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按住了。那胖子一伸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撕开了我嘴巴上的封口胶,跟着一下就卡住了我的脖子。我甚至还来不及挣扎,他强健有力的手腕使劲儿的往上一顶,在我的脑袋被迫抬起来的那一瞬间,他的五根手指头死死的扣住了我的下颚骨,于是,我再也动弹不得。
这胖子阴测测的笑着接话说:“你现在应该感谢我们,因为我们这次上山,给你带来的好东西,很快就会让你体验到人世间的极致快乐;相信我,这绝对是一份你前所未见的大礼,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他手上猛地一使劲,那尖嘴猴腮的混蛋见状,就将那管粉红色的液体一股脑儿的塞进了我大张着的嘴巴里;我只觉得那冰凉粘腻的液体就像一条蛇,一部分盘踞在我的唇齿缝隙间,一部分顺着我的喉咙直往我的喉管深处钻去;我很想用舌头堵住它,无奈那尖嘴猴腮的混蛋眼疾手快的照着我的胸口捶了两下,只听“咕咚”一声,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刚开始,我并不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是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了燥热,即烦躁和炙热!随着我眼前的视物逐渐模糊不清,我的脑子里就像烧了一锅开水,咕噜咕噜的,痛苦得我几乎抓心挠肺。
在一片炽烈的红火色流光中,我发现,我无法清醒!
任是我上蹿下跳的频频跺脚,任是我死命的碾咬自己的舌尖,我都无法清醒!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它不知羞耻的狂乱着叫嚣,渴望找寻一个出口。
那个男孩子是怎样被他们仨从麻袋里拖出来的,我已经记不清;同样儿的,我身上的绳子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我也已经记不清。
我唯一能记清的,是在我看见那个男孩赤身果体的躺在草地上的时候,他那宛如上好白瓷般光洁漂亮的肌肤,以及他形态优美的修长身躯,当时我就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一个误坠入凡间的天使。
恍恍惚惚的,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完全不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化作一头发情的禽兽,无耻的强暴了那个男孩!
空地上的土坑尚未全部挖好,那三人看完这场免费的男男**表演,又品头论足了好半天,这才意犹未尽的合力把我跟那个男孩抬起来,扔进坑里面,铲了泥沙掩埋。
他们仨做这一切的时候,我其实多少是有些意识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药力退散以后,我竟会感觉浑身无力,手脚酸软得爬不起来。而那个突然之间就跟我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孩子,他当时的身体情况应该跟我差不多;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瞥见他半睁着无神的大眼,整个模样看上去就跟快死了一样。
铁锹里的泥土,混合着大量的碎石和草屑,一铲又一铲的砸在我们俩**着的肩膀上,背脊上,大腿上,生硬而又麻木的疼;我心中固然是已经恐惧到了极限,可是终究,还是一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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