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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凤白凰》 25.慕蓉野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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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景心头一震,三十年不出谷。一出手就妙手回春。难道,难道眼前这个怪老头就是传说中不近人情、冷血残忍、怪癖数不胜数的廖神医。她压下疑虑,安安分分的站着。

    此时。

    白衣少女从外行来。

    白衣似雪。

    容颜胜雪。

    她看着怪老头,道谢,“前辈这趟来的,确实不容易。黄金白银,估计你也不稀罕。所以我酿了一坛桃花酒。聊表谢意。”

    酒?

    老头一听,乐不可支。

    一阵风过。

    白歌手里的酒就到了他的手里,这大挪移的速度,令人叹为观止。身手敏捷如白歌,也忍不住在心里暗叹,好快的速度。老头用右手掌拖着酒坛,左手打开塞子,一股酒香从坛中扩散,不多时,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老头迫不及待的尝一口,“好喝好喝。”

    太好喝了。

    他看着白歌,“你叫什么名字。”

    白歌如实回答。

    老头一惊,差点把酒洒了,“原来你就是白歌。原来是你。我就说嘛,澈小子眼神没那么差劲。”澈小子自然说的是,幽澈。

    廖神医,固执的很,大多时候还不讲道理,极其难请。

    所以,幽澈撒了两个谎。

    说白歌是他媳妇。

    说自己媳妇的家人患了重病。

    神医一听,立刻应了。

    他来,主要目的不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就是亲眼看看幽澈的媳妇白歌长什么样。

    先前将崔景误认成白歌,所以百般嫌弃。

    他的目光黏在白歌身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怀孕了么?”

    白歌,“!”

    什么鬼。

    白歌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幽澈给廖老头传达了什么错误讯息。问一个未婚嫁的女子是不是怀孕了,和问你是不是不检点,到底有什么区别。

    廖神医一着急,就要上前去给白歌号脉,“我检查下身体,可别有什么毛病。”

    白歌,“!”

    对于廖神医这种不拘小节的行为,她自然要拒绝的。

    轻轻一抬脚。

    人已在三尺之外。

    含笑婉拒,“身体无恙,谢前辈挂怀。”

    廖神医能不着急嘛,立刻化身催子狂魔,“那赶紧抓紧啊。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生个澈小小子。别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就别管了。”

    白歌敛眸,“恩。”

    江流已醒来,廖老头想留个药方就闪人,结果发现房内没有纸笔,又是一阵跺脚,房梁上的灰尘簌簌的往下落,江流又窘又呛的,开始咳嗽。

    白歌拿出备好的纸笔,摊在残破的桌上。

    廖老头凑合着写。

    落笔。

    老头拖着酒坛,带着白歌出门,“走,一块喝酒去。”

    白歌,“好。”

    当夜。

    幽澈不请自来。

    他,“我骗廖老头说你是我媳妇,你会不开心么?”

    白歌,“不会。”

    他,“为什么?”

    白歌,“只要他肯来救江流,说我是你的什么人都行。是媳妇,还是七姑八姨,本身没多大区别,只是个称呼,只是个谎。你算说我是你娘,你姨娘,也都行。”

    他,“白歌!你这人,怎么这般不会聊天。”

    太无趣了。

    她,“我有在很认真的聊天。”

    他,“认真?”

    白歌,“恩。”

    他,“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一定要,务必要。绝对要。你要是撒了谎,言不符实,我就诅咒你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白歌,“好。”

    少年小心翼翼的关上窗,又再次确认房门是从里面锁着,凝视屏息的探了下周围动静,确认无人偷听,才缓步走到白歌面前,他每一步走的都很慎重,像在刀尖上行走。

    在她面前落定。

    抬眼。

    他的眼很复杂,藏了情绪万千,藏了忐忑无数,藏了难以衡量的不安。

    但。

    他想问的事情,只有一句话。

    想要的,仅一个答案。

    他说,“你喜欢我么?”

    白歌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她想了许久,摇头,“不喜欢。”

    答案已出。

    争论无用。

    他眼底,稀世的情深一消而散,变成玩世不恭,“可我喜欢你。”这一次没有醉酒,没有别的目的,他说我喜欢你,却是以玩笑的口吻。

    白歌眼一沉。

    她说,“哦。”

    夜色未散,少年离开。

    白歌打开窗户。

    她抬头看着南风的夜空,看着皎洁的月光,若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眼中的水光,她的声音低到微不可闻,“幽澈,我们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儿女情长。”

    说完这句,她眼底的水光更亮。

    那是泪。

    是隐忍不语的泪。

    他以天下第一公子的身份招摇于市,以富商的身份行于五国,但她无比清楚的知道,绝不仅限于此。他要五尊令,而想要五尊令的人,根本目的不是一个令牌,而是整个天下。

    一个富商的野心再大,如何敢生出一统天下的志向。

    他来自东临。

    皇室。

    那一日他放出消息,说五尊令在清王手里,北越来了夏侯无端,西止来了慕容野,琉璃来了皇姐,个个身份特殊,唯有东临,一个大人物都没当众出现。

    真的是因为不为所动?

    当然不。

    因为他就是代表。

    他来了。

    五月九。

    慕容野出城回国。

    他此来,是想拿到五尊令的,五尊令没拿到,按说算是空手而归,但显然不是这样,他走的时候,带了一堆美人,足足有两车,个个都是上乘姿色,个个都是南风本土的人。

    个个都是,花楼女子。

    众所周知,要带走花楼女子,可不是亮出身份拉着人就能走,得掏钱赎身。

    那么,赎两车美人。

    需要多钱?

    这账,慕容野没细算。

    马车内。

    他正生气。

    紫歌美眸染着笑,“哎呦,我们伟大的皇叔摄政王这是怎么了?谁这么大胆子,敢不知死活的招你惹你,简直太不知轻重了。”

    慕容野,“你。”

    紫歌,“我怎么了。”

    慕容野,“你不知死活,不知轻重的招惹我了。”

    紫歌,“是嘛?”

    慕容野,几乎咬碎银牙,“是!”

    紫歌,“那你忍忍。”

    接着忍。

    毕竟反正这样的日子还长着呢,习惯才是正道。

    慕容野,“我买了这么多美人,你就真的一丁点都不吃醋?一点点醋意都没有?你是不是在演戏,心里伤心,表面上强颜欢笑。”

    紫歌,“不是。”

    紫歌,“我在发自肺腑的笑。”

    慕容野双手搭在身前的小桌上,就怕一个忍不住,掐住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事有什么可开心的。”他真是想不明白,她的脑子到底咋长的。

    亦不明白,心咋这么硬。

    刀戳不进。

    水滴不进。

    对于紫歌这软硬不吃的性子,慕容野真的没辙了。

    紫歌乐了,“我就爱笑,你管得着么你。”

    慕容野,“!”

    他想到后面两辆车上的美人,“回去我就挑个顺眼的明媒正娶,再挑五个看着凑合的立为侧室,一个月,哦,不,一年,不去找你,把你丢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这次,一定要做到。

    一定要。

    紫歌就一个态度:

    嗤之以鼻!

    她掀开帘子,就要往下跳,“既然你都下定决心了,那就从现在开始别搭理我。”

    慕容野一把拽回,“可别。”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没原则了,太没有底线了,慕容野为了挽回一点点的面子,开口,“今天就算了,免得你觉得我小气,从明天开始,我不理你。”

    接着。

    又觉得不对劲。

    从南风到西止,可不是一天就能到的。

    途中不理她。

    能做到么?

    似乎。

    不能!

    他接着推翻自己说的话,“等回到西止皇城后,我确立了正妃,侧妃,忙着左拥右抱,就不理你了。”紫歌一下子就找到漏洞,“你现在也可以忙着左拥右抱。”

    后面可还有两车呢,花了那么多钱,不用白不用。

    慕容野,“你!”

    他真的不开心,掐住她,当然,他没用力,就是单纯的吓唬吓唬她。

    他以为紫歌会像以前那样,拿匕首抵着他,反抗。

    事实是,不用。

    因为,白歌来了。白歌流光剑在手,一剑劈开马车顶部,整个车七散八落,凌厉的剑气在这一方空间纵横,慕容野躲避时被迫从马车上摔到地上,又翻滚了几下,才堪堪闪过剑风。

    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紫歌没事。

    紫歌擅盗,武功平平,排不进高手榜前一百,轻功却天下无敌。

    慕容野理了下衣服,弹去身上的灰尘,对着白歌吼,“疯女人,你怎么又来。!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能不能别出现在我面前。一个人一把剑,拉低了我的睡眠质量。”

    一个白歌,一把流光剑,是他的噩梦。

    紫歌,“她来送我。”

    此去经年。

    良辰好景不相逢。

    所以。

    她提前告知了白歌,来见一面。

    慕容野对着紫歌,越想越气,“那你们能不能提前挑个地方约,别专程跑到我眼皮子底下,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疯女人么?”

    上一次,白歌出剑,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一次,又是这样。

    还能不能有点安生日子过了。

    白歌冷冷的警告,“我说过,你不能伤害紫歌,是你咎由自取。”

    慕容野,“我没有。”

    白歌,“你有。”

    慕容野,“我没有。”

    白歌,“你有。”

    慕容野不挣扎了,“行行行,我有,但我并没用一点点劲,也就是做做样子,再说,是她每次先气人的,气死人不偿命。你怎么不教育她,光对我出剑。”

    白歌想了想。

    看下紫歌。

    开口,“她做什么,横竖你都得忍着。你掐她,就是不对。”

    慕容野气傻了。

    真是歪理。

    他哼一声,“凭什么?”他喜欢紫歌,疼着宠着,都是应该的。她做错事,他也就当时一闹,哪次真的计较过,她说错话,他当时听听,哪次小肚鸡肠揪着不放了。

    但白歌这言论太护短了。

    真是疯女人。

    接着。

    白歌和紫歌聊了许久,将慕容野搁置在旁。

    白歌走后。

    慕容野换了辆马车,整个人一下子很沉静,“虽然我不喜欢那个疯女人,但我很开心有她的存在。这样,就算我不在你身畔,也没人能欺负你半分。”

    紫歌没说话。

    看着他。

    慕容野,“你姐姐是真心护你。”

    在慕容野看来,白歌和紫歌容颜相同,白歌技高一筹,又袒护紫歌,应该是姐姐。

    其实不然。

    紫歌是姐姐。

    白歌是妹妹。

    她们这几人,除了白歌称呼□□三姐外,其他人很少在外姐妹相称,旁人无法知晓家中排名。紫歌看着慕容野,“你回西止吧。我想去别地。”

    慕容野,“你想去哪?”

    紫歌,“琉璃国。”

    慕容野,“做什么?”

    紫歌,“游玩。”

    她从出生起,就被送到西止国,说话是西止国的口音,生活习惯和西止民众相似,读的是西止的诗史典籍,吃的西止的米,穿的西止的衣,遵的是西止的法令。

    突然,特别想去琉璃国。

    看看故国。

    听听那边的人发音和她有什么不同。

    看看那边的山川风貌。

    见见那边的人。

    慕容野握住他的柔荑,“我陪你。”

    紫歌,“不用。”

    慕容野,“我不能不去,你这性子,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如果独身前去,遇到喜欢的,万一恋上了,不回来了怎么办?我要看紧你。”

    说到底,她不是担心紫歌人品。

    是对自己没信心。

    怕她走远了,远到,一路山水,一路相逢,一路桃花,根本想不起来他。

    想不起来久了,就真忘了。

    毕竟,她从没认真的说过喜欢她。

    从没。

    如果说情人间的承诺是无用的东西,因为不能真正约束到什么,那么比这更可怕的是,压根没有承诺,比没承诺更绝望的是,连情人都不是。他们之间,是他单恋。

    紫歌,“说人话。”

    说谁朝三暮四呢。

    说谁呢。

    慕容野,“只要你不是去见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去哪我都愿意陪着你。”说这话的时候,慕容野情深款款,他散去狂野的气息,收起暴脾气,看着很顺眼。

    紫歌却似乎看不见。

    她问,“去见野男人,你就不跟着了?”

    慕容野,“跟。”

    开玩笑。

    这种情况更要跟着。

    他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所以,你到底要去琉璃国干什么?见人?还是看风景?”紫歌挑眉,“重要么?难道不是干什么你都跟着么?”

    慕容野,“是。”

    他这个是字,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紫歌看一眼慕容野,“那两车美人,就留在南风吧。”

    慕容野,“你是在吃醋么?”

    紫歌,“不是。”

    慕容野,“那为什么?”

    为什么?

    紫歌想了下。

    她说,“因为我明白,被迫背井离乡的滋味。”那种感觉,就像是用烈火烙在身上的印记,怎么都去不掉。她就算老死在西止,也忘不了她在西止是独身客,琉璃才是故国。

    梦里犹记身是客。

    不敢贪欢。

    慕容野依她所言,又给了那些女人很多银子。

    五月十日。

    清王归。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心情不好,这些人中,有富甲天下却会因白歌心情不好的幽澈,有权势滔天却会因紫歌心情不好的慕容野,还有久病不治的清王。

    用久病不治来形容,可见病没治好。

    他很窝火。

    先前是找不到人能治,暗中找名医,个个束手无策,怕消息泄露,把那些人都杀了。

    现在是能治的那个人,不在。

    是的。

    廖神医不在谷中。

    他以清王身份亲自上门,又傻傻的等呀等,却被残忍的告知神医根本不在谷中,那心情,基本和吃了苍蝇是一样的。此时,要说清王最恨谁,非幽澈莫属。

    所以他一回来,立刻找幽澈。

    可是。

    幽澈不在,已搬走多时。

    清王突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联系那个行踪不定的天下第一公子。

    那么。

    火该找谁撒?

    该问谁?

    他正在气头上,却还不至于蠢的无可救药,当即想到了一个人:白歌。

    于是找白歌。

    白歌在。

    清王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女,废话不多说,直接问来意,“你知道幽澈在哪么?”

    白歌摇头。

    清王逼问,“真不知道?”

    白歌,“不知。”

    清王不信,当初幽澈那么喜欢白歌,怎么可能不留下联系方式。他拿剑对着白歌,“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这么做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吃不准。万一幽澈厌了白歌,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那么白歌就有可能真的不知道幽澈在哪。

    到时,他该如何?

    谁知。

    白歌应了。

    她平静的眸光从他的剑上离开,“我带你去找。”她说的是我带你去找,而不是我带你去找幽澈。只是清王在心里,理所当然的当成了去找幽澈。

    白歌站他旁边,又看了下清王手里那把剑。

    明悦剑。

    排名第五。

    三姐的。

    这剑是她冒着生命危险从般若荒漠深处的古墓中拿出来,又隐瞒身份赠送给三姐的。

    白歌带着清王,走出王府,在街巷中行走许久。清王一直在催促,不耐烦全写在脸上,“到底什么时候到?”“怎么还没到?”“他到底在哪?”“你记不记得路?”

    一路上,他一直在催。

    焦虑之极。

    他本来就是风风火火赶回来,也没顾上喝水,就火急火燎找幽澈。

    现在在太阳下一直催。

    喉咙难受。

    不过不管怎么渴,不管怎么嗓子冒烟,也无法和清王对治病这件事的看重程度相比,清王无心维护自身形象,又从心里觉得白歌始终是下人,压根不当一回事。

    他们路越走越偏。

    就在清王准备新一轮炮轰白歌之前,白歌凉凉一指,“到了。”说话间推开门。清王一听,暂时止住怒火,朝里面看去,准备问出心底的疑惑。

    他想问,幽澈到底认不认识廖神医。

    他想问,神医为什么不在谷中。

    他失望了。

    房内没有幽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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