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足球与花样滑冰》 7.7.肌肤之亲（上）

    维克托的家，跟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直树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

    灰白色的墙面、天花板，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冰箱、厨台、桌椅；一张深蓝色的沙发横放在客厅中，上面零星散放着几本书籍，都是有关花样滑冰的。

    仔细观察后，直树并没有发现维克托的私人物品，连比赛获得的金牌奖章都没看见，更不用说相片之类的了。

    这是一个单调、缺乏生活气息的房子，跟隔壁直树的房子有些像。

    “汪汪！”体型巨大的棕色贵宾犬摇着尾巴跑到直树脚边，欢快地扒在他身上，水润的大眼睛中透露着“求抱抱”的信号。

    嗯，从有玛卡钦在这一点看，维克托的家和他的家还是有不少区别的。

    直树轻轻揉揉玛卡钦毛茸茸的脑袋，贵宾犬舒服地眯上眼睛。

    真可爱，他也想要一只玛卡钦……直树开始思考养一只贵宾犬需要的时间、道具、开销。

    “直树，洗澡水放好了。”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分外好看。

    维克托站在他身旁，蓝色的眼睛中全是他的身影。

    比起玛卡钦，他更想要维克托。

    直树瞬间抛弃了萌萌的贵宾犬，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维克托。

    如果可以，他真想和维克托一起生活。

    “这么迫不及待啦？快去洗吧，换的衣服我会帮你找的。”维克托似乎对直树炙热的眼神产生了某种误解，搂着少年，将他带向一楼的浴室。

    “你不洗吗？”直树盯着维克托脖颈处的一小块泥渍，尽量以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问道。

    “二楼还有一间浴室，我去那里洗。”维克托安抚地朝直树笑笑，“你不用担心我。”

    “真糟糕……”少年轻声嘀咕，心中很是失落。

    如果只有一间浴室，说不定他就可以和维克托一起洗澡了。

    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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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气缭绕的浴室内，直树坐在浴缸中，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他捧起一汪水，拍在脸颊上，然后摇头晃脑，像是小狗一样，想将水甩干。

    这个浴缸不是很大。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这么放松了，直树靠坐在浴缸中，开始胡思乱想，心思由足球想到欧冠，再想到球迷、列夫……最后不知怎的，又绕回到这个浴缸上。

    直树的脑海中，浮现出维克托明朗温暖的笑容。

    这个浴缸不大，如果他和维克托一起坐在里面的话……直树想象着和维克托并肩坐在浴缸中泡澡的情景，笑意不自觉攀上嘴角。

    他们一定会靠的很近很近，彼此的肌肤亲密地触碰在一起。说不定，维克托会枕在他肩膀上，他能听到维克托的心跳，耳边都是维克托的呼吸声……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将直树唤回现实。

    “我能进来吗？”是维克托。

    “当然，请进。”

    维克托将折叠整齐的衣物放在洗手池上，有意无意地看向泡在浴缸中的直树。

    透过缭绕的水汽，他勉强能看见少年露出水面的锁骨，和一小片洁白的皮肤。

    “麻烦你了。你也去洗吧，不要着凉了。”直树平时清冷的声音此刻格外慵懒，还透着一丝沙哑。

    维克托看不清直树此刻的表情，但他想，那一定是和平时的少年不一样的，性感、诱人的表情。

    “水温合适吗？”

    “合适，很舒服。”

    维克托找不到别的该说的了。他最后看了眼浴缸中的直树，带着一丝不情愿，离开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亲眼目睹直树从水中站起，穿上他的衣服。

    维克托走后，直树松了口气。

    差一点，他就要忍不住，邀请维克托和他一起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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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树赤♂裸着身体站在洗手池前。他没有穿上维克托的衣服，而是先轻柔地将它捧至面前，将头埋进柔软的衣料，深吸一口气。

    鼻间充斥着淡淡的清香。这是维克托的气息。

    直树小心翼翼地展开衣服，把它套在身上。期间，他一直原因不明地激动不已，心跳突破了100大关，向着120奔去。

    穿好了。现在，问题只有一个……

    直树打量着镜中自己穿着维克托衣服的模样，苦恼地皱起眉头。

    维克托的衣服，对他而言，好像有些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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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树坐在沙发上，逗弄着怀里的玛卡钦。贵宾犬仰躺着，露出柔软的肚皮，让直树帮它挠痒痒。

    维克托，差不多也该洗完了吧？

    “哈哈，玛卡钦很喜欢你哦。”直树猛地抬头朝楼梯处望去。

    维克托穿着浴袍，轻笑着从楼梯处缓缓向他走来。

    维克托的发梢还在滴水，浴袍也很随意地系着，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直树能看到他大片裸♂露在外的胸膛，以及慢步间，若隐若现的大腿……

    那件浴袍下面，应该什么都没有穿。

    直树晕乎乎地想着，不知为什么，身体有些发热。根据他头部的充血程度，他现在一定脸红了。

    这感觉真奇怪……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维克托欣赏着直树身着他的衣服，翘腿坐在沙发上的身姿。

    也许是因为刚洗完澡，少年的脸庞泛着好看的红色，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维克托的视线向下移动。

    直树的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他在紧张吗？真可爱。

    视线继续向下。

    他的衣服穿在直树身上有些紧了。平时看不出来，直树身上还是很有料的，穿着他的衣服，胸肌和腹肌的轮廓全都显现出来，比他的要健壮不少。

    直树的腿也很白，跟他有的一拼……等等，腿？

    维克托睁大眼睛，这才反应过来，直树没有穿裤子。

    他的牛仔裤被放在一边，直树双腿交叉着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他的短袖和……内裤。

    维克托在直树身边坐下，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你怎么不穿裤子？”

    “大腿那里有些小，穿不下。”

    维克托扫了眼直树肌肉紧绷的大腿。因为是足球运动员吗？大腿肌肉比一般人强健不少。

    “我能摸摸吗？”这话脱口而出的瞬间，维克托就后悔了。好在直树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

    “我的腿吗？可以啊。”直树牵起维克托的手，将它们放到自己大腿根部，引导维克托顺着肌肉线条，轻轻抚摸他的腿部。

    维克托的指尖划过他突起的肌肉，温暖的掌心紧贴着他的皮肤。随着这种轻柔的触碰，酥麻的感觉从被触碰的肌肤传来，遍及全身。

    直树出神地看着维克托的脸。

    这种兴奋中透着紧张的心情，和比赛时好像不太一样，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维克托轻轻捏捏直树大腿绷起的肌肉。

    好硬……所以踢出的射门才那么有力吗？

    他抬起头，正对上直树专注看着他的眼神。他从未见过少年如此温柔的眼神，不禁心头一跳。

    “维克托。”直树缓缓开口，看向维克托的眼神更加热切，“从刚才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做，但我忍住了。现在，我不想忍耐了。”

    “什么？”维克托心跳越来越快。

    直树伸手抚上维克托发顶，手指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发梢。

    “你的头发一直在滴水。”少年的神情很认真，“能让我帮你把它擦干吗？”

    “………………”

    直树将维克托的沉默看做拒绝的信号。他急忙解释道：“不把头发擦干很容易着凉感冒，我……”

    “你擦吧。”维克托蔫蔫地说，手也从直树大腿处移开了。

    维克托双手离开的刹那，直树生出一种强烈的不舍。但他很快将这种感情抛之脑后，起身从浴室找来一张毛巾。

    他一腿立在维克托张开的两腿间，一腿曲起，半跪在沙发上，就这样紧紧贴在维克托身前，帮对方擦头发。

    他的手法很生疏，但胜在细致温柔，没有弄疼维克托。

    他小心翼翼地用毛巾包裹起维克托额前的留海，轻柔擦拭。

    少年神情专注庄重，仿佛在对待一件重要的宝物。

    维克托享受着直树体贴的服务，闭上眼睛，之前的失望也随着少年温柔的动作，消失了。

    “球场看门的老先生说，你经常跟他提起我。”心情很好的维克托随口问道，没指望直树嘴中能说出什么让人惊喜的回答，“你都说了些什么？”

    少年动作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帮维克托擦头发。

    “也没什么。”

    “就是说，希望你能触碰我，抱抱我。”

    “最好是在我们都没穿衣服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