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势,王三姑娘的额头更是直接磕到了马文才的下巴。
三姑娘愣了,她跳的时候没想过马文才会接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马文才也愣了,他现在下巴疼是小事,抱三姑娘一事也已经免疫了,但如今这个姿势
三姑娘勉强抬起了头,捂着脑袋皱眉看他。
三姑娘的袍子本来就松松垮垮,马文才一眼瞥过去,就看到了王葳的脖颈,再往下,马文才没敢看。
好在三姑娘头晕之余慢慢的起身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正襟危坐。
马文才冷着脸坐起来之后揉了揉下巴,当然,忽略他那泛红的耳根。
王三姑娘静静看着他,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你应该没摔坏吧”
马文才皱眉看着她,咬牙:“坏不了。”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哪里不大对,也没深思,又问道:“你又在偷看别人洗澡”
“我以前没看过。”
马文才的话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所以,那里的确有人在洗澡”
王三姑娘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只是要在这里睡觉,哪知道会有人深更半夜来这里。”
马文才冷着脸。
王三姑娘诚恳的补充道:“是女人。”
马文才脸色好了点,书院里的确有浣衣女工。但他看了一眼王葳,脸色顿时更黑。王葳穿着宽松的雪青色衣袍,头发本来用一根缎带高高束起,虽然如今有些松散,王三姑娘长得秀雅不错,但秀雅一词,本来就是可男可女,马文才越想心里越乱。
他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别过眼没继续看了,不过扫一眼王葳,刚及笈的小姑娘,实在也没什么好看的。
马文才沉默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开口:“葳儿,你不喜欢女人吧”
王葳默然良久,她倒是真真的皱眉思索了一番:“应该不喜欢。”
马文才觉得自己还是直接忽略“应该”一词比较好。
马文才想了想,才指着王葳的头发:“发带松了。”
王三姑娘愣了一下,抬手去找发带,果然已经松了。
衣袍宽大的好处是一抬手,手臂便露了出来,再加上王葳的头发也散下,如鸦羽的青丝落在手皖前,皓腕凝霜,青丝如墨,马文才愣在那里。
偏生三姑娘犹不知觉的皱眉束发,动作十分笨拙,不忍直视。
马文才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轻咳了一声,叹息:“我来吧。”
三姑娘一边皱眉缠丝带,一边开口:“女孩子的发髻你不会。”
马文才一把夺过丝带,嘲笑:“你又何时束过女孩子的头发”
王三姑娘闷闷不乐的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如墨的青丝尽数落在马文才眼前。
马文才轻笑一声,这才尽量淡然的伸出手。
女孩的秀发握在手中的触感让马文才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说:“你也该做女孩子的装束了。”
马文才好不容易缠上了一圈缎带,却无意间瞥见了三姑娘的脖颈,手一抖,缎带又松了。
他轻咳一声,从头再来。
王三姑娘平静的开口:“还是等我出嫁之后再说吧。”
马文才手再次一抖,纵然活泼如小蕙姑娘,也不会这么平静说出“出嫁”二字,虽然三姑娘不过是就事论事,但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马文才勉强把缎带缠了几圈,又打了个结,才点了点头:“那样也好。”
王三姑娘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静默了一会,庆幸如今临近夜晚。
扫了一眼马文才,三姑娘蹙眉:“什么也好”
马文才轻咳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王三姑娘觉得如今也该回去了,站起身正要说话,便听到银心银铃般的笑声:“小姐,我们再不回去,梁公子该担心了。”
然后便是祝英台的声音:“你说的对。”
王三姑娘脸色一僵,她能听出来,马文才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那边叽叽喳喳,这边却沉寂一片。
马文才听到那边的声音,意味深长的看了王三姑娘一眼,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太吃惊,他施施然理了理衣袖,挑眉:“你早就知道了”
然而他这话并非是疑问,而是笃定。
王三姑娘无可奈何的点头。
直到那边声音远去,马文才才又开口:“当日你说若祝英台是个女子的时候,你便知道了”
王葳再次点头。
马文才看着她,沉吟不语。
王葳偏过头看他:“可是并没有人问过我。”
的确,她当时只说“是个男子”,并无指名道姓,更没有人问她祝英台的性别。
于是王三姑娘说的理直气壮。
马文才看着她,黑眸高深莫测,然后,突然凑到王三姑娘耳边。
他说话时呼出的空气温温热热的在王三姑娘耳朵边缠绕:“葳儿,你曾问过两次,一次问我打算不打算娶祝英台,一次问我愿不愿意娶她九妹,我在想,你倒是很忧心对本公子的婚事。”
马文才表示,在调戏和反调戏之间,他已经慢慢驾轻就熟了。
王葳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马文才扬眉一笑:“不过,你这样很好。”
王三姑娘看着他默不作声。
“心仪本公子,算你有眼光。”
王葳皱眉看他:“可是我并非心仪你。”
马文才理所当然的开口:“那你喜欢我不就好了。”
王三姑娘抬脚便又要踹去。
早就料到的马文才迅速闪开,看着呆了一呆的王葳轻笑:“你喜欢我又不吃亏。”
绯红色的晚霞一瞬间晕染开来,马文才的眼睛里都是笑意:“正巧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娶你过门
这世上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有千万种,对于马文才来说,喜欢一个人自然要娶回家。
所以,在明调戏暗求婚了王三姑娘之后,马文才迅速的唤来了马統。
马統依旧圆润讨喜的紧,马文才看到他就有些生气:“全书院的书童就你最圆润”
马統笑嘻嘻的开口:“公子息怒,三姑娘说过,有我这么个圆润的书童,方能显现我们太守府的霸气。”
马文才凉凉瞥了他一眼:“哼”
马統笑道:“公子唤马統来所为何事”
马文才拿出一封书信递给他:“你下山去给爹送信。”
马統伸手去接,马文才却又抽回了手。
马統讪讪的笑:“公子。”
马文才看着他,很是严肃:“信一定要直接交给我爹。”
马統一惊,凑到马文才面前低声问道:“公子你不会是让老爷去向山长提亲吧”
马文才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马統欲哭无泪:“我瞎猜的。”他开始絮絮叨叨,“公子啊,不是我说你,你让老爷去提亲,三姑娘知道么”
马文才瞥了他一眼,抿了一口茶:“知道。”
马統惊呼:“怎么可能”
马文才一个眼刀飞过去:“怎么不可能本公子说了要娶她为妻。”
马統小声嘟囔:“公子你难道没被踹”
马文才再次抿了口茶:“被踹又如何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浓时用脚踹。你看她怎么不踹别人。”
马統心中腹诽,却只能接了信,在马文才不信任的目光里再三保证会将信安全送到,这才出了门。
马統走了之后,王蓝田才迟迟从外面回来。马文才这才发觉最近王蓝田早出晚归的。
王蓝田看到坐在桌边的马文才,吃了一惊,随即换上了满面的笑容:“文才兄。”
马文才挑眉看向他:“王蓝田”
王蓝田一惊,他眼珠子一转,凑上前讨好的笑笑:“文才兄,你可知道梁山伯自后山引水到书院的事”
马文才抿了口茶,冷冷一笑:“那又如何”
王蓝田又开口:“今日公共澡堂引来了水,大家都兴奋的脱衣服沐浴,唯独祝英台和他的书童掩面逃走”他阴阴一笑,“我觉得他不对劲。”
马文才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王蓝田见他丝毫不感兴趣,讪笑:“文才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祝英台是男是女么”
马文才冷冷瞥他一眼,他自然不会告诉王蓝田自己早已派人去祝家庄查探过,而且,今日已经从三姑娘那里证实了祝英台的女子身份。
“王蓝田,本公子很忙,你想做什么不必告知于我。”
王蓝田听到这话,会心一笑:“是,是。”
尼山书院再一次的品状排名,第一名不出所料又是梁山伯和祝英台。
众位学子知道此次品状排名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引水工程起了作用,毕竟都得了好处,纷纷向二人道喜。
马文才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神色淡淡,感受到王蓝田复杂的目光,马文才扫了他一眼:“看我做什么”
说罢,转身就走,留下王蓝田不知所措。
陈子俊对此结果很是疑惑,王卓然却看着随风摇动的幡子冷冷一笑。
马文才正在路上走,却被梁山伯叫住:“文才兄。”
马文才回身看到身后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挑眉:“怎么品状排名第一的大才子,要我恭喜你么”
梁山伯赶紧摇头解释:“不是,其实我来,是替大家谢谢你,是因为你,大家才找到那脉山泉的。”
马文才一笑:“我不想沾你的光,你要是想向我卖好的话,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说完,微微颔首,然后也不管两人的神色,转身便走。
马文才的确有事要忙,因为从早上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见到王三姑娘,马文才觉得有必要去后山走一遭。
绿萝遮日,山石平坦,王葳的确是在后山的山石上,抱着论语打哈欠。
看到这一幕的马文才无奈的开口:“我若再晚来一会儿,你便又打算睡的不省人事了。”
王三姑娘听到他的声音,侧头看到山石下的马文才,含糊“嗯”了一声。
马文才摇头一笑,干脆顺着绿萝爬了上去,顺势坐到王葳身边。
王三姑娘“腾”的一下坐直,皱眉看他:“这是我的石头。”
马文才扬眉一笑:“本公子也不嫌弃你这破石头啊”
王葳继续皱眉。
马文才施施然开口:“大不了你过门之后,太守府的石头随你挑。”
王三姑娘愣了愣,问道:“过门,为什么要过门”
马文才好脾气的解释了一番:“自然是我娶你过门。”
王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忍不住开口:“文才兄,你刚来书院一年,不好好学习,却一门心思想着这些”
却被马文才的笑声打断。
王葳皱眉看他:“我说的不对么”
马文才挑眉一笑:“所以三姑娘这是愿意做我马家的媳妇了”
王三姑娘一愣,立刻摇了摇头。
“可你的关注点为什么在我的学业上”
王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很有问题。
她立刻表态:“我的话并没有说完,重点在后面,但被你打断了。”
马文才挑眉看着她,将信将疑。
王葳低头想了想,干脆把手中的论语放在一旁,很认真的看着马文才:“你想娶我”
马文才认真的点了点头,又开口道:“我表达的很清楚。”
王三姑娘垂眸不语,她昨夜回去后认真考虑过,考虑的结果是把马文才说的话干脆利落的忽略掉,这个时代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葳不认为马文才昨天的话有什么用。
王三姑娘轻轻摇头:“一,你想娶不想娶我和你娶不娶的成并无关系;二,学业未成便娶亲,有损尼山书院的清誉,对你的品状排名也没有好处。”
说完,王三姑娘静静看着他。
马文才突然笑开:“我只问你,你愿意不愿意”
王三姑娘依旧静静看着他,没有开口。
马文才突然便明白了,他自嘲的一笑:“是我问错了。”
他眨了眨眸子,语气里满满都是得意:“我家三姑娘若看不上我,也不会偏偏对我不同了。”
王葳静默了半晌,突然一笑,透过绿萝照下来的阳光细细碎碎,让人错不开眼:“你说的对。”
马文才轻轻咳了一声,才开口道:“第一,我已经给我爹写信了,他肯定不会反对,你若愿意,山长自然也不会反对;第二,我自然要等完成学业才娶你。”
他凑到三姑娘面前,一笑:“葳儿,你纵然想现在过门”
话没说完,便被王三姑娘一把推了下去。
石头不高,但也不低。纵然地上都是碧草,马文才也被摔得有些眼晕。
他似乎看到王三姑娘笑了一笑:“不许学王蓝田”
作者有话要说:
、学堂争论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其实并不无道理。王三姑娘觉得,若马文才学会了王蓝田的油腔滑调,自己绝对要时时刻刻忍住要踹人的冲动。
马文才干脆躺在草地上不起来,看着王三姑娘,径自笑了起来。
王葳坐在石头上静静看着他:“文才兄,你不能跟王蓝田学习调戏小姑娘。”
王葳实在不想把自己设定为“良家妇女”,但马文才如今却越来越油腔滑调了。
马文才看着“小姑娘”王葳,慢慢坐起来,一双俊眼里满满都是真诚:“我刚不过是想说,你纵然现在想过门,我也无可奈何。”
王葳不理他,抱着论语顺着一旁高低错落的山石缓缓下来,径自走开,这种问题说下去反正都是她吃亏。
马文才被忽略也不恼,施施然起身,准备回房修理王蓝田。
次日一大早,王三姑娘发觉自己种在后山的兰花旁被种了桃花。
王三姑娘看着自己的兰花叹了口气:“谁让你没到花期,活该”
蕙兰的变种,如今还未开过花,伶仃的很,的确有点像草。
桃花自然是祝英台的,王葳觉得毕竟人家种了一夜,实在不好意思把它们拔了。王三姑娘一边把那娇贵的兰花移到花盆里,一边闷闷不乐:“到处都是桃花”
兰姑娘一进医舍就看到王葳看着几个古朴的泥陶罐,很有小蕙姑娘上身的感觉:“为什么一个个的半夜不好好睡觉,白天不好好读书还懂那么多”
兰姑娘轻轻走过去,笑问:“这是怎么了”
王葳不防她突然出现,一惊,旋即摇头:“没什么。”
兰姑娘看着泥陶罐里的那几株似草而非草的东西,疑惑的开口:“你不是说让它们在后山放养么怎么又抱回来了”
王葳郁郁看了她一眼:“放养是为了自生,不是为了自灭。”
兰姑娘笑出声,伸手捏了捏王三姑娘的脸,摇头轻笑:“葳儿乖。”
王葳也没有告祝英台状的意思,看兰姑娘额头上沁出的薄汗,掏出荷包里的手帕帮兰姑娘拭汗,疑惑道:“阿姊你去哪里了”
自书院通水后,送水一事就此终结,兰姑娘一大早的就和王葳一样的风尘仆仆,的确奇怪。
兰姑娘摇头:“本来要提醒爹别忘了给京中回信,结果找不到人。”她莞尔一笑,“要不你去”
王三姑娘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乖巧的点了点头。
王世玉是个名士,名士么,时不时的失踪很正常。
王葳本来打算先去找苏大娘,结果很巧的老远看到王世玉进了学堂。
王葳慢慢走近学堂,刺耳的声音钻入耳朵,王卓然的声音:“要留梁山伯,就得治陈子俊失职之罪;若留陈子俊,必须驱逐梁山伯”
王卓然边说边看了一眼王世玉,别人面若敷粉,他是若敷面粉,声音又转瞬尖利起来,“二人只能留一个,听任山长裁决。”
王世玉哪里想到王卓然出了这么阴损的招,气的胡子一颤:“你”他到底性子一贯宽和,只得别过头去,声音也低了几分,“太不讲理了。”
梁山伯固然无错,但若因他治陈子俊失职之罪,又于心何忍。
陈子俊低着头,目光闪烁,听到这话,直接站了出来,痛诉:“山长啊。”
他直接撩起袍子跪了下去,几乎是声泪俱下:“你当真忍心让我受到牵连么”
王世玉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又听到王卓然开口:“山长,一个是默默无闻的卑贱学子,一个是你依仗多年的督导夫子。”他手中的折扇挥了挥,“山长,有那么难以取舍么”
王世玉的确不知如何应对,他本不善言辞,哪里比得上王卓然刁钻。
隔着窗子悄悄往里看的王葳见王世玉为难,本想站出来,目光触及马文才,一愣。
马文才似乎早就发现了自己,轻轻冲自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出来。
这时,梁山伯站了出来:“陈夫子不必走。”
王卓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就是你小子走了”
梁山伯声音已经不如平时温和:“我也不走。”
“朝廷法度不公,为什么平民就不能读书,不能为黎民百姓献出心智呢”
梁山伯说到此处语气隐隐有了愤怒,但他随即一顿,“王大人。王大人若是个好官,就该提学生据理力争,而不是,反过来为难学子,为难夫子和山长呢”
王世玉轻轻点头。
但王卓然又岂能被三言两语就激将,他用扇子指着梁山伯,“好个憨厚的学子,却长着一张利嘴。”
他冷哼:“我偏不是一个好官,你奈我何”
人若没脸,自然是天下无敌。
此话一出,就连王蓝田都静默了,马文才垂头不语。
“他们都不用走。”祝英台坐在位置上开口。
一时之间,学堂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祝英台身上。
祝英台缓缓起身,笑了一笑:“梁山伯和我是结拜兄弟,论理,他是我祝家义故,自然不算平民,那么陈夫子也并无罪责。”
“你你竟敢和本座作对”王卓然不妨有人出头,指着祝英台的鼻子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何人”
“上虞祝英台。”
王卓然吃了一惊:“你是祝家庄的人”
话到这里,估计梁山伯和祝英台没什么事了。王三姑娘悄悄离开,决定一会儿再去单独找王世玉。
上虞祝家庄固然不是重臣,却收留北方移民上万户,每年交纳的岁银连朝廷都不得不为之侧目,所谓“名动公卿”也不外乎此。
也怪不得王卓然不敢再针对祝英台。
医舍里。
马文才摇头:“他们太小看王卓然了,王卓然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况且,他们二人结拜并无经过宗族大会同意”
王三姑娘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告诉我不如去提醒祝英台。”
马文才唇角勾了勾:“你倒是对祝英台不错么。”
王葳不理他,淡淡开口:“你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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