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走进咖啡屋时,爱迪生适当地发出了一些惨嚎:“姑奶奶,你怎么来了?是来糟蹋我的还是糟蹋这家店的?”
我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把手包丢在一旁的吧台上:“我对你和这家店都没兴趣。”
“那就麻烦您老移驾吧,您不怕,我还怕那个小祖宗来抄家呢。”
“卧槽,你丫有没有点同情心,再说了,那个家伙又出不来,他在公司宿舍忙着和其他明星**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又像上一次一样闪现?”
爱迪生仍旧像个bian态一样缩在吧台后面,撇了撇嘴说:“其实……是橘子一会儿要来……”
我露出邪恶的微笑:“等的就是她!”
想想,是谁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儿接了夏雨的电话告诉人家我在舞会,又是谁透露给夏雨我问她借钱的这码事儿?还是谁,三番五次地陷害老子于不仁不义?
我估计,要不是这货给那货通风报信说我在打工,那货才不会跟疯子似的赶过来打人,也更不会去做卖shen之类的愚蠢的事情,总之,罪魁祸首,都是那位陈大小姐!
我正咬牙切齿地等着,忽然听到有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喂,爱迪生,米粉买回来……”
我突然回头,结果很明显地看到罪魁祸首似乎连毛都炸起来来了,丢下手里的饭盒就溜:“啊哈哈哈哈……”
那一连串十分便宜的笑容更是令我无法停下想要杀掉她的心情了,得亏就在丫飞奔到门口之际,忽然一下子刹住了车,大义凌然地回头,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来:“事儿是我干的,我就该承担,你打死我吧!”
我当即万分同意她的提议,连忙冲了上去。
十秒后
“啊喂我开玩笑的夏衣……爱迪生你个畜生见死不救啊,给我留条裤衩吧夏衣……”
俩女的打架没啥好看的,扯头发撕逼,手脚并用毒打一顿就够了,最终我们头发披散,大喘着气看着对方。
我提问:“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
她一笑,一口大白牙:“我!”
我打算马上上去扇她几耳光。
“没办法啊,看你最近这一阵子瘦了一大半,还不是我家爱迪生资助你,你才活到现在的吗,我那天就看见街上有个疯子往电线杆子上贴广告,那不是你吧?”
“是你妈妈!你倒是没看见那个混蛋是怎么nue待我的!”
一个声音又从吧台后面传来:“老子多会儿……啊,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我冷静了一下,接着居然橘子很有勇气地换了话题:“我考了雅思了。”
“多少?”而我也这样被自然地勾过去了。
“七点五。”
“卧槽你是不是跟考官睡过了?”
“……我,有点想出国。”
——哗啦咣当——!!!!
盘子碎掉的声音。
同样来自万恶的吧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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