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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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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了高处。

    当一个女人心里有了别人,她注定变得卑微,尤其是心里的那个人不爱她时

    当得不到想要的爱时,男人靠强迫掠夺身体,女人用卑微乞求真心

    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在这里,虽然结果都是相同的失望。

    不管是谁,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便注定了要承受悲哀与痛苦。

    庆妃、太子妃、太子、阿沃、昆藏,无不如此

    若心里的人可以爱她,给她围上最坚硬的盔甲,她便不会受伤,就像皇后,皇上为了她,承担了所有

    若是她不爱那个人了,那她依然会站得高高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伤过了,便不觉痛了,就像庆妃

    只是太子妃不属于任何一种,她从一开始,便被太子在脸上画上一笔鲜红的朱砂,混着流下的泪,成为横亘在她一生的伤疤。

    侍女向太子妃禀报太子与他带回的女子同房时,太子妃正在梳妆。

    熏上了淡雅桃香的木梳从发顶梳到发尾,温柔的吻过所有的发丝,留恋不去。

    侍女是太子妃嫁进来时便跟在身边的人,把情况清楚的说上一遍后,安静的站在一边。

    太子妃继续梳头,许久,才把梳子放下,轻声道:“原是这样,昨晚才没回房”

    侍女接过太子妃未完的动作,熟练的将一头散下的青丝绾成高高的发髻,插上金丝凤衔珠的簪子,贴上精致的花钿,点上胭脂,镜中现出的便是高贵又端庄的太子妃。

    太子妃想着那日见过的女子,正值花开的年纪,头上只有彩绳系着的发辫,没有贵重精美的发饰,脸上只轻轻抿了唇红,没有细致的打粉描妆,却依然漂亮得让人一眼就嫉妒。

    太子妃叹息:“已经老了啊”

    太子妃十五嫁给太子,到如今已经十四年有余,便是再用心的打扮,也抵不过日日相对,以及这十四年间带走的时光。

    这些年,太子虽然会时常宿在她房里,却不怎么与她行房。在失去了三个孩子后,她肚里再没有过动静。

    太子妃原先以为太子厌倦了她,她开始在脸上涂脂抹粉,用精致的妆容点缀自己的美丽。可是她错了,太子的态度没有丝毫变化。到后来,太子妃发现太子一直都是这样,不论对她,还是对后院的那些侍妾,淡淡的,甚至有些敷衍。

    太子妃值得庆幸的是,她是太子的正妻,是太子用八抬大轿,绕着京城迎进门的左家小姐。

    太子对她无爱,但存有情,他视她为一个连系左家的关系纽带,他视她为可以稍稍交心的温柔发妻。她永远都在背后守着,给太子点亮了一盏烛灯。

    太子妃比起那些侍妾好多了,太子妃是要和太子走一路的人,太子身边站着的永远是太子妃。她这样告诉自己,微笑着说,不争了

    那时,太子妃已经习惯了每日的梳妆,那精致的妆容不再只是点缀太子妃的美丽,它成全了太子妃的美

    她的心,已经低了,也疲了

    太子妃仍记得初见太子时的情景,他在屏风前与父亲交谈,她在屏风后看着他英俊的面孔,羞红了双颊。

    三日后,父亲问她的意愿,她羞涩的垂下头。之后,第二年四月,他迎她进门,掀开了她头上的喜帕

    太子是怎样的人

    他是冷硬的,刚强的,霸气的,浑身透着贵气,眼里藏着野心。

    当这个男人以一种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把你放在心间,捧在手里,为你卸下了坚固的外壳,太子妃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不会沉醉在这样的假象里。

    太子妃是这样,阿沃也是这样,即便,那只是太子塑造的假象,是一种错觉

    太子妃原本以为太子是爱她的,可是她错了,太子最开始的温柔,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心。

    太子成功了,同时也抓紧了左家。太子最看重的,始终是权势。

    太子妃多么想让自己愚笨一点,好让她能在那样的假象中醒得更晚一点,可惜,在整个左家能被太子选中成为太子妃的她,怎么可能愚笨呢

    那是太子妃最幸福的时光,在她嫁给太子最开始的那一年。

    那一年,太子试着为她束发,替她插上了发簪,用笔蘸了朱砂,在她眉心处画上一朵绽开的桃花。

    那是她一生见过的桃花中,开得最艳最美的一朵,开在太子眼底,生在她的心里

    为什么阿沃偏偏出现在她最憔悴的时候,在太子的温柔里,用自己的幸福与美丽,给了她最深的伤害

    太子妃的眼泪终于落了出来。

    眉心的桃花开着,从手中落下的笔,在掉落的那一刻,在脸上画上一笔红色的朱砂印,弄花了桃花的花瓣,也让她蓦然泪下。

    眼泪流过了那道红色的印,在脸上混成不堪的狼狈,成为了太子刻在她心间的疤。

    当阿沃怀上孩子的消息传来,太子妃怔怔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才叫侍女替她好生打扮,她说今日要请承恩侯府长媳入府小谈。

    几日后,一碗汤被端往阿沃院子里,没人想到,它会与太子妃有关系。

    所有人都觉得太子妃是不在意阿沃的,太子妃把自己塑造得太好,没有人会想到温柔大方高雅端庄的太子妃心里沉着最丑恶的嫉妒与恨。

    就是太子,也一直以为太子妃是这样的。十四年了,左家早已与太子绑紧了,分不开了。而太子也终于离那位置只差一步。

    所以,在太子妃向太子请求一齐到别庄避寒的时候,太子答应陪她去,就算他第二日便打算回;太子妃为太子准备的饭食,太子也毫无戒心的用了。

    若只有阿沃,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惜,太子妃还是知道了

    阿沃站在屋里,高傲得就像一个王,只可惜真心或假意臣服的臣子早已不在她的身边。

    太子妃听着阿沃说话,与她对视着,那时,屋子里站着的,是两个相同的女人,有着同样丑恶的心思。只不过,一个原本嫉妒的,被现实带来的严重后果压下了心里的妒恨,而另一个本是幸福的,已经开始被嫉妒冲昏了头

    太子妃去过了阿沃说的那个地方,亲眼目睹了太子对梁志伍那种接近疯狂的索取,尽管梁志伍昏沉着,没有回应。

    透过窗纸,太子与梁志伍重合在一起的粗犷线条,映入她的眼里,刺眼得让她想哭。

    那种被遗忘的被压抑了的扭曲感情,在那些动作里,在那段梁志伍被关着的日子里,终于被释放出来。

    他们相伴的时间太长,接近三十年,太子妃的十四年不及一半,她该怪谁,她又能怪谁

    太子妃无法说明自己的感觉。恶心愤怒嫉妒悲哀或许什么都有,或许什么都没有,到最后,太子妃什么感受不到。

    太子妃想得最多的是太子与梁志伍的事被揭开后带来的后果。

    那夜,太子妃整夜无眠,太子紧紧箍着梁志伍交颈而眠。

    之后太子妃叫人向太子禀告事情,将太子引开。太子妃到了那个地方,叫人把梁志伍送回承恩侯府,那些让他一直昏昏沉沉的东西,也给他停了。

    太子确实还是挺信太子妃的,至少这些事太子手下的人都乖乖做了。也许,这与太子根本没想到太子妃会这样做,所以没吩咐有关。

    等太子归来,他得到的便是阿沃与梁志伍一同回到了承恩侯府的消息。

    太子妃是冒险做这些的,只是太子竟然没有发现她里面的动作,就像上次,太子居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她。太子妃似乎明白了太子的想法。

    太子在之前争储时,十分谨慎,但是现在,太子要的举手可得,他如今做的,便是把想要的都拿到手,所以他松懈了,也倒霉了

    当太子妃说要为太子煲汤时,厨子恍然大悟的让开了地。

    当太子妃出来时,她的背挺得直直的,一直都是那个高贵端庄的太子妃。

    她看着太子吃下那被下了药的东西,她看着太子被属下扶到马车里,她不说什么,只是穿着独属太子妃的华服,慢慢走到马车旁,由人扶着,踩着马夫的背上去。

    她是左家的女儿,是太子妃,是陪太子走完的结发妻子,更是太子背后的女人。

    她绝不允许,太子在最后的时刻犯下错,给他抹上黑色的污点,不论是太子自愿,还是别的什么

    只可惜,一子错,全盘皆输。

    当刺客那把刀刺进太子心口里时,太子妃心头上的血通过同一把刀,沾在刀上,落进了太子的心里。

    太子妃还是自大了,她以为好的,带来的是毁灭。

    太子死前只是叫人来,用最后的气力,吩咐了一些事情。

    那人带着太子的吩咐,一路杀着走了,而太子与太子妃早已停住了呼吸。

    那夜,有人浑身是血的赶回京城,整个京城因为他带回的消息骚动起来,一夜喧嚣。

    那时,太子妃听到了太子的话,眼泪顺着眼角流入鬓间。

    太子到最后,心里念着的,除了洵国,便是梁志伍。太子所有的情爱都给了他,所有的温柔,不过是从未有过的假象。从一开始,太子就是用掠夺的方式希望得到回应,而掠夺,哪里会有温柔即便是有,那些柔情,全都藏在了蛮横的动作里,旁人怎么会轻易知晓

    太子妃她想的是什么呢

    是那个为她在眉心描花的男人

    是那一朵开在眼底生在心间的桃花

    是那个只差一步便可得到的位置

    全都不是。

    她想着十四岁那年,母亲悄悄请她过去,让她看看外边的那人是否合心。

    那时的她在屏风后模模糊糊瞧见了一个人的身影,探头一瞧,那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清晰映入她的眼里,说话间微笑的样子叫她红了脸。

    而那时的他却没往旁边看过一眼,只是与她父亲谈着话,笑时微眯的双眼掩去的是过分明显的野心。

    他离去时,她悄悄跟着去看了。他掀帘上轿时,她瞧见里面还坐着个年轻男人,拿手按在他肩上。不知说了什么,他顿时笑起来,笑意渗进了眼里,一下迷了她的眼。而后帘子落下,什么都被挡住了。

    回去后,她问身边打探过消息的丫鬟,丫鬟捡着记得的说了。她双颊滚烫,念道:“清犀,这名字真和他不大像呢不过,挺好听的”

    三日后,父亲问她的意愿,她羞红着脸低头。

    从一开始,她踏出的步子便是错的。

    一步错,步步错

    太子妃,便一路错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四

    番外四刻印

    千盛身上有多少道伤,明渝一清二楚;千盛那些伤的来历,明渝大半都知晓,;然而,千盛那些伤给他带来多少困扰,明渝却不明白

    千盛一向很能忍,所以明渝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千盛的难受。

    那时正是秋冬之交,天阴沉着,屋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屋内弥漫着雨天的湿意。

    明渝在屋里小睡,正是觉得有些凉,半睡半醒间,听见了千盛压抑的哼声。

    明渝先是奇怪,起身一瞧,千盛正拿手揉着腿,见明渝醒了,便放下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明渝知道千盛不爱吱声,有什么事也不会表现出来,这次被明渝发现,十有是以为明渝还在睡,痛得受不了了,才会发出声音。

    明渝问千盛怎么了,他只说无事。明渝将他拉到软榻上,抬起他的腿看了两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放下了。

    明渝小睡时脱了外袍,起身急了点,没记得穿上,天又有些阴冷,刚才心思落在千盛上,还不觉得冷,回过神,明渝却打了个颤。

    千盛见了,将睡时盖着的薄毯递给明渝,叫明渝先披着,他去给明渝找见厚点的外衣来。

    明渝自然是不会阻拦的,他甚至还颇为惬意的嘱咐千盛叫下人准备一些茶点。

    千盛离开时还很自然,只是回来时,明渝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千盛的步伐一直都是比较轻的,不会像明渝一样踩出很大的声响,只是这回他回来时步子稍稍拖着,右脚一直落后,有时会在地上磨着,走路时,身子不明显向右偏,行走时虽不至于一高一低,但其中的异常,对明渝而言非常清晰。

    明渝很是吃惊千盛那种走路姿势,分明是右腿使不上劲。

    明渝接过千盛递给他的外衣,刚想开口说什么,外面却传开下人的禀报声,千盛去开门拿明渝先前要的茶点,明渝见千盛又走开了些,也只能先住口。

    等人走了,明渝便马上问道:“千盛,你腿怎么回事”

    千盛想避开明渝,不做回答,明渝却跟着千盛走,千盛只能含糊的说:“没事,磕了一下。”

    明渝被千盛的话给生生气笑了。千盛总是这样,发生了什么,总要明渝自己百般猜询。

    明渝挡在千盛身前,要他说个明细,怎么磕着的,哪里磕着的,为什么磕着的全部说清楚。

    千盛有些无奈,就在僵持间,千盛端着茶点的手劲一松,东西向左边滑去,来不及反应,整个盘子便翻了,茶点全落在地上。

    府里给明渝送东西的盘子都是捡着漂亮合心的,上面的花纹是漂亮了,用整块材料做成的盘子重量也比一般的重的不少。再加上茶水点心,整个盘子也有不轻的份量。

    不过那只是对一般人而言,在府里练过手劲的下人,基本都端的起,更别说千盛了。这次突然翻了盘子,确实让明渝有些吃惊。

    千盛准备叫人来整理一下,明渝却拉着他,叫他停下。

    明渝说:“千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

    千盛抿着嘴,说:“一点小事,不用你操心的。”

    明渝却道:“你怎么知道我爱不爱操心呢”

    他放软了神色,轻声劝道:“你若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我才要高兴呢说吧,方才你怎么了”

    千盛知道明渝今日肯定要问个清楚,便妥协了,低声说:“不过是天凉了,有些疼,没什么关系”

    明渝在心里冷笑,若真是“有些”疼,千盛今天便不会被他抓到了。

    千盛的话,关于他自己的部分,永远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去,而事实往往是他说的双倍程度,也许更多。

    明渝心里有些难受,他冷哼一声,叫千盛歇下,他自己会去叫人

    当天,明渝便带着千盛到了别庄,用完晚饭后,歇息一阵,拉着千盛去泡温泉。

    正是浑身舒畅,打着瞌睡时,明渝突然问千盛还疼不疼,千盛愣了一下,答:“没事了。”

    听见回答,明渝凑过来,看他身上的疤痕,一边看着,一边问他是怎么弄的。

    手指轻碰着额上那道白疤,这明渝知道,是三皇子小时候弄的

    还有右腿,虽然看不到伤疤,但明渝记得,三皇子叫人打断了千盛的右腿

    手落到后背上最明显的痕迹,那道是千盛为明渝挡的暗三那一刀

    背上还有着许多细小的伤痕,都是以前训练时弄的。“一点点口子,要不了多久就好了。”千盛不在意的说着,却叫明渝沉默起来。

    明渝将头靠在千盛后背上,明明是有些瘦弱的身体,却给了明渝宽厚的感觉。

    明渝问千盛:“你手上那道怎么弄的”

    千盛问:“手上”

    明渝说:“就是左手上那道”

    明渝不止一次疑惑过了,千盛说那是刮的,明渝不信,可是明渝不问,千盛不说,久而久之,每天都看见,明渝也习惯了,便忘了问,直到今日想起来。

    千盛说:“那是我们被抓那次”

    在夷族时,千盛要的那些药材,千苍都给他弄来了。可是到了军中,药材都在军医那里,有着重要作用,千盛便停了药。

    谁知,这恰好给了千盛一个机会。

    他们被抓时,为了让明渝逃出来,千盛想了个办法。

    那边的人会用屠杀的牛羊内脏做汤,味道很好,但由于底料缘故,加的东西会很多,以此掩盖腥味。

    千盛扮作烧火的奴隶,替他们煮汤,趁他们不注意时,将自己放出的血倒进内脏里。

    千盛血里含毒,只是毒性不够,因此每日在腕上割一刀,放出一大碗血,一连七八天。

    那时,千盛既庆幸自己是半个药人,又恨自己只是半个药人。有了法子,却毒不死人。几乎快支撑不住了时,他凑巧从一个死去的俘虏身上摸来一包迷药。

    迷药本不致命,但它与千盛血里的毒混在一起,先叫人昏迷,在昏迷时,人的体质弱了,吃汤吃的多的便在昏迷间没了生机。

    这些天,千盛的动作看似不如一包迷药有效,却让他们少了一半人,令明渝他们之后的逃亡轻松了一些,虽然,当那些人的后援到来后,一切都于事无补。

    那天晚上,明渝已经闻到了千盛身上的血腥味,只是他没往那方向想,信了千盛所说的刮了一下,后来虽疑惑伤口,却没有问,直到现在才了解真相

    明渝闷闷说:“难怪你之后左手不怎么使劲了”

    千盛道:“现在已经习惯了。”

    明渝抬起头,说:“那今天呢”

    千盛理屈,闷声不说话。

    明渝也沉默,他想着千盛的右腿。那小时候被三皇子叫人打断的右腿,纵使接好了,平时看不出来,到了老了,依然会带来刺骨的疼痛。

    明渝突然对已死多年的三皇子又有了强烈的厌恶感,但明渝也知道,就算三皇子在里面插了一脚,最终的源头,还是他自己。

    若不是因为明渝,千盛绝不会受这么多的伤

    若千盛没有遇见明渝,他们两个的以后也说不清是怎么样的

    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明渝能做的,只有尽量减少千盛的痛苦。

    明渝蹭着千盛的肩膀,对他说:“以后你难受,要告诉我”

    千盛虽然不明白明渝能做什么,瞧着明渝低落的情绪,最终默默的点头了。

    当过了许久,他们都到了抓一把头发,半把都是白发的时候,依然是这样的阴沉雨天。

    千盛被那种从骨子里传来的刺痛疼醒,忍耐着,怕吵醒了旁边还在午睡着的明渝。

    而明渝在被千盛细微的动静弄醒后,还没清醒,便听见了屋外的雨声。几乎是立刻,明渝就明白了千盛的紧绷是为何。

    明渝叫下人端来热水,自己绕过挡住软塌的屏风,拐去内室,拿了样东西出来。

    千盛看着明渝熟练给自己热敷,擦药,揉着腿,抿着嘴笑了,心里觉得有些安慰。

    明渝为千盛做的事情不多,但每件都恰到好处。当他做了,他便一直做下去,从不会因为时间长而改变,或者说,正是因为时间长,他所做的才更显可贵。

    明渝抬眼看他,手下按着,脸上也随他露出个笑。

    也许,他们一直都把对方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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