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暄礼是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认死理的人,那天吃了萧年墨的闭门羹在门外冻了一夜生病之后,他想了很多,不能再跟上次一样在她家门口守株待兔了,因为她身手敏捷,有可能让自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把他高挺的鼻梁拍扁。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好是两个人还能静静的走在路边,享受夜晚轻柔的风。
嘿嘿嘿嘿嘿嘿。
“爷爷,他是不是发烧把自己脑子烧坏了,最近总是看他莫名其妙傻笑?”季涵嫣一边吃水果一边担忧的问到,即使她很不待见自己的老哥,但……唉,谁叫自己重感情呢。
季老爷子用过来人的眼神睨了痴汉笑的某人一眼:“不是烧坏脑子,而是在发……你懂得。”
“啧啧。”季涵嫣阴阴的笑。
“孙女啊,最近我物色了几个比较优秀的大家闺秀,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不是爷爷,您来真的,您真的要帮余特助物色未来妻子?”季涵嫣问到,她总觉得爷爷是在开玩笑。
“不是真的难道是假的啊?”季老爷子摸了摸小胡须:“余特助年龄也老大不小了,他又没有父母在身边,老头子我一直当他是自己人,这帮自己人做好事,多好你说是吧。”
季涵嫣想起那个男人一脸冷落冰霜的说对感情不感兴趣,对女性不感兴趣。但如果对女性生物不感兴趣,为什么他会吻她,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如果是因为他被误解了而冲动之下做出的做法,那也实在说不过去,他是个向来理智大于情感之人,那天纵使是她误会他也有千百种方法解释,但为何偏偏选择了这一种。
为什么偏偏选择是吻她。
即使那天匆忙震惊,但她还是看出他严重不一样的东西。
只是她选择忽视了而已。
而她更不可能将这件事告诉爷爷。
余申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他到底明不明白。季涵嫣发现她可以了解任何人,但就是猜不透他。
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啊,而且貌似在他面前她似乎都讨不到什么便宜的说。
季老爷子细细打量自个孙女的神色,摸着小胡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呵呵,孙女啊,别怪爷爷我啊,为了你们的幸福生活,爷爷必须先暂时欺骗一下你。
季涵嫣回过神来就看到自个爷爷一脸诡异的看着她,顿时寒毛一竖:“爷爷,您干嘛这样看着我?”
季老爷子无耻的反驳:“我哪有,孙女啊,你是不是很不待见余特助啊?”
季涵嫣心里一惊,别看自己爷爷整天乐呵乐呵的,这都是表象,他可是当年叱咤商场的铁腕人物,这笑老头模样都是表象表象啊,自个爷爷人精的很。
赶紧摆正自己的面部表情,季涵嫣一脸天真无邪的回答:“没有啊,爷爷你怎么会这么想。”
“嗯,余特助是爷爷亲自挑选的,爷爷非常满意,他可是个难得的人才,从初中开始披荆斩棘,一路都是成绩斐然,而且能力十分强,处事冷静沉着,我十分满意,我们家瓜娃子有余特助十分之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季涵嫣点头如捣蒜:“是,是,余特助是人中龙凤,这个社会难得的人才,不过人才也要有人慧眼识英雄啊,爷爷您就是那个明智的伯乐,不然这匹千里马也不会有施展抱负奔腾万里的机会。”
季老爷子被季涵嫣夸的飘飘然,摸着胡须哈哈大笑:“就属你嘴甜。”
“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