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克制不住。
他的呼吸滚烫,一下一下的喷洒在艾夕的尖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体内的燃烧着的火焰,耳旁的呼吸依旧沉重。
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小心问道,“很难受?”
极力克制着,怎么会不难受。
他伸手将她抱紧了些,笑了笑,“没关系,你别动,让我抱会儿。”
一分钟后。
“萧年,你身体越来与烫了…“艾夕简直想哭,不是说抱会儿就好了吗!
“该死,”萧年低骂一声,本以为静下心来后会好一些,可呼吸间全是她的独有的芳香,根本就无法平复。
听着她的语气他是无奈又好笑,侧首亲了下她的唇角,哄道,
“别紧张,我已经答应了你,就不会碰你,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去洗个澡。”
艾夕看着他朝浴室走去,越想越觉得刚刚那句话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
萧年在里面洗了个半个钟,就在她以为他要就此扎根在浴室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
他带着一身冰冷的水气走出来,头发的水分未干,滴落的水渍随着线条优美的脖颈消失在浴巾,有些禁欲的性感。
艾夕被美色迷惑,看着就移不开目光,想起刚刚两人旖旎的画面,不争气的红了脸颊。
萧年笑着走到沙发旁,担心身的透出的寒气会冷到她,隔了她一些距离才坐下。
伸手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眼角含笑挑,
“怎么,后悔刚刚半路叫停了?”
她因他的动作下意识的闭了眼睛,尔后睁开,眸中尽是亮光,
“我的人,多看几眼怎么了。”说话时眼睛还直勾勾的留在他的身,毫不掩饰。
“你再这样看下去,我这澡就白洗了。”萧年被她的目光撩逗得不行,无奈提醒她。
艾夕吐了吐舌头,心疼他在冷水下冲了半个钟,也没继续造次,把目光移回电视屏幕。
等身体的温度恢复正常,萧年才往艾夕身边靠坐过去,单手揽过她的肩膀,低声问道,
“醒那么早,还要不要再睡会儿?”
艾夕倒是不困了,但想起他在医院一夜没睡,放下了转头问他,
“我不睡,倒是你,要不要进我房间去睡一会。”
他就势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缥缈,“不急,你再陪我聊会儿,我害怕等下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让他多沉沦一段时间。
艾夕一下就红了眼眶,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但没有去掂量过那份感情的重量。
一直以来自己都在不断试探,不断逃避,从来没想过他在多少次午夜梦回中出现自己的身影,感受过多少次醒来再面对空无一人的心酸。
她湿润着眼光看他,“你不是在做梦,不管你醒多少次我都会在。”
萧年心疼的亲了亲她的眼睑,“傻瓜,以前我向你说了那么多话都没感动,现在怎么一两句话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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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夕撇了撇嘴,没说话。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部,想起昨天她连续的两个点头,仍是心有余悸,
“昨天鸯洛和你说了什么?”
艾夕听着他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唔”了一声,十分平静的答道,
“她说她怀孕了,叫我离开你。”
萧年扳正她的身体,急切又认真的解释,“我没有碰过她。”
更别说怀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艾夕也没真的相信这句话,不然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
虽然在她说出来的时候她真的有那么三秒呆在原地,甚至已经在盘算着身为人父的萧年如果下次还纠缠她,她要怎么样让他断子绝孙。
但后来想起萧妍那晚与她的谈话,她就觉得怀孕这事不可能。她不是白莲花,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哭天喊地失去理智。
萧年重情,可以照顾她这么多年,断不可能她怀孕了还来与自己纠缠不清,纵算是意外也不会置之不理。
她想起自己当时的回答,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年又着急又无奈,本以为她会为这件事揪着自己解释一顿,没想到这丫头倒笑得欢,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你笑什么?”
她眼珠转了一下,“你猜当时我是怎么回答她的?”
“嗯?怎么回答的?”
知道她没有相信余鸯洛的话,萧年心中绷着的弦已经放下,对于怎么回答的也没有多放在心,但还是配合她的话问了下去,有些漫不经心,一边手随意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
艾夕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忍了下笑意,回答得十分正经。
“我说,那你对萧总的尺寸还满意吗。”
萧年停在她耳边的手一顿,压在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便使她贴近自己,温热的气息磨蹭在她的耳旁,声音醇厚而魅惑,
“你要不要亲自试一下,嗯?”
艾夕笑恼着将他推开,重倚回他的怀里,跳过刚刚的话题继续说着余鸯洛的事,
“你那青梅竹马听了以后脸都绿了,那时候我就知道她说的话是假的。”
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她咬得极重,明显的醋意。
萧年微微蹙眉,不轻不重的掐了下她的手臂,“别瞎想。”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进他的怀里,继续道,“她还说你以前经历了哪些事,她又怎么陪着你一次次度过那些黑暗的日子。当时我就在想啊,为什么陪着你的人不是我。
萧年,我嫉妒了,嫉妒那些日子陪在你身边的人是她,但我又很庆幸,庆幸那时候有人能陪着你。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好笑?”
“也是那一刻我才看清了自己的心,明白里面除了我妈以外,已经多了一个你。”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你一个人在那儿可劲琢磨,外人再说破了嘴,都不如一件事将你刺激一下。
艾夕其实没想过要将这些肉麻的话讲给他听,但又害怕自己的心意表达的不明显,所以还是趁着现在一股脑儿的都倒了出来。
可被表白的主人公听完后却没有出声,艾夕悄摸的抬头看他,戳了戳他的下巴,有些不满,
“难道你听完后就没点别的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