她还特意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衣服。
郑荟霖看着郑夫人在她眼前转悠了老半天,老是挡着她看电视的屏幕就知道她是想听到肯定性的赞美,“妈你穿这身太好看了,你穿这么漂亮会把宏洲的女朋友给比下去的,我给你点赞。”郑荟霖是卖力地夸。
郑夫人年轻的时候是表演舞台剧的,而用以前的话来说应该是相当于戏子的职业。郑荟霖艳丽的长相有六成是源自郑夫人,而两个弟弟则像郑先生,其中又尤郑宏洲最像父亲,不管是性情还是长相。
“就你嘴甜”郑夫人满意地走了,郑荟霖总算可以开心的看电视了。当艺人就是忙,连抽空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
“妈妈,你刚才的样子是谄媚吗”还在郭旭绕怀里吃饼干的郭嘉恒突然来了一句,让郑荟霖好一阵的哑口无言,她是真没法跟这熊孩子讨论词语的含义与用法。
二十四孝老爸郭旭绕给妻子解决问题,“你妈妈这是孝心,而且外婆确实很漂亮嘛。”听了爸爸的话后郭嘉恒就没再问妈妈了,他觉得还是爸爸比较有学问。
汽车的引擎声停下时,郑宏洲牵着何婉芝来到大门前。
何婉芝有些局促不安,她和郑宏洲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她都不如他甚至连最基本的初婚都不是和他。站在他家门口时她的双脚都在打颤。
郑宏洲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他搓了把手狠狠地揉她沙龙刚做好的头发。
“郑宏洲你干嘛呢我的头发都乱了。”有了这个小插曲她也就忘了紧张的感觉还气冲冲地走在郑宏洲的前面。
“你还是别一个人走那么前,我们应该一起走下去。”他跨几步就追上了娇小的她,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地攥着白皙的皓腕。
“何婉芝,你记住。进了这个门后不管是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让我去当你的大门,我不会让你走你也不能走。”
何婉芝看他脸上就差写着别抛弃他的字样了,她回握他的手,“我才不会走呢,你虽然老是老了点儿,可是你还是挺不错的。”那天的星夜低垂,她从他那看到了浩瀚宇宙,终其一生不会再忘,亦难离舍。
郑荟霖先郑夫人一步开了门,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弟弟在门外腻歪的样子,让她大开眼界,实属没想到老是一副正经人家模样的二弟弟也会有你侬我侬的时候。不过她还是得提醒提醒他们,免得待会看见什么限制级的场面。
“咳咳老弟,你姐我在这站了很久了,你你可不可以等回家了再做以下的事儿呢”郑荟霖看郑宏洲总算是眼里有她这个姐姐了。
郑宏洲一副受不了她的样子,连话也不答她的,直接牵着何婉芝进门。倒是何婉芝在经过的时候替郑宏洲给郑荟霖歉意的眼神。
虽然仅是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但郑荟霖已经看清了未来弟媳的样子,身穿红色外套内里是藕色荷叶裙摆修身连衣裙,脚上是粉色高跟鞋。样貌可以,穿着也可以,单单有一样郑荟霖知道郑夫人肯定会不高兴的。
“爸妈,这是小芝,我的未来媳妇。”郑宏洲笑道。
“叔叔好,阿姨好。”
何婉芝给两老问好还把之前买的蜂王浆和她做的山药糕也一并送给他们,郑先生很是和蔼地对她点头,郑夫人有些面色不愉似笑非笑地看了郑宏洲一眼就率先到了餐桌那坐好,任谁也看出她不满意。
郑夫人在第一眼看见何婉芝时还是比较高兴的,可是慢慢地她就越看越不高兴了,她开始向郑宏洲使眼色让他说清楚是什么回事,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以往不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